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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人肉烹饪显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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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儿轻轻的把这小子放倒说道：“赶紧炒菜，再来个炒肝儿！我收拾收拾，等会儿直接先给把头送去，少了两个人，晚上少不得许多麻烦出来！快！”
我答应一声，从桌子上的盆子里拿了一块屁股肉转身回到灶台旁边儿在菜板子上切煮好的人肉，我刀法不错，将人肉均匀的切成大片儿，看起来像那么回事儿，刀刀飞薄，不是吹，现在拿一张报纸再把我切的肉片儿铺上去，能看见报纸上面的字儿，随后我把盐罐子里的粗盐用菜刀碾成盐面儿！随后拿过水瓢，从水缸里舀了一瓢水，将之前切好的干辣椒放在瓢里泡水，这样干辣椒进锅以后不会糊锅，而且色泽鲜亮，酥脆，容易出辣味儿！
一切准备停当，我把灶底的柴火撤出来一些，看火候适中，就走到老头子旁边，此时老头子正在给刚才进来的那小子开膛，老头子的刀法十分娴熟，腹腔开膛前面出血很少，看样子这老头子总干这个事情！
我说：“爹！给我弄点儿油！我煸锅。”
老头儿麻利的从这小子腹腔和肠子位置割了一些肥油出来。握在手里凑成一把，然后扔给我，我连忙接住，转身去锅旁炒菜去了，此时锅已经微微的冒出白烟，我从瓢里甩了一把泡辣椒的水在锅子里，降低锅子温度，瞬间水珠滚动消失，锅底干爽，正适合榨油，我将手中白色的肥油扔了进去，继而快速的拿起锅子旁边的锅铲，快速的翻炒起来，很快人肉脂肪黑糊了表面，我用勺子压住人肉脂肪，吱吱声传来，肥油外溢，这年头人人挨饿，肚子里都没什么油水。我高声喊道：“爹！油不够啊！赶紧给我整点儿油来！”
老头子骂骂咧咧的说道：“你个败家子！多少油都不够你祸害的！等着！”说完他又剔出来不少的肠子油和腹腔内的板油，气哄哄的甩了过来，我一转身原地不动，用勺子接住了，继而甩进锅里，此时老头子已经在处理地上的血迹，继而将心肝内脏用双手捧了过来，随后又转身将尸体拖拽到水缸旁边的柜子里。
我这边儿油已经炸好，我从旁边拿过一个盆子，将油渣子放到盆子里，又拿过一个空盆子，用炒勺将油舀进空盆，看油量差不多了，我将泡好的干辣椒丢进锅里，快速翻炒起来，辣椒的香味儿一飘出来，马上将肉片放了进去，继续翻炒，这个肉的颜色渐渐的变成了小牛肉一样的颜色，看来吃人就得吃十来岁的人，肉色鲜亮，不用勾芡挂糊，我快速的翻炒着香味儿四溢。
老头子抽动着鼻子说：“我的好儿子啊！想不到你还有这个手艺呢？你老爹我有口福了！赶紧，差不多就出锅，等会儿再来个炒肝尖儿、溜肥肠！我吃过人肠子，味道和蘑菇差不多，好吃极了！”
我一边翻炒一边答应着，快速的将锅里炒好的肉片儿盛了出来。老头儿给我打下手，看我出锅，他已经着手切人肝儿了。
我趁着刷锅的功夫，用眼睛瞄了一眼那具人肝，只见肝色鲜红，一看就是十分健康，而且绝没有脂肪肝或者结石，想必刚才弄死的那个小子也是不喝酒的，因为看起来，这肝脏面儿上粉嫩嫩的几乎吹弹可破！真是难得一遇的好食材啊！
此时锅子刷好了，老头儿也把肝儿切好了，老头问我：“刚才忘了问你了，是水汆还是爆炒，我先给切了，影响不？”
我说：“爹！粗有错着！你不是这么切了吗？那咱们就不整块煮，咱们把这个肝片儿先入水汆了，然后再捞出来翻炒，这样更嫩，还炒不碎！”
老头儿一竖大拇指说道：“好儿子，还是你小子会吃！”
我脸上挂了一幅小人得志的模样嬉皮笑脸起来。
此时门开了，一个身高一米九左右的黑大个儿进来了，黑着面孔高声问道：“岳来春，都他妈啥时候了还不做饭？你他妈狗头痒痒欠揍了吧！”
