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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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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所长看到安娜进来，直接了当的说让她找陆凯来实验室，还说血液有问题，难道真的是低温库保存的血液出问题不能使用了，还是在他的血液里发现了什么有害的物质？
“所长，怎么回事，这个时候他应该是在市区闲逛吧，问题严重不，让他回来会不会有时间性的问题？”
看到徐所长有些着急的神色，安娜猜到实际情况可能比她想象的还要糟糕。因此问了问徐所长是不是事情很紧急。
“实验室的一位二级研究员，工作时候偶然看见，一份从冷冻库提取出来的血液样本有些异常，看上去像是有自溶性倾向，就做了相关理化试验，否定了自溶性的推测，却意外的发现血液样本的细胞活性有些异常，经过培养皿观察，发现细胞具有极大的排他性和侵略性，总是试图改变其他不同结构的细胞，细胞活性超出想象，分裂繁殖速度成几何形态扩张，研究员出于兴趣，就试着将自己同样血型的血液与样本的血液靠在一起，电子显微镜下的场面吓了她一跳，血液样本好像有自主思想一样，释放生物酶改变着她的血细胞，导致多数血细胞直接失去活性，有少数被同化转变为同类型的血细胞，而被同化掉的细胞活性变得更加活跃，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嘛？”
安娜脱口而出道：“所长的意思是陆凯的血液细胞正在急速进化变异？”
“很有可能，当时研究员根据血液样本的编号，查到是陆凯所属的血液样本，而且是后期做体检时候抽取的血液制作的样本，她本来就是研究血液样本的，发现不对劲后，把所有研究所存储有陆凯的血液样本都筛查了一遍，发现只有那份血液样本有异常，这份血液样本是从一袋上百毫升的血液里分出来保存的，当时认为陆凯还会做一些实验，被研究室的研究员用到别的地方去了，弄得面目全非，已经失去研究价值。查找相关记录也没法发现有什么异常情况，所以研究员怀疑陆凯的血液细胞，存在突然变异的倾向，经过对不同样本之间的比较后，得出一个推论，现在的陆凯身体内的血液细胞已经变异，变得更加有活性，也更有侵略性，能杀死外来的各种有害细胞，这对于他本身来说问题不大，反过来考虑，如果别人接受他的输血后，很有可能扛不住血液细胞的急速变异同化，陆凯的血液细胞太强势，会出现身体中毒、各组织衰竭的症状导致死亡。”
安娜已经明白所长的意思，陆凯的血液已经表现为某种生物毒性，已经不适合作为输血供体，可以想象要是有一个人接受了他的输血，后果有多严重，安娜接受了他的供血，之所以没有出现那种结果，是在陆凯血液进化变异以前的事情，即使有她也抗过来了。安娜可不是普通人，想一想就能明白。
“所以现在要紧的是把他找回来，做一次全面的体检，重新抽出血液做基因层次的分析，找出他的异能力与身体进化变异之间的规律。你的体检也重新做一次，嗯，给你，这是重新办好的两张识别卡，现在就去把人找回来。”
安娜接过两张为陆凯办理的，出入研究中心大楼的两张识别卡，没有丝毫犹豫转身就走，其实她真的感觉很难受，研究所就是这个样子，发现陆凯有新的价值后立马改变了态度，她知道这样的态度改变，不只是徐所长个人的意思，一定是研究室的研究员要求所致，徐所长只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
经过了一些事情后，安娜已经不想让陆凯被研究所彻底研究了，接过两张识别卡后这种情绪突然显现出来，她心里面觉得有什么堵得慌，很不好受，现在的安娜已经开始讨厌陆凯被别人关注了，特别是那个梁莉用手指在陆凯背上挠出血口子以后，这就是陆凯被人关注的结果。
