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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战时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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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早上的训练依然很严格,这次周振给顾小锦带上了重力环。
联邦时代，有很多以前想也不敢想的黑科技，就比如说这个小小的重力环。
只是一个圆圈手镯那样的粗细,小小的一圈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但只是按一按某个位置，就能调整手镯的重量。
最低的重量是一吨，每加大一次也是一吨往上加。
顾小锦左右手和两只脚腕都戴上了重力环，四个环哪怕调整的是最基础的重力,那也都是四吨重力的增加。
戴上的那一刻,她往前?走一步都差点要摔跤。
踉踉跄跄地走了好一会儿,顾小锦勉强适应了这样的重量,开始了辛苦的晨练。
这次哪怕她想要尽快加大速度也做不到了,完全没有昨天那种风一般的自如感。
二班的人现在都以顾小锦为标杆了，她还没出来训练,就有人早早的起来跑步，她一出来训练,跟随在她身后的人就更多了。
所以很多人都注意到了今天顾小锦的跑步姿势有些古怪，比以往慢上不少不说,步伐还很别扭,就好像是醉汉在跑步，歪歪扭扭地仿佛下?一秒就会摔跤。
“今天顾大师的状态不太好啊！”
“可能昨天的训练强度太大了，毕竟不是机甲师那群肌肉发达的体质。”
“很有可能，毕竟昨晚锦姐肚子一人单挑二班,差点将二班的人全都干翻了,就她那水准，起码都能排进二班前十名！”
……
大家暗自揣测着，被眼底发青精神不济的萧乐湛听到了,他不由看了眼前方的顾小锦。
萧乐湛的精神看着比顾小锦还不如，因为最近晨练跟晚练完全打乱了他的作息，作为一个赖床星人和早睡星人，晨练和晚练就是专门来反他作息的。
他晃了晃脑袋，哆嗦了下?身子，努力让自己的意识清醒点。
区区作息算什么，不让人抛下?才是真的。
他，萧乐湛，既然被赋予了天才般的体质，就绝对能够承受得了天才所带来的重量。
他萧天才绝不认输！
这时一缕阳光倾洒在顾小锦身上，顾小锦的手动了动，划出了一抹刺眼的反光，萧乐湛眼睛微眯，睁大眼睛看了看，那个是……
他动作一怔，愣住。
重力环？那个是重力环？！
认出了一个重力环，其他重力环被认出是迟早的事。
萧乐湛仔细看了看，一共看到顾小锦的手臂上带了两个重力环，不由脸色沉重。
两个重力环，保底增加的重量是两吨，这个重量可不低。
带着两吨的负重，顾小锦还在坚持的跑步，而对比自己，他竟然还想要划水……
萧乐湛眼里划过一抹惭愧，对比起顾小锦，他真的太不是一个天才了。
他深吸一口气，转头跟班上的同学说：“顾大师不是精神不好，而是人家已经戴上了重力环训练了。”
“重力环？”同学们闻言，脸上一阵肃然起敬。
重力环是标准的机甲师训练物品之一，他们也只是偶尔听过，在高中时也学过重力环的相关特性，没想到顾小锦竟然这么狠，已经戴上重力环进行训练！
果然大师不愧是大师，永远不是他们这种普通人能够揣摩的。
萧乐湛对着他们说，也像是对着自己说：“加油努力吧，好歹同学一场，不能被别人撇下?太远啊。到时候出去，都不敢说是顾大师的同学了，怕给顾大师丢脸。”
说完之后，他吸了口气，加快步伐超越了顾小锦，用最大的力气去跑步。
虽然他知道自己是个天才，在吸收能量方面有着异乎寻常的高速效率，但他也知道自己就是在这方面出挑，其他方面跟那些天才还差的很远。
就说现在，虽然他对戴上重力环训练很心动，但他知道自己还没有到能戴重力环的地步。
