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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首次亮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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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列关于蛋白质和氨基酸的叙述，正确的是？”
“d，在胚胎发育过程中，基因选择性表达，细胞会产生新的蛋白质。”
“关于叶绿素合成的叙述，错误的是？”
“选d，提取的叶绿素溶液，给予适宜的温度、光照和二氧化碳，可进行光合作用。”
“由图可知，甲乙代表的物质是？”
“二氧化碳、这个图在课本58页中间。”
“........”
周晔一路奋笔疾书，写完了生物这一栏的几乎所有题目。这一次，生物的分数基本势在必得，能够拿下一个大分。但平日里自身生物分数本就堪堪及格，只能说现在的这种奇特能力能让自己锦上添花罢了。
皱了皱眉头，周晔瞅了瞅一大片空白的物理，和小部分填满的化学，还是叹了一口气。
“老二，有没有什么办法....”
“没有。咱没法去理解物理的受力行为，除了那3道有印象的选择题能偷点分，其他的真的做不了，这不是记忆力的问题，这是学习基础的问题。谁让你这两年半，就半年的课呢？”
“......”
再度浏览了一次理综卷面，周晔脸上泛起一丝得意的潮红，这次的考试分数一定能够大涨一波，接下来就是进军清华....啊不是，看看这剩下的半年还能做一些什么吧，反正本科是没有太大的问题咯。
拳头捏的紧紧的，周晔感觉自己的人生不再像之前那样，在混沌中抱有一番愧疚，至少，未来的路能够好走一些吧。
“当.....当.....”
像是古老的低语，学校附带的那座老钟，在适当的时刻被敲响，声波泛起涟漪，一圈一圈的震荡在学校的四周，这也意味着，本次月考的最后一科宣告结束。
周晔收好笔，四周开始喧闹起来。有的学生早就按捺不住心情，留下卷子大跨步的离开了考场，像一阵风。
有的学生正是趁着这个机会，“借鉴”一旁的同学的卷子奋笔疾书，似乎想要在几十秒内把所有的内容全部复制过来。
监考老师看到这样的画面，也只是微微摇了摇头：像这样的吊车尾考场中，指望周围一圈吊车尾的答案逆袭是不太可能的存在，能和垃圾放在一起的，也只有垃圾了。
“哎哎哎，这位同学够了啊！”监考老师以正常的收卷速度收到了最后一排，却没想到看见一位厚脸皮学生，仍然在孜孜不倦的抄着隔壁桌的答案，而隔壁桌的学生，早就溜之大吉了。
“老师我就好了，还有最后一个填空题。”学生顾不上抹额头上着急的汗水，奋笔疾书。
“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出去！”监考老师的脸色气的通红，这分明是没把他放在眼里，气得他直接扯过这位学生手中的卷子，朝着他怒吼。
那学生先是一愣，随后像霜打的茄子，焉了吧唧的，低着头离开了考场。
周晔正好在窗外看到这一幕，内心五味杂陈。
也许这就是底层学生的痛苦吧。想努力又太迟，想放弃又还没到时间，只能像病房里绝症的病人一样，拖着半生半死的躯体，在绝望与希望中徘徊。
也不知道这次的考试结果如何。一边兔死狐悲着，周晔一边迈向食堂。
————————————————
这一次，周晔的消耗量似乎没有上次的大。有了前车之鉴，周晔不仅在考试前就填饱了肚子，而且在考试中途，老二的发挥也比较克制，没有去深挖很久之前的记忆，所以才有了现在安稳站在窗台点餐的自己。
“阿姨，一份牛肉面，再加一个烤串，一杯甜牛奶。”
不得不说，晚餐的这个量，其实也不算少了，但要知道的是，上完晚自习，周晔回到家已经是九点多，此时的家里，母亲还准备了一顿加餐，为的就是担心孩子的营养跟不上。
吃完桌上的食物，周晔一抹嘴，舒畅的回了教室，只不过此时周晔有些担心这周的伙食费用，是不是严重超标了。
“我说老二，每次考试这么搞，这消耗顶不住啊，你看，考试前吃一顿，考完了吃一顿，后面还要补一顿，这.....”
