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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你会吹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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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虔诚的在佛前跪下，拜的人和被拜的佛都是我自己。
一
选择，不能说是选择，而是自己道德的审判：古门与清流，谁对？谁错？
青修、清诚和小珏还有黄雀，他们四个人的道德，还没有给他们最终的判决。
今天是周末，天气又好，静园里很热闹。
明媚的阳光照耀着静园，静园中的一切，树木、青溪、木桥、楼台、墙垣，都发着白色的光。
鲜花开满了庭院，花园和路边。
青溪边的草坪上，孩子笑着扑进母亲的怀里。
恋人们在树林里散步。
青修、清诚、小珏，坐在无相坊楼顶的凉亭里，凝望着这个美丽而幸福的世界。
沉默了良久，小珏碰了碰清诚的胳膊，问：“你在想什么？”
“怨气……和恶鬼啊。”清诚回答。“古门说这个世界怨气越来越重了，恶鬼渐渐在人们心底苏醒了，但是，看看他们啊。”清诚示意静园中幸福的人们，接着说：“他们很幸福啊，怨气在哪里呢？”
“你在怀疑什么呢？”青修问清诚。
清诚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有时候我也怀疑啊。”青修没有看清诚，慢慢的说：“怨气和恶鬼啊，是不是古门扯了一个弥天大谎？为了想唤醒须达拏，为了研究须达拏的灵魂，为了得到须达拏灵魂长存的原因。”
她摇了摇头：“但是啊，古门的人也是修行人啊，他们不至于，也不可能扯这样一个谎啊。但是有时候啊，真的怀疑，甚至希望啊，这只是他们扯的一个谎啊。”
“我也希望啊。”清诚说：“如果只是一个谎，那该多好啊！”
“不要说这些不开心的事了，我跟你们说点儿轻松的事吧！”小珏插嘴道。
“什么事？”清诚问。
“黄雀和尚大概要还俗了。”小珏轻笑着说。
“这话，什么意思呀？”清诚奇怪的问。
“你们没有发现吗？”小珏笑着问，见两人都没有明白，便解释道：“他看着素玺背影的时候，眼神不太对呀。”
“眼神不太对？”清诚问：“是什么意思？”
“痴迷呀！”
“痴迷？我好像没发现啊。”清诚转头看向青修。
青修摇了摇头：“我也没发现。”
“他掩饰的很好。”小珏说：“只有站在我们后面，望向素玺背影的时候，才会放下掩饰，露出痴迷神色。”小珏笑着说：“我观察他很久了。
青修好笑的摇了摇头，说道：“你真无聊啊！”
“哎，说真的，要不要帮帮他。”小珏问。
“怎么帮？”清诚问。
“我觉得他喜欢素玺，只是不敢表白。怪可怜的，我们帮帮他吧。”小珏热心的说。
清诚和青修都没有说话。
“你们这么不热心呀？他怎么说也是我们的朋友吧，我们不该帮他吗？”小珏奇怪的问。
“你去问一问他，需不需要帮忙吧。”清诚说。
“他不会需要帮忙的。”青修笑着对小珏说。
“为什么？”小珏说。
青修笑着解释道：“这么说吧，觉醒灵魂的人，不会缺少勇气。”青修想了想，又说：“修行人的道德会让我们选择最正确的或者说最美好的事，他不是不敢看素玺的脸，而是他的道德认为，现在痴迷的看着素玺的背影，才是最美好的事。”
二
是梦，或者是灵魂对未来的演绎。