他的身体素质还能有待提高，只有等进一步提高了，才能接触重力环。
因为重力环是更高一级的训练，不是寻常精神力者能接触的。
萧乐湛眼里划过一抹坚毅，没有人能甩的掉他，他会努力追赶的！
外界以为是两吨的负重，实则是戴了四顿负重的顾小锦，无比艰难地绕着学校跑了一圈，就已经汗流浃背精神恍惚了。
浑身就像是灌了铅一样，手和脚还是自己的，但不听使唤了，只是微微抬一抬都无比费力。
教官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今天晨练就此结束，明天戴着重力环去跑两圈的。”
顾小锦陡然心神一松，憋着的气差点全泄了，眼看下?一秒就要摔倒在地。
关键时刻，她吃力地抬起手按在地上，用力一撑，硬生生将?离地面只有一线距离的身体给撑了起来。
但这么做，消耗的力气成倍增加，顾小锦现在的手是一丝一毫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有腿表示它还能够稍微动一动。
夏文曜神情?严肃地背着个军用水壶出现，打开水壶递给顾小锦，水壶里装着的是S级的蜂蜜水。
顾小锦想抬手去接，但手使不了劲儿，想了想，她蹲下?身子，张开嘴，示意他倒进来。
夏文曜小心翼翼地两只手抬起水壶，动作非常稳，一条小细流倒入顾小锦的嘴里。
“咕咚、咕咚……”
顾小锦喉咙动了动，随着补充S级的蜂蜜水，她被消耗的体力也迅速恢复了过来。
蜂蜜水甘甜清冽，哪怕只是纯粹的喝上一口，都让人回味无穷，更不用说还包含了那么多的功效。
周围有学生路过顾小锦身边，都不由被那水吸引住了目光。
只有走进一点，才会闻到一股浅浅的百花香，流出来的水带着丝黄莹透亮，即使兑了水，但形状依然像是稀释了许多倍的浆液。
这水一看，就能让人认出绝非凡品。
“顾大师就是不一样，就连补充体力的水都不普通，慕了！”
“我倒是有不同的看法，人家不普通，是有不普通的资本啊！而且对比起那些不普通的世家子弟，顾大师是真的很亲民了。
瞧瞧那装水的军用水壶，都不知道用了多少年，油漆都要被刮下一层了，但她还在用，由此可见，她是一个节俭不挥霍的人。”
“这位姐妹说的对，不过我也有不同的想法，那些世家子弟怎么能跟顾大师比？
世家子弟是家族从小就给他们提供很好的资源，但顾大师有什么，她什么都没有，以前还是在孤儿院长大的。
所以顾大师的崛起更能给我们参考的意义！那些世家子弟怎么能给顾大师比，两个字：不配！”
……
大一级精神修复师二班热火朝天的去训练，让隔壁一班升起了警惕之心。
虽然他们嘴上说着不在意，但时不时还是会派些人过去观察的。
眼看他们众志成城搞锻炼，而他们一班无动于衷。
有一些学生都不由有些着急了，甚至跑去跟萧常说要不他们也去晨练和晚练。
萧常看了前?来提出的同学一眼，都是班里成绩比较差的，而更多的则是选择观望，也是在等他一个回答。
萧常淡淡道：“今天早上顾大师跑步，你看到她是怎样一种状态？”
同学迟疑地道：“很辛苦，汗流浃背，有点体力不支的感觉。”
萧常又问：“那你看一班的其他人是什么状态？”
同学思索了下?，实事求是地回答：“精神状态都很不错，精气神饱满，人人都有冲劲。”
萧常：“这就对了，所以他们根本就学习不到顾大师的方法。
没看顾大师都已经跑的这么累了吗，而他们一个两个还很轻松，这代表了什么？这代表了他们根本没有学习到精髓。”
他神色淡淡，“晨练和晚练的确有助于增强身体健康，但我们一班哪一个人放弃过锻炼身体的？
每次放学后回去，我们都在宿舍里进行加练，他们没看到，不代表我们没有做。”
“与其跟随着他们，被他们打乱了节奏，还不如按着自己的节奏来进行。
期中考就要来了，我们一班整体都比二班好，精神力值比他们强大，该着急的是他们而不是我们，我们按照平常时那样正常发挥就好。”
萧常这番话说的有理有据，让人不得不赞一声有水平。
被他沉稳淡定?的态度所感染，一班的起爱人都不由定下?心来，不那么急躁了。