“没有问题，现在咱们在记忆知识点，在检索以前的记忆肯定耗费能量，但是检索一次之后，以后再调用起来，消耗就会很低了。”
如此一来，周晔倒是不太担心了，这意味着未来随着对知识点或者题目数量的记忆增多，自己的成绩也会水涨船高，到那个时候，年级第一名岂不是信手拈来.....
想到这里，周晔的嘴角开始抑制不住的抽搐，每当有一些开心的事情，自己又忍不住笑的时候，周晔都是这样强行憋住的。
考完试的第一个晚自习显得格外的安静。
可能是学生们做题耗费的脑力太多，过于疲倦，又或许是在考场交白卷后睡眠过足，导致考完了还没缓过劲，脑袋还有些懵。
但是不管怎么样，这一切在班主任张兵眼里，显得甚是欣慰。张兵背着手，满意的看着安静的教室，学生们都聚精会神的看着手中的模拟卷，微风从狭窄的窗台拂入，不时翻阅着纸张的哗啦声，给整个教室添上了一丝活力。
感受着这样静谧的氛围，周晔也在昏昏沉沉中模糊了意识，这样的感觉，太舒服了。微风拂过面庞，桌上堆得高高的课本挡住了外面的视线，正是小憩的好环境。
突然，一发肘击打在了周晔的肩膀上，让他猛地惊觉起来。满脸惊讶的转头，一个大平头引入眼帘，酷似熊脸的文海，正一脸狡黠的凑了过来。
“今晚319寝室集体出笼去玩云上之城，你要不要去？”
文海一边说着悄悄话，一边撇着眼朝着窗子望去，似乎在忌惮随时可能出现的敌人。
“全员通宵？明天下午就放月假了，你们今晚这么搞不会出问题吧。”
周晔皱了皱眉头，觉得有些不妥。
云上之城，是海豹公司代理的一款国外游戏，由于酷似街机的横版格斗类游戏在国内以前都是以街机厅的形势展现的，所以当这款独特的网游出现在国内的时候，掀起了一片游戏热潮，很多的年轻人纷纷加入其中，游戏里多个大陆的设定，惊艳的画面和打击感，各种职业的搭配，直接让周晔所在的班级沦陷。
事实上，并非仅周晔的班级，整个学校的80%男生都喜欢玩网络游戏，而这其中的70%，都是云上之城的重度级玩家。
也许今晚逃出寝室的主意，是某个按捺不住上瘾的住读生提出的吧。
顺带一提，习水高中这个颇有名望的学校里，由于不少其他乡镇学生的加入，导致学校里的学生也有分类，分为走读生和住读生。
走读生的放学时间无人干涉，自行回家歇息，而住读生就没有那么好运了，不仅要按时回到寝室，到了睡觉的时间，还会被令人心烦的秃头老主任盯梢催促上床睡觉。
更有甚者，秃头老主任还会悄咪咪在深夜一两点的时候杀一个回马枪，没收几部手机或者mp4等设备，所以住读生相对来说被管辖的非常厉害，平日里没有自由，只有放月假的那3天才能开心起来。
在教导主任的管辖下，仍然有一批学生心计奇高，他们与老秃头斗智斗勇，鲜有失手，偷得浮生半日闲。
是夜，318寝室窸窸窣窣的声音不断传出来，此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半。
在一个胖子的轻声咳嗽结束后，寝室的铁门被打开，伴随着一阵铁锈吱呀声，五六道身影鱼贯而出，明明动作很快，却愣是没有一丝声音发出。
不出5秒，楼道里只剩下空荡荡的光景，只有被留下的铁门上，那把轻微晃动的门锁在昭示着曾经发生过的一切。
周晔蹑手蹑脚的走在客厅，朝着大门轻轻地走去，内心早已紧张的无以复加。
“老妈到底醒了没？我有点慌。”
“根据以前的状态，老妈半夜起床的可能性比较大，不过只是上洗手间而已，虽然上个月起床十几次，但也只来了房间一次，主要目的还是怕我们踢被子。”
老二回忆起上个月的样子，给出了十分中肯的回答。
“不管了不管了！反正都答应要出去玩了，”周晔一边在心里对着老二喊道，一边伸手去拨动大门的开关，“只要六点半之前到家就ok，六点钟返程足够了，记得提醒我。”
“ok，ok。”老二同样兴奋不已。
