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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炮打了，人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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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眼都是光怪陆离的景象，至今的十几年人生就像走马灯一样慢慢的倒着播放了回去，直到三岁那年为止。
完全……
没有值得人感到开心的回忆。
秦杨铮满眼泪水的睁开了眼，然后看到了站在眼前的意外的人。
“醒了？”许四合抱臂坐在床边，身上沾了些油烟的味道。
少年手脚无力的起了身，茫然的盯着眼前穿着一条围裙的男人。
这人端着一个装有食物的盘子，看着像是一个叫你起床的老母亲，整体风格和昨天好像有些不同，不过秦杨铮的大脑却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到底是哪里不一样。
许四合将盘子放在了床头柜上，然后俯身轻轻亲吻了少年不太睁得开的眼睛，“感觉还好吗？”
“不知道……”秦杨铮感觉自己的脑袋还混沌着，因此乖巧的如实回答。
“洗漱一下吃东西吧，”许四合将洗净叠好的衣服放在了少年的腿边，又落了吻在了少年的耳边，“牙刷，已经给你放在洗漱台上了。”
“好。”
少年浑浑噩噩的穿上了衣服，摇摇晃晃的下了楼梯……
四肢……
都意外的没有什么力气。
身体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机械的洗漱完毕之后，秦杨铮又拖着疲软的身体爬上了上去。
许四合坐在床边上向他招了招手，并递来了放了一大块鸡肉三明治的盘子。
少年拿起盘中的食物就是一大口，双眼茫然的望着空盘缓慢咀嚼。
确实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可又想不出来。
他将视线落在手中的三明治上，片刻后又抬头看向了许四合，最后终于反应过来了那点违和感——
许四合的穿着变了，而自己也是。
但这些衣服……却显然不是这个屋子里的。
“你出去过了？”他说。
“嗯，出去过了。”许四合轻松的笑着答他，还摸了摸他的脑袋，“本来想在这里陪你到丧尸病毒发作的，但结果却看到了你有变好的迹象。”
秦杨铮咀嚼着的嘴巴停了下来，好像准备问点什么，可是神情看起来却木木的。
好一会才出声问道，“变好？”
身侧的男人用手探了探他的体温，然后笃定的道，“对，变好。你的体温已经降下来了。”
秦杨铮望着许四合，又嚼了两下嘴里的食物，“降下来了？”
还是一副脑子不灵光的样子。
“对，”许四合不厌其烦的回答，“而且拜你嗑药所赐，我已经在你昏迷的时候替你重新清创包扎了，伤口的腐烂没有蔓延，看来短时间内你应该与死神无缘了。”
秦杨铮转回头来又嚼了一会食物，“嗑药？”
他用一团浆糊似的脑袋思考着这两个字的意思，终于在这一口三明治咽下了肚之后明白了过来——
嗑药！
他和许四合打的“断头炮”！
妈的白打了！
他“唰”的回过头去看许四合，神情慌张异常。
感受到了身旁视线的许四合转过脸来，“怎么了？”
秦杨铮死抓着三明治，结巴着发出了询问，“昨天，昨天……”
“做了，”看着少年紧张的模样，许四合无端的生了些想要捉弄的心思，于是毫不回避的点点头，“我蛮满意的。”
少年被这直白的回答搞得大脑“嗡”的一声，苍白的脸色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了起来。
尴尬，无措，羞怒。