但没有人知道，萧常在说这番话时，手一直放口袋里，紧紧地攥着
等同学离开后，萧常才松开了手，拿出来随意看了看，掌心破了点皮，弄出了点血丝。
他垂了垂眸，若无其事地继续放在口袋里，眼里划过一抹晦涩的光。
今天上课，罗师严肃地公布了一件事－－课程会全面整改一番，调整时间预计是一星期，等一星期之后，修复师要学习更多的知识。
罗苒苒道：“这次课程调整的很大，有很多大三大四才会接触的课都会被放在大一去学习。
你们不仅仅要学理论课，还得新设增加实践课，具体的调整范围还不确定，但有一点能够肯定的，你们会增加体能、传承方面的训练。”
“传承？！”
这两个字一出，立刻引起一片喧哗，同学们都不敢置信，忍不住纷纷讨论。
“竟然会有传承，这不是只有各大世家才会流传下?来的吗？”
“就连交易商城都没有传承方面的贩卖，学校竟然免费给我们学习传承？”
“这些传承的品级怎么样？应该没有那些大世家提供的好吧？”
“你傻啊，只要有传承给你，你还管好坏？赶紧学了就是了，能捞一点是一点，谁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这样的机会？”
……
跟其他学生激动兴奋的表情相比，顾小锦萧乐湛等人神情?就比较凝重了。
在传承这方面，联邦卡的比较死，交易商城里没有流通，各大世家也是很慎重考虑才会传给外人。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如此难搞的传承学校都能提供，恐怕是另有所求。
罗苒苒咳了咳，手拍了拍桌子：“安静！”
不一会儿，同学们全都安静了下?来。四十几?多双眼睛目光发亮地看着她。
看着许多学生兴奋的表情，罗苒苒心底叹了口气。
她也不知道这样做是好是坏，但这是学校的安排，是联邦的安排，没有人能够抵抗。
如果未来的局势越来越紧张，提早让他们去接触，反而是一件好事，有准备总比没准备好。
罗苒苒神色一肃，“这些传承不是各大世家提供的，各大世家的传承都是私人留下?来的传承，学校所提供的传承修炼，是从联邦军部那儿拿过来的。”
“平常时我们能够获得的传承有三种渠道，一种是自己在战场上获得奇遇；第二种是加入各大世家，从他们那儿得到传承；第三种则是加入军部，军部拥有一套完整的晋升机制，达到某一阶段就能够获得某一阶段的传承。”
“因为攻击阵法图的出现，再加上边疆局势紧张，虫族和星兽都在联邦各地发出小范围的骚乱，扰乱联邦的秩序，联邦许多战术大师分析，认为这些骚乱只是它们试探进攻的前?奏。”
“基于边疆局势的紧张，所以联邦借着攻击阵法图的出现，对所有大学课程进行整改，让学生尽早适应战争。”
“同时开启战时响应，开放各种功法宝库，可用功勋值进行兑换购买。
另外，联邦军部也放开了一些限制，能够让大学的学生提前?一步接触传承，打下?更好的基础。”
罗苒苒沉声道：“但联邦军部对此也提出了一个条件，凡是用功勋值购买军方的传承，亦或是学习军方提供的免费传承，将?来不管何时何地，一旦发生大规模的战争，都必须得加入军部，服从调遣。”
同学们神情?凝重，都在进行思考。
罗苒苒道：“有舍才有得，学校不会强制要求你们去学习传承，但你们一旦去学习了，就得去承担责任。”
有学生忍不住问道：“罗师，你觉得是传承重要还是自由重要？”
罗苒苒反问：“一旦发生战争，哪里有自由？自由是和平状态才会存在，而联邦一旦发生战争，则是种族的生存之战，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哪里都没有绝对的自由。”
“那你是想要我们学习传承吗？”
罗苒苒神色淡淡：“军部很残酷，里面有非常多出色优秀的人才，一切都靠实力说话，以你们现在的才能加入进去，很大可能会被埋没。”
顾小锦忽然道：“但是战场上也充满奇遇，很有可能一个平平无奇的小伙子得到一部无限的传承，从而开启逆天之路。”
罗苒苒：“不排除这个可能。”
