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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零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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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凡一时拿不准，便带丫丫走进了旁边的商铺里，背对古街，与导购员打了招呼，便从展柜台上拿起一支笔，又从收据单上撕了一小张纸下来。
快速将一名女刑警的号码写上去，折成小条，再拿出一张百元大钞，假装不耐烦说道“烦死了！得！我买一束，别再跟着我了。”
蹲下来接花时，小声说道“小姑娘把这个手机号背起来后，把纸条丢了，这是警察叔叔的电话，记住了，一定要背起来，然后丢了。
“谢谢叔叔！”
丫丫对着汪凡深深鞠了一躬。
汪凡并不知道她这一鞠躬是谢自己买了花，还是谢自己给了她警察的电话。
但无论小姑娘是出于什么原因鞠躬，那瞬间，男人刚硬的内心深处，那最柔情的“父爱”情感线被撩动。
这么可爱又懂事的小姑娘如果真是被拐卖的，那人贩子真该千刀万剐。
汪凡抱着一大束玫瑰花，不知去哪，脑中频频浮现出小姑娘刚刚那特殊的眼神。
不由心想，要不跟踪一下小女孩，搞不好真能挖出拐卖儿童的团伙，救可怜又可爱的孩子一命。
可偏偏这时，手机qq来了一条信息。
“帅哥！我在古城广场这里，你到了吗？”
信息自然是零发来的。
零今天特意穿了一件白色连衣裙，扎了个马尾辫，化着似有似无的淡妆。
看上去颇为清纯，完全脱去了以往打工妹的气质，宛如一个在校大学生。
她本就颇有些质色，现在这么一打扮，还真别说，确实有点吸引人眼球，惹的不少经过的男生侧目，而同行的女友都纷纷耍起小性子，以示抗议与不服。
就连汪凡一时间也差点没认出来。
“这花是送我的？！”
零看着汪凡手中的玫瑰花，心道“看来同事说的没错，富二代都喜欢清纯的女大学生。”
原来零在同事的开导下，决定改变策略，居然眼前这个帅哥是富二代，那何不与他搭上线，那自己往后余生不就改变了吗，而且自己那个残疾在床的弟弟也可以得救了。
与这比起来，二千块算什么？！
说起零！也是个命运坎坷的人。
她叫李兮容，出生于书香门第，读大学时，因一次同学聚会，在回家路上被一个地痞流氓的大汉强*奸了。
而这个大汉并非是旁人，正是已经死了的和大力，这便是那天李兮容见和大力面熟的原因。
父亲是大学老师，食古不化，不能接受这种事，并且最要面子，要求不能去报警，还与之大吵了一架，李兮容受不了这份委屈，便离家出走，跑到乡下的外婆家去。
而那次父母与刚上高三的弟弟，三人驱车去外婆家找她，结果命运瘟神降临在他们头上，半路出了车锅，一家三口两死一伤。
弟弟虽然活下来了，但下半身瘫痪，一辈子只能座轮椅，且无法自力更生。
自此李兮容辍学打工，承担责任抚养弟弟的责任，几年的底层社会挣扎，令曾经知书达理，温文尔雅的才智少女，变成了如今这只为活着的世侩打工妹。
“算是吧！”
汪凡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解释，索性不解释，免得越抹越黑。
零接过花……或者现在应该说李兮容接过花，说道“你陪我走走，我就再告诉你一个秘密。”
现在的李兮容没办法风花雪月，花前月下，她的目的很明确，必须尽快与这个富二代搭上线，哪怕简单粗暴。
汪凡并不知道李兮容的命运，察觉到她的异样，本想速速离开，但一听她说还有秘密，立马说道“干脆我请你喝咖啡得了，地方随便你挑。”
在咖啡店里，李兮容说道“其实那个神秘人曾经想追求我，还发了一张照片给我，但我看他不像好人，明显只是想玩玩我那种，所以我没理他。”
确实她内心的声音是她教授本来地痞流氓模样的男人，因为她的命运就是从这种人手中给毁灭的。
但汪凡只听到了“他发了一张照片给我。”
立马说道“照片还在吗？”
“我打印出来了！你看！”
李兮容从手提包里拿出照片。
汪凡接过照片，只见照片是一个长相马马虎虎的男人，他正坐在一辆宝马车上，而头发却是染成了黄色。
没错正是今天汪凡在树母村见到的那个盗墓小贼。
不过汪凡立马嗅出关键问题来。
这种做事情亳无头脑，随随便便就把照片发给陌生人的傻子，明显不是能设计出这场阴谋的人，肯定只是其爪牙鹰犬。
