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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她是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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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月，死了？”
“是。公主，你现在已经不是折月了。你是封如玉。”
对啊，她现在是封如玉，已经不是折月了。她是公主，不是那个活在暗处见不得光的死士了。
她站在了光明之中。呵呵…是吗？
“怎么死的？那阿莲呢？”
封如玉盯着阿莲，不自觉的问道。她想知道，阿莲是否跟她一个选择？
“是否站在光下，并不重要，我也不在意，只要我还是我。就足够了。”阿莲的回答平静又坚定。
原来，一直看不明白的，竟然是她封如玉吗？
“奉舜十六年，渚城新生县瘟疫期间，你被腾王派去刺杀当时的主事官员。因为他的手中，有对腾王不利的证据。那时，你虽杀了他，但却并没有完全销毁证据，而是留了一点线索。也正是因为这点线索，让皇上顺着查了下去，查到了他身边的一个重要人物贪污受贿，私吞赈灾款…这件事，腾王本人虽没有什么损失，但却相当于砍掉了他的一条臂膀。”
“那岂不是没有完成任务？”封如玉觉得，如此一来，腾王岂不是要气死？
“腾王不会杀折月，因为她是他的解药，他不可能杀她。”
“也是，我倒忘了。”
所以就算是她并没有很好的完成任务，但也不会有性命之忧。那时的她一定非常清楚这一点，才敢那么做吧～
“那一年冬天刚开始，你就以现在的样子进入皇宫，住进折月宫。大家都以为，你是皇上在民间认识的新宠。但只是非常偶尔，才会出现在皇宫之中，大多数时候，都在腾王府中度过。也是那时，你拥有了两重身份。折月，和封如玉。”
“阿莲，我的样子一直都是这样吗？”封如玉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阿莲摇摇头，轻声叹道：
“折月有折月的样子，封如玉有封如玉的样子。折月，只不过是略微变了变妆容罢了，而封如玉…”
说到这里，阿莲突然不说话了，因为她感觉到了两道诧异的目光，正在盯着她。
严流光和唐月之一脸难以置信地看了看阿莲，又去看表情木然地封如玉，来回巡视几番，期望面前这两个女子，能有一个跟他们说，不是他们想的那样。
封如玉此时，竟然也不是真容？！他们认识她这么久，她竟然从来没有以真面目示过人？！这让他们，情何以堪？
“封如玉的脸，却是一张面具。”封如玉苦笑着回答道。
她真的很想仰天长啸，她曾经多么想光明正大的，以封如玉的名字活在光下，此时，就有多么可笑。
她努力了几年的结果，竟然是让一个根本不存在的面具，以她的名字存在着～
此时，封如玉也终于了解了她一直以来的困惑。果然，除了阿莲，没有人知道她是易容的。
不，不对，应该还有那个百里月。易容之术，可是他教给她的。现在看来，竟不知这易容之术，是好是坏。
“一直没告诉你们，对不起…”封如玉深呼吸了一口气，无比愧疚地对着那两个男人说道。
“玉儿你…唉！没事～没事～只要你，还是你，只要你好好活着，容貌什么的，都无所谓了。”
月之的眼神悲痛不已，但还是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脑袋，扯着嘴角安慰着她，打算一个人忍下心酸和委屈。
他不想质问她为什么，他不想她难堪。
“封如玉，你，真是好样的！”
“彭！”
严流光却非常不满，竟拍案而起，指着封如玉说了那么一句话后，就气愤地推门而去了。
空气中，也只剩下门板回弹的吱嘎声，回荡在三人之间。月之看着流光消失的背影，表情忧郁，也没再做声。