我一回头和这小子的目光四目相接，不由得心内一阵狂喜！
四目相对，我看到他了，他也看见我了！这对于我而言是件好事，对于他来说想必也是一件好事儿，因为他看到我的第一个反应是——亲切而欣喜，他兴奋的跑过来把我抱了起来，我被这过度热情的举动显得不知所措！
老头子也十分奇怪的看着我们，继而问道：“韩侨你他娘的发什么魔怔，那是个男的！你小子他妈的想娘们儿想疯了吧！”
我也说道：“韩侨你小子把我放下来！你他娘的怎么也出来了！”
韩侨将我放下来说：“你小子可是太背了！当个监头还他娘的差点儿给枪毙了，你小子逃跑以后，我们可他妈的倒了血霉了，场部紧急打造了一批狗链子给我们戴上，跑是不可能了，要命的是干活还得戴着！那叫一个累！那叫一个遭罪！我们继续天天出工修
一个围着小兴凯湖的长一百多里的大堤，首长还给那个大堤起了个名字叫做“导流堤”。导流堤底宽七、八十米，高十多米，顶上两辆汽车对开富富有余，最初的规划是修好后在上面铺铁轨，直达密山县城。修完了以后又修了一条宽几十米宽的泻洪道，因为小兴凯湖的水位比大兴凯湖的水位高，夏天涨水时可向大兴凯湖泻洪。紧接着还修了两条大排水渠，取名叫“双排干”，直通苏尔察河，将沼泽地的水排下去后好开垦。再一个就是修了一条七、八十米宽，一百里左右长的大干渠，好引小兴凯湖的水灌溉种水稻。场部为了防止我们逃跑，天天干活都是穿插着来的，干一天导流堤干一天修铁路，干一天泄洪道，再干一天双排干，那叫一个累啊！不过万幸！他们这么混乱的管理，给我以逃跑的可乘之机！我在我们四分场一中队七班劳动，由于我揍人也算是个行家，因此当了班长，
我们四分场有四个中队，每个中队有大约二百到二百五十个左右的犯人，专门负责在工地监督本班犯人的劳动。班里领到任务后再分到每个犯人，如果整个班完不成任务，班长要受批评，如果长年都能超额完成任务，班长首先要受到奖励，有的给予减刑。这样一来，有哪个犯人干活不卖力，完不成任务，不用干部说话，我们这些犯人班长就可以揍他们，回去以后还要开你的批斗会。有哪个犯人如果长年完不成任务，会以“消极怠工、抗拒改造”的罪名被加刑。因此到了劳改队后，首先一条，你必须拚命干活，这一关如果你过不了，劳动中拉班里的后腿，不要说会受到加刑处分，犯人这一关你就过不了。知识分子出身的犯人在劳改队里让我们欺负的跟损失似的！”
我说：“你小子真行！那他娘的班长，我都干过！不仅如此我还当过监头呢！咋样？不一样撒丫子跑了，你小子就直接说你怎么出来的得了呗！”
老头儿轻轻的把这小子放倒说道：“赶紧炒菜，再来个炒肝儿！我收拾收拾，等会儿直接先给把头送去，少了两个人，晚上少不得许多麻烦出来！快！”
我答应一声，从桌子上的盆子里拿了一块屁股肉转身回到灶台旁边儿在菜板子上切煮好的人肉，我刀法不错，将人肉均匀的切成大片儿，看起来像那么回事儿，刀刀飞薄，不是吹，现在拿一张报纸再把我切的肉片儿铺上去，能看见报纸上面的字儿，随后我把盐罐子里的粗盐用菜刀碾成盐面儿！随后拿过水瓢，从水缸里舀了一瓢水，将之前切好的干辣椒放在瓢里泡水，这样干辣椒进锅以后不会糊锅，而且色泽鲜亮，酥脆，容易出辣味儿！
一切准备停当，我把灶底的柴火撤出来一些，看火候适中，就走到老头子旁边，此时老头子正在给刚才进来的那小子开膛，老头子的刀法十分娴熟，腹腔开膛前面出血很少，看样子这老头子总干这个事情！
我说：“爹！给我弄点儿油！我煸锅。”
老头儿麻利的从这小子腹腔和肠子位置割了一些肥油出来。握在手里凑成一把，然后扔给我，我连忙接住，转身去锅旁炒菜去了，此时锅已经微微的冒出白烟，我从瓢里甩了一把泡辣椒的水在锅子里，降低锅子温度，瞬间水珠滚动消失，锅底干爽，正适合榨油，我将手中白色的肥油扔了进去，继而快速的拿起锅子旁边的锅铲，快速的翻炒起来，很快人肉脂肪黑糊了表面，我用勺子压住人肉脂肪，吱吱声传来，肥油外溢，这年头人人挨饿，肚子里都没什么油水。我高声喊道：“爹！油不够啊！赶紧给我整点儿油来！”