但安娜身为研究所的助理研究员，还是得以研究所的工作为重。她想到这次就算了，陆凯人在上海，她不好找借口推脱，反正明天他就要回戎江市了，以后研究所想要找人，她就帮不上忙了，即使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也不会说的，更不会傻傻的把他领回研究所供人研究了。
十分钟以后，安娜已经换掉工作服走出研究中心大楼，看了看手机时间，才早上十点，一边往车库走一边拨打陆凯的电话，电话很快接通。
“陆凯，你在哪儿？嗯，刚刚进城？徐所长有事找你，嗯，我开车来接你，先逛着等我，手机别关机哈！”
电话里陆凯听到安娜说徐所长有事找，沉默了下后还是答应了安娜的要求，让她开车到市区接人后挂断了电话。
安娜知道他心里很不爽，人都快要走了，突然又冒出了什么事情，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事情，安娜和他聊天的时候，陆凯有意无意的表示对研究所的所作所为很失望，不想再搅合在里面了，不过由安娜出面，他还是不好回绝的，所以才有沉默后停顿一下再答应安娜。
安娜直接开车到了一家大型的日用百货批发市场附近，将车停在收费停车位后，递给收费员停车费，转身冲进占地很广的批发市场。
批发市场的建筑布局是一个回字形结构，由两圈环形的楼群和中间的空地组成，空地上停放着各种拉货的车辆，人头攒动，想要找一个人短时间内根本不行，看来只有打电话了。
“陆凯，你在哪呢，嗯，大门进来一直往里走，无偿献血车旁，嗯，知道了，好的等在那别走啊！”
安娜挂断电话把手机拿在手里，径直往第二个口子楼群后面走去，只要看到无偿献血车就能找到陆凯了。她在心里面嘀咕道。突然感觉到什么不对劲。无偿献血？一定是，不然他干嘛待在那里啊，可现在他的血液已经不适合作为供血者了，这不仅是浪费，而且很可能会危急输血者的生命，陆凯根本不知道，糟糕！
安娜竭力的加快速度，一边往里跑一边寻找着标有无偿献血标志的大巴，远远的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站在人群里，身上还背着一个斜跨包，不是陆凯还有谁，安娜几步上前拉着他的手臂就往外走，小声的问了一句道：“没有献血吧？”
“运气不好，人家不要o型血，回戎江市再说吧，怎么样，这个包还可以吧！为人民服务几个字，现在这样的包很潮喔！”
陆凯看到安娜过来拉着他的手臂转身就走，还问他有没有献血来着，当然一五一十的说了他心里面的想法，末了还用手势比了比，让安娜看看他选的帆布包，究竟能不能过她的眼，搞了半天却发现安娜一直拉着他的手臂往外走，根本就没有说话。
两人出了百货批发市场，看到陆凯还在用不解的眼光看向她，安娜示意上车后再说。回到车上后两人并没有立刻离开。安娜皱着眉头斟酌语句道：“回去也别考虑献血了，你的血液好像是有毒，会对普通人群造成伤害，严重一点的可能导致死亡，研究所想重新抽点血液做研究，体检我们两人都得做。”
陆凯听到安娜说他的血液有毒，有些无语了，以他现在的眼界来看，这种所谓的血液有毒当然不是指血液本身含有各种剧毒物质，如果血液里含有毒素根本通不过血站的检测，会直接判定为不合格品，哪会允许用在人体上。33听书 .33tingshu.
安娜说的通俗一些，但不代表他不懂。肯定是他的血液细胞组织发生了不知道的变异，用在常人身上会出现意料外的情况，安娜毕竟不属于常人，但还是存在可能性的危险，所以才会要求她一样做体检。
“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去？”
陆凯系上安全带，语气有些冷冷的道。
“没有吧，所长只是说让我带你回去，他不知道你在哪儿，没有具体时间要求，这倒是不急于一时。”安娜接着道。
听到安娜所言，陆凯嘴角突然露出一丝浅笑，说出了他的打算。
“有好久都没有看过电影了，现在就去找一家电影城感觉一下，怎么样安娜？”