轻轻的合上防盗门，只听到“嚓”的一声轻响，周晔踮着脚，像一条泥鳅一样滑下了楼梯，直到出现在一楼门口，他才彻底放下心来，拔腿就跑。
空荡荡的街道上，有一位少年飞奔而去，带起一道劲风，似乎后面有什么凶神恶煞在追杀他一样，刚从下水道钻出的灰老鼠，又吓得躲进了草丛，可能老鼠也不太明白，为什么这么晚的时间，还有人类在进行激烈的追逐吧。
-------------------------------------
昏暗的甬道，一个霓虹小灯牌闪烁着绿蓝红色的光辉，而这个灯牌上面写的并不是某某足浴店的名字，而是写了另外的四个字：“蓝星网吧”。
此刻在网吧的30号机，一群少年就像当初推翻封建王朝的农民，脸上洋溢着幸福又兴奋的微笑，仿佛此刻的胜利会师，将会带来无限的可能，而周晔，也正是其中的一员。
“哼，死面窝，一点钟还杀回来查了一次寝，还好我够谨慎，没让大家12点半的时候出来。”文海嘴角一歪，一幅运筹帷幄的神情贴满了脸上。
至于面窝是谁，自然就是那个头顶秃的像地中海的主任了，因为从俯视角来看，地中海像极了学校出售的另一款食物，面窝，而主任对于“地中海”三个字非常敏感，导致有不少学生因为说了地中海嘲讽的时候被抓住教育，所以面窝，成为了老秃头的第二个绰号。
“可以，朕封你为当朝大都督，以后专门掌管面窝的作息情报，为我们319寝室效力。”
“滚你丫的。”文海推了一拳身旁的瘦高个，一边笑着一边拉开椅子坐在了电脑前。而这个瘦高个，正是319寝室的“飞毛腿”，张宇。
张宇的脸庞看起来尖尖的，一双眼睛显得有些奸诈，颇像漫画尖下巴脸，整个形象给人一种贼眉鼠眼却又让人喜爱的感觉，矛盾中又带着离奇。而张宇本人还有一个外号“鸡哥”，因为某个深夜在厕所的“特别行为”被发现后，这个称号就冠在了他的头上。
“赶紧的，奥法利亚大陆集合，等会咱就去探无头骑士王者级，争取今天升到58级，再接再厉。”文海发起了号召，一旁的几人突然醒悟，想起这个珍贵的冲浪时间可不能被打趣环节浪费掉了。
在这个游戏中，等级的上限是60级，而目前游戏的满级玩家虽然不少，但将近50%的玩家还在25级到35级之间的地图挣扎，能到文海这个级别的玩家，已经很少了。
巧的是，在座的6人等级均差不多，除了等级最低的陈元同学是52级以外，其余人都在57级左右，张宇等级最高58级，周晔是55级。
6个人找好了电脑，登录上游戏，在奥法利亚属地完成了组队集合。
看着眼前泛着黑暗气体的大门，文海激动的握紧拳头开口喊道：58级，我来了！
“下列关于蛋白质和氨基酸的叙述，正确的是？”
“d，在胚胎发育过程中，基因选择性表达，细胞会产生新的蛋白质。”
“关于叶绿素合成的叙述，错误的是？”
“选d，提取的叶绿素溶液，给予适宜的温度、光照和二氧化碳，可进行光合作用。”
“由图可知，甲乙代表的物质是？”
“二氧化碳、这个图在课本58页中间。”
“........”
周晔一路奋笔疾书，写完了生物这一栏的几乎所有题目。这一次，生物的分数基本势在必得，能够拿下一个大分。但平日里自身生物分数本就堪堪及格，只能说现在的这种奇特能力能让自己锦上添花罢了。
皱了皱眉头，周晔瞅了瞅一大片空白的物理，和小部分填满的化学，还是叹了一口气。
“老二，有没有什么办法....”
“没有。咱没法去理解物理的受力行为，除了那3道有印象的选择题能偷点分，其他的真的做不了，这不是记忆力的问题，这是学习基础的问题。谁让你这两年半，就半年的课呢？”
“......”
再度浏览了一次理综卷面，周晔脸上泛起一丝得意的潮红，这次的考试分数一定能够大涨一波，接下来就是进军清华....啊不是，看看这剩下的半年还能做一些什么吧，反正本科是没有太大的问题咯。
拳头捏的紧紧的，周晔感觉自己的人生不再像之前那样，在混沌中抱有一番愧疚，至少，未来的路能够好走一些吧。
“当.....当.....”