老头子骂骂咧咧的说道：“你个败家子！多少油都不够你祸害的！等着！”说完他又剔出来不少的肠子油和腹腔内的板油，气哄哄的甩了过来，我一转身原地不动，用勺子接住了，继而甩进锅里，此时老头子已经在处理地上的血迹，继而将心肝内脏用双手捧了过来，随后又转身将尸体拖拽到水缸旁边的柜子里。
我这边儿油已经炸好，我从旁边拿过一个盆子，将油渣子放到盆子里，又拿过一个空盆子，用炒勺将油舀进空盆，看油量差不多了，我将泡好的干辣椒丢进锅里，快速翻炒起来，辣椒的香味儿一飘出来，马上将肉片放了进去，继续翻炒，这个肉的颜色渐渐的变成了小牛肉一样的颜色，看来吃人就得吃十来岁的人，肉色鲜亮，不用勾芡挂糊，我快速的翻炒着香味儿四溢。
老头子抽动着鼻子说：“我的好儿子啊！想不到你还有这个手艺呢？你老爹我有口福了！赶紧，差不多就出锅，等会儿再来个炒肝尖儿、溜肥肠！我吃过人肠子，味道和蘑菇差不多，好吃极了！”
我一边翻炒一边答应着，快速的将锅里炒好的肉片儿盛了出来。老头儿给我打下手，看我出锅，他已经着手切人肝儿了。
我趁着刷锅的功夫，用眼睛瞄了一眼那具人肝，只见肝色鲜红，一看就是十分健康，而且绝没有脂肪肝或者结石，想必刚才弄死的那个小子也是不喝酒的，因为看起来，这肝脏面儿上粉嫩嫩的几乎吹弹可破！真是难得一遇的好食材啊！
此时锅子刷好了，老头儿也把肝儿切好了，老头问我：“刚才忘了问你了，是水汆还是爆炒，我先给切了，影响不？”
我说：“爹！粗有错着！你不是这么切了吗？那咱们就不整块煮，咱们把这个肝片儿先入水汆了，然后再捞出来翻炒，这样更嫩，还炒不碎！”
老头儿一竖大拇指说道：“好儿子，还是你小子会吃！”
我脸上挂了一幅小人得志的模样嬉皮笑脸起来。
此时门开了，一个身高一米九左右的黑大个儿进来了，黑着面孔高声问道：“岳来春，都他妈啥时候了还不做饭？你他妈狗头痒痒欠揍了吧！”
我一回头和这小子的目光四目相接，不由得心内一阵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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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也十分奇怪的看着我们，继而问道：“韩侨你他娘的发什么魔怔，那是个男的！你小子他妈的想娘们儿想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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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四分场有四个中队，每个中队有大约二百到二百五十个左右的犯人，专门负责在工地监督本班犯人的劳动。班里领到任务后再分到每个犯人，如果整个班完不成任务，班长要受批评，如果长年都能超额完成任务，班长首先要受到奖励，有的给予减刑。这样一来，有哪个犯人干活不卖力，完不成任务，不用干部说话，我们这些犯人班长就可以揍他们，回去以后还要开你的批斗会。有哪个犯人如果长年完不成任务，会以“消极怠工、抗拒改造”的罪名被加刑。因此到了劳改队后，首先一条，你必须拚命干活，这一关如果你过不了，劳动中拉班里的后腿，不要说会受到加刑处分，犯人这一关你就过不了。知识分子出身的犯人在劳改队里让我们欺负的跟损失似的！”
我说：“你小子真行！那他娘的班长，我都干过！不仅如此我还当过监头呢！咋样？不一样撒丫子跑了，你小子就直接说你怎么出来的得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