看电影不会回家上网去看嘛，上什么影城喔，这不是浪费小钱钱嘛，安娜系好安全带，脑海里念想一闪而过，刚要启动车子回转位于远郊的人体科学研究所，陡然想起一个问题，白皙的脖颈刷的一下就红了，眼眸里已经是媚眼如丝了，转头瞄了瞄坐在副驾驶位置的陆凯，心跳止不住的加快。
这是约会的节奏嘛？这二愣子难道想对“徒弟”下手，不过她觉得好兴奋哈。
因为陆凯一句看电影的话语，让安娜觉得突然之后却心里面狂喜，她以一种女性的直觉察觉到，陆凯好像没有约过年轻的女性看过电影啥的，这算不算表示亲近的姿态，什么梁莉拍马也赶不上哈。
“安娜，怎么回事看场电影有必要这么兴奋嘛，你的脖子都红了，是不是昨天晚上着凉发烧了？”
陆凯本来等着安娜回答愿不愿意去电影城看场电影，权当混时间，气气研究所的那个老狐狸，他可不是泥巴捏的人，回去就下午再说，电影看完不是都下午了嘛，再找家馆子吃一顿，赶在行政班下班以前回研究所就行了，要抽血也来得及，至于体检嘛，恕不奉陪了，明天他就回戎江市了。他没有想到安娜的脖子一下子都红了，眼眸里的神采却很兴奋的样子，难道说她真的着凉身体发烧不成。
陆凯一边说着话，一边侧过身体伸出手按在安娜的额头上。
听到陆凯所言感觉到他的手掌心按在额头的热度，安娜的兴奋劲一下子就没有了，潮红的脖子很快恢复白皙。安娜暗道，这死人一定都不知道浪漫为何物，原来他说的看电影是为了混时间哈？
她一把撇掉陆凯按在额头的手掌，双手握成拳头又放下，心里有气又不好发作，拳头捶在他身上以她的力度而言，根本就像是搔痒痒，后一想能想出看电影，至少说明陆凯把她当做家人看待，因为若是朋友关系上影城总会有点那啥，陆凯不会想不到其中关节的。
“好吧，人家也好久没有感觉电影院的氛围了，是看三d电影还是传统的？”
安娜发动车子往电影城开，有了车载导航系统，很容易就找到了距离最近的一家电影城，问了一句，想要知道陆凯的想法。
“看啥三d电影，除了感官刺激外，没给人一点想象力的空间，还是传统的好得多......”
紫色的宝马车影混入车流越走越远，却始终有辆车若即若离的跟在后面，看到陆凯和安娜把车停在一家电影城免费的停车场后，疾步走进了影城售票厅，跟在后面白色海马车里的两人觉得无聊，年轻的那位把车停在停车场对面的街道上，旁边立马来了个戴着帽子腰缠腰包收费的老伯，弯腰喊了一句：“帅哥，临时停车收费十元！”
帅哥从中控台的储物格里摸出一张五十的递给老伯，老伯找了四十转身就走，却没有开票据，帅哥也不以为意，转头看着坐在副驾驶位置的中年男子，开口问道：“头儿，目标都跑去看电影了，要不要买点爆米花啥的，不然这时间很难混的！”在市区范围内出勤会有一定量的各种补贴，停车收费这样的事情是免不了的，有没有票据没有关系。
帅哥说完话后看到头儿点头应允后，推开驾驶室的车门下车，就近在几十米外的小吃店买了一大袋爆米花、鸡翅、烤肉串之类的往回走，坐在车上两人开始吃点小吃混时间，等着陆凯和安娜出现在影城门口，没有买水，车里后座上还有一件矿泉水勒。
这两人自然是国安市局的监控a组，早上接替b组守在山下的a组两人，看到陆凯一个人下山坐公交车进城，跟在他身后到了日用百货批发市场门口，看到他朝市场里走，监视的两人小组也找了个停车位，后来还是组长敲定不用跟进去，这小子看样子就是来逛逛市场，顺带买点啥东西的，应该会原路返回，虽然市场进出通道有好多条，但组长的直觉就是认为陆凯会原路返回的，这是根据几天来对陆凯的跟踪监视总结出来的规律，陆凯做什么事情看起来都是有的放肆，去菜市买菜也是从入口出来，这应该是他的习惯吧。助手本来想说跟丢了咋办，考虑到组长经验丰富，也就把这样的想法压在心里没有说出来。
两人在市场附近等了有一个多小时，就看到一辆十分熟悉的紫色宝马车“吱”的一声，停在市场外临时停车位上面，次要目标人物安娜出现在监视小组的监控设备液晶屏幕上，看到她下车之后顺手递给收费员钱，票据都没有要就冲进市场，显然是有急事找陆凯。
有戏！监视小组的两人立马兴奋起来，两人连续几天跟踪监视后，已经处于疲惫不堪的状态，却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情况，难道说今天又得出点啥事？俱乐部里面出了什么事情，因为没有报警，公安局都不知道，自然国安市局也不了解。