不过无妨，通过他顺藤摸瓜，拔出萝卜带出泥，也不是不可。
汪凡心中稍作思量，随后问道“你知道他叫什么？住呢？或者是干什么的吗？”
李兮容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
不过随既又说“不过我可以帮你问。”
汪凡当然觉得这自然是好，不过这个想法只是转瞬即逝，立马摇头说道“不行！这个人一看就是混社会的，你去接触他太危险了。”
李兮容可以感受到眼前这个帅哥是发自肺腑的关心自己，而非是虚情假意，顿时心中不由升起一阵暖流，更是不知从哪跑来一只小鹿，正没来理的，重重地撞着她的心尖。
每一下都是如此真实且有力，令她的心跳加速不止，怦然心动。
“那……那应该怎么办？”
“如果这个人有主动找你，你再告诉我，没有就算了，千万别去冒险！”
汪凡说罢，又真诚说道“零！谢谢你把照片给我看，但你记住！这件事千万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担心有危险，等一下马上把照片烧了。”
他话声刚落，又觉不妥，立马又说道“算了！要不照片还是我来处理吧！”
“我不怕！”
李兮容不假思索说了这么一句，但其实她还有一句没说出来。
那便是“想不到你这么的细心绅士，我之前好蠢，怎么没发现，还鼠目寸光想着那两千块，真的好白痴！”
这时汪凡的手机响了起来，是薛文化打过来的。
“你狗日的事情办完了没有？快点回来，苏芳婷不见了，而且来了好几个警察。”
“什么？！”
汪凡一下震惊得从椅子上站起来。
脑中不由闪过刚刚那巷子里的神秘女人的身影。
512案上，苏老板有重大嫌疑，苏芳婷也同样有嫌疑，难道那个神秘女人当真是苏芳婷？
有一瞬间汪凡还真对自己的绘画水平产生了怀疑。
不过旋即马上就确定自己没判断错误，那神秘女人只是身形像苏芳婷，并不是她。
“嘴炮！警察做事是有铁纪的，你不要轻举妄动，我马上回来。”
挂了电话，汪凡给李兮容招呼一声，立马冲到主干道上打车。
而李兮容看着这个细心的帅哥离去的背影时，心中已经悄悄做了一个决定，那便是主动与黄毛接触，帮汪凡挖出一些线索。
李兮容倒是个雷厉风行之人，立马用qq联系了黄毛，表示答应与他见一面。
而黄毛那边见这个漂亮的美人胚子答应了，欣喜若狂，嘴角不由就挂起一抹阴险的笑意。
李兮容哪里知道黄毛不仅是个犯罪分子，还是个逼良为娼的禽兽，她更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决定，将会给她自己与汪凡带来什么？
咱们且先按下李兮容不表。
单汪凡这边紧赶慢赶，终于赶回了宾馆。
刚进院子，便见几个人高马大的警察三三两两的站着。
他隐隐不安，预感即将有大事发生，否则怎么出头这么都大汉刑警。
而大厅里，薛文化与吴兰兰正对而座。
吴兰兰咄咄逼人问道“苏芳婷到底去哪了？”
“警察同志！我说了三遍啦！我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呀，你还要我说几遍？”
薛文化暴跳如雷的模样，看得汪凡整颗心忐忑不定，一下子就悬了起来。
他太了解自己这个兄弟了，脾气一上头，什么事都敢做。
立马几个箭步抢到两人面前，问吴兰兰“吴警官，你怎么就是咬着我们不放？我们可是守法公民。”
“放屁！你个自以为是的家伙！怎么好意思说这种话！”
吴兰兰显然是生气了，甚至有点失控的姿态，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能令一个冷静的刑警可以如此失控。
只听她继续严厉喝道“汪凡！我警告你，你已经涉嫌妨碍公务，且构成了伪证罪的条件，我问你！苏芳婷是谁？还有！苏卫东失踪了，为什么？你难道心里没数吗？”
苏卫东便是苏老板全名。
汪凡早就知这个美女刑警不简单，但没想到她这么快就知道了苏卫东失踪的事。
不过汪凡心中同样感到疑惑，以他对吴兰兰的判断，这个女人绝对是异常的冷静之人，不可能因为自己隐瞒苏芳婷身份，又或者隐瞒苏卫东失踪，而如此失控。
见汪凡回答不出来，吴兰兰又咄咄逼人道“奉劝你一句，你如果再执迷不悟，我就不顾九叔与刘局的面子了！”
吴兰兰确实是一个极度冷静之人，而且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人，她短暂的失控后，立马调整过来。
恢复了一个干练刑警应该有的状态。
