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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玉女
因为川之国离风之国非常近,所以在将近黎明时,蝎背着漩涡佐良娜和绝就到达了川之国某处山脉下的“晓”组织的据点内。
……
“在这座山洞的地底下还有一个岩洞,里面贮藏了不少白绝,但太深了,并不适合久待,而且那‘白绝’必须由本人亲自去吸收。在不远处的半山腰还有个山洞,隐蔽又安全。因为这里都是背斜山脉,所以那个山洞里有一条可以直接通往底下岩洞的甬道……这可是‘晓’的机密,我也算破格告诉你了。”黑绝说道:“我们‘晓’组织的目的就是收集尾兽、征服世界,带来和平,很需要人才哦,譬如像你……少年成名的‘赤砂之蝎’……”
“包括砂隐的守鹤吗?”蝎轻柔地抚摸着佐良娜开始恢复生气的脸颊。终于——她活过来了!虽然还在昏迷……
“当然喽!”白绝笑道。
“那就由我亲自去抓捕守鹤!”蝎抬起头冷冷道。守鹤——都是你这个怪物害惨了我的佐良娜!我绝不会放过你的!是你让她夜不能寐、是你让她身陷囹圄、是你让她生不如死、是你让她众叛亲离……
“好啊!”这个小子还真是个情种啊……黑绝轻笑道:“蝎,有些事情,你必须要知道……”
“什么?”
“不要向其他‘晓’组织的成员泄露了白绝的秘密!否则……他们也会抢夺这包治百病、药到病除的白绝呢!”黑绝已经成功抓住了蝎的软肋,既然要制服蝎,就得用那个丫头当作威胁!
“知道了,这么好的东西,也是种艺术吧……”蝎淡然道。
“真是的!有那么多家伙都盯着人家呢!连我的便意都愤怒了呢!”白绝忸怩道。
“行了行了!能者多劳嘛……你不也是帮了蝎的恋人吗?”黑绝吐槽道。
“恋……人?”蝎愣愣道。他是喜欢她,可她呢?他们……还从未推心置腹地谈过这件事呢,即便他们已经有过很多亲昵的行为了。
“出于负责任的态度,还有件事情……我必须要告知你!”黑绝打断了蝎的思路,他很清楚……这对情侣是不会幸福的!就像他可怜的母亲辉夜一样……世界不存在什么和平与美满的,还是让人类早日陷入“无限月读”的洗礼中吧。
这才是真正的和平与安定!!!
“快说!”蝎总感觉黑绝话里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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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砂之蝎?久仰大名,当真愿意加入我们吗?”佩恩淡然道。
“当然,也是为了我的艺术!”蝎轻笑道。这个叫做“佩恩”的家伙,他的那对紫色的轮回眼、那波纹和形状……以及他身上那怪异的铁棒……的确是种别致的艺术;还有那个叫做“小南”的女人,她的纸片所形成的翅膀也是精巧绝伦的艺术品。
“很好,那你的代号就为‘玉女’吧。”佩恩轻笑道,他的那对紫色的轮回眼中流露出玩味与笑意……真是个清俊的少年,比女子还要俊秀呢。
“但我有个要求!”蝎说道:“我要找那个叫‘大蛇丸’的家伙!”就是他害得佐良娜守鹤暴走,还造成了如今这种无可挽回的局面!他一定要杀了他,把他当作第二个傀儡珍藏品!
“那你就和他一组吧,‘晓’向来都是两人一组行动的。”佩恩说道:“但他名义上还是木叶的忍者,私下里加入了我们组织,现在已经回木叶了。”
“有劳了,我会等。”蝎淡然道。虽然他最讨厌等待,但他会为了诛杀大蛇丸而预备着……是他——害苦了他们!
一想起黑绝告诉他关于佐良娜的残忍事实,他就恨得咬牙切齿!!!