徐所长看到安娜进来，直接了当的说让她找陆凯来实验室，还说血液有问题，难道真的是低温库保存的血液出问题不能使用了，还是在他的血液里发现了什么有害的物质？
“所长，怎么回事，这个时候他应该是在市区闲逛吧，问题严重不，让他回来会不会有时间性的问题？”
看到徐所长有些着急的神色，安娜猜到实际情况可能比她想象的还要糟糕。因此问了问徐所长是不是事情很紧急。
“实验室的一位二级研究员，工作时候偶然看见，一份从冷冻库提取出来的血液样本有些异常，看上去像是有自溶性倾向，就做了相关理化试验，否定了自溶性的推测，却意外的发现血液样本的细胞活性有些异常，经过培养皿观察，发现细胞具有极大的排他性和侵略性，总是试图改变其他不同结构的细胞，细胞活性超出想象，分裂繁殖速度成几何形态扩张，研究员出于兴趣，就试着将自己同样血型的血液与样本的血液靠在一起，电子显微镜下的场面吓了她一跳，血液样本好像有自主思想一样，释放生物酶改变着她的血细胞，导致多数血细胞直接失去活性，有少数被同化转变为同类型的血细胞，而被同化掉的细胞活性变得更加活跃，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嘛？”
安娜脱口而出道：“所长的意思是陆凯的血液细胞正在急速进化变异？”
“很有可能，当时研究员根据血液样本的编号，查到是陆凯所属的血液样本，而且是后期做体检时候抽取的血液制作的样本，她本来就是研究血液样本的，发现不对劲后，把所有研究所存储有陆凯的血液样本都筛查了一遍，发现只有那份血液样本有异常，这份血液样本是从一袋上百毫升的血液里分出来保存的，当时认为陆凯还会做一些实验，被研究室的研究员用到别的地方去了，弄得面目全非，已经失去研究价值。查找相关记录也没法发现有什么异常情况，所以研究员怀疑陆凯的血液细胞，存在突然变异的倾向，经过对不同样本之间的比较后，得出一个推论，现在的陆凯身体内的血液细胞已经变异，变得更加有活性，也更有侵略性，能杀死外来的各种有害细胞，这对于他本身来说问题不大，反过来考虑，如果别人接受他的输血后，很有可能扛不住血液细胞的急速变异同化，陆凯的血液细胞太强势，会出现身体中毒、各组织衰竭的症状导致死亡。”
安娜已经明白所长的意思，陆凯的血液已经表现为某种生物毒性，已经不适合作为输血供体，可以想象要是有一个人接受了他的输血，后果有多严重，安娜接受了他的供血，之所以没有出现那种结果，是在陆凯血液进化变异以前的事情，即使有她也抗过来了。安娜可不是普通人，想一想就能明白。
“所以现在要紧的是把他找回来，做一次全面的体检，重新抽出血液做基因层次的分析，找出他的异能力与身体进化变异之间的规律。你的体检也重新做一次，嗯，给你，这是重新办好的两张识别卡，现在就去把人找回来。”
安娜接过两张为陆凯办理的，出入研究中心大楼的两张识别卡，没有丝毫犹豫转身就走，其实她真的感觉很难受，研究所就是这个样子，发现陆凯有新的价值后立马改变了态度，她知道这样的态度改变，不只是徐所长个人的意思，一定是研究室的研究员要求所致，徐所长只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
经过了一些事情后，安娜已经不想让陆凯被研究所彻底研究了，接过两张识别卡后这种情绪突然显现出来，她心里面觉得有什么堵得慌，很不好受，现在的安娜已经开始讨厌陆凯被别人关注了，特别是那个梁莉用手指在陆凯背上挠出血口子以后，这就是陆凯被人关注的结果。
但安娜身为研究所的助理研究员，还是得以研究所的工作为重。她想到这次就算了，陆凯人在上海，她不好找借口推脱，反正明天他就要回戎江市了，以后研究所想要找人，她就帮不上忙了，即使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也不会说的，更不会傻傻的把他领回研究所供人研究了。
十分钟以后，安娜已经换掉工作服走出研究中心大楼，看了看手机时间，才早上十点，一边往车库走一边拨打陆凯的电话，电话很快接通。