多种复杂的情绪纠结在他还不够清醒的大脑里，让他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他愈发攥紧了手里的东西，连番茄切片从面包之间被挤了出来都不知道。
抱着活不过明天的想法和这人睡了！
结果！
没死！
干！
这他妈是什么地狱级难度的情节啊！
而在一旁，如愿欣赏到了他的窘态的许四合还依旧不老实的在那里添油加醋，“其实老实说我没想到你会那么热情主动，都稍微有些吓到我了。”
“我不是……”
“看你的样子我以为你是更加偏于禁欲的孩子，结果真是出人意料啊！”
“我没有……”
“你昨晚超棒的，丧尸都在外面被你的声音撩到疯狂抓门。”
“你要打架吗！”瓷盘落地的声音响起，怒不可遏的秦杨铮已动手将人按在了床上。他的眼神中满是被羞辱的恼火，看起来马上就能和许四合大打出手。
许四合的手非常自然的搭在了少年的腰间，他双眸半合，笑的一脸荡漾，“想，想脱了衣服，和你打，从床上一直打到地上。”
羞辱感更加强烈的少年举起了手，早已握紧的拳头直击许四合的正脸。
许四合捉住了少年的手，随后扯着那只手臂将人拉到了怀里并将人反压在了床上。
“别这么戒备，在逗你玩的，”他轻笑道，“还好，这不挺精神的吗？我还担心你会不会嗑药嗑成了智障。”
秦杨铮挣扎了起来，但身体的动作明显的迟钝，而且并不怎么有力气。
许四合带着些热意的吻落在他的额头，鼻梁和脸颊上，不断在他身上点火的双手毫无顾及的撩拨着昨晚发现的少年的敏感带。
肉欲被激起的少年有些泄气。
他敞开着身体任由许四合摆布，任凭男人有些情色的磨蹭着自己的身体。
视线中的一切……
都完全被染上了浓郁的欲色。
“刚刚都是在骗你的，”许四合抬起头来安慰似的说着，“嗑药的人会有那样的反应很正常……”
“我现在有点不想听那些，”秦杨铮喘息着用双手去解许四合的牛仔裤拉链，“要干什么就快点……”
“好吧，遵命。”男人失笑，随之顺从的附身含住了少年的嘴唇，欲求不满的不断向少年笨拙的唇舌索取更多。
许四合脱下了衣服。
少年仰头望去，只见青年充满爆发力的身体在灯光下变成了一尾银色的巨蛇，他被压在巨蛇的身下，就像一只脏兮兮的可怜杂毛老鼠。
被猎食者盯上的的恐惧感让这只灰色毛发的小老鼠浑身惊颤，它用尽全身力气的想要抽身逃跑。
但却被有力的蛇尾将其一卷，拖拽了回来——
然后被蛇身纠缠，侵占……
毒牙缓缓刺入小老鼠的身体，碾压般的疼痛感和剧毒也让其难以抑制的心跳加速。
小老鼠惊惧的吱吱求饶，一只没被缠住的浅灰色后爪也在巨蛇的缠绕外不停的扑朔挣扎，
巨蛇的尾尖撑在了那一只后爪上，全身紧绷着收拢。
于是那只被蛇尾略微卷住了的小爪子，也在最后一阵抽搐之后软软的垂了下去。
……
“你还好吗？”抓着少年小腿的许四合将吻落在了已经完全失神的少年的额间，并翻了个身调转两人之间的体位，“没吃完早饭就做晨间运动，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还好……”缓缓回过神来的秦杨铮在许四合的身前趴着，额头有些无力的抵在许四合的胸肌上。
许四合，“还好？那要不再玩一会？”他低头用牙齿磨着怀里少年耳朵上的软骨，“你还想再玩一会吗？嗯？”
“不，”秦杨铮伸手挡在了许四合的嘴唇前，神情怏怏，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我现在忽然又想听一下昨天的事情了。”
逃避的非常明显。
许四合起身低声笑道，“好啊。”
他手臂一展，直将床头柜上的抽屉拉了个大开，然后从里面掏出了一个孤零零的黑色小药瓶敲在了床头柜上，“这玩意你还认得吧？”
秦杨铮视线向柜上的小药瓶一扫——这是他昨天用过的东西，老实说，这玩意给他的感觉并不怎么好。
甚至该说非常可怕才更加正确——
一种会让人超脱了生死，遗忘了存在意义，甚至让人变得精神麻木的可怕。
