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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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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古拉无声地笑起来，被以诺压在地面上的身体随之轻轻颤动，他抬手用红色的指甲挑起一绺落在脸上淡紫色发丝，玩味的捻了几捻，随后突然一个鲤鱼打挺，两人的位置就换了一换：“也难怪你想不到，谁让你在天界的时候一直是个处子。”
以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住。
“本来，如果你不是的话，现在也不会这么痛苦了，没有自我意识的傀儡是不会感到痛苦的。”
他的指甲轻轻滑过以诺的面庞，沿着侧颈抚下去，最后竟落在了他的羽翼上，那尖而长的指甲轻易穿透了层层羽毛，勾到了最里面的一层细软的绒毛，肆无忌惮地抓挠着，带着挑唆的味道。
曾经是天使的以诺自然理解这个动作的意思，他相信，德古拉一定也心知肚明。
以诺终于理清楚了他的意图，在疯狂之上又徒然添加了一层恼羞成怒的愤赧。
他的确没做过风月之事，但这并不代表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别乱动，我可不想让你在开//苞的时候留下什么阴影。”
“……”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消亡，很显然，以诺选择了前者。
一瞬间从以诺身上升腾起带着血色的煞气，浓重的杀意具现出了实体从他身上满溢而出，翅膀反击地面，腾空而起又翻身落下，膝盖撞上柔软的腹部，上边压着全身的重量外加六翼挥动造成的风压。
德古拉微微皱了皱眉头，嘴角溢出一抹血丝，以诺的反应似乎要比他预料的强烈许多。
以诺一只手已死死掐住他的脖子一瞬间捏紧，只留下最后一股彻底封闭呼吸的劲头没有用上。
“我是男的！开你头个苞，我看你才要开//苞。”
“……”德古拉又震惊了一下，他今天好像不是第一次听见以诺骂脏话了。
他有些艰难地吸了一口气，七分玩笑三分试探：“别说的好像我是女的一样。”
“呵，你不也是个处？”这回轮到以诺的表情带上了嘲讽。
“我？你是气昏头了还是怎么？我玩过的不要太多。”
“别告诉我你被人上过。”
“嗯，是啊，被上过。我十岁的时候，曾作为日耳曼帝国的人质被关押在那里，恰巧那儿国王有恋//童//癖，当时可是要死要活的。”德古拉勾起嘴角笑了一笑，毫不介意的回答。
“……这种事情亏你能说的这么轻巧？你真是一丁点廉耻心都没有。”以诺脸上闪过一丝难以置信，但随即又被狰狞的笑容取代，“既然那样就无需有任何顾虑了。”
“就算不那样你也不会有任何顾虑，你不是挖空了心思想要杀了我吗？”
“是，是啊，想着杀了你，无时无刻不想着杀了你，做梦都想着把你碎尸万段！”
“真可惜，你杀不了我啊。”德古拉的呼吸有些急促，那掐在他脖子上的手还在尝试着继续施力，可也仅仅只是尝试。
“对，我杀不了你，但我可以毁了你，就像你毁了我。”
德古拉眨了一下眼睛，等着他继续说。
“你毁了我全部珍视的东西，弥赛亚、拉斐尔、我的至亲、魔界而至即将让我前去搞破坏的天界，那么，血债必须血偿，这是你的信仰。”以诺的声音从未显得如此阴冷，如此勾人战栗。
“啊，对了，我忘了，无论是她，还是你的王国，这个世界上，早就没有你的容身之处，因为，你只是个怪物而已，一个可悲而可怜的怪物，一个活着却像死了的怪物而已啊。”
以诺闪烁着邪焰的眼睛中映出德古拉脸上转瞬而逝的一抹僵硬。他抓住了这个空隙，咬破了自己的舌尖，掐住他的下颚，紫黑色的血液随着他接近撕咬的吻，混合着德古拉自己的鲜血，灌入他的喉咙。
