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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冷淡的说:“跟族长一样,36岁”。
第一次从族长嘴里听到自己的身世时,愈就知道族长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人了。只是当时,为自己的身世纠结,而一头闷热的坠入悲伤的情绪中,才导致忘记此事罢了。
现在想来,心里就有一种淡淡的苦涩在蔓延。总觉得,自己和他们格格不入。作为一个十八岁的傻蛋少年,无论是年龄还是时代性的话题,多多少少都会和他们有一点代沟与隔阂。
现在站在涯边这里,心中就有一点郁闷,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们相处。闭上眼时,世界一片漆黑,可是心里却一片悲伤。
等到睁开眼后,在第一人称的视角中,在昏色的天空下,眼前的景色都是模糊不清的。想来才知道,那应该是眼睛糊了的关系。于是愈,便用手揉了揉眼睛。才发现,自己莫名其妙的哭泣了。
也许,是我发现了我自始至终都是一个人吧?。
愈如此叹着,下一秒便进入了忧愁。如此的他闭目,停止杂念,宁静的站着,在此倾听风来。
在这之后又过了一天。
现在,愈和白族长他们两人,安静的坐在大厅的餐桌前吃早餐。
清晰的灯火覆盖了整座木屋,把眼前这一张圆圆的桌子清楚的呈现出来,也把桌子上丰富的佳肴与眼前的他们,都一一的暴露在双眼前。
看着他们吃东西时那津津有味的样子,心里莫名的感到很温馨。就宛如,回到了当初与爷爷和友哥吃饭的时光一样。
一边闷头吃着早餐,一边感受着这一刻。愈再次深深的感受到,这种家的美好,友人的爱。他不想再放手,这种得来不易的幸福了。他只想用手牢牢的抓住,这种来之不易且唯一的幸福。
不管是白还是族长,都是他想要真心对待的朋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以来都怕麻烦的他,却在这一刻想要和他们当朋友。而且,在跟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却感觉不到一点麻烦,反而心里很乐意的帮助他们。
“也许心里,是我早就把他们当朋友了吧?”。
愈拼命思考,却还是得不到一个答案。于是他就继续低头,装着若无其事的吃饭。至于那些烦恼,他都通通的扔掉。
“愈,吃完饭的时候,我有话要跟你说”。
忽然,族长的话从耳边传来。
登时,愈停下手中的筷子,有点懵的停滞一会,便说:“好的!”。
话落,三人便继续安静的吃早餐。
大约过了三十分钟,三人吃完了早餐,一起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收拾完后,白就回到自己在山谷那一边的小木屋。而愈和族长两人,则在族长的房间里。
现在,愈和族长面对面的坐在凳子上。
这时族长说:“愈,昨晚我睡觉前和平常一样,例行检查了一下全镇人的人物资料。我发现,未知名的人出现了”。
听此,一阵震惊从心底涌上心头,于是愈便立即语速快的问道:“在那个人的资料上出现的?”!。
只听族长认真低沉的说:“贸克夫·米尔”。
她语气里,怀抱着一阵强烈的情绪。
顿时,愈感到一阵震惊,然后嘴巴里就念叨着,“贸克夫·米尔”,这几个字。
因为贸克夫·米尔,是本镇的十大富豪之一,家财万贯与家大业大。他是主持土地业发家的,旗下有很多商店与田地和果园这些。
随后,愈缓过来,就快速好奇的问道:“未知名的人,为什么出现在他的人物资料上?”。
族长不慌不忙的转身,打开了她身旁桌子上的命运笔记,说:“你来这里看看”。
愈就站了起来,好奇的走过去看看。才发现在贸克夫·米尔的资料上,记载着他在今天凌晨一点的时候,被人用匕首刺入心脏杀死。而杀他的人,则是他的管家林蔚。
在他生前举办的一场派对上,出现过一个未知名的人。虽然两人只是擦肩而过,但是贸克夫·米尔的目光,却停留在那个人的身上有一分钟之久。
简单看完了大概的主要内容,愈略懂了,便说:“虽然笔记上说是林蔚杀死的贸克夫,但是贸克夫生前遇到一个未知名的人。我想,这事应该与这未知名的人有关吧?”。
“你说的也对。这个未知名的人,应该在小箩,神秘人,和小箩用笔记二册创造出的木人人偶之间”。静止的说到这,族长脸上切换成疑惑,不安的说:“可如此一来就奇怪了,要是是拥有人偶笔记的小箩的话,那么她即使出现在贸克夫生前的派对上,也不会露出破绽的。还是她,大意了?。或者说,是那个神秘人。还是说,是小箩故意露出破绽,引我们去的吗?”。
她皱起眉头,整张脸都充满了困惑与不解。似乎,她对这个疑点满是纠结。
“不管是怎么样,既然有消息了,我们都要去看看”。
族长缓过来,低沉的说:“我们可以用笔记观察的”。
听此,愈感到郁闷的,就说:“要是对方有人偶笔记的话,那么命运笔记不就没作用了吗?。虽然不知道小箩是失误,还是她故意的,或者是神秘人。总之,既然上天给了我们这个机会,那么我们就不能错过”。
比起在这里坐以待毙,那么还不如拼死一搏。如此一来,生命才能见到光明。反之的话,就会像一头牛一样,一辈子被人牵着鼻子在对方所设置的棋盘里走。