少年落在小瓶子上的视线变得有些不安，有一种从一个坑里跳进了另一个坑的感觉。
“哎，天呐……”他将手半遮在了眼睛的上方，一副不愿直视的忧愁样子。
虽然对于药性发作不久之后的事情已经完全印象模糊了，但后来痛苦到在地上打滚求许四合报警的丢脸场景倒是记得非常清楚——
打了断头炮没死就已经尴尬的飞起了，而这段打滚求报警的回忆则可以让他飞的更高。
许四合收回手摸了摸少年乱七八糟的脑袋，“看来你也知道这不啥好玩意，那我就也不多教育了；嗑药的感觉不好受吧？何苦要糟践身体呢？”
“不好理解吗？”秦杨铮反问，“都快死了谁想着糟践不糟践的，当然是尽量玩大发啊。”
他说完看向了许四合憋笑的脸，末了泄气又懊恼的补充道，“你要取笑就笑吧。”
许四合于是便真的笑了起来，“你倒是能想得开。”
秦杨铮坐直了身子来看他，脸上的笑若有似无，“我有什么想不开的，我也不过就更喜欢活着而已。可真要死到了快死的时候，当然是舒服一秒是一秒。”
“还舒服一秒是一秒，实践不多，懂得倒可不少，”许四合将那药瓶拿在手中把玩着，“我问你，谁告诉你这东西好玩的？”
秦杨铮见这话绕了一圈又回到这让他丢人的小药瓶子上了，于是难免的神情悻悻然，“乔老板那玩什么的没有？见识多了就自然知道了，这需要谁来告诉？”
“那你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吗？”许四合又问。
秦少年半低着头，好一会才抬起来问他，“你到底要说什么？”
显然智商已经开始回来了。
“二甲基色胺，”许四合也不含糊，他的指尖按在了药瓶的侧身上向面前的少年介绍着，“这是它的主要构成成分，与冰du相似。”
少年抬起头来蹙眉看他，“那是什么？”
“第一类精神药品，色胺类致幻物质……会有什么样的作用你了解吧？”许四合回答他。
“致幻。”
“是的，致幻。所以那你用过一段时间之后整个人会变得奇怪起来；想要缓解掉它的药性只能通过清理残余药物，大量喝水和运动发汗的方法。”
少年的眉头没有丝毫舒展的迹象，因为他觉得这不是许四合主要要说的事情。
“你用了很大的剂量，几乎处于意识丧失的状态。”
“然后？”
“然后你说了很多我不知道该不该听的话。”
满眼都是光怪陆离的景象，至今的十几年人生就像走马灯一样慢慢的倒着播放了回去，直到三岁那年为止。
完全……
没有值得人感到开心的回忆。
秦杨铮满眼泪水的睁开了眼，然后看到了站在眼前的意外的人。
“醒了？”许四合抱臂坐在床边，身上沾了些油烟的味道。
少年手脚无力的起了身，茫然的盯着眼前穿着一条围裙的男人。
这人端着一个装有食物的盘子，看着像是一个叫你起床的老母亲，整体风格和昨天好像有些不同，不过秦杨铮的大脑却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到底是哪里不一样。
许四合将盘子放在了床头柜上，然后俯身轻轻亲吻了少年不太睁得开的眼睛，“感觉还好吗？”
“不知道……”秦杨铮感觉自己的脑袋还混沌着，因此乖巧的如实回答。
“洗漱一下吃东西吧，”许四合将洗净叠好的衣服放在了少年的腿边，又落了吻在了少年的耳边，“牙刷，已经给你放在洗漱台上了。”
“好。”
少年浑浑噩噩的穿上了衣服，摇摇晃晃的下了楼梯……
四肢……
都意外的没有什么力气。
身体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机械的洗漱完毕之后，秦杨铮又拖着疲软的身体爬上了上去。
许四合坐在床边上向他招了招手，并递来了放了一大块鸡肉三明治的盘子。
少年拿起盘中的食物就是一大口，双眼茫然的望着空盘缓慢咀嚼。
确实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可又想不出来。
他将视线落在手中的三明治上，片刻后又抬头看向了许四合，最后终于反应过来了那点违和感——