一个无意识的吞咽，等到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灼烧的剧痛从胃部开始向着全身蔓延，一瞬间被放大了几十倍的疼痛，齐刷刷地撞进脑海，将眉梢拧在一起，硬生生出了一身冷汗。
以诺抬起头来，嘴角滴血，一滴滴落在德古拉的脸上，他此时的表情，像极了曾经德古拉面对着圣子，所露出的神情。
“你不是能忍吗？那就继续忍啊，我倒要看看，你忍耐力的极限，在哪里！”
事实证明，德古拉犯了两个致命的错误：其一，不该告诉以诺他其实有痛觉；其二，不该把以诺逼到逆鳞竖起，而且这逆鳞，怕是再也顺不回去。
这时候，德古拉的神情里才渐渐没了笑意，以诺的血液曾让他昏睡了近百年，而现在，虽然不再会对他造成生命上的威胁，但依然能大幅度的提升神经的敏感性。
他自己当然清楚，他对疼痛的承受度，并不是没有尽头。
或者说他之所以能够忍受常人无法忍的剧痛，仅仅是因为他是在依靠疼痛这种感觉，确认自己还活着这一事实而已。
他并不有意躲避伤害，只是在潜意识中逼自己将疼痛当做一种习惯，然而战斗之中对攻击的闪避，实际上暴露出他没能够彻底摒弃生物规避伤害和疼痛的本能。
也许他现在不得不认真思考一下，是否需要暂时选择避退，毕竟，同时身负天使与血族之力的以诺，单纯从力量上来说胜于他，更何况，他似乎方才正好好的饱餐了一顿。
以诺身上带着的杀意愈发的浓重，具现出的煞气几乎要遮盖了他的面庞，如此近距离的看去，德古拉竟然也只能看清那闪烁着邪炎的眼睛，里面除了杀戮凌虐的欲望，再不剩下其他任何的东西。
“说什么我是怪物，我看现在你更像一点！”德古拉终于亮出了指爪，抓住他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然而他竟发现那狂暴摇曳的煞气化作无形的屏障，阻隔了尖锐的指甲刺入肌肤。而且他之前从不知道，以诺的力量竟大到如此的程度，他的手像铁钳一般的捏住咽喉，丝毫撼动不了分毫。
回答他的是沉默。
以诺只骤然扬起另一只手，直刺入了德古拉的颈部。
如果说他面对其他生物的时候，总是竭尽全力地压抑住嗜血与暴虐的血族本性，那么现在对他，则是没有任何悬念的，将这已经被压抑到极致的本性全部放纵，以至于几乎抛却了神智。
血祭之源能够抑制他做出的举动，只有带着明确致死杀意的袭击。
德古拉无声地笑起来，被以诺压在地面上的身体随之轻轻颤动，他抬手用红色的指甲挑起一绺落在脸上淡紫色发丝，玩味的捻了几捻，随后突然一个鲤鱼打挺，两人的位置就换了一换：“也难怪你想不到，谁让你在天界的时候一直是个处子。”
以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住。
“本来，如果你不是的话，现在也不会这么痛苦了，没有自我意识的傀儡是不会感到痛苦的。”
他的指甲轻轻滑过以诺的面庞，沿着侧颈抚下去，最后竟落在了他的羽翼上，那尖而长的指甲轻易穿透了层层羽毛，勾到了最里面的一层细软的绒毛，肆无忌惮地抓挠着，带着挑唆的味道。
曾经是天使的以诺自然理解这个动作的意思，他相信，德古拉一定也心知肚明。
以诺终于理清楚了他的意图，在疯狂之上又徒然添加了一层恼羞成怒的愤赧。
他的确没做过风月之事，但这并不代表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别乱动，我可不想让你在开//苞的时候留下什么阴影。”
“……”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消亡，很显然，以诺选择了前者。
一瞬间从以诺身上升腾起带着血色的煞气，浓重的杀意具现出了实体从他身上满溢而出，翅膀反击地面，腾空而起又翻身落下，膝盖撞上柔软的腹部，上边压着全身的重量外加六翼挥动造成的风压。
德古拉微微皱了皱眉头，嘴角溢出一抹血丝，以诺的反应似乎要比他预料的强烈许多。
以诺一只手已死死掐住他的脖子一瞬间捏紧，只留下最后一股彻底封闭呼吸的劲头没有用上。
“我是男的！开你头个苞，我看你才要开//苞。”
“……”德古拉又震惊了一下，他今天好像不是第一次听见以诺骂脏话了。