清诚看见国民精神体，一个巨大而健壮的灵魂，卑微的弯下腰，跪下去，匍匐下去，像奴隶一样，或者就是一个奴隶。
就像看见自己的父亲或母亲，向人乞讨，不，是奉融自己的所有，去讨好人，被人骂一声奴隶，还要露出讨好的笑容。
“为什么要跪下？为什么要跪下？”
巨大的屈辱感在清诚的灵魂中爆发。
黑色的火焰在清诚的心田世界里燃烧。
天空瞬间被黑红色的火焰占满！
黑色的烟和红色的火焰，像大海的潮水一样，从天空向大地涌来。
接天连地的火焰踊跃着，像巨大的魔鬼在疯狂的舞蹈，疯狂的笑。
带着毁灭一切的欲望，向杏树，静湖，石桥涌来。
石桥的尽头，白雾中伸出两只洁白的手。
一只手掬起一捧静湖的水，撒向大地，水珠落在火焰中，像种子，在大地上冒出嫩黄的芽，生出绿色的叶子，开出红色、黄色、紫色等等各种颜色的花。
在燃烧着黑红色的火焰中，叶子像绿浪，鲜花像花海，翻涌着，淹没了火焰。
大地上瞬间变成了嫩黄、新绿，和各色鲜花的海洋。
美的颜色，占满了清诚心田世界的大地。
另一只洁白的手，掬起一捧静湖中的水，抛向天空，化做一团团翻滚着的白云，像擦拭玻璃一样，白色的云，翻滚着擦拭去天空的火焰，一直到天边，化做明亮的彩霞。
天空碧蓝如洗，天边的彩霞鲜艳欲滴，大地上铺满嫩黄的草芽，新绿的叶子，还有各色的鲜花。
清诚的心田世界，又恢复成一个美丽、明媚、温暖的世界。
巨大而洁白的手，温柔的抚了抚清诚的灵魂，没有说话，缓缓的收回白雾里。
清诚的灵魂感到被温暖的春风熏染透了。
虽然他还能看见国民精神体巨大的身体匍匐着做奴隶，只是理性的觉得不应该这样，但已经没有感性的屈辱。
但是，不应该这样啊！怎么能这样啊？
清诚的灵魂飞出心田世界，飞出窗外。
山城明亮的夜很美。
街灯像千万棵开着花的树。
清诚抬头望向上空，国民精神体，散发着沮丧的情绪与山城的人群相互感应着。
“沮丧啊！”清诚突然有庆幸：“是沮丧，不是彻底的屈服，是不甘于自己的境地，还有向上努力的心意，虽然总是失败。但不是彻底屈服，彻底屈服时，是已经毫无向上的心意，甘心于自己此时的境地了，彻底屈服时，也就不感到沮丧了。”
所以呀，还有希望啊！
顺着一条国民精神体与山城的人交相感应的通道，清诚进入到一个人的梦中。
“苦难是福田，受多少苦难，将得多少福报。”
天空上一尊金色的大佛，是须达拏的一缕精神，在宣讲他的受难经。
大地上，无数僵尸一样的身影木然的跪拜着。
只有一个人的神色，在不甘和木然之间变幻着，他是这里的主人，这是他的梦。
清诚进入他的梦里，他没有发觉。
天空中的须达拏投过来一道诧异的神色，想对清诚说些什么话的时候，清诚不等他开口，一道白色匹练冲天而起，一卷把须达卷成粽子，投进心田世界的静湖中，镇压了起来。
天空中金色的佛像消失了，大地上无数跪拜着僵尸一样的人影消失了，只剩下梦的主人，沮丧而且乞求似的的望着清诚。
似乎乞求清诚在给他指出一条从沮丧中通往幸福的中。
他这种乞求似的目光，似乎有千斤重，压在清诚的灵魂上，清诚的灵魂直不起腰，喘不上气。
但清诚没有什么路可以告诉他。只能逃走了。
但离开的时候，清诚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
“不要放弃平等的希望。”
三
这一夜，清诚进入了五十三个人的梦，收了须达拏五十三缕精神。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到院子的蔷薇花上的时候，无相坊门外，传来敲门声。
青修五人正在餐厅吃早饭。
“这么早？会是谁呀？”小珏随口问。