像是古老的低语，学校附带的那座老钟，在适当的时刻被敲响，声波泛起涟漪，一圈一圈的震荡在学校的四周，这也意味着，本次月考的最后一科宣告结束。
周晔收好笔，四周开始喧闹起来。有的学生早就按捺不住心情，留下卷子大跨步的离开了考场，像一阵风。
有的学生正是趁着这个机会，“借鉴”一旁的同学的卷子奋笔疾书，似乎想要在几十秒内把所有的内容全部复制过来。
监考老师看到这样的画面，也只是微微摇了摇头：像这样的吊车尾考场中，指望周围一圈吊车尾的答案逆袭是不太可能的存在，能和垃圾放在一起的，也只有垃圾了。
“哎哎哎，这位同学够了啊！”监考老师以正常的收卷速度收到了最后一排，却没想到看见一位厚脸皮学生，仍然在孜孜不倦的抄着隔壁桌的答案，而隔壁桌的学生，早就溜之大吉了。
“老师我就好了，还有最后一个填空题。”学生顾不上抹额头上着急的汗水，奋笔疾书。
“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出去！”监考老师的脸色气的通红，这分明是没把他放在眼里，气得他直接扯过这位学生手中的卷子，朝着他怒吼。
那学生先是一愣，随后像霜打的茄子，焉了吧唧的，低着头离开了考场。
周晔正好在窗外看到这一幕，内心五味杂陈。
也许这就是底层学生的痛苦吧。想努力又太迟，想放弃又还没到时间，只能像病房里绝症的病人一样，拖着半生半死的躯体，在绝望与希望中徘徊。
也不知道这次的考试结果如何。一边兔死狐悲着，周晔一边迈向食堂。
————————————————
这一次，周晔的消耗量似乎没有上次的大。有了前车之鉴，周晔不仅在考试前就填饱了肚子，而且在考试中途，老二的发挥也比较克制，没有去深挖很久之前的记忆，所以才有了现在安稳站在窗台点餐的自己。
“阿姨，一份牛肉面，再加一个烤串，一杯甜牛奶。”
不得不说，晚餐的这个量，其实也不算少了，但要知道的是，上完晚自习，周晔回到家已经是九点多，此时的家里，母亲还准备了一顿加餐，为的就是担心孩子的营养跟不上。
吃完桌上的食物，周晔一抹嘴，舒畅的回了教室，只不过此时周晔有些担心这周的伙食费用，是不是严重超标了。
“我说老二，每次考试这么搞，这消耗顶不住啊，你看，考试前吃一顿，考完了吃一顿，后面还要补一顿，这.....”
“没有问题，现在咱们在记忆知识点，在检索以前的记忆肯定耗费能量，但是检索一次之后，以后再调用起来，消耗就会很低了。”
如此一来，周晔倒是不太担心了，这意味着未来随着对知识点或者题目数量的记忆增多，自己的成绩也会水涨船高，到那个时候，年级第一名岂不是信手拈来.....
