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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为她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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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霜拂裙坐到桌边，打开食盒。
两荤两素一汤，况老板找的专门的婆子做的。
她执起筷子，夹了一片笋片送入口中，缓缓咀嚼。
忽的想起桑无渊跟晋风离开时的对话。
虽然隔得有些距离，但她耳力好，也都听进了耳中。
“王爷，马车属下已经准备好了。”
“不用了。”
“那准备的那些果子呢？”
“拿去喂狗。”
所以，桑无渊本来在星满楼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了，突然又回客栈这里来等她，是有什么事？
她想不出。
但有个人肯定知道。
快速扒拉了几口，她就将食盒盖了，随即出了门。
再次来到那个无人的小巷，她站定，朗声开口。
“石侍卫，我知道你在，麻烦你出来一下，我有事找你。”
既然桑无渊让他跟着她，他肯定就在附近。
果然，空气中一股异流涌动，衣袂簌簌的声音响起，石磊自她身后的方向飞出，落于她的前面。
“姑娘有何事？”
“你可知王爷去而复返，回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我听晋侍卫说，准备了马车，他们应该是骑马来的吧？还说果子什么的。”
“哦，那应该是王爷想给姑娘庆祝比赛胜利吧。我曾听王爷说过，他小时候，那时良妃娘娘还在，每次什么比赛，他赢了其他皇子，良妃娘娘就会准备一辆马车，还有八种不同的果子，放在车上，带着他逛八里地，边逛边吃，说是吉利，未来诸事皆顺。”
薄霜很意外。
也不信。
“不能吧？王爷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小时候是小时候，如今的他，生杀予夺、杀伐决断，怎么可能是会信这种迷/信的人？
再者，他这样的男人，也不可能有闲心来做这种无聊的事。
还有，他更不可能对她做出这种事。
“反正我是看到晋风买果子了，那要不，我们去前面那个桥边看看，晋风把果子都倒到那里了，不知道有没有被人拾走？”
“嗯。”
两人便直奔离客栈并不远的一座石拱桥。
他们到的时候，果子还在，有两个叫花子在拾捡。
见到他们来，两个叫花子立马一副护食的戒备之姿：“是我们先看到的，是我们的。”
“放心，我们不要，我们只是看看。”
石磊下去点了点种类。
“姑娘，正好是八种果子。”
薄霜没做声。
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
讲真，她完全没想到。
“知道了，谢谢石侍卫，我先回客栈了，估计一会儿就得回京师了。”
“好。”
......
回到京师，已是夜里。
见已经很晚了，况老板让车夫直接送大家回家，不用回画坊。
薄霜只得报了个另外的地址，待车夫离开后，她才绕回了四王府。
而蝶舞和齐怀柔这边，因为齐怀柔近，车夫便先送的齐怀柔，后送的蝶舞。
蝶舞下了车，脚步还有些虚浮，心里一直想着白日的事，浑浑噩噩的。
以致于被人拦住了去路，她还半天没反应过来。
还是她往左，对方往左，她往右，对方往右，她才意识到对方是故意堵她的。
“干嘛？”
“蝶舞姑娘，借一步说话。”
是一个年轻男子，长得很挺俊。
“我认识你吗？”
蝶舞从小就在江湖上闯，见过形形色色的人，自是不会轻易跟陌生人走，哪怕对方长得俊。
再说了，再俊有桑无渊俊吗？
想起桑无渊，蝶舞心里又一阵难过。
对方笑：“现在不就认识了。”
蝶舞皱眉：“有事说事，有屁快放，我心里烦着呢，想回去睡觉。”
“有笔生意想找蝶舞姑娘，不知蝶舞姑娘敢不敢接？”
“什么生意？”
“很简单，帮我们做个证人。”
“什么证人？”
“有人说看到过步生莲画坊的副掌事双帛，曾出入四王府，觉得她跟四王爷应该关系不浅，你只需要帮我们证明这一点就行了。你跟双帛走得近，你作证明，大家都会信。”
“干嘛？”蝶舞立马警惕起来，“为什么要证明这个？我不知道他们关系是深是浅。”
“你无需知道，你只需证明就行。”
