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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5章 滚，滚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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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朝暮说：“是这只狗运气不好，撞到你宝贵的车上，算了，什么都不用赔了。不过，狗的尸体横躺在路上，污染环境，你得把它处理掉。”
金霖说：“行，待会我把狗拖到海边埋掉，谢谢你能原谅我。”
阮朝暮说：“埋掉就不必了，你可以把它剥皮剖腹，放在锅里炖熟，和你的情人阮姗姗一起共享狗肉火锅，同时在酒桌上插上几根蜡烛，这是多美的烛光晚餐。”
金霖听出阮朝暮话语里的讽刺味，说：“当年我们相爱，共经患难，在一场车祸中，我摔瘸了一条腿，是你带着我在沙滩上练习行走，遇到风雨天，我畏缩了，又是你带着我风雨无阻地练习，两年后，我的腿恢复了健康，可我就在这时候，对你的爱情却没了，你可以骂我忘恩负义，但爱情不是感恩，感恩不是爱情，我不是因为要感恩才决定跟你结婚。”
阮朝暮说：“算了，以前的事就当是做了一场梦，梦醒了，大家就散了，我对你无爱也无恨。你用不着向我解释从前的事情。”
金霖说：“你也别恨你妹妹，她和我是真心相爱，我也不知道是她主动追求我，还是我主动追求她，总之我和她一见面，就有似曾相识的感觉，这就是月老在前生就为我和她定下的缘分，我相信缘定三生这四字。”
所谓缘定三生就是男女双方在前生相爱，今世相爱，两人死后在天堂里一直相爱下去，超越时间的限制，冲破宇宙的局限。
金霖的言外之意是他和阮朝暮的妹妹阮姗姗是缘定三生，与阮朝暮只是缘定半生，或者缘定一年半载，一年半载匆匆一过，缘份就像雪糕在阳光下一样蒸发了。
所谓月老、前生和缘定三生都是迷信的说法，他把迷信变成了信仰，这倒是一番奇葩论。
听到这番天方夜谭，月老在天上可能拿着红绳笑了，也许金霖和阮姗姗见面的第一次，月老就用红绳把两人系在了一起，两人因此缘定三生。
阮朝暮被金霖的话逗笑了，说：“我不怪你，也不怪我妹妹，只怪月老无情，只让我和你缘定四年，在我二十岁那年，我父亲把我许配给你，四年后，你爱上了我妹妹，因为你们缘定三生，这是我无法改变的事，所以我只好祝福你们。”
金霖似乎解脱了内心的愧疚和痛苦，脸上露出了微笑，那微笑像春风，像阳光，像流水。
阮朝暮说：“还不快快去把那只死狗捡起来，回去炖成火锅，好和你的心上人享受美味。”
金霖说：“是是是，我这就去捡。”
可是他还没来得及去捡，一名穿着褴褛的乞丐飞速冲向那条死狗，抱着它，逃得比活着的狼狗还快好几倍。
金霖哈哈一笑，阮朝暮也跟着笑了。
这就是阮朝暮的山歌能在夜总会里存在的原因。
舞台之上，阮朝暮唱了一首《山歌好比泉水流》，歌声就像清泉流出山谷，使人仿佛置身于杂花生树，草长莺飞的山中。
可是一曲歌罢，舞台下面的观众大喝倒彩，今天好像很特别，起哄声一片，各种谩骂纷纭：
“哇噻，唱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歌，真难听，就像是山里的傻子在用锯子锯木头。”
“这样的歌山里的草听了，草会枯；水里的鱼听了，鱼会死；火星人听了，会从火星上掉下来。”
“哪里来的土女人，唱歌就像弹棉花，我宁愿听山里人弹棉花，也不想你唱歌，你给滚吧，滚下台。”
“这女人唱歌哪里像弹棉花？简直就像一群进了鸭圈的一鸭子在叫，嘎，嘎，嘎……”
“我砍死你，树上的鸭子都比你唱得好，你再唱歌，我都要得心脏病了。”
“我们不要听这样的歌，我们不要这样的歌手，滚，滚，滚下台。”