顾小锦问：“老师，我想询问一个问题。如果一旦战争打响，那么不是军部的人，可以不加入战场吗？”
罗苒苒轻嗤了声，“只要是联邦居民，无人可以幸免，不是军部的人，会以雇佣兵的形式加入战争，多了些选择的权利。”
顾小锦沉吟片刻，“我没有疑问了。”
第88章
早上的训练依然很严格,这次周振给顾小锦带上了重力环。
联邦时代，有很多以前想也不敢想的黑科技，就比如说这个小小的重力环。
只是一个圆圈手镯那样的粗细,小小的一圈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但只是按一按某个位置，就能调整手镯的重量。
最低的重量是一吨，每加大一次也是一吨往上加。
顾小锦左右手和两只脚腕都戴上了重力环，四个环哪怕调整的是最基础的重力,那也都是四吨重力的增加。
戴上的那一刻,她往前?走一步都差点要摔跤。
踉踉跄跄地走了好一会儿,顾小锦勉强适应了这样的重量,开始了辛苦的晨练。
这次哪怕她想要尽快加大速度也做不到了,完全没有昨天那种风一般的自如感。
二班的人现在都以顾小锦为标杆了，她还没出来训练,就有人早早的起来跑步，她一出来训练,跟随在她身后的人就更多了。
所以很多人都注意到了今天顾小锦的跑步姿势有些古怪，比以往慢上不少不说,步伐还很别扭,就好像是醉汉在跑步，歪歪扭扭地仿佛下?一秒就会摔跤。
“今天顾大师的状态不太好啊！”
“可能昨天的训练强度太大了，毕竟不是机甲师那群肌肉发达的体质。”
“很有可能，毕竟昨晚锦姐肚子一人单挑二班,差点将二班的人全都干翻了,就她那水准，起码都能排进二班前十名！”
……
大家暗自揣测着，被眼底发青精神不济的萧乐湛听到了,他不由看了眼前方的顾小锦。
萧乐湛的精神看着比顾小锦还不如，因为最近晨练跟晚练完全打乱了他的作息，作为一个赖床星人和早睡星人，晨练和晚练就是专门来反他作息的。
他晃了晃脑袋，哆嗦了下?身子，努力让自己的意识清醒点。
区区作息算什么，不让人抛下?才是真的。
他，萧乐湛，既然被赋予了天才般的体质，就绝对能够承受得了天才所带来的重量。
他萧天才绝不认输！
这时一缕阳光倾洒在顾小锦身上，顾小锦的手动了动，划出了一抹刺眼的反光，萧乐湛眼睛微眯，睁大眼睛看了看，那个是……
他动作一怔，愣住。
重力环？那个是重力环？！
认出了一个重力环，其他重力环被认出是迟早的事。
萧乐湛仔细看了看，一共看到顾小锦的手臂上带了两个重力环，不由脸色沉重。
两个重力环，保底增加的重量是两吨，这个重量可不低。
带着两吨的负重，顾小锦还在坚持的跑步，而对比自己，他竟然还想要划水……
萧乐湛眼里划过一抹惭愧，对比起顾小锦，他真的太不是一个天才了。
他深吸一口气，转头跟班上的同学说：“顾大师不是精神不好，而是人家已经戴上了重力环训练了。”
“重力环？”同学们闻言，脸上一阵肃然起敬。
重力环是标准的机甲师训练物品之一，他们也只是偶尔听过，在高中时也学过重力环的相关特性，没想到顾小锦竟然这么狠，已经戴上重力环进行训练！
果然大师不愧是大师，永远不是他们这种普通人能够揣摩的。
萧乐湛对着他们说，也像是对着自己说：“加油努力吧，好歹同学一场，不能被别人撇下?太远啊。到时候出去，都不敢说是顾大师的同学了，怕给顾大师丢脸。”
说完之后，他吸了口气，加快步伐超越了顾小锦，用最大的力气去跑步。
虽然他知道自己是个天才，在吸收能量方面有着异乎寻常的高速效率，但他也知道自己就是在这方面出挑，其他方面跟那些天才还差的很远。
就说现在，虽然他对戴上重力环训练很心动，但他知道自己还没有到能戴重力环的地步。
他的身体素质还能有待提高，只有等进一步提高了，才能接触重力环。
因为重力环是更高一级的训练，不是寻常精神力者能接触的。
萧乐湛眼里划过一抹坚毅，没有人能甩的掉他，他会努力追赶的！
外界以为是两吨的负重，实则是戴了四顿负重的顾小锦，无比艰难地绕着学校跑了一圈，就已经汗流浃背精神恍惚了。