只听她又道“汪凡！你父亲是为祖国出过血的英雄，虎父无犬子，你肯定也不是那种拎不清的人，我告诉你，就在半小时前又发生了一起诡异自杀案，死法与和大力一模一样。”
“而这个时间段，苏芳婷与苏卫东却都失踪了，你是聪明人，逻辑思维不差，难道你不觉得可疑吗？如果你还有良知，还记得你父亲的教诲，就不要再隐瞒了。”
吴兰兰这一番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问话技巧，果真如一颗重磅炸弹，将汪凡炸得不轻，同时也把他炸清醒了。
只听汪凡说道“嘴炮！苏芳婷去哪了？你真的不知道？”
“我靠！天地可鉴，日月为证呀，骗人我生儿子没屁*眼。”
薛文化欲要抓狂。
只听他继续说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刚刚我太累了，不小心就睡着了，醒过来后，心说去叫小婷起来吃饭，结果就没见着她人了。”
“站住！……抓住她！”
就在此时！院内突然传来一声急促的叫声。
汪、吴以及薛，三人同时预感到什么，争先恐后抢出大厅。
正见院内两个警察正试图逮捕一名年轻的女子，而女子正极力反抗着。
汪凡一时拿不准，便带丫丫走进了旁边的商铺里，背对古街，与导购员打了招呼，便从展柜台上拿起一支笔，又从收据单上撕了一小张纸下来。
快速将一名女刑警的号码写上去，折成小条，再拿出一张百元大钞，假装不耐烦说道“烦死了！得！我买一束，别再跟着我了。”
蹲下来接花时，小声说道“小姑娘把这个手机号背起来后，把纸条丢了，这是警察叔叔的电话，记住了，一定要背起来，然后丢了。
“谢谢叔叔！”
丫丫对着汪凡深深鞠了一躬。
汪凡并不知道她这一鞠躬是谢自己买了花，还是谢自己给了她警察的电话。
但无论小姑娘是出于什么原因鞠躬，那瞬间，男人刚硬的内心深处，那最柔情的“父爱”情感线被撩动。
这么可爱又懂事的小姑娘如果真是被拐卖的，那人贩子真该千刀万剐。
汪凡抱着一大束玫瑰花，不知去哪，脑中频频浮现出小姑娘刚刚那特殊的眼神。
不由心想，要不跟踪一下小女孩，搞不好真能挖出拐卖儿童的团伙，救可怜又可爱的孩子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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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哥！我在古城广场这里，你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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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颇为清纯，完全脱去了以往打工妹的气质，宛如一个在校大学生。
她本就颇有些质色，现在这么一打扮，还真别说，确实有点吸引人眼球，惹的不少经过的男生侧目，而同行的女友都纷纷耍起小性子，以示抗议与不服。
就连汪凡一时间也差点没认出来。
“这花是送我的？！”
零看着汪凡手中的玫瑰花，心道“看来同事说的没错，富二代都喜欢清纯的女大学生。”
原来零在同事的开导下，决定改变策略，居然眼前这个帅哥是富二代，那何不与他搭上线，那自己往后余生不就改变了吗，而且自己那个残疾在床的弟弟也可以得救了。
与这比起来，二千块算什么？！
说起零！也是个命运坎坷的人。
她叫李兮容，出生于书香门第，读大学时，因一次同学聚会，在回家路上被一个地痞流氓的大汉强*奸了。
而这个大汉并非是旁人，正是已经死了的和大力，这便是那天李兮容见和大力面熟的原因。
父亲是大学老师，食古不化，不能接受这种事，并且最要面子，要求不能去报警，还与之大吵了一架，李兮容受不了这份委屈，便离家出走，跑到乡下的外婆家去。
而那次父母与刚上高三的弟弟，三人驱车去外婆家找她，结果命运瘟神降临在他们头上，半路出了车锅，一家三口两死一伤。
弟弟虽然活下来了，但下半身瘫痪，一辈子只能座轮椅，且无法自力更生。
自此李兮容辍学打工，承担责任抚养弟弟的责任，几年的底层社会挣扎，令曾经知书达理，温文尔雅的才智少女，变成了如今这只为活着的世侩打工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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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凡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解释，索性不解释，免得越抹越黑。