愈不想再这样了,他已经受够了这种被动的日子。因为这种感觉,就好像时时刻刻在地狱中煎熬一样,怕着某一天对方会突然出来把自己给杀掉。
为了摆脱这种不安,愈决定主动出击。
“那么我跟白去,要是你出事的话,那么乌兰一族怎么办?”。
族长的脸上都挂着担忧,就连语气里都充满着忧心忡忡。似乎,她很担心他一样。
“不,我想去”。
比起把命运交在别人的手中,还不如自己牢牢的抓住,即使他很怕死。而且,他也不想他人因他这种废物而出事。不然的话,他良心会感到不安的。
“你留在山谷里,我跟白一起去,这不行吗?”。
族长的脸颊坚定不移,没有一点想退步的意思。
愈也摆出矢志不移的态度,一步都不想退的样子,说:“我想找到这个凶手,然后找到吴落他的尸体。我不管他是海拉,还是小箩,还是神秘人都好。总之,我都想亲手砍断这一段姻缘”。
如果不这样的话,那么愈认为他自己没有任何资格,再当吴落的朋友。
族长一脸无奈,沉淀了一会,满脸纠结,困惑,思考,如在想不解的事,把疑问与犹豫都徘徊在脸上。一会她停止迷茫,似乎想通了,便无奈的说:“好吧,山谷中必须要有人看着命运笔记,你就和白一起去吧,我就在山谷中帮助你。要是你遇到麻烦的话,我就会通过笔记上,操纵某一个人把信息传递给你”。
听此,愈瞬间感到一阵愉悦,便高兴的说:“谢谢你族长,我一定会完成这个任务的!”。
“但是前提,我送给你的那一瓶药水,你一定要喝下去。不然,我可不放心你出发。还有,你要戴上面具,免得被小箩她们发现你的身份”。
愈话一落,族长就一副说教的模式,仿佛像学校里那些唠唠叨叨的老师一样,说出了这番话。
“嗯,我知道了”。
愈认真回应了她。
之后为了让族长安心,愈就当着她的面,喝下了那一整瓶蓝色的药水。
刚一喝下去的时候,身体一点感觉都没有。但是过了十分钟,双目的视线开始渐渐地变得比平常要清晰一点,而且身体也感到很轻。仿佛,像一只身手敏捷的鸟儿一样。
愈想试一下药的效果,然后他就轻轻的抬起手。这一瞬间,就感觉手部仿佛要飞起来一样,没有一点压力。于是愈又来回走动了几下,整体很轻,宛如一只飞翔于天际的风筝一样。
没想到,这药的效果这么好。然后,愈就问了族长,“那个族长,这药有副作用吗?”。
族长摇了摇头,低沉的说:“没有。但是你要好好的适应一下,免得把自己给玩死了”。
“嗯!”。
“那么今天,你就好好的适应一下,明天早上再出发也不迟。免得到时候,出现什么意外”。
愈觉得有道理,就说:“明白”。
午饭后,愈就独自一人到山谷这里走走。他想看看,这里到底有多大,或者说,这里有多美。顺便,试一想药水的效果。
木屋后是一座桥,桥过后就是生命之树那里。木屋右,则是那个装有巨人石像的山洞。听族长说,这个山洞叫吾厅。
至于木屋左,有一个很茂盛的森林,而白他所居住的小木屋,就搭建在那里。
木屋前,则是下山的阶梯,没什么好说的。
没有去过的地方,就是木屋左手边的森林。愈很好奇,于是就想孤单一人进去看看,这个森林的内部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一会,他来到了这森林的小道前。
眼前这一条不大不小的山道,里面阴阴森森,宁宁静静,朦朦胧胧的。而这一幕,在失恋之空的映照下,气氛变得更加阴森恐怖。
站在这里,能隐隐约约的倾听到里面散发出一些鸟儿的叫声,以及风吹过树枝摩擦声。
不知为何,在白天聆听到这种声音,心里都感到一阵毛骨悚然。就总觉得,里面可能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想到这里,愈感到一阵头皮发麻的。但一会,他静下心来一想。这里是族长的居所,应该不太可能会有妖魔鬼怪这些吧?。
想到这儿,愈心里的恐惧才稍微的放松一点。于是,他便用双手摩擦了一下两边的手臂,以此来缓解一下心里的不安。
大概十分钟,等到缓解完后,愈便一脚踏进这林中一米宽度的小道。然后,渐渐地往前走。
走着走着,越往越深,而周围的视线也越来越暗,就仿佛天空在慢慢变暗一般。
看着周遭阴森森的树木,一直踱步的向前走。两边的森林密密麻麻的,看不到里面一丝丝的虚实。周间,也一片如大雨过后的宁静。
绿色的落叶,却从没停止过它的起舞。从刚一进来后,它就一直掉,跟着随风掉。其中一片掉在了肩膀上,其余的落在眼前脚下的小路上。用手拿了起来,然后贪玩的用手指头夹起弹开,愈继续向前走。
前方这一条朦朦胧胧且看不到尽头的道路,以及两边的森林,在昏月季节下的天空的渲染下,变成了一条如进入地狱的黄泉路。而森林,则变得如诡异的恐怖故事里的森林。
这时,愈已经不知不觉的来到了路的中间。当他回头后,才发现早已看不到来时的路。映在眼前的,只有一片影影绰绰的灰色占领了出口。
霎时,愈心里一瞬间泛起了恐惧。这感觉,仿佛在夜晚上厕所时,有一只溃烂的血手从坑下伸上来一般。搞得愈,心惊胆战的。
愈就吞下了一口口水,来缓解一下心里的恐惧。
他害怕着此刻,会遽然从路两边出现一群妖魔鬼怪。
一想到这,于是愈蹑手蹑脚的往出口那边慢慢的撤退。而他就一直这样,渐渐地走。可是,他才刚走不到几步,忽然就从后方出现一只手,搭在了他的右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