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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改变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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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收获颇丰，赵温一眼就看到了五个金锭，全是标准的一斤重大小，还有二十几块大大小小的银锭，他估算了一下，这一袋子，总价值不少于七百两银子。
这处光线太暗，赵温习惯性地开启了“明察秋毫”，想从中找出一点蛛丝马迹来。
“等等，不对，这金锭上面怎么也会有长剑的标志？”
橙色的视界中，最上面的一枚金锭之上，清楚地显示着一柄长剑。
他立刻警觉起来。他纷纷翻起一块块金锭银锭细看，这一看，更不得了了，除了三锭五两重的银锭上没有标志外，其它的全有。
白有光眼神不好，更不要提在这种昏暗的环境下了。他见赵温看了银钱后，面沉似水，沉默不语，也不敢开口询问到底发生了何事。
等了好一会，赵温从搭袋中掏出三枚银锭来，说道：“白舵主，对不住了，这三枚银锭给你，剩下的我拿了！”
白有光嘴角一抽，如果对方不是赵温，他就要骂大街了。
“说好的送我一场富贵，以后不愁吃喝！现在好了，把我当做叫花子打发了，好吧，我似乎就是个叫花子！但里面至少有好几百两银子呢，再抠门，也不能只给我这点吧！就算我是叫花子，但我是个有尊严的叫花子……”
不提白有光的大脑里思绪万千，赵温的心里也是惊涛骇浪。
“这个财神到底在搞什么玩意？就算是薅羊毛，也不能紧着一个人薅啊！‘天降财神’的来源是这种银子，‘劫富济贫’的来源依然是这个银子，这个牛金到底是什么身份，他和财神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
白有光想了很久，终于还是理智战胜了情感，他拿着三锭银子，踹进兜里，道：“多谢赵官爷！”
但他心里还是有点愤愤不平，并且想明白一个事情：“我说刚才他一声不吭呢，原来是想着反悔了！”
赵温嗯了一声，道：“白舵主，你先回去吧，我还要想点事情！”
白有光虽然得了银子，但因为心理反差太大，所以并不太高兴，他只是点了点头，便离开这里。
等白有光离开，赵温把袋子挂在肩头，走回潇湘馆。
“这位客官，是看戏还是有相熟的姑娘？”柜台前的女子浓妆艳抹，笑着问道。
“我找何掌柜！”赵温道。
“你……有约吗？”女子看了眼赵温身上的破旧搭袋，试探地问道。
如果赵温不是穿着体面，就凭那个破搭袋，她早就让人把他轰出去了。老板娘是谁想见就能见的吗？
“怎么这么多废话，你叫她来，她肯定愿意见我！”赵温一拍柜台道。
女子吓了一跳，没想到面前这个瘦胳膊瘦腿的公子哥居然是个火爆脾气。
她压下怒火，冲着身后一个丫鬟打扮的小丫头道：“去，把何姐叫来。”
很快，一个半老徐娘颇有风韵的女子走了出来，她见到赵温后，神色一愣，旋即满脸笑容道：“这位公子，您是和叶差爷一起过来的吧，我刚才见过您了，不知道怎么称呼？”
赵温一愣，顿时明白过来，她说的是叶大宝。
这让赵温更加警觉起来。
仅仅因为叶大宝曾经出示过一次带有长剑标志的银子，这个老板娘居然把叶大宝同行的人都记住了。
那今晚他和白有光在台下的异常举动是不是也被她发现了？
一时间，他脑海中转过无数念头。本来他是打算向这个老板娘展示一枚银子，然后向她询问银子的来历的，但现在他又犹豫了。
“我是州衙的捕快，姓赵名温，不知道殷红袖姑娘在不在？我有事要找她！”他忽然改变了主意。
“原来是赵官爷，您要找红袖姑娘是吧？我这就去叫她！”何琴韵向赵温抛了一个媚眼，扶着腰走了进去。
柜台的女子偷偷翻了一个白眼，心道：“我以为多大事呢，还找老板娘，你直接找殷红袖不就得了！”
很快，殷红袖走了出来，她见到赵温后，一愣，勉强挤出笑容道：“原来是您啊！”
赵温呵呵一笑道：“是我。岳捕快知道我来潇湘馆看戏，特意让我来见见你，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他随意胡扯了起来。