蝶舞汗。
“做伪证？为什么？为什么要证明这个？”
“因为我们怀疑，此次步生莲画坊跟琉璃烟画坊比赛，存在不公，是四王爷从中暗箱帮助了步生莲画坊。”
蝶舞听完就笑了:“你们还真敢怀疑啊？就因为四王爷去了比赛现场？”
“当然不是，据说，这个双帛只是一个学徒，突然被破格提拔成副掌事，这在任何画坊都是不正常的，哪个掌事不是在画坊做过多年、一步一步提上来的人。而她又跟四王爷关系不浅，所以，肯定是步生莲跟四王爷之间达成了合作。步生莲卖四王爷面子，提双帛做副掌事，四王爷帮步生莲赢得比赛。”
“这只是你们猜的。”
“没关系，只要有你作证，这些就可以成为事实。”
蝶舞也是聪明人，当即就明白了。
“所以，你是琉璃烟画坊的人。”
“既然想跟蝶舞姑娘合作，我自然也不会相瞒。是，我是琉璃烟的人，姑娘愿意做这个证人吗？只要姑娘答应，我便也承诺姑娘，一，事成之后白银千两做为酬劳，二，姑娘可以做琉璃烟画坊的永久人形样模，可签合约确保。”
蝶舞点点头：“嗯，条件是挺丰厚，但对方是四王爷，你觉得我惹得起吗？你们也惹不起吧？”
京师又有几人惹得起。
“两千两。”年轻男人当即加了酬劳。
蝶舞眼波动了动。
直接翻倍可还行？
“算了，你还是找别人吧，这个钱我赚不了，我怕钱赚到了，我没这个命花。”
蝶舞作势就要走。
“三千两，富贵险中求，我相信蝶舞姑娘有这个胆量。而且，你做了这个证，若四王爷对你怎样，那岂不是就坐实了你说的是事实，所以，他不敢把你怎样。”
蝶舞轻嗤：“那你还真低估了他。”
那个男人，就没有不敢二字。
“走了。”一甩手里的包袱，蝶舞继续往前。
“五千两！”年轻男人对着她的背影道：“蝶舞姑娘拿了这五千两，天下之大，哪里不能过得逍遥自在？我给姑娘一/夜时间考虑，姑娘若是想清楚了，愿意合作，明日巳时，我在月白楼的腊梅厅恭候姑娘大驾。届时，可先付姑娘一半银两，也就是两千五百两。”
【作者题外话】：谢谢大家的银票和声望，也谢谢大家的留言。
薄霜拂裙坐到桌边，打开食盒。
两荤两素一汤，况老板找的专门的婆子做的。
她执起筷子，夹了一片笋片送入口中，缓缓咀嚼。
忽的想起桑无渊跟晋风离开时的对话。
虽然隔得有些距离，但她耳力好，也都听进了耳中。
“王爷，马车属下已经准备好了。”
“不用了。”
“那准备的那些果子呢？”
“拿去喂狗。”
所以，桑无渊本来在星满楼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了，突然又回客栈这里来等她，是有什么事？
她想不出。
但有个人肯定知道。
快速扒拉了几口，她就将食盒盖了，随即出了门。
再次来到那个无人的小巷，她站定，朗声开口。
“石侍卫，我知道你在，麻烦你出来一下，我有事找你。”
既然桑无渊让他跟着她，他肯定就在附近。
果然，空气中一股异流涌动，衣袂簌簌的声音响起，石磊自她身后的方向飞出，落于她的前面。
“姑娘有何事？”
“你可知王爷去而复返，回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我听晋侍卫说，准备了马车，他们应该是骑马来的吧？还说果子什么的。”
“哦，那应该是王爷想给姑娘庆祝比赛胜利吧。我曾听王爷说过，他小时候，那时良妃娘娘还在，每次什么比赛，他赢了其他皇子，良妃娘娘就会准备一辆马车，还有八种不同的果子，放在车上，带着他逛八里地，边逛边吃，说是吉利，未来诸事皆顺。”
薄霜很意外。
也不信。
“不能吧？王爷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小时候是小时候，如今的他，生杀予夺、杀伐决断，怎么可能是会信这种迷/信的人？
再者，他这样的男人，也不可能有闲心来做这种无聊的事。
还有，他更不可能对她做出这种事。
“反正我是看到晋风买果子了，那要不，我们去前面那个桥边看看，晋风把果子都倒到那里了，不知道有没有被人拾走？”
“嗯。”
两人便直奔离客栈并不远的一座石拱桥。
他们到的时候，果子还在，有两个叫花子在拾捡。
见到他们来，两个叫花子立马一副护食的戒备之姿：“是我们先看到的，是我们的。”
“放心，我们不要，我们只是看看。”
石磊下去点了点种类。
“姑娘，正好是八种果子。”
薄霜没做声。
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
讲真，她完全没想到。
“知道了，谢谢石侍卫，我先回客栈了，估计一会儿就得回京师了。”
“好。”
......