“阿莲～你，接着说吧，接着说，我听着～”
封如玉假装不在意严流光的离去，并不打算追上去解释，而且继续要求阿莲，全部说完。
“好。”阿莲也假装没有看到封如玉眼中的光亮，僵硬的回答。
“奉舜十七年，宋城瘟疫，伤者无数，你以封如玉的身份救治了全城，百姓皆对你感恩戴德。但实际上，那场瘟疫，是你带给他们的。”
封如玉听到这里，脸色已经变得阴沉无比，但还是按耐住自己的情绪，咬牙问道：
“我那么做，目的为何？”
“为了，救一个人。”
“救人？救，谁？”封如玉有些怔愣，下意识问道。
封如玉很意外，说不意外是不可能的，她居然会为了一个人，牺牲一个城的人？那这个人，得对她多么重要呢？
她想不通，是舅舅，还是阿莲？又或者是…
“渚席。”
“谁？”
“渚席。”
“那是，谁？”
封如玉懵了，她在脑中把她认识的所有人都想了一遍，甚至百里月都被她考虑到了，不成想，阿莲却说了一个她完全陌生的人。
“你真的，一点关于他的印象都没有了？”阿莲有些探究的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封如玉摇了摇头，努力回想着这几天，还有那些，现在已经有点模糊的八岁记忆，好像，都没有这个人的身影…
不对，有一个，一个看不到脸的模糊黑影，他，会是那个渚席吗？
“他也是断魂谷的人，与我们，也算是青梅竹马。不同于我们的是，他还是忠于腾王的人。他与我们同时离开断魂谷，一起共事几年。你与他的关系，有些微妙，不过在我看来，一直都是你自己一厢情愿罢了。”
“我怎么可能…”封如玉不相信，激动着反驳道。
“我也觉得不可能，又或许有其他我不知道的原因，但你没有告诉过我。而且，当时，他主动接近的，也不是折月，而是皇宫之中的封如玉。你明白吗？！”
不是折月？呵呵？阿莲是想告诉她，这个渚席根本在意折月吧～这个渚席，只是想利用封如玉而已，而她自己，却傻乎乎的陷了进去？
“所以，后来呢？”
“渚席在宋城被俘，休书一封给，皇宫中的你，让你去救他。你不顾一切地去了，然后，在救他的时候，被对方的人胁迫，给宋城的百姓下了药…”
“呵呵…阿莲～这么明显的圈套，我怎么可能上当呢？”
“可是你，确实那么做了…”
“折月，死了？”
“是。公主，你现在已经不是折月了。你是封如玉。”
对啊，她现在是封如玉，已经不是折月了。她是公主，不是那个活在暗处见不得光的死士了。
她站在了光明之中。呵呵…是吗？
“怎么死的？那阿莲呢？”
封如玉盯着阿莲，不自觉的问道。她想知道，阿莲是否跟她一个选择？
“是否站在光下，并不重要，我也不在意，只要我还是我。就足够了。”阿莲的回答平静又坚定。
原来，一直看不明白的，竟然是她封如玉吗？
“奉舜十六年，渚城新生县瘟疫期间，你被腾王派去刺杀当时的主事官员。因为他的手中，有对腾王不利的证据。那时，你虽杀了他，但却并没有完全销毁证据，而是留了一点线索。也正是因为这点线索，让皇上顺着查了下去，查到了他身边的一个重要人物贪污受贿，私吞赈灾款…这件事，腾王本人虽没有什么损失，但却相当于砍掉了他的一条臂膀。”
“那岂不是没有完成任务？”封如玉觉得，如此一来，腾王岂不是要气死？
“腾王不会杀折月，因为她是他的解药，他不可能杀她。”
“也是，我倒忘了。”
所以就算是她并没有很好的完成任务，但也不会有性命之忧。那时的她一定非常清楚这一点，才敢那么做吧～
“那一年冬天刚开始，你就以现在的样子进入皇宫，住进折月宫。大家都以为，你是皇上在民间认识的新宠。但只是非常偶尔，才会出现在皇宫之中，大多数时候，都在腾王府中度过。也是那时，你拥有了两重身份。折月，和封如玉。”
“阿莲，我的样子一直都是这样吗？”封如玉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阿莲摇摇头，轻声叹道：
“折月有折月的样子，封如玉有封如玉的样子。折月，只不过是略微变了变妆容罢了，而封如玉…”