“陆凯，你在哪儿？嗯，刚刚进城？徐所长有事找你，嗯，我开车来接你，先逛着等我，手机别关机哈！”
电话里陆凯听到安娜说徐所长有事找，沉默了下后还是答应了安娜的要求，让她开车到市区接人后挂断了电话。
安娜知道他心里很不爽，人都快要走了，突然又冒出了什么事情，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事情，安娜和他聊天的时候，陆凯有意无意的表示对研究所的所作所为很失望，不想再搅合在里面了，不过由安娜出面，他还是不好回绝的，所以才有沉默后停顿一下再答应安娜。
安娜直接开车到了一家大型的日用百货批发市场附近，将车停在收费停车位后，递给收费员停车费，转身冲进占地很广的批发市场。
批发市场的建筑布局是一个回字形结构，由两圈环形的楼群和中间的空地组成，空地上停放着各种拉货的车辆，人头攒动，想要找一个人短时间内根本不行，看来只有打电话了。
“陆凯，你在哪呢，嗯，大门进来一直往里走，无偿献血车旁，嗯，知道了，好的等在那别走啊！”
安娜挂断电话把手机拿在手里，径直往第二个口子楼群后面走去，只要看到无偿献血车就能找到陆凯了。她在心里面嘀咕道。突然感觉到什么不对劲。无偿献血？一定是，不然他干嘛待在那里啊，可现在他的血液已经不适合作为供血者了，这不仅是浪费，而且很可能会危急输血者的生命，陆凯根本不知道，糟糕！
安娜竭力的加快速度，一边往里跑一边寻找着标有无偿献血标志的大巴，远远的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站在人群里，身上还背着一个斜跨包，不是陆凯还有谁，安娜几步上前拉着他的手臂就往外走，小声的问了一句道：“没有献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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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凯看到安娜过来拉着他的手臂转身就走，还问他有没有献血来着，当然一五一十的说了他心里面的想法，末了还用手势比了比，让安娜看看他选的帆布包，究竟能不能过她的眼，搞了半天却发现安娜一直拉着他的手臂往外走，根本就没有说话。
两人出了百货批发市场，看到陆凯还在用不解的眼光看向她，安娜示意上车后再说。回到车上后两人并没有立刻离开。安娜皱着眉头斟酌语句道：“回去也别考虑献血了，你的血液好像是有毒，会对普通人群造成伤害，严重一点的可能导致死亡，研究所想重新抽点血液做研究，体检我们两人都得做。”
陆凯听到安娜说他的血液有毒，有些无语了，以他现在的眼界来看，这种所谓的血液有毒当然不是指血液本身含有各种剧毒物质，如果血液里含有毒素根本通不过血站的检测，会直接判定为不合格品，哪会允许用在人体上。33听书 .33tingshu.
安娜说的通俗一些，但不代表他不懂。肯定是他的血液细胞组织发生了不知道的变异，用在常人身上会出现意料外的情况，安娜毕竟不属于常人，但还是存在可能性的危险，所以才会要求她一样做体检。
“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去？”
陆凯系上安全带，语气有些冷冷的道。
“没有吧，所长只是说让我带你回去，他不知道你在哪儿，没有具体时间要求，这倒是不急于一时。”安娜接着道。
听到安娜所言，陆凯嘴角突然露出一丝浅笑，说出了他的打算。
“有好久都没有看过电影了，现在就去找一家电影城感觉一下，怎么样安娜？”
看电影不会回家上网去看嘛，上什么影城喔，这不是浪费小钱钱嘛，安娜系好安全带，脑海里念想一闪而过，刚要启动车子回转位于远郊的人体科学研究所，陡然想起一个问题，白皙的脖颈刷的一下就红了，眼眸里已经是媚眼如丝了，转头瞄了瞄坐在副驾驶位置的陆凯，心跳止不住的加快。