(二)岩洞
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小床上,这里……怎么有点儿像山洞啊?我是离开了砂锢吗?!
“你醒了?”蝎看向我,他的眼睛竟有点儿湿润。
“我怎么在这儿啊?”我看着他一脸疲惫,不禁有些心疼……发生了什么?那个络腮胡子大叔呢?
“出了很多事,但你终于自由了……”他将我从床上轻轻地扶了起来。
……
“你是说……我不再是人柱力了吗?!”我听完他的讲述后不禁激动道,终于……摆脱了这层枷锁了吗?
“对……”他轻笑道,可他的眼里却满是悲伤。
我捂住嘴哭了出来,我还是不敢相信这一切!整整十六年了,我是重生了吗?!我能重获自由了吗?
蝎突然紧紧地抱住我,他抽开我的手,吻住了我的唇。
我睁大眼睛想要推开他……明明已经保证过不再去拖累他了。可看着他脸上滑落的泪水,我还是羞赧地闭上了双眸,抚摸着他瘦削的脸颊……终于不用再像以前那样,隔着牢笼去触碰他了。
……
良久,他才放开了我,我也轻轻地推开了他。然后我转过身,隐忍道:“蝎,你还是回去吧。罗砂……是不会害你的!你不能耽误了你的前程啊!”
“回去?我都已经是叛忍了。”他淡然地笑着,然后掏出了自己的护额,准备用苦无去划上痕迹。
“不行——”我直接从他的手中夺下了苦无,厉声道:“你知道划上这一道横线意味着什么吗?!”
“叛忍呗……我都‘胆大包天’地杀了三代目,你觉得在砂隐还有我的容身之处吗?”他一脸不屑道。
“不——并不算是你杀的——是我啊——你是因为我而杀了他——所以——他是我杀的!!!”我歇斯底里道。看来我还是灾星!让他从昔日的少年英雄堕落为背叛祖国的罪犯、堕落为千夫所指的叛忍!
“他是我杀的!我早就想杀了他了!!是他用那罪恶的交易害了你一生!!!”他突然怒吼道,脸上却满是凄凉与悲恸
只有他……也只有他……才会这样真心实意地待我吧,不会把我当作绯樱姑娘的“遗物”去看待吧?可我终究……还是拖累了他!我抱住自己颤抖的身子蹲在地上低下了头……
我只能默默地流泪!我什么都做不到!!
蝎……对不起!!!
他上前也蹲下拥住了我,还吻着我已经发白的头发。
“佐良娜……抱歉,我做了这么多,却只是让你从一个监牢……换到了另一个监牢而已!”他满脸恨意,但他的泪水却打湿了我的头发。
“什么?”我猛地放开了他,难道……我还不能获得自由之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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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她还是不能随意走动吗?”蝎惊声道。
“她被抽走了尾兽,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白绝可以让她不吃不喝地存活、永葆青春,但她也活不过四十岁了。由于白绝的副作用,她还不能被太阳照射,一旦在白天走出了那个山洞、过上一两天她就会全身融化而死,一点儿痕迹都没有呢……你就知足吧!”黑绝叹了口气摇摇头道。
“怎么会这样……”蝎双目空洞地直接坐倒在了地上,他原本还要带她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呢!为什么……为什么上苍要对她如此残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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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不能获得自由吗?我……还是要像个囚犯一样被关在这个山洞吗??只能在黑夜里出去吗???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啊???!!!”我生平头一次哭得如此痛不欲生,甚至比与海老藏……大人诀别时还要悲痛欲绝!我天真地以为自己可以获得自由之身,在阳光下看看蓝天、白云、青山、碧水、鲜花、彩虹、飞鸟……可到头来,不过是换了个地方罢了!只是从灰暗的砂锢……换到了这个阴暗的山洞而已!!!
我永远都不能行走在阳光下吗?!
老天爷,你还要折磨我多久啊?!