听了这话，殷红袖脸上一片娇羞，道：“赵公子随我过来！”
柜台女子本想说进来是要收钱的，但想起这人的官差身份以及刚才老板娘的表现，又住了口。
在一个封闭的房间内，殷红袖给赵温上了茶，问道：“赵官爷，那件案子进展如何了？”她问的自然是云翠的事情。
赵温心中一动，回道：“案子还在侦查之中，不过也有了一些线索。与云翠姑娘一同遇害的不止一人，州衙正在核实各个人的背景，没想到发现了一点奇怪的事情。”
“哦，到底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殷红袖问道。
赵温没有回答问题，反而看向殷红袖，目光炯炯：“我有句话想问一下，你作为云翠姑娘的好友，是否了解云翠姑娘的过往，或者说，你知道她是一个好人还是坏人？”
殷红袖闻言，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
她本来就是一个不畏权贵的性子，在潇湘馆中做事，却依然洁身自好，与客人极少接触，赵温的这番话羞辱她的朋友，她当然立刻给起脸色来。
“云翠姑娘专心歌艺，爱憎分明，遇事忍让，当然是一个好人！”殷红袖冷声道。
赵温对殷红袖的反应并不奇怪，他继续面无表情地撒谎道：“在那些死去的人中，身份查明的有五个，有三个是官府通缉的江洋大盗，有两个是敌国的暗探，你说说看，我该怎么相信你的话？”
丘元朗宁死不说出人头祭坛的来历，所以，他压根就不屑于说谎，那么，他说的关于魂剑门不杀无辜之人的说法就有了很大的可信度。
赵温今日想借着这个机会顺便找点线索。
殷红袖一愣，她没想到还有这个隐情在。
她脸色舒缓下来，皱起眉头，回想起与云翠交往的一点一滴。
忽然，她脸色变了，她记起了云翠曾经隐晦地说过一些过往的事情，她本以为是开玩笑的，但现在看来，好像是真的。
想到这里，她抬起头，她神色复杂地看了赵温一眼，道：“云翠妹妹已经死了，你难道还要给她定罪吗？而且，就算有什么罪行，也不至于断头之后，还被人抛尸野地吧？”
赵温见她的反应，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丘元朗真的没有撒谎。
“没有，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赵温叹了口气，“我只是想弄清楚因果而已！”
这次收获颇丰，赵温一眼就看到了五个金锭，全是标准的一斤重大小，还有二十几块大大小小的银锭，他估算了一下，这一袋子，总价值不少于七百两银子。
这处光线太暗，赵温习惯性地开启了“明察秋毫”，想从中找出一点蛛丝马迹来。
“等等，不对，这金锭上面怎么也会有长剑的标志？”
橙色的视界中，最上面的一枚金锭之上，清楚地显示着一柄长剑。
他立刻警觉起来。他纷纷翻起一块块金锭银锭细看，这一看，更不得了了，除了三锭五两重的银锭上没有标志外，其它的全有。
白有光眼神不好，更不要提在这种昏暗的环境下了。他见赵温看了银钱后，面沉似水，沉默不语，也不敢开口询问到底发生了何事。
等了好一会，赵温从搭袋中掏出三枚银锭来，说道：“白舵主，对不住了，这三枚银锭给你，剩下的我拿了！”
白有光嘴角一抽，如果对方不是赵温，他就要骂大街了。
“说好的送我一场富贵，以后不愁吃喝！现在好了，把我当做叫花子打发了，好吧，我似乎就是个叫花子！但里面至少有好几百两银子呢，再抠门，也不能只给我这点吧！就算我是叫花子，但我是个有尊严的叫花子……”
不提白有光的大脑里思绪万千，赵温的心里也是惊涛骇浪。
“这个财神到底在搞什么玩意？就算是薅羊毛，也不能紧着一个人薅啊！‘天降财神’的来源是这种银子，‘劫富济贫’的来源依然是这个银子，这个牛金到底是什么身份，他和财神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
白有光想了很久，终于还是理智战胜了情感，他拿着三锭银子，踹进兜里，道：“多谢赵官爷！”
但他心里还是有点愤愤不平，并且想明白一个事情：“我说刚才他一声不吭呢，原来是想着反悔了！”
赵温嗯了一声，道：“白舵主，你先回去吧，我还要想点事情！”
白有光虽然得了银子，但因为心理反差太大，所以并不太高兴，他只是点了点头，便离开这里。
