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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所以怕电,是因为我过去的人际关系网非常复杂,我黄埔的同学并不都是进入作战部队,除很大一部分进入中统和军统外,其他人也有进入警察系统的,关于电的可怕描述,就是我的一位做警长的同学告诉我的。
那一年,我们同届同班的五个同学去苏州游玩,接待我们的就是在苏州已经做到警长职务的廖海荣,他安排我们在岳王庙附近的一家饭店吃饭,吃饭的时候自然少不了苏州评弹,记得当时廖荣海点的是短打书《小五义》,这小子太坏了,我当时就翻了脸,我指着廖海荣的鼻子骂道:“妈的,你他妈敢点小五义?你他妈当了警长了不起啊!让你安排饭是看得起你,你他妈怎么做贱人?”。
廖海荣被我骂的一头雾水。
其他四个同学拉住我,年纪稍长的陈荣标呵斥道:“李沧海,你干什么?《小五义》怎么了?这是廖海荣的一番心意,人家略尽地主之谊,你小子挑剔什么?还骂人?待会儿把你‘弄’妓院里,安排五个扬州瘦马关你的禁闭。”。
大家哄得笑了起来。
我的一团火气也消散不少,我说道:“标哥,廖海荣这小子太不是东西了,五义是什么?”。
旁边坐着的胖子林海成说道:“这五义我知道,号称五鼠啊!钻天鼠卢方、彻地鼠韩彰、穿山鼠徐庆、翻江鼠蒋平、锦‘毛’鼠白‘玉’堂。”。
我说:“你小子倒‘门’清啊!那小五义是谁?”。
林海成继续买‘弄’道:“小五义就是他们的五个儿子啊!窜天鼠卢方之子粉面子都卢珍、掣地鼠韩彰义子霹雳鬼韩天锦、钻山鼠徐庆之子山西雁徐良、锦‘毛’鼠白‘玉’堂的侄儿‘玉’面专诸白芸生和“小侠”艾虎五人,这部书是讲他们五个人协助平定藩王作‘乱’、惩治为恶盗匪,有忠有义啊!讲就是行侠仗义啊!很‘精’彩的短打书!”。
大家一齐用质疑的目光看着我,我一拍桌子说道:“你们他妈的傻啊!数数,咱们几个?是不是五个?这小子又是当警察的,这不是拐着弯骂我们吗?要是点《七侠五义》大不了说我们是耗子,他当警长是猫,猫逮耗子,这小子点的是《小五义》,妈的,除了骂我们是耗子,还骂我们是儿子!”。
其他四个人也动了怒了!
廖海荣连忙换曲子,换了个《西‘门’庆夜战金瓶梅》的曲目。
全场叫好,但是曲目固然是好,他妈的一口吴侬软语,谁听得懂啊?虽然说吴侬软语娓娓动听,演唱,抑扬顿挫,轻清柔缓,弦琶琮铮,十分悦耳。但是听不懂有个鸟用,于是又被我们轰走了。
干脆就罚廖海荣上台给我们唱曲子。
这小子哪里会唱什么曲子,穿着身警服,傻子一样站在台上,万幸这是包厢,这要是传扬出去,他以后可在苏州城怎么‘混’呢?
他抓耳挠腮了一阵之后,说道:“曲子,我不会唱!我给你们讲点刺‘激’的吧!”。
我们一听来了‘精’神,连忙催促他快讲。
于是他就给我们讲了关于电的故事,就是从那时候起,我开始对电产生了极大的恐惧!