浑身就像是灌了铅一样，手和脚还是自己的，但不听使唤了，只是微微抬一抬都无比费力。
教官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今天晨练就此结束，明天戴着重力环去跑两圈的。”
顾小锦陡然心神一松，憋着的气差点全泄了，眼看下?一秒就要摔倒在地。
关键时刻，她吃力地抬起手按在地上，用力一撑，硬生生将?离地面只有一线距离的身体给撑了起来。
但这么做，消耗的力气成倍增加，顾小锦现在的手是一丝一毫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有腿表示它还能够稍微动一动。
夏文曜神情?严肃地背着个军用水壶出现，打开水壶递给顾小锦，水壶里装着的是S级的蜂蜜水。
顾小锦想抬手去接，但手使不了劲儿，想了想，她蹲下?身子，张开嘴，示意他倒进来。
夏文曜小心翼翼地两只手抬起水壶，动作非常稳，一条小细流倒入顾小锦的嘴里。
“咕咚、咕咚……”
顾小锦喉咙动了动，随着补充S级的蜂蜜水，她被消耗的体力也迅速恢复了过来。
蜂蜜水甘甜清冽，哪怕只是纯粹的喝上一口，都让人回味无穷，更不用说还包含了那么多的功效。
周围有学生路过顾小锦身边，都不由被那水吸引住了目光。
只有走进一点，才会闻到一股浅浅的百花香，流出来的水带着丝黄莹透亮，即使兑了水，但形状依然像是稀释了许多倍的浆液。
这水一看，就能让人认出绝非凡品。
“顾大师就是不一样，就连补充体力的水都不普通，慕了！”
“我倒是有不同的看法，人家不普通，是有不普通的资本啊！而且对比起那些不普通的世家子弟，顾大师是真的很亲民了。
瞧瞧那装水的军用水壶，都不知道用了多少年，油漆都要被刮下一层了，但她还在用，由此可见，她是一个节俭不挥霍的人。”
“这位姐妹说的对，不过我也有不同的想法，那些世家子弟怎么能跟顾大师比？
世家子弟是家族从小就给他们提供很好的资源，但顾大师有什么，她什么都没有，以前还是在孤儿院长大的。
所以顾大师的崛起更能给我们参考的意义！那些世家子弟怎么能给顾大师比，两个字：不配！”
……
大一级精神修复师二班热火朝天的去训练，让隔壁一班升起了警惕之心。
虽然他们嘴上说着不在意，但时不时还是会派些人过去观察的。
眼看他们众志成城搞锻炼，而他们一班无动于衷。
有一些学生都不由有些着急了，甚至跑去跟萧常说要不他们也去晨练和晚练。
萧常看了前?来提出的同学一眼，都是班里成绩比较差的，而更多的则是选择观望，也是在等他一个回答。
萧常淡淡道：“今天早上顾大师跑步，你看到她是怎样一种状态？”
同学迟疑地道：“很辛苦，汗流浃背，有点体力不支的感觉。”
萧常又问：“那你看一班的其他人是什么状态？”
同学思索了下?，实事求是地回答：“精神状态都很不错，精气神饱满，人人都有冲劲。”
萧常：“这就对了，所以他们根本就学习不到顾大师的方法。
没看顾大师都已经跑的这么累了吗，而他们一个两个还很轻松，这代表了什么？这代表了他们根本没有学习到精髓。”
他神色淡淡，“晨练和晚练的确有助于增强身体健康，但我们一班哪一个人放弃过锻炼身体的？
每次放学后回去，我们都在宿舍里进行加练，他们没看到，不代表我们没有做。”
“与其跟随着他们，被他们打乱了节奏，还不如按着自己的节奏来进行。
期中考就要来了，我们一班整体都比二班好，精神力值比他们强大，该着急的是他们而不是我们，我们按照平常时那样正常发挥就好。”
萧常这番话说的有理有据，让人不得不赞一声有水平。
被他沉稳淡定?的态度所感染，一班的起爱人都不由定下?心来，不那么急躁了。
但没有人知道，萧常在说这番话时，手一直放口袋里，紧紧地攥着
等同学离开后，萧常才松开了手，拿出来随意看了看，掌心破了点皮，弄出了点血丝。
他垂了垂眸，若无其事地继续放在口袋里，眼里划过一抹晦涩的光。
今天上课，罗师严肃地公布了一件事－－课程会全面整改一番，调整时间预计是一星期，等一星期之后，修复师要学习更多的知识。