回到京师，已是夜里。
见已经很晚了，况老板让车夫直接送大家回家，不用回画坊。
薄霜只得报了个另外的地址，待车夫离开后，她才绕回了四王府。
而蝶舞和齐怀柔这边，因为齐怀柔近，车夫便先送的齐怀柔，后送的蝶舞。
蝶舞下了车，脚步还有些虚浮，心里一直想着白日的事，浑浑噩噩的。
以致于被人拦住了去路，她还半天没反应过来。
还是她往左，对方往左，她往右，对方往右，她才意识到对方是故意堵她的。
“干嘛？”
“蝶舞姑娘，借一步说话。”
是一个年轻男子，长得很挺俊。
“我认识你吗？”
蝶舞从小就在江湖上闯，见过形形色色的人，自是不会轻易跟陌生人走，哪怕对方长得俊。
再说了，再俊有桑无渊俊吗？
想起桑无渊，蝶舞心里又一阵难过。
对方笑：“现在不就认识了。”
蝶舞皱眉：“有事说事，有屁快放，我心里烦着呢，想回去睡觉。”
“有笔生意想找蝶舞姑娘，不知蝶舞姑娘敢不敢接？”
“什么生意？”
“很简单，帮我们做个证人。”
“什么证人？”
“有人说看到过步生莲画坊的副掌事双帛，曾出入四王府，觉得她跟四王爷应该关系不浅，你只需要帮我们证明这一点就行了。你跟双帛走得近，你作证明，大家都会信。”
“干嘛？”蝶舞立马警惕起来，“为什么要证明这个？我不知道他们关系是深是浅。”
“你无需知道，你只需证明就行。”
蝶舞汗。
“做伪证？为什么？为什么要证明这个？”
“因为我们怀疑，此次步生莲画坊跟琉璃烟画坊比赛，存在不公，是四王爷从中暗箱帮助了步生莲画坊。”
蝶舞听完就笑了:“你们还真敢怀疑啊？就因为四王爷去了比赛现场？”
“当然不是，据说，这个双帛只是一个学徒，突然被破格提拔成副掌事，这在任何画坊都是不正常的，哪个掌事不是在画坊做过多年、一步一步提上来的人。而她又跟四王爷关系不浅，所以，肯定是步生莲跟四王爷之间达成了合作。步生莲卖四王爷面子，提双帛做副掌事，四王爷帮步生莲赢得比赛。”
“这只是你们猜的。”
“没关系，只要有你作证，这些就可以成为事实。”
蝶舞也是聪明人，当即就明白了。
“所以，你是琉璃烟画坊的人。”
“既然想跟蝶舞姑娘合作，我自然也不会相瞒。是，我是琉璃烟的人，姑娘愿意做这个证人吗？只要姑娘答应，我便也承诺姑娘，一，事成之后白银千两做为酬劳，二，姑娘可以做琉璃烟画坊的永久人形样模，可签合约确保。”
蝶舞点点头：“嗯，条件是挺丰厚，但对方是四王爷，你觉得我惹得起吗？你们也惹不起吧？”
京师又有几人惹得起。
“两千两。”年轻男人当即加了酬劳。
蝶舞眼波动了动。
直接翻倍可还行？
“算了，你还是找别人吧，这个钱我赚不了，我怕钱赚到了，我没这个命花。”
蝶舞作势就要走。
“三千两，富贵险中求，我相信蝶舞姑娘有这个胆量。而且，你做了这个证，若四王爷对你怎样，那岂不是就坐实了你说的是事实，所以，他不敢把你怎样。”
蝶舞轻嗤：“那你还真低估了他。”
那个男人，就没有不敢二字。
“走了。”一甩手里的包袱，蝶舞继续往前。
“五千两！”年轻男人对着她的背影道：“蝶舞姑娘拿了这五千两，天下之大，哪里不能过得逍遥自在？我给姑娘一/夜时间考虑，姑娘若是想清楚了，愿意合作，明日巳时，我在月白楼的腊梅厅恭候姑娘大驾。届时，可先付姑娘一半银两，也就是两千五百两。”
【作者题外话】：谢谢大家的银票和声望，也谢谢大家的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