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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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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张晓和福克斯继续在实验室里讨论着‘人像搜索与定位设备’的开发方向。
市警察局楼顶的天台上，蝙蝠侠、戈登、哈维三人齐聚一堂，这是他们三人第一次见面。
“很高兴你愿意见我！”哈维笑着并主动对蝙蝠侠伸出右手。
布鲁斯只是点点头，没有伸手。
哈维也不生气，很自然地收回手，显然他也预料到了这种情况。
“卡曼·法尔科尼的死因调查清楚了吗？”布鲁斯用沙哑低沉的嗓音问戈登。
卡曼的死被小丑强加在蝙蝠侠身上，即便相信的人不多，布鲁斯也需洗清这样的‘脏水’。
“带走卡曼的狱警失踪了，据我们调查，他曾经被法尔科尼家族收买，现在应该是马罗尼的人，但因为马罗尼把自己隐藏地很好，我们没办法审讯他，所以...”
“他交给我了。”
哈维听到蝙蝠侠准备审讯马罗尼时，立刻补充道：“你审讯那个无赖时最好录下音，我这边也缺少他的犯罪证据...”
戈登打断了他的话：“哈维，他不能录音，蝙蝠侠是不存在的，所以他的话不能作为证据。”
“好吧，是我太心急了。不过戈登，我要提醒你，重案组也有马罗尼的人，你应该重视起来。”
“我相信他们会明白自己的责任的。”
“那你得抓紧时间，我们组织了三次大行动，可每次都一无所获！那些搜查令不是动动笔就能开出来的，我的压力也很大。”
哈维的话让戈登无法反驳。蝙蝠侠见没有别的事情了，直接跃下楼顶离开了。
“戈登，警察局内部是你必须要重视起来的地方，你不能只将注意力放在那些黑帮身上。”哈维留下这句话后也离开了。
‘铁三角’第一次聚会就这样结束了，此时只剩戈登孤零零地站在天台上沉默着，从高楼大厦的空隙中吹来的冷风，卷起地上的碎屑在他的脚边旋转着。
戈登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望着天空中的蝙蝠灯，小声地自言自语道：“如果连他们都不能相信，这个城市又该依靠谁呢？”
又过了一会儿，他将蝙蝠灯关闭，也离开了。
第二天早上，刚进办公室的戈登便看到自己办公桌上放着一封未开封的信，心有所感，他不动声色地将房间门关好，然后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悄悄地打开了信封。
信封果然是蝙蝠侠放在这里的，它里面装着一组照片，敏锐的戈登很快便分辨出：照片上的场景是阿卡姆疯人院的一个房间。
他拿起外套，走出门朝重案组成员喊道：“走走走！我们有活儿干了。”
见自家老大这么说，众人不敢怠慢，急忙放下手中的工作、一个个快步向门外的警车走去。
别看戈登才上任没几天，但他可是工作二十多年的老警察了，不少重案组成员就是他一手带出来的（老人带菜鸟模式）。
对于他们来说：过去的师傅成了上司，自然没什么不适应的，也不会出现不服气、故意捣乱的情况。
有了这群人数不算少的‘学徒’领头，其他刺头便无法形成气候，所以，戈登把组长的位置做得很稳，可以说一呼百应。
最起码表面是这样。
五辆警车呼啸着朝阿卡姆疯人院驶去，很快便来到院外的警戒线处，这么大阵势让一直在此巡逻监视的警察甲、乙连忙跑了过来。
“最近一个星期有没有异常情况？”戈登问道。
“有...没有异常。”警察甲刚要说昨天中午的‘怪叫’事件，但警察乙快速地踢了他一脚，让他瞬间改口。
“你呢，有没有什么发现？”
“没有任何异常，长官！”
戈登隐蔽且颇有深意地看了两人一眼，点点头，然后转身安排起任务：“查理、乔，你们两人负责后门，一只老鼠都不能放过。”
“是长官！”得到任务的两名警员迅速朝疯人院后门跑去。
“吉米、胡安，你们负责前门；拉米、罗斯，你们俩和他们（警察甲、乙）检查周边环境...剩下的人跟我进去。”
戈登带来的约二十名警员四散开来，只有四名跟在他身边，一起走进阿卡姆疯人院。
......
“自从我们收到恐怖分子（小丑）的威胁视频后，不少人开始怀疑蝙蝠侠存在的意义，认为是他杀害了卡曼·法尔科尼，是他挑起了战争...