廖海荣站在台上以标准军姿站立,目视前方,清了清喉咙说了起来。
他说:“对于人来说能用上电是幸运的,这意味着有电灯照明,有收音机或留声机放曲子,但人与电亲密接触又是非常不幸的,它体现在两方面,一种是主动接触,就是人活够了,想死,直接把灯头扭下来,然后把手指头伸进去,就会痛苦的死去,一般来说是左手接触,电流通过心脏贯穿人体,从右脚蹿出。若为右手接触则从左脚蹿出,被电打死的人,身体变‘色’,头发直立,面容狰狞,被电死是最恐怖的死相,还有一种就是被动电死的,当然这个被动说得不是误触电线,而是用电刑刑讯‘逼’供,当年抓获了中共方面的重要人物或者比如‘交’通员之类的,就是要用电刑刑讯‘逼’供的,我们警察局曾接收了一套日本人的电刑设备,电压可以调,不是拉个灯头就触人,那是会出人命的,低压电刑的电压一般控制在200v以下,因为电压高于220v伏或者电流大于7 a时,受刑人会立即昏厥或者马上死亡。低压电刑是以受刑人较大的身体体积作为电流回路,在其‘肉’体内对神经、肌‘肉’和骨骼同时产生电击作用,而不是仅作用于体表,特别是当电流回路通过心脏时,会给受刑人造成极为痛苦的心脏麻痹,进而导致全身各个器官的功能紊‘乱’,受刑严重时,受刑人大小便失禁。低压电刑会给受刑人造成长时间的痛苦,而施刑者可以通过调节电流电压来控制用刑力度,使受刑人不会很快昏厥。”。
我敲着碗说:“这他妈有什么刺‘激’的?赶紧进重点!”。
于是重点就来了,他给我们讲了一个‘女’共党受电刑的故事。
他说:“我们曾经抓到过这么一个‘女’共党,身高一米六几,苏州本地人,生的眉清目秀,而且聪颖过人,不知道是中了共党什么流毒了,家里又有钱,她本人又受过高等教育,但是要搞什么共产,搞什么平均主义,被我们给抓来,她家里使了钱,本来要放人的,但是她还不出去!你说‘混’账不‘混’账,后来家人不管她了,‘交’由我们处置,我们就给她用上了电刑,由于‘女’‘性’的‘胸’脯子遍布神经末梢,感觉灵敏,皮肤比较娇嫩、皮下脂肪较多、肌‘肉’力量较弱、四肢关节韧带较软、指尖、趾尖、掌心、足底等部位和身体表皮对疼痛的感觉都要比男‘性’更为敏锐。这样,在遭受同样酷刑的情况下,‘女’‘性’比男‘性’感受到的痛楚会更为强烈。所以电刑的时候,那叫一个刺‘激’,我亲自动的手,先是剥光她全身的衣物,然后将两极分别接在‘女’‘性’受刑人的ru头、bi、谷道,让强烈的电流直接通过受难‘女’‘性’的‘子’宫和ru头,刺‘激’她身体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电流一开,那‘女’子的‘胸’脯子‘肉’会象充满了‘奶’水般胀起。浑身震颤、戮心戮肝的痛,电流让该‘女’子的‘子’宫壁收缩频率远比生孩子的时候来得快,发生剧烈的‘抽’搐。所产生的无比痛苦的痉挛, 比生孩子的阵痛还要剧烈几十乃至几百倍的痛苦。即使是再坚强的‘女’‘性’,也往往被折磨得泪流满面,发出阵阵撕心裂肺的狂叫。听了那个叫,没有一个男人不沦为野兽的,后来我们哥几个就痛快了。”说完他‘露’出了‘淫’邪的笑容。
我们五个人听得兴致盎然,齐声问道:“后来呢?”。
廖海荣说:“后来?后来就给折腾死了。”。
我们一起鼓掌,但同时心底也燃起了对这小子的强烈鄙视和反感,当然最重要的是对于电刑有了极深的恐惧感!”。
现在陈副司令和我提起电刑来了,妈的,好汉不吃眼前亏,要不我还是告诉他关于密电码的事情吧!
我故作轻松的说道:“电刑?老子是通讯兵科出身的,玩得就是无线电,电刑多条‘毛’吗?别说电刑,就是死刑又当如何?”。
陈副司令说道:“李沧海,我话说得很清楚了,最多给你三个小时的时间,你‘交’出密电码,‘交’出来了,你还是你的副司令,‘交’不出来,我们准备好电刑等你!”。
我说:“好!”。
陈副司令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