许四合的穿着变了，而自己也是。
但这些衣服……却显然不是这个屋子里的。
“你出去过了？”他说。
“嗯，出去过了。”许四合轻松的笑着答他，还摸了摸他的脑袋，“本来想在这里陪你到丧尸病毒发作的，但结果却看到了你有变好的迹象。”
秦杨铮咀嚼着的嘴巴停了下来，好像准备问点什么，可是神情看起来却木木的。
好一会才出声问道，“变好？”
身侧的男人用手探了探他的体温，然后笃定的道，“对，变好。你的体温已经降下来了。”
秦杨铮望着许四合，又嚼了两下嘴里的食物，“降下来了？”
还是一副脑子不灵光的样子。
“对，”许四合不厌其烦的回答，“而且拜你嗑药所赐，我已经在你昏迷的时候替你重新清创包扎了，伤口的腐烂没有蔓延，看来短时间内你应该与死神无缘了。”
秦杨铮转回头来又嚼了一会食物，“嗑药？”
他用一团浆糊似的脑袋思考着这两个字的意思，终于在这一口三明治咽下了肚之后明白了过来——
嗑药！
他和许四合打的“断头炮”！
妈的白打了！
他“唰”的回过头去看许四合，神情慌张异常。
感受到了身旁视线的许四合转过脸来，“怎么了？”
秦杨铮死抓着三明治，结巴着发出了询问，“昨天，昨天……”
“做了，”看着少年紧张的模样，许四合无端的生了些想要捉弄的心思，于是毫不回避的点点头，“我蛮满意的。”
少年被这直白的回答搞得大脑“嗡”的一声，苍白的脸色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了起来。
尴尬，无措，羞怒。
多种复杂的情绪纠结在他还不够清醒的大脑里，让他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他愈发攥紧了手里的东西，连番茄切片从面包之间被挤了出来都不知道。
抱着活不过明天的想法和这人睡了！
结果！
没死！
干！
这他妈是什么地狱级难度的情节啊！
而在一旁，如愿欣赏到了他的窘态的许四合还依旧不老实的在那里添油加醋，“其实老实说我没想到你会那么热情主动，都稍微有些吓到我了。”
“我不是……”
“看你的样子我以为你是更加偏于禁欲的孩子，结果真是出人意料啊！”
“我没有……”
“你昨晚超棒的，丧尸都在外面被你的声音撩到疯狂抓门。”
“你要打架吗！”瓷盘落地的声音响起，怒不可遏的秦杨铮已动手将人按在了床上。他的眼神中满是被羞辱的恼火，看起来马上就能和许四合大打出手。
许四合的手非常自然的搭在了少年的腰间，他双眸半合，笑的一脸荡漾，“想，想脱了衣服，和你打，从床上一直打到地上。”
羞辱感更加强烈的少年举起了手，早已握紧的拳头直击许四合的正脸。
许四合捉住了少年的手，随后扯着那只手臂将人拉到了怀里并将人反压在了床上。
“别这么戒备，在逗你玩的，”他轻笑道，“还好，这不挺精神的吗？我还担心你会不会嗑药嗑成了智障。”
秦杨铮挣扎了起来，但身体的动作明显的迟钝，而且并不怎么有力气。
许四合带着些热意的吻落在他的额头，鼻梁和脸颊上，不断在他身上点火的双手毫无顾及的撩拨着昨晚发现的少年的敏感带。
肉欲被激起的少年有些泄气。
他敞开着身体任由许四合摆布，任凭男人有些情色的磨蹭着自己的身体。
视线中的一切……
都完全被染上了浓郁的欲色。
“刚刚都是在骗你的，”许四合抬起头来安慰似的说着，“嗑药的人会有那样的反应很正常……”
“我现在有点不想听那些，”秦杨铮喘息着用双手去解许四合的牛仔裤拉链，“要干什么就快点……”
“好吧，遵命。”男人失笑，随之顺从的附身含住了少年的嘴唇，欲求不满的不断向少年笨拙的唇舌索取更多。
许四合脱下了衣服。
少年仰头望去，只见青年充满爆发力的身体在灯光下变成了一尾银色的巨蛇，他被压在巨蛇的身下，就像一只脏兮兮的可怜杂毛老鼠。
被猎食者盯上的的恐惧感让这只灰色毛发的小老鼠浑身惊颤，它用尽全身力气的想要抽身逃跑。
但却被有力的蛇尾将其一卷，拖拽了回来——