……
我不知道我自己哭了多久,当我再次醒来时,就看见他正抱着我躺在了铺在地面的被褥上。我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剑眉、星目、鼻梁、薄唇……我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终于,我吻上了他的眉心。
让我放纵一次吧,其实……我也一直渴望和他在一起啊!
他微微睁开眼睛,深深地凝视着我。
“蝎,我现在很丑吗?”我知道自己的黑眼圈是无法消退的,可现在连头发都变白了……一定奇丑无比吧?
“不,佐良娜,你是不会再变老的,不老的你——会成为永恒的艺术!”他摸着我的脸轻声道。
可哪有女人不会衰老呢?真的就依靠那些白绝吗?
他突然吻上了我的耳垂,柔声道:“我也不会输给你的,我迟早也会和你一样,成为……不朽的艺术!”言毕,他猛地翻身压住了我,又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他的眼神是那样的温柔,还有浓烈的……情…欲。
“蝎?”我大概是头一次和他这样亲密的靠近,虽然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和行为……不过,我现在是真的有点儿……害羞呢。
“佐良娜……”他红着脸轻轻地解开了我的衣衫……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无论他做什么,我都愿意……
那一夜,他的身体非常燥热,和儿时冰冷的体温截然不同……就和我一样……
那一夜,我头一次在他的怀里安心地睡着了。我睡得很香,原来睡着了……会让人如此开心!
那次以后,我和他的关系就彻底改变了,我们这种不被世人所接受的、遍体鳞伤的感情……还是开了花,却无法结果。
我也知道自己只有在夜晚才能离开这个山洞,所以在夜晚时我会和他一起出去闲逛。他后来还给我买了一件紫色的和服,还想给我买发带,但我拒绝了。因为我不愿意再梳辫子了,不仅有以前的原因,何况我已满头白发……而那条绑着我发丝的蓝色发带应该落在砂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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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一天,我发现了一个更可怕的事实……
蝎曾经有一个多月都没来过,似乎是有很重要的任务。当他再次进到山洞时,我忍不住思念,直接主动抱住了他……却被他身上极度冰凉的体温搞得不寒而栗?!
“蝎?”
“哦,一个月没见,你就这么想我吗?”他面带笑意,吻上了我的唇,但他的唇瓣也极其冰凉……
夜晚入睡时,我习惯性地拥住了他……他的身体依旧是异常的冰冷、怪异的僵硬!他是生病了吗?!
“蝎?你的身体怎么这么冰啊?”我担忧道。
“我没事……”他转过头,表情却有些不自然,又合上眼缓缓睡去。
我却久违的失眠了,心里非常不安……他躺在我的身边已经沉沉入睡,但我却很担心他的身体!
怎么会如此冰冷、如此……僵硬呢?!
终于——我起身轻轻地解开了他的红云黑袍……
他精瘦的身子已经变成了……傀儡吗?!而他的胸口处多了一个再生核——上面赫然印着一个红色的“蠍”字——那就是我亲自绣过的那个“蠍”字,作为他十二岁时的生日礼物啊!
他真的已经……变成了傀儡?!
“你在做什么?”他睁开眼睛,但脸上不是平时的红晕……而是惊慌……
“为什么……”我有气无力道:“这就是你所说的……和我一样的‘永恒’吗?!所以——你就要把你自己变成傀儡吗?!”
他却慢慢地起身拥住了我,淡然道:“难道不是吗?我和你一样——已经成为了永恒的不朽!我们都不会老去啊……漩涡佐良娜,你永远都是十六岁!那我赤砂之蝎也永远都是十五岁!而且……就算我是傀儡,我们还是可以继续做‘那种事’啊。”
可我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再环住他,他真的好冰冷!
他只是玩味地笑了笑,然后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
可他的胸膛、他的臂膀、他的脊背……还是那么冰冷!比八岁“初遇”时……还要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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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的坑填啦,由于篇幅问题,有些情节就省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