他有些艰难地吸了一口气，七分玩笑三分试探：“别说的好像我是女的一样。”
“呵，你不也是个处？”这回轮到以诺的表情带上了嘲讽。
“我？你是气昏头了还是怎么？我玩过的不要太多。”
“别告诉我你被人上过。”
“嗯，是啊，被上过。我十岁的时候，曾作为日耳曼帝国的人质被关押在那里，恰巧那儿国王有恋//童//癖，当时可是要死要活的。”德古拉勾起嘴角笑了一笑，毫不介意的回答。
“……这种事情亏你能说的这么轻巧？你真是一丁点廉耻心都没有。”以诺脸上闪过一丝难以置信，但随即又被狰狞的笑容取代，“既然那样就无需有任何顾虑了。”
“就算不那样你也不会有任何顾虑，你不是挖空了心思想要杀了我吗？”
“是，是啊，想着杀了你，无时无刻不想着杀了你，做梦都想着把你碎尸万段！”
“真可惜，你杀不了我啊。”德古拉的呼吸有些急促，那掐在他脖子上的手还在尝试着继续施力，可也仅仅只是尝试。
“对，我杀不了你，但我可以毁了你，就像你毁了我。”
德古拉眨了一下眼睛，等着他继续说。
“你毁了我全部珍视的东西，弥赛亚、拉斐尔、我的至亲、魔界而至即将让我前去搞破坏的天界，那么，血债必须血偿，这是你的信仰。”以诺的声音从未显得如此阴冷，如此勾人战栗。
“啊，对了，我忘了，无论是她，还是你的王国，这个世界上，早就没有你的容身之处，因为，你只是个怪物而已，一个可悲而可怜的怪物，一个活着却像死了的怪物而已啊。”
以诺闪烁着邪焰的眼睛中映出德古拉脸上转瞬而逝的一抹僵硬。他抓住了这个空隙，咬破了自己的舌尖，掐住他的下颚，紫黑色的血液随着他接近撕咬的吻，混合着德古拉自己的鲜血，灌入他的喉咙。
一个无意识的吞咽，等到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灼烧的剧痛从胃部开始向着全身蔓延，一瞬间被放大了几十倍的疼痛，齐刷刷地撞进脑海，将眉梢拧在一起，硬生生出了一身冷汗。
以诺抬起头来，嘴角滴血，一滴滴落在德古拉的脸上，他此时的表情，像极了曾经德古拉面对着圣子，所露出的神情。
“你不是能忍吗？那就继续忍啊，我倒要看看，你忍耐力的极限，在哪里！”
事实证明，德古拉犯了两个致命的错误：其一，不该告诉以诺他其实有痛觉；其二，不该把以诺逼到逆鳞竖起，而且这逆鳞，怕是再也顺不回去。
这时候，德古拉的神情里才渐渐没了笑意，以诺的血液曾让他昏睡了近百年，而现在，虽然不再会对他造成生命上的威胁，但依然能大幅度的提升神经的敏感性。
他自己当然清楚，他对疼痛的承受度，并不是没有尽头。
或者说他之所以能够忍受常人无法忍的剧痛，仅仅是因为他是在依靠疼痛这种感觉，确认自己还活着这一事实而已。
他并不有意躲避伤害，只是在潜意识中逼自己将疼痛当做一种习惯，然而战斗之中对攻击的闪避，实际上暴露出他没能够彻底摒弃生物规避伤害和疼痛的本能。
也许他现在不得不认真思考一下，是否需要暂时选择避退，毕竟，同时身负天使与血族之力的以诺，单纯从力量上来说胜于他，更何况，他似乎方才正好好的饱餐了一顿。
以诺身上带着的杀意愈发的浓重，具现出的煞气几乎要遮盖了他的面庞，如此近距离的看去，德古拉竟然也只能看清那闪烁着邪炎的眼睛，里面除了杀戮凌虐的欲望，再不剩下其他任何的东西。
“说什么我是怪物，我看现在你更像一点！”德古拉终于亮出了指爪，抓住他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然而他竟发现那狂暴摇曳的煞气化作无形的屏障，阻隔了尖锐的指甲刺入肌肤。而且他之前从不知道，以诺的力量竟大到如此的程度，他的手像铁钳一般的捏住咽喉，丝毫撼动不了分毫。
回答他的是沉默。
以诺只骤然扬起另一只手，直刺入了德古拉的颈部。
如果说他面对其他生物的时候，总是竭尽全力地压抑住嗜血与暴虐的血族本性，那么现在对他，则是没有任何悬念的，将这已经被压抑到极致的本性全部放纵，以至于几乎抛却了神智。
血祭之源能够抑制他做出的举动，只有带着明确致死杀意的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