罗苒苒道：“这次课程调整的很大，有很多大三大四才会接触的课都会被放在大一去学习。
你们不仅仅要学理论课，还得新设增加实践课，具体的调整范围还不确定，但有一点能够肯定的，你们会增加体能、传承方面的训练。”
“传承？！”
这两个字一出，立刻引起一片喧哗，同学们都不敢置信，忍不住纷纷讨论。
“竟然会有传承，这不是只有各大世家才会流传下?来的吗？”
“就连交易商城都没有传承方面的贩卖，学校竟然免费给我们学习传承？”
“这些传承的品级怎么样？应该没有那些大世家提供的好吧？”
“你傻啊，只要有传承给你，你还管好坏？赶紧学了就是了，能捞一点是一点，谁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这样的机会？”
……
跟其他学生激动兴奋的表情相比，顾小锦萧乐湛等人神情?就比较凝重了。
在传承这方面，联邦卡的比较死，交易商城里没有流通，各大世家也是很慎重考虑才会传给外人。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如此难搞的传承学校都能提供，恐怕是另有所求。
罗苒苒咳了咳，手拍了拍桌子：“安静！”
不一会儿，同学们全都安静了下?来。四十几?多双眼睛目光发亮地看着她。
看着许多学生兴奋的表情，罗苒苒心底叹了口气。
她也不知道这样做是好是坏，但这是学校的安排，是联邦的安排，没有人能够抵抗。
如果未来的局势越来越紧张，提早让他们去接触，反而是一件好事，有准备总比没准备好。
罗苒苒神色一肃，“这些传承不是各大世家提供的，各大世家的传承都是私人留下?来的传承，学校所提供的传承修炼，是从联邦军部那儿拿过来的。”
“平常时我们能够获得的传承有三种渠道，一种是自己在战场上获得奇遇；第二种是加入各大世家，从他们那儿得到传承；第三种则是加入军部，军部拥有一套完整的晋升机制，达到某一阶段就能够获得某一阶段的传承。”
“因为攻击阵法图的出现，再加上边疆局势紧张，虫族和星兽都在联邦各地发出小范围的骚乱，扰乱联邦的秩序，联邦许多战术大师分析，认为这些骚乱只是它们试探进攻的前?奏。”
“基于边疆局势的紧张，所以联邦借着攻击阵法图的出现，对所有大学课程进行整改，让学生尽早适应战争。”
“同时开启战时响应，开放各种功法宝库，可用功勋值进行兑换购买。
另外，联邦军部也放开了一些限制，能够让大学的学生提前?一步接触传承，打下?更好的基础。”
罗苒苒沉声道：“但联邦军部对此也提出了一个条件，凡是用功勋值购买军方的传承，亦或是学习军方提供的免费传承，将?来不管何时何地，一旦发生大规模的战争，都必须得加入军部，服从调遣。”
同学们神情?凝重，都在进行思考。
罗苒苒道：“有舍才有得，学校不会强制要求你们去学习传承，但你们一旦去学习了，就得去承担责任。”
有学生忍不住问道：“罗师，你觉得是传承重要还是自由重要？”
罗苒苒反问：“一旦发生战争，哪里有自由？自由是和平状态才会存在，而联邦一旦发生战争，则是种族的生存之战，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哪里都没有绝对的自由。”
“那你是想要我们学习传承吗？”
罗苒苒神色淡淡：“军部很残酷，里面有非常多出色优秀的人才，一切都靠实力说话，以你们现在的才能加入进去，很大可能会被埋没。”
顾小锦忽然道：“但是战场上也充满奇遇，很有可能一个平平无奇的小伙子得到一部无限的传承，从而开启逆天之路。”
罗苒苒：“不排除这个可能。”
顾小锦问：“老师，我想询问一个问题。如果一旦战争打响，那么不是军部的人，可以不加入战场吗？”
罗苒苒轻嗤了声，“只要是联邦居民，无人可以幸免，不是军部的人，会以雇佣兵的形式加入战争，多了些选择的权利。”
顾小锦沉吟片刻，“我没有疑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