清诚没有说话，站起来，走到门前，打开门。
聂许，微笑站在门外面。
“我们需要谈一谈。”聂许温和的对清诚说。
“我也想找你聊一聊。”清诚说：“这里不方便，你等我一下，我们去静园吧。”
聂许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我去静园等你们。不只是你，也叫上青修和小珏。”
清诚摇了摇头，说：“昨晚的事是我一个人做的，他们不知道。”
“不是为了昨晚的事，我一直想找你们三个人聊一聊，为了未来。”聂许解释道。
清诚诧异的看着聂许，他昨晚收了须达拏五十三缕精神，猜到聂许今天会来找他。但没猜到聂许的目的。他以为聂许会来找他讨要须达拏的精神。但聂许却说只想找自己三人聊一聊。清诚有点摸不清聂许的目的了。
“我在静园等你们。”聂许微笑着对清诚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
四
“是谁？”
回到餐厅，小珏问清诚。
“聂许。”清诚回答。
“他？找麻烦的？”小珏问。
“他约我、你还有青修去静园谈谈。”
“谈谈？”小珏皱着眉说：“我觉得他对我们不会有什么善意，而且呀，恐怕还抱有很大的恶意。”
清诚想了想说：“他的态度很温和，看起来不像有恶意的样子。”
青修转头问坐在她身边的素玺：“你了解聂许吗？”
素玺笑了笑，一边思索着一边慢慢的说：“如果呀，是三年前的聂许，我和他是朋友，很了解他。但现在的聂许……”他摇了摇头，停了一下，又说：“不过，他的人品应该不至于沦落说谎的地步，如果他说想找你们聊聊，应该就只是聊聊吧。”
青修想了想，对清诚说：“大概还是为了你的‘落花’吧。”
清诚点了点头，他们三人身上，值得被古门掂记着的，或者说是被须达拏掂记着的，只有他的‘落花’。
“我们去吗？”小珏问。
“去吧。”青修说：“我很想知道，他究竟想把这个世界，变成什么样子？”
我虔诚的在佛前跪下，拜的人和被拜的佛都是我自己。
一
选择，不能说是选择，而是自己道德的审判：古门与清流，谁对？谁错？
青修、清诚和小珏还有黄雀，他们四个人的道德，还没有给他们最终的判决。
今天是周末，天气又好，静园里很热闹。
明媚的阳光照耀着静园，静园中的一切，树木、青溪、木桥、楼台、墙垣，都发着白色的光。
鲜花开满了庭院，花园和路边。
青溪边的草坪上，孩子笑着扑进母亲的怀里。
恋人们在树林里散步。
青修、清诚、小珏，坐在无相坊楼顶的凉亭里，凝望着这个美丽而幸福的世界。
沉默了良久，小珏碰了碰清诚的胳膊，问：“你在想什么？”
“怨气……和恶鬼啊。”清诚回答。“古门说这个世界怨气越来越重了，恶鬼渐渐在人们心底苏醒了，但是，看看他们啊。”清诚示意静园中幸福的人们，接着说：“他们很幸福啊，怨气在哪里呢？”
“你在怀疑什么呢？”青修问清诚。
清诚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有时候我也怀疑啊。”青修没有看清诚，慢慢的说：“怨气和恶鬼啊，是不是古门扯了一个弥天大谎？为了想唤醒须达拏，为了研究须达拏的灵魂，为了得到须达拏灵魂长存的原因。”
她摇了摇头：“但是啊，古门的人也是修行人啊，他们不至于，也不可能扯这样一个谎啊。但是有时候啊，真的怀疑，甚至希望啊，这只是他们扯的一个谎啊。”
“我也希望啊。”清诚说：“如果只是一个谎，那该多好啊！”
“不要说这些不开心的事了，我跟你们说点儿轻松的事吧！”小珏插嘴道。
“什么事？”清诚问。
“黄雀和尚大概要还俗了。”小珏轻笑着说。