想到这里，周晔的嘴角开始抑制不住的抽搐，每当有一些开心的事情，自己又忍不住笑的时候，周晔都是这样强行憋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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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海一边说着悄悄话，一边撇着眼朝着窗子望去，似乎在忌惮随时可能出现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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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晔皱了皱眉头，觉得有些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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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并非仅周晔的班级，整个学校的80%男生都喜欢玩网络游戏，而这其中的70%，都是云上之城的重度级玩家。
也许今晚逃出寝室的主意，是某个按捺不住上瘾的住读生提出的吧。
顺带一提，习水高中这个颇有名望的学校里，由于不少其他乡镇学生的加入，导致学校里的学生也有分类，分为走读生和住读生。
走读生的放学时间无人干涉，自行回家歇息，而住读生就没有那么好运了，不仅要按时回到寝室，到了睡觉的时间，还会被令人心烦的秃头老主任盯梢催促上床睡觉。
更有甚者，秃头老主任还会悄咪咪在深夜一两点的时候杀一个回马枪，没收几部手机或者mp4等设备，所以住读生相对来说被管辖的非常厉害，平日里没有自由，只有放月假的那3天才能开心起来。
在教导主任的管辖下，仍然有一批学生心计奇高，他们与老秃头斗智斗勇，鲜有失手，偷得浮生半日闲。
是夜，318寝室窸窸窣窣的声音不断传出来，此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半。
在一个胖子的轻声咳嗽结束后，寝室的铁门被打开，伴随着一阵铁锈吱呀声，五六道身影鱼贯而出，明明动作很快，却愣是没有一丝声音发出。
不出5秒，楼道里只剩下空荡荡的光景，只有被留下的铁门上，那把轻微晃动的门锁在昭示着曾经发生过的一切。
周晔蹑手蹑脚的走在客厅，朝着大门轻轻地走去，内心早已紧张的无以复加。
“老妈到底醒了没？我有点慌。”
“根据以前的状态，老妈半夜起床的可能性比较大，不过只是上洗手间而已，虽然上个月起床十几次，但也只来了房间一次，主要目的还是怕我们踢被子。”
老二回忆起上个月的样子，给出了十分中肯的回答。
“不管了不管了！反正都答应要出去玩了，”周晔一边在心里对着老二喊道，一边伸手去拨动大门的开关，“只要六点半之前到家就ok，六点钟返程足够了，记得提醒我。”
“ok，ok。”老二同样兴奋不已。
轻轻的合上防盗门，只听到“嚓”的一声轻响，周晔踮着脚，像一条泥鳅一样滑下了楼梯，直到出现在一楼门口，他才彻底放下心来，拔腿就跑。
空荡荡的街道上，有一位少年飞奔而去，带起一道劲风，似乎后面有什么凶神恶煞在追杀他一样，刚从下水道钻出的灰老鼠，又吓得躲进了草丛，可能老鼠也不太明白，为什么这么晚的时间，还有人类在进行激烈的追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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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甬道，一个霓虹小灯牌闪烁着绿蓝红色的光辉，而这个灯牌上面写的并不是某某足浴店的名字，而是写了另外的四个字：“蓝星网吧”。
此刻在网吧的30号机，一群少年就像当初推翻封建王朝的农民，脸上洋溢着幸福又兴奋的微笑，仿佛此刻的胜利会师，将会带来无限的可能，而周晔，也正是其中的一员。
“哼，死面窝，一点钟还杀回来查了一次寝，还好我够谨慎，没让大家12点半的时候出来。”文海嘴角一歪，一幅运筹帷幄的神情贴满了脸上。
至于面窝是谁，自然就是那个头顶秃的像地中海的主任了，因为从俯视角来看，地中海像极了学校出售的另一款食物，面窝，而主任对于“地中海”三个字非常敏感，导致有不少学生因为说了地中海嘲讽的时候被抓住教育，所以面窝，成为了老秃头的第二个绰号。
“可以，朕封你为当朝大都督，以后专门掌管面窝的作息情报，为我们319寝室效力。”
“滚你丫的。”文海推了一拳身旁的瘦高个，一边笑着一边拉开椅子坐在了电脑前。而这个瘦高个，正是319寝室的“飞毛腿”，张宇。
张宇的脸庞看起来尖尖的，一双眼睛显得有些奸诈，颇像漫画尖下巴脸，整个形象给人一种贼眉鼠眼却又让人喜爱的感觉，矛盾中又带着离奇。而张宇本人还有一个外号“鸡哥”，因为某个深夜在厕所的“特别行为”被发现后，这个称号就冠在了他的头上。
“赶紧的，奥法利亚大陆集合，等会咱就去探无头骑士王者级，争取今天升到58级，再接再厉。”文海发起了号召，一旁的几人突然醒悟，想起这个珍贵的冲浪时间可不能被打趣环节浪费掉了。
在这个游戏中，等级的上限是60级，而目前游戏的满级玩家虽然不少，但将近50%的玩家还在25级到35级之间的地图挣扎，能到文海这个级别的玩家，已经很少了。
巧的是，在座的6人等级均差不多，除了等级最低的陈元同学是52级以外，其余人都在57级左右，张宇等级最高58级，周晔是55级。
6个人找好了电脑，登录上游戏，在奥法利亚属地完成了组队集合。
看着眼前泛着黑暗气体的大门，文海激动的握紧拳头开口喊道：58级，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