今天怎么了？阮朝暮从来没有遇见比今天更尴尬的场面，好像自从自己在学校出事后，灾祸一连串地来了，先是得不到父亲的同情，接着无比可爱的狗被撞死，现在又即将被哄下台。
换了是别人，一定骂出一万句草泥马。
她只唱了一首歌，还有另外一首没唱，她不知是下台，还是继续唱下一首？舞台下面的观众又开始起哄：
“我们要听半黄半不黄的歌曲，会唱就留下来，不会唱就滚。”
“喂，你的嗓音条件还不错，可就是唱得太正经，你给我们唱唱《飞向双人床》、《少女的第一夜》、《姑娘十八摸》、《嘿咻哥》、《吹喇叭》，哈哈哈哈……”
“对，要唱少儿不宜的成人歌曲，就像到成人用品商店买成人用品一样，那才叫爽爽爽爽……”
“喂，喂，喂，怎么还不唱？唱啊，不唱就滚，把舞台留给别的歌手！”
阮朝暮听到人渣们纷纷扰扰的无比龌龊的喧哗，一阵迷惘，一阵悲愤，同时，巨大的孤独感包围了她。
正忡怔间，夜总会的经理从幕后钻到舞台上，对阮朝暮大吼：“还愣着干什么？你不受观众欢迎，砸坏了我们的招牌，快滚下来。”
舞台后面扯着一面巨大的黑幕。
阮朝暮退回到舞台后面，揭开黑幕，就到了幕后，看到了怒气冲冲的经理。
经理说话很不文明：“娘希匹，看来你的艺术生命驾崩了，你不再适合留在我们这里，观众要换口味了。”
阮朝暮十分气愤：“你讲话文明点好不好？”
经理把腰杆挺直了：“老子说话就这副德性，不文明，又怎么样？”
阮朝暮说：“行，你有种。”
可是经理又有几分舍不得她，挽留她说：“夜总会里的客人就这种素质，就像玩女人一样，喜欢新鲜花样，你唱歌总是一种风格，这里的常客就厌倦了，要不？你挽一种风格，改唱黄色流行曲。”
阮朝暮说：“我就是饿死也不唱****。”
经理说：“行，老子佩服你的骨气，你赶紧给我结工资走人，这里的歌手总是像走马灯似地换，你早该走了。”
阮朝暮说：“在我走后，你最好多买几条牙膏和几把牙刷，把你那张脏嘴洗刷一万遍。”
正说着，舞台上另一位摇滚歌手在唱一首《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one,two,three,four,冷啊冷，疼啊疼，疯啊疯，我的心等啊等，梦啊梦，疯啊疯，请你给老子滚过来，爱上我就跟老子睡觉，疯啊疯，疯疯疯……
阮朝暮说：“是这只狗运气不好，撞到你宝贵的车上，算了，什么都不用赔了。不过，狗的尸体横躺在路上，污染环境，你得把它处理掉。”
金霖说：“行，待会我把狗拖到海边埋掉，谢谢你能原谅我。”
阮朝暮说：“埋掉就不必了，你可以把它剥皮剖腹，放在锅里炖熟，和你的情人阮姗姗一起共享狗肉火锅，同时在酒桌上插上几根蜡烛，这是多美的烛光晚餐。”
金霖听出阮朝暮话语里的讽刺味，说：“当年我们相爱，共经患难，在一场车祸中，我摔瘸了一条腿，是你带着我在沙滩上练习行走，遇到风雨天，我畏缩了，又是你带着我风雨无阻地练习，两年后，我的腿恢复了健康，可我就在这时候，对你的爱情却没了，你可以骂我忘恩负义，但爱情不是感恩，感恩不是爱情，我不是因为要感恩才决定跟你结婚。”
阮朝暮说：“算了，以前的事就当是做了一场梦，梦醒了，大家就散了，我对你无爱也无恨。你用不着向我解释从前的事情。”
金霖说：“你也别恨你妹妹，她和我是真心相爱，我也不知道是她主动追求我，还是我主动追求她，总之我和她一见面，就有似曾相识的感觉，这就是月老在前生就为我和她定下的缘分，我相信缘定三生这四字。”
所谓缘定三生就是男女双方在前生相爱，今世相爱，两人死后在天堂里一直相爱下去，超越时间的限制，冲破宇宙的局限。
金霖的言外之意是他和阮朝暮的妹妹阮姗姗是缘定三生，与阮朝暮只是缘定半生，或者缘定一年半载，一年半载匆匆一过，缘份就像雪糕在阳光下一样蒸发了。
所谓月老、前生和缘定三生都是迷信的说法，他把迷信变成了信仰，这倒是一番奇葩论。
听到这番天方夜谭，月老在天上可能拿着红绳笑了，也许金霖和阮姗姗见面的第一次，月老就用红绳把两人系在了一起，两人因此缘定三生。