说到这里，阿莲突然不说话了，因为她感觉到了两道诧异的目光，正在盯着她。
严流光和唐月之一脸难以置信地看了看阿莲，又去看表情木然地封如玉，来回巡视几番，期望面前这两个女子，能有一个跟他们说，不是他们想的那样。
封如玉此时，竟然也不是真容？！他们认识她这么久，她竟然从来没有以真面目示过人？！这让他们，情何以堪？
“封如玉的脸，却是一张面具。”封如玉苦笑着回答道。
她真的很想仰天长啸，她曾经多么想光明正大的，以封如玉的名字活在光下，此时，就有多么可笑。
她努力了几年的结果，竟然是让一个根本不存在的面具，以她的名字存在着～
此时，封如玉也终于了解了她一直以来的困惑。果然，除了阿莲，没有人知道她是易容的。
不，不对，应该还有那个百里月。易容之术，可是他教给她的。现在看来，竟不知这易容之术，是好是坏。
“一直没告诉你们，对不起…”封如玉深呼吸了一口气，无比愧疚地对着那两个男人说道。
“玉儿你…唉！没事～没事～只要你，还是你，只要你好好活着，容貌什么的，都无所谓了。”
月之的眼神悲痛不已，但还是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脑袋，扯着嘴角安慰着她，打算一个人忍下心酸和委屈。
他不想质问她为什么，他不想她难堪。
“封如玉，你，真是好样的！”
“彭！”
严流光却非常不满，竟拍案而起，指着封如玉说了那么一句话后，就气愤地推门而去了。
空气中，也只剩下门板回弹的吱嘎声，回荡在三人之间。月之看着流光消失的背影，表情忧郁，也没再做声。
“阿莲～你，接着说吧，接着说，我听着～”
封如玉假装不在意严流光的离去，并不打算追上去解释，而且继续要求阿莲，全部说完。
“好。”阿莲也假装没有看到封如玉眼中的光亮，僵硬的回答。
“奉舜十七年，宋城瘟疫，伤者无数，你以封如玉的身份救治了全城，百姓皆对你感恩戴德。但实际上，那场瘟疫，是你带给他们的。”
封如玉听到这里，脸色已经变得阴沉无比，但还是按耐住自己的情绪，咬牙问道：
“我那么做，目的为何？”
“为了，救一个人。”
“救人？救，谁？”封如玉有些怔愣，下意识问道。
封如玉很意外，说不意外是不可能的，她居然会为了一个人，牺牲一个城的人？那这个人，得对她多么重要呢？
她想不通，是舅舅，还是阿莲？又或者是…
“渚席。”
“谁？”
“渚席。”
“那是，谁？”
封如玉懵了，她在脑中把她认识的所有人都想了一遍，甚至百里月都被她考虑到了，不成想，阿莲却说了一个她完全陌生的人。
“你真的，一点关于他的印象都没有了？”阿莲有些探究的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封如玉摇了摇头，努力回想着这几天，还有那些，现在已经有点模糊的八岁记忆，好像，都没有这个人的身影…
不对，有一个，一个看不到脸的模糊黑影，他，会是那个渚席吗？
“他也是断魂谷的人，与我们，也算是青梅竹马。不同于我们的是，他还是忠于腾王的人。他与我们同时离开断魂谷，一起共事几年。你与他的关系，有些微妙，不过在我看来，一直都是你自己一厢情愿罢了。”
“我怎么可能…”封如玉不相信，激动着反驳道。
“我也觉得不可能，又或许有其他我不知道的原因，但你没有告诉过我。而且，当时，他主动接近的，也不是折月，而是皇宫之中的封如玉。你明白吗？！”
不是折月？呵呵？阿莲是想告诉她，这个渚席根本在意折月吧～这个渚席，只是想利用封如玉而已，而她自己，却傻乎乎的陷了进去？
“所以，后来呢？”
“渚席在宋城被俘，休书一封给，皇宫中的你，让你去救他。你不顾一切地去了，然后，在救他的时候，被对方的人胁迫，给宋城的百姓下了药…”
“呵呵…阿莲～这么明显的圈套，我怎么可能上当呢？”
“可是你，确实那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