然后被蛇身纠缠，侵占……
毒牙缓缓刺入小老鼠的身体，碾压般的疼痛感和剧毒也让其难以抑制的心跳加速。
小老鼠惊惧的吱吱求饶，一只没被缠住的浅灰色后爪也在巨蛇的缠绕外不停的扑朔挣扎，
巨蛇的尾尖撑在了那一只后爪上，全身紧绷着收拢。
于是那只被蛇尾略微卷住了的小爪子，也在最后一阵抽搐之后软软的垂了下去。
……
“你还好吗？”抓着少年小腿的许四合将吻落在了已经完全失神的少年的额间，并翻了个身调转两人之间的体位，“没吃完早饭就做晨间运动，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还好……”缓缓回过神来的秦杨铮在许四合的身前趴着，额头有些无力的抵在许四合的胸肌上。
许四合，“还好？那要不再玩一会？”他低头用牙齿磨着怀里少年耳朵上的软骨，“你还想再玩一会吗？嗯？”
“不，”秦杨铮伸手挡在了许四合的嘴唇前，神情怏怏，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我现在忽然又想听一下昨天的事情了。”
逃避的非常明显。
许四合起身低声笑道，“好啊。”
他手臂一展，直将床头柜上的抽屉拉了个大开，然后从里面掏出了一个孤零零的黑色小药瓶敲在了床头柜上，“这玩意你还认得吧？”
秦杨铮视线向柜上的小药瓶一扫——这是他昨天用过的东西，老实说，这玩意给他的感觉并不怎么好。
甚至该说非常可怕才更加正确——
一种会让人超脱了生死，遗忘了存在意义，甚至让人变得精神麻木的可怕。
少年落在小瓶子上的视线变得有些不安，有一种从一个坑里跳进了另一个坑的感觉。
“哎，天呐……”他将手半遮在了眼睛的上方，一副不愿直视的忧愁样子。
虽然对于药性发作不久之后的事情已经完全印象模糊了，但后来痛苦到在地上打滚求许四合报警的丢脸场景倒是记得非常清楚——
打了断头炮没死就已经尴尬的飞起了，而这段打滚求报警的回忆则可以让他飞的更高。
许四合收回手摸了摸少年乱七八糟的脑袋，“看来你也知道这不啥好玩意，那我就也不多教育了；嗑药的感觉不好受吧？何苦要糟践身体呢？”
“不好理解吗？”秦杨铮反问，“都快死了谁想着糟践不糟践的，当然是尽量玩大发啊。”
他说完看向了许四合憋笑的脸，末了泄气又懊恼的补充道，“你要取笑就笑吧。”
许四合于是便真的笑了起来，“你倒是能想得开。”
秦杨铮坐直了身子来看他，脸上的笑若有似无，“我有什么想不开的，我也不过就更喜欢活着而已。可真要死到了快死的时候，当然是舒服一秒是一秒。”
“还舒服一秒是一秒，实践不多，懂得倒可不少，”许四合将那药瓶拿在手中把玩着，“我问你，谁告诉你这东西好玩的？”
秦杨铮见这话绕了一圈又回到这让他丢人的小药瓶子上了，于是难免的神情悻悻然，“乔老板那玩什么的没有？见识多了就自然知道了，这需要谁来告诉？”
“那你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吗？”许四合又问。
秦少年半低着头，好一会才抬起来问他，“你到底要说什么？”
显然智商已经开始回来了。
“二甲基色胺，”许四合也不含糊，他的指尖按在了药瓶的侧身上向面前的少年介绍着，“这是它的主要构成成分，与冰du相似。”
少年抬起头来蹙眉看他，“那是什么？”
“第一类精神药品，色胺类致幻物质……会有什么样的作用你了解吧？”许四合回答他。
“致幻。”
“是的，致幻。所以那你用过一段时间之后整个人会变得奇怪起来；想要缓解掉它的药性只能通过清理残余药物，大量喝水和运动发汗的方法。”
少年的眉头没有丝毫舒展的迹象，因为他觉得这不是许四合主要要说的事情。
“你用了很大的剂量，几乎处于意识丧失的状态。”
“然后？”
“然后你说了很多我不知道该不该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