“这话，什么意思呀？”清诚奇怪的问。
“你们没有发现吗？”小珏笑着问，见两人都没有明白，便解释道：“他看着素玺背影的时候，眼神不太对呀。”
“眼神不太对？”清诚问：“是什么意思？”
“痴迷呀！”
“痴迷？我好像没发现啊。”清诚转头看向青修。
青修摇了摇头：“我也没发现。”
“他掩饰的很好。”小珏说：“只有站在我们后面，望向素玺背影的时候，才会放下掩饰，露出痴迷神色。”小珏笑着说：“我观察他很久了。
青修好笑的摇了摇头，说道：“你真无聊啊！”
“哎，说真的，要不要帮帮他。”小珏问。
“怎么帮？”清诚问。
“我觉得他喜欢素玺，只是不敢表白。怪可怜的，我们帮帮他吧。”小珏热心的说。
清诚和青修都没有说话。
“你们这么不热心呀？他怎么说也是我们的朋友吧，我们不该帮他吗？”小珏奇怪的问。
“你去问一问他，需不需要帮忙吧。”清诚说。
“他不会需要帮忙的。”青修笑着对小珏说。
“为什么？”小珏说。
青修笑着解释道：“这么说吧，觉醒灵魂的人，不会缺少勇气。”青修想了想，又说：“修行人的道德会让我们选择最正确的或者说最美好的事，他不是不敢看素玺的脸，而是他的道德认为，现在痴迷的看着素玺的背影，才是最美好的事。”
二
是梦，或者是灵魂对未来的演绎。
清诚看见国民精神体，一个巨大而健壮的灵魂，卑微的弯下腰，跪下去，匍匐下去，像奴隶一样，或者就是一个奴隶。
就像看见自己的父亲或母亲，向人乞讨，不，是奉融自己的所有，去讨好人，被人骂一声奴隶，还要露出讨好的笑容。
“为什么要跪下？为什么要跪下？”
巨大的屈辱感在清诚的灵魂中爆发。
黑色的火焰在清诚的心田世界里燃烧。
天空瞬间被黑红色的火焰占满！
黑色的烟和红色的火焰，像大海的潮水一样，从天空向大地涌来。
接天连地的火焰踊跃着，像巨大的魔鬼在疯狂的舞蹈，疯狂的笑。
带着毁灭一切的欲望，向杏树，静湖，石桥涌来。
石桥的尽头，白雾中伸出两只洁白的手。
一只手掬起一捧静湖的水，撒向大地，水珠落在火焰中，像种子，在大地上冒出嫩黄的芽，生出绿色的叶子，开出红色、黄色、紫色等等各种颜色的花。
在燃烧着黑红色的火焰中，叶子像绿浪，鲜花像花海，翻涌着，淹没了火焰。
大地上瞬间变成了嫩黄、新绿，和各色鲜花的海洋。
美的颜色，占满了清诚心田世界的大地。
另一只洁白的手，掬起一捧静湖中的水，抛向天空，化做一团团翻滚着的白云，像擦拭玻璃一样，白色的云，翻滚着擦拭去天空的火焰，一直到天边，化做明亮的彩霞。
天空碧蓝如洗，天边的彩霞鲜艳欲滴，大地上铺满嫩黄的草芽，新绿的叶子，还有各色的鲜花。
清诚的心田世界，又恢复成一个美丽、明媚、温暖的世界。
巨大而洁白的手，温柔的抚了抚清诚的灵魂，没有说话，缓缓的收回白雾里。
清诚的灵魂感到被温暖的春风熏染透了。
虽然他还能看见国民精神体巨大的身体匍匐着做奴隶，只是理性的觉得不应该这样，但已经没有感性的屈辱。
但是，不应该这样啊！怎么能这样啊？
清诚的灵魂飞出心田世界，飞出窗外。
山城明亮的夜很美。
街灯像千万棵开着花的树。
清诚抬头望向上空，国民精神体，散发着沮丧的情绪与山城的人群相互感应着。
“沮丧啊！”清诚突然有庆幸：“是沮丧，不是彻底的屈服，是不甘于自己的境地，还有向上努力的心意，虽然总是失败。但不是彻底屈服，彻底屈服时，是已经毫无向上的心意，甘心于自己此时的境地了，彻底屈服时，也就不感到沮丧了。”
所以呀，还有希望啊！
顺着一条国民精神体与山城的人交相感应的通道，清诚进入到一个人的梦中。
“苦难是福田，受多少苦难，将得多少福报。”