阮朝暮被金霖的话逗笑了，说：“我不怪你，也不怪我妹妹，只怪月老无情，只让我和你缘定四年，在我二十岁那年，我父亲把我许配给你，四年后，你爱上了我妹妹，因为你们缘定三生，这是我无法改变的事，所以我只好祝福你们。”
金霖似乎解脱了内心的愧疚和痛苦，脸上露出了微笑，那微笑像春风，像阳光，像流水。
阮朝暮说：“还不快快去把那只死狗捡起来，回去炖成火锅，好和你的心上人享受美味。”
金霖说：“是是是，我这就去捡。”
可是他还没来得及去捡，一名穿着褴褛的乞丐飞速冲向那条死狗，抱着它，逃得比活着的狼狗还快好几倍。
金霖哈哈一笑，阮朝暮也跟着笑了。
这就是阮朝暮的山歌能在夜总会里存在的原因。
舞台之上，阮朝暮唱了一首《山歌好比泉水流》，歌声就像清泉流出山谷，使人仿佛置身于杂花生树，草长莺飞的山中。
可是一曲歌罢，舞台下面的观众大喝倒彩，今天好像很特别，起哄声一片，各种谩骂纷纭：
“哇噻，唱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歌，真难听，就像是山里的傻子在用锯子锯木头。”
“这样的歌山里的草听了，草会枯；水里的鱼听了，鱼会死；火星人听了，会从火星上掉下来。”
“哪里来的土女人，唱歌就像弹棉花，我宁愿听山里人弹棉花，也不想你唱歌，你给滚吧，滚下台。”
“这女人唱歌哪里像弹棉花？简直就像一群进了鸭圈的一鸭子在叫，嘎，嘎，嘎……”
“我砍死你，树上的鸭子都比你唱得好，你再唱歌，我都要得心脏病了。”
“我们不要听这样的歌，我们不要这样的歌手，滚，滚，滚下台。”
今天怎么了？阮朝暮从来没有遇见比今天更尴尬的场面，好像自从自己在学校出事后，灾祸一连串地来了，先是得不到父亲的同情，接着无比可爱的狗被撞死，现在又即将被哄下台。
换了是别人，一定骂出一万句草泥马。
她只唱了一首歌，还有另外一首没唱，她不知是下台，还是继续唱下一首？舞台下面的观众又开始起哄：
“我们要听半黄半不黄的歌曲，会唱就留下来，不会唱就滚。”
“喂，你的嗓音条件还不错，可就是唱得太正经，你给我们唱唱《飞向双人床》、《少女的第一夜》、《姑娘十八摸》、《嘿咻哥》、《吹喇叭》，哈哈哈哈……”
“对，要唱少儿不宜的成人歌曲，就像到成人用品商店买成人用品一样，那才叫爽爽爽爽……”
“喂，喂，喂，怎么还不唱？唱啊，不唱就滚，把舞台留给别的歌手！”
阮朝暮听到人渣们纷纷扰扰的无比龌龊的喧哗，一阵迷惘，一阵悲愤，同时，巨大的孤独感包围了她。
正忡怔间，夜总会的经理从幕后钻到舞台上，对阮朝暮大吼：“还愣着干什么？你不受观众欢迎，砸坏了我们的招牌，快滚下来。”
舞台后面扯着一面巨大的黑幕。
阮朝暮退回到舞台后面，揭开黑幕，就到了幕后，看到了怒气冲冲的经理。
经理说话很不文明：“娘希匹，看来你的艺术生命驾崩了，你不再适合留在我们这里，观众要换口味了。”
阮朝暮十分气愤：“你讲话文明点好不好？”
经理把腰杆挺直了：“老子说话就这副德性，不文明，又怎么样？”
阮朝暮说：“行，你有种。”
可是经理又有几分舍不得她，挽留她说：“夜总会里的客人就这种素质，就像玩女人一样，喜欢新鲜花样，你唱歌总是一种风格，这里的常客就厌倦了，要不？你挽一种风格，改唱黄色流行曲。”
阮朝暮说：“我就是饿死也不唱****。”
经理说：“行，老子佩服你的骨气，你赶紧给我结工资走人，这里的歌手总是像走马灯似地换，你早该走了。”
阮朝暮说：“在我走后，你最好多买几条牙膏和几把牙刷，把你那张脏嘴洗刷一万遍。”
正说着，舞台上另一位摇滚歌手在唱一首《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one,two,three,four,冷啊冷，疼啊疼，疯啊疯，我的心等啊等，梦啊梦，疯啊疯，请你给老子滚过来，爱上我就跟老子睡觉，疯啊疯，疯疯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