下面有请戈登局长为我们介绍案件的真实情况。”
哥谭新闻主持人埃迪森·佩纳简单地说完开场白（案件背景）后，向观众介绍了他身边的嘉宾——戈登警长，摄影师也快速将镜头对准戈登。
“观众朋友们好，经过我们这段时间的严密调查，现在已经找到了卡曼·法尔科尼遇害的第一现场——阿卡姆疯人院。就在昨天，我们找到了凶手留下的鞋印、指纹...
现在基本可以断定，凶手正是恶名昭著的小丑，就是那名涂着浓妆、疯疯癫癫的恐怖分子。”
“抱歉打断你一下，戈登局长，能为我们披露下案件的细节吗？”
“规定要求我们：在抓到‘小丑’和幕后黑手前，不能这么做。抱歉。”
“你是说小丑背后还有人在操控这件事，你们有怀疑的人吗？”
“卡曼是被人从监狱转移到阿卡姆疯人院的，其中监狱的一名狱警为‘小丑’提供了帮助，不过他现在失踪了。我们已经发布了通缉令，会尽可能地找到他。”
“您是说，有一名狱警被收买了对吗？”
“我不知道他是被收买了还是受到了威胁，人总是会经历各种诱惑、面临各种选择。”
虽然‘哥谭官员腐朽成性’早已是人尽皆知的秘密，但它依旧算是秘密，是绝对不能在公共场合承认的！所以，戈登含糊其辞地将这个问题糊弄了过去。
主持人埃迪森这次没有发动他的毒舌技能——灼灼逼人地追问。因为他明白：在恐怖氛围愈来愈凝重的时期，惹怒一名警察局副局长显然不是一个好选择。
......
一家装饰豪华的酒吧内，马罗尼和‘流浪混混’老大正在吃午饭。这是马罗尼的产业，白天也没什么客人，很清静。
他们俩算是六位黑老大中最聪明的人了，只是性格上有很大差异：‘马罗尼成熟沉稳，无论何时都保持着淡然的微笑，做事稳重、滴水不漏；
‘流浪混混’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行事浮夸、张扬，但他目光敏锐，分析事情往往一阵见血，直击要害。’
正是欣赏他这种天赋，所以马罗尼喜欢找他吃饭，这次找他来就是想听听他对小丑的看法。
两人吃着牛排，旁边的电视上播放着哥谭新闻...
这边，张晓和福克斯继续在实验室里讨论着‘人像搜索与定位设备’的开发方向。
市警察局楼顶的天台上，蝙蝠侠、戈登、哈维三人齐聚一堂，这是他们三人第一次见面。
“很高兴你愿意见我！”哈维笑着并主动对蝙蝠侠伸出右手。
布鲁斯只是点点头，没有伸手。
哈维也不生气，很自然地收回手，显然他也预料到了这种情况。
“卡曼·法尔科尼的死因调查清楚了吗？”布鲁斯用沙哑低沉的嗓音问戈登。
卡曼的死被小丑强加在蝙蝠侠身上，即便相信的人不多，布鲁斯也需洗清这样的‘脏水’。
“带走卡曼的狱警失踪了，据我们调查，他曾经被法尔科尼家族收买，现在应该是马罗尼的人，但因为马罗尼把自己隐藏地很好，我们没办法审讯他，所以...”
“他交给我了。”
哈维听到蝙蝠侠准备审讯马罗尼时，立刻补充道：“你审讯那个无赖时最好录下音，我这边也缺少他的犯罪证据...”