天空上一尊金色的大佛，是须达拏的一缕精神，在宣讲他的受难经。
大地上，无数僵尸一样的身影木然的跪拜着。
只有一个人的神色，在不甘和木然之间变幻着，他是这里的主人，这是他的梦。
清诚进入他的梦里，他没有发觉。
天空中的须达拏投过来一道诧异的神色，想对清诚说些什么话的时候，清诚不等他开口，一道白色匹练冲天而起，一卷把须达卷成粽子，投进心田世界的静湖中，镇压了起来。
天空中金色的佛像消失了，大地上无数跪拜着僵尸一样的人影消失了，只剩下梦的主人，沮丧而且乞求似的的望着清诚。
似乎乞求清诚在给他指出一条从沮丧中通往幸福的中。
他这种乞求似的目光，似乎有千斤重，压在清诚的灵魂上，清诚的灵魂直不起腰，喘不上气。
但清诚没有什么路可以告诉他。只能逃走了。
但离开的时候，清诚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
“不要放弃平等的希望。”
三
这一夜，清诚进入了五十三个人的梦，收了须达拏五十三缕精神。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到院子的蔷薇花上的时候，无相坊门外，传来敲门声。
青修五人正在餐厅吃早饭。
“这么早？会是谁呀？”小珏随口问。
清诚没有说话，站起来，走到门前，打开门。
聂许，微笑站在门外面。
“我们需要谈一谈。”聂许温和的对清诚说。
“我也想找你聊一聊。”清诚说：“这里不方便，你等我一下，我们去静园吧。”
聂许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我去静园等你们。不只是你，也叫上青修和小珏。”
清诚摇了摇头，说：“昨晚的事是我一个人做的，他们不知道。”
“不是为了昨晚的事，我一直想找你们三个人聊一聊，为了未来。”聂许解释道。
清诚诧异的看着聂许，他昨晚收了须达拏五十三缕精神，猜到聂许今天会来找他。但没猜到聂许的目的。他以为聂许会来找他讨要须达拏的精神。但聂许却说只想找自己三人聊一聊。清诚有点摸不清聂许的目的了。
“我在静园等你们。”聂许微笑着对清诚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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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是谁？”
回到餐厅，小珏问清诚。
“聂许。”清诚回答。
“他？找麻烦的？”小珏问。
“他约我、你还有青修去静园谈谈。”
“谈谈？”小珏皱着眉说：“我觉得他对我们不会有什么善意，而且呀，恐怕还抱有很大的恶意。”
清诚想了想说：“他的态度很温和，看起来不像有恶意的样子。”
青修转头问坐在她身边的素玺：“你了解聂许吗？”
素玺笑了笑，一边思索着一边慢慢的说：“如果呀，是三年前的聂许，我和他是朋友，很了解他。但现在的聂许……”他摇了摇头，停了一下，又说：“不过，他的人品应该不至于沦落说谎的地步，如果他说想找你们聊聊，应该就只是聊聊吧。”
青修想了想，对清诚说：“大概还是为了你的‘落花’吧。”
清诚点了点头，他们三人身上，值得被古门掂记着的，或者说是被须达拏掂记着的，只有他的‘落花’。
“我们去吗？”小珏问。
“去吧。”青修说：“我很想知道，他究竟想把这个世界，变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