这是约会的节奏嘛？这二愣子难道想对“徒弟”下手，不过她觉得好兴奋哈。
因为陆凯一句看电影的话语，让安娜觉得突然之后却心里面狂喜，她以一种女性的直觉察觉到，陆凯好像没有约过年轻的女性看过电影啥的，这算不算表示亲近的姿态，什么梁莉拍马也赶不上哈。
“安娜，怎么回事看场电影有必要这么兴奋嘛，你的脖子都红了，是不是昨天晚上着凉发烧了？”
陆凯本来等着安娜回答愿不愿意去电影城看场电影，权当混时间，气气研究所的那个老狐狸，他可不是泥巴捏的人，回去就下午再说，电影看完不是都下午了嘛，再找家馆子吃一顿，赶在行政班下班以前回研究所就行了，要抽血也来得及，至于体检嘛，恕不奉陪了，明天他就回戎江市了。他没有想到安娜的脖子一下子都红了，眼眸里的神采却很兴奋的样子，难道说她真的着凉身体发烧不成。
陆凯一边说着话，一边侧过身体伸出手按在安娜的额头上。
听到陆凯所言感觉到他的手掌心按在额头的热度，安娜的兴奋劲一下子就没有了，潮红的脖子很快恢复白皙。安娜暗道，这死人一定都不知道浪漫为何物，原来他说的看电影是为了混时间哈？
她一把撇掉陆凯按在额头的手掌，双手握成拳头又放下，心里有气又不好发作，拳头捶在他身上以她的力度而言，根本就像是搔痒痒，后一想能想出看电影，至少说明陆凯把她当做家人看待，因为若是朋友关系上影城总会有点那啥，陆凯不会想不到其中关节的。
“好吧，人家也好久没有感觉电影院的氛围了，是看三d电影还是传统的？”
安娜发动车子往电影城开，有了车载导航系统，很容易就找到了距离最近的一家电影城，问了一句，想要知道陆凯的想法。
“看啥三d电影，除了感官刺激外，没给人一点想象力的空间，还是传统的好得多......”
紫色的宝马车影混入车流越走越远，却始终有辆车若即若离的跟在后面，看到陆凯和安娜把车停在一家电影城免费的停车场后，疾步走进了影城售票厅，跟在后面白色海马车里的两人觉得无聊，年轻的那位把车停在停车场对面的街道上，旁边立马来了个戴着帽子腰缠腰包收费的老伯，弯腰喊了一句：“帅哥，临时停车收费十元！”
帅哥从中控台的储物格里摸出一张五十的递给老伯，老伯找了四十转身就走，却没有开票据，帅哥也不以为意，转头看着坐在副驾驶位置的中年男子，开口问道：“头儿，目标都跑去看电影了，要不要买点爆米花啥的，不然这时间很难混的！”在市区范围内出勤会有一定量的各种补贴，停车收费这样的事情是免不了的，有没有票据没有关系。
帅哥说完话后看到头儿点头应允后，推开驾驶室的车门下车，就近在几十米外的小吃店买了一大袋爆米花、鸡翅、烤肉串之类的往回走，坐在车上两人开始吃点小吃混时间，等着陆凯和安娜出现在影城门口，没有买水，车里后座上还有一件矿泉水勒。
这两人自然是国安市局的监控a组，早上接替b组守在山下的a组两人，看到陆凯一个人下山坐公交车进城，跟在他身后到了日用百货批发市场门口，看到他朝市场里走，监视的两人小组也找了个停车位，后来还是组长敲定不用跟进去，这小子看样子就是来逛逛市场，顺带买点啥东西的，应该会原路返回，虽然市场进出通道有好多条，但组长的直觉就是认为陆凯会原路返回的，这是根据几天来对陆凯的跟踪监视总结出来的规律，陆凯做什么事情看起来都是有的放肆，去菜市买菜也是从入口出来，这应该是他的习惯吧。助手本来想说跟丢了咋办，考虑到组长经验丰富，也就把这样的想法压在心里没有说出来。
两人在市场附近等了有一个多小时，就看到一辆十分熟悉的紫色宝马车“吱”的一声，停在市场外临时停车位上面，次要目标人物安娜出现在监视小组的监控设备液晶屏幕上，看到她下车之后顺手递给收费员钱，票据都没有要就冲进市场，显然是有急事找陆凯。
有戏！监视小组的两人立马兴奋起来，两人连续几天跟踪监视后，已经处于疲惫不堪的状态，却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情况，难道说今天又得出点啥事？俱乐部里面出了什么事情，因为没有报警，公安局都不知道，自然国安市局也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