戈登打断了他的话：“哈维，他不能录音，蝙蝠侠是不存在的，所以他的话不能作为证据。”
“好吧，是我太心急了。不过戈登，我要提醒你，重案组也有马罗尼的人，你应该重视起来。”
“我相信他们会明白自己的责任的。”
“那你得抓紧时间，我们组织了三次大行动，可每次都一无所获！那些搜查令不是动动笔就能开出来的，我的压力也很大。”
哈维的话让戈登无法反驳。蝙蝠侠见没有别的事情了，直接跃下楼顶离开了。
“戈登，警察局内部是你必须要重视起来的地方，你不能只将注意力放在那些黑帮身上。”哈维留下这句话后也离开了。
‘铁三角’第一次聚会就这样结束了，此时只剩戈登孤零零地站在天台上沉默着，从高楼大厦的空隙中吹来的冷风，卷起地上的碎屑在他的脚边旋转着。
戈登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望着天空中的蝙蝠灯，小声地自言自语道：“如果连他们都不能相信，这个城市又该依靠谁呢？”
又过了一会儿，他将蝙蝠灯关闭，也离开了。
第二天早上，刚进办公室的戈登便看到自己办公桌上放着一封未开封的信，心有所感，他不动声色地将房间门关好，然后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悄悄地打开了信封。
信封果然是蝙蝠侠放在这里的，它里面装着一组照片，敏锐的戈登很快便分辨出：照片上的场景是阿卡姆疯人院的一个房间。
他拿起外套，走出门朝重案组成员喊道：“走走走！我们有活儿干了。”
见自家老大这么说，众人不敢怠慢，急忙放下手中的工作、一个个快步向门外的警车走去。
别看戈登才上任没几天，但他可是工作二十多年的老警察了，不少重案组成员就是他一手带出来的（老人带菜鸟模式）。
对于他们来说：过去的师傅成了上司，自然没什么不适应的，也不会出现不服气、故意捣乱的情况。
有了这群人数不算少的‘学徒’领头，其他刺头便无法形成气候，所以，戈登把组长的位置做得很稳，可以说一呼百应。
最起码表面是这样。
五辆警车呼啸着朝阿卡姆疯人院驶去，很快便来到院外的警戒线处，这么大阵势让一直在此巡逻监视的警察甲、乙连忙跑了过来。
“最近一个星期有没有异常情况？”戈登问道。
“有...没有异常。”警察甲刚要说昨天中午的‘怪叫’事件，但警察乙快速地踢了他一脚，让他瞬间改口。
“你呢，有没有什么发现？”
“没有任何异常，长官！”
戈登隐蔽且颇有深意地看了两人一眼，点点头，然后转身安排起任务：“查理、乔，你们两人负责后门，一只老鼠都不能放过。”
“是长官！”得到任务的两名警员迅速朝疯人院后门跑去。
“吉米、胡安，你们负责前门；拉米、罗斯，你们俩和他们（警察甲、乙）检查周边环境...剩下的人跟我进去。”
戈登带来的约二十名警员四散开来，只有四名跟在他身边，一起走进阿卡姆疯人院。
......
“自从我们收到恐怖分子（小丑）的威胁视频后，不少人开始怀疑蝙蝠侠存在的意义，认为是他杀害了卡曼·法尔科尼，是他挑起了战争...
下面有请戈登局长为我们介绍案件的真实情况。”
哥谭新闻主持人埃迪森·佩纳简单地说完开场白（案件背景）后，向观众介绍了他身边的嘉宾——戈登警长，摄影师也快速将镜头对准戈登。
“观众朋友们好，经过我们这段时间的严密调查，现在已经找到了卡曼·法尔科尼遇害的第一现场——阿卡姆疯人院。就在昨天，我们找到了凶手留下的鞋印、指纹...
现在基本可以断定，凶手正是恶名昭著的小丑，就是那名涂着浓妆、疯疯癫癫的恐怖分子。”
“抱歉打断你一下，戈登局长，能为我们披露下案件的细节吗？”
“规定要求我们：在抓到‘小丑’和幕后黑手前，不能这么做。抱歉。”
“你是说小丑背后还有人在操控这件事，你们有怀疑的人吗？”
“卡曼是被人从监狱转移到阿卡姆疯人院的，其中监狱的一名狱警为‘小丑’提供了帮助，不过他现在失踪了。我们已经发布了通缉令，会尽可能地找到他。”
“您是说，有一名狱警被收买了对吗？”
“我不知道他是被收买了还是受到了威胁，人总是会经历各种诱惑、面临各种选择。”
虽然‘哥谭官员腐朽成性’早已是人尽皆知的秘密，但它依旧算是秘密，是绝对不能在公共场合承认的！所以，戈登含糊其辞地将这个问题糊弄了过去。
主持人埃迪森这次没有发动他的毒舌技能——灼灼逼人地追问。因为他明白：在恐怖氛围愈来愈凝重的时期，惹怒一名警察局副局长显然不是一个好选择。
......
一家装饰豪华的酒吧内，马罗尼和‘流浪混混’老大正在吃午饭。这是马罗尼的产业，白天也没什么客人，很清静。
他们俩算是六位黑老大中最聪明的人了，只是性格上有很大差异：‘马罗尼成熟沉稳，无论何时都保持着淡然的微笑，做事稳重、滴水不漏；
‘流浪混混’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行事浮夸、张扬，但他目光敏锐，分析事情往往一阵见血，直击要害。’
正是欣赏他这种天赋，所以马罗尼喜欢找他吃饭，这次找他来就是想听听他对小丑的看法。
两人吃着牛排，旁边的电视上播放着哥谭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