等白有光离开，赵温把袋子挂在肩头，走回潇湘馆。
“这位客官，是看戏还是有相熟的姑娘？”柜台前的女子浓妆艳抹，笑着问道。
“我找何掌柜！”赵温道。
“你……有约吗？”女子看了眼赵温身上的破旧搭袋，试探地问道。
如果赵温不是穿着体面，就凭那个破搭袋，她早就让人把他轰出去了。老板娘是谁想见就能见的吗？
“怎么这么多废话，你叫她来，她肯定愿意见我！”赵温一拍柜台道。
女子吓了一跳，没想到面前这个瘦胳膊瘦腿的公子哥居然是个火爆脾气。
她压下怒火，冲着身后一个丫鬟打扮的小丫头道：“去，把何姐叫来。”
很快，一个半老徐娘颇有风韵的女子走了出来，她见到赵温后，神色一愣，旋即满脸笑容道：“这位公子，您是和叶差爷一起过来的吧，我刚才见过您了，不知道怎么称呼？”
赵温一愣，顿时明白过来，她说的是叶大宝。
这让赵温更加警觉起来。
仅仅因为叶大宝曾经出示过一次带有长剑标志的银子，这个老板娘居然把叶大宝同行的人都记住了。
那今晚他和白有光在台下的异常举动是不是也被她发现了？
一时间，他脑海中转过无数念头。本来他是打算向这个老板娘展示一枚银子，然后向她询问银子的来历的，但现在他又犹豫了。
“我是州衙的捕快，姓赵名温，不知道殷红袖姑娘在不在？我有事要找她！”他忽然改变了主意。
“原来是赵官爷，您要找红袖姑娘是吧？我这就去叫她！”何琴韵向赵温抛了一个媚眼，扶着腰走了进去。
柜台的女子偷偷翻了一个白眼，心道：“我以为多大事呢，还找老板娘，你直接找殷红袖不就得了！”
很快，殷红袖走了出来，她见到赵温后，一愣，勉强挤出笑容道：“原来是您啊！”
赵温呵呵一笑道：“是我。岳捕快知道我来潇湘馆看戏，特意让我来见见你，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他随意胡扯了起来。
听了这话，殷红袖脸上一片娇羞，道：“赵公子随我过来！”
柜台女子本想说进来是要收钱的，但想起这人的官差身份以及刚才老板娘的表现，又住了口。
在一个封闭的房间内，殷红袖给赵温上了茶，问道：“赵官爷，那件案子进展如何了？”她问的自然是云翠的事情。
赵温心中一动，回道：“案子还在侦查之中，不过也有了一些线索。与云翠姑娘一同遇害的不止一人，州衙正在核实各个人的背景，没想到发现了一点奇怪的事情。”
“哦，到底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殷红袖问道。
赵温没有回答问题，反而看向殷红袖，目光炯炯：“我有句话想问一下，你作为云翠姑娘的好友，是否了解云翠姑娘的过往，或者说，你知道她是一个好人还是坏人？”
殷红袖闻言，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
她本来就是一个不畏权贵的性子，在潇湘馆中做事，却依然洁身自好，与客人极少接触，赵温的这番话羞辱她的朋友，她当然立刻给起脸色来。
“云翠姑娘专心歌艺，爱憎分明，遇事忍让，当然是一个好人！”殷红袖冷声道。
赵温对殷红袖的反应并不奇怪，他继续面无表情地撒谎道：“在那些死去的人中，身份查明的有五个，有三个是官府通缉的江洋大盗，有两个是敌国的暗探，你说说看，我该怎么相信你的话？”
丘元朗宁死不说出人头祭坛的来历，所以，他压根就不屑于说谎，那么，他说的关于魂剑门不杀无辜之人的说法就有了很大的可信度。
赵温今日想借着这个机会顺便找点线索。
殷红袖一愣，她没想到还有这个隐情在。
她脸色舒缓下来，皱起眉头，回想起与云翠交往的一点一滴。
忽然，她脸色变了，她记起了云翠曾经隐晦地说过一些过往的事情，她本以为是开玩笑的，但现在看来，好像是真的。
想到这里，她抬起头，她神色复杂地看了赵温一眼，道：“云翠妹妹已经死了，你难道还要给她定罪吗？而且，就算有什么罪行，也不至于断头之后，还被人抛尸野地吧？”
赵温见她的反应，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丘元朗真的没有撒谎。
“没有，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赵温叹了口气，“我只是想弄清楚因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