零接过花……或者现在应该说李兮容接过花，说道“你陪我走走，我就再告诉你一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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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凡并不知道李兮容的命运，察觉到她的异样，本想速速离开，但一听她说还有秘密，立马说道“干脆我请你喝咖啡得了，地方随便你挑。”
在咖啡店里，李兮容说道“其实那个神秘人曾经想追求我，还发了一张照片给我，但我看他不像好人，明显只是想玩玩我那种，所以我没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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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汪凡只听到了“他发了一张照片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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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兮容从手提包里拿出照片。
汪凡接过照片，只见照片是一个长相马马虎虎的男人，他正坐在一辆宝马车上，而头发却是染成了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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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汪凡立马嗅出关键问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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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无妨，通过他顺藤摸瓜，拔出萝卜带出泥，也不是不可。
汪凡心中稍作思量，随后问道“你知道他叫什么？住呢？或者是干什么的吗？”
李兮容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
不过随既又说“不过我可以帮你问。”
汪凡当然觉得这自然是好，不过这个想法只是转瞬即逝，立马摇头说道“不行！这个人一看就是混社会的，你去接触他太危险了。”
李兮容可以感受到眼前这个帅哥是发自肺腑的关心自己，而非是虚情假意，顿时心中不由升起一阵暖流，更是不知从哪跑来一只小鹿，正没来理的，重重地撞着她的心尖。
每一下都是如此真实且有力，令她的心跳加速不止，怦然心动。
“那……那应该怎么办？”
“如果这个人有主动找你，你再告诉我，没有就算了，千万别去冒险！”
汪凡说罢，又真诚说道“零！谢谢你把照片给我看，但你记住！这件事千万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担心有危险，等一下马上把照片烧了。”
他话声刚落，又觉不妥，立马又说道“算了！要不照片还是我来处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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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兮容不假思索说了这么一句，但其实她还有一句没说出来。
那便是“想不到你这么的细心绅士，我之前好蠢，怎么没发现，还鼠目寸光想着那两千块，真的好白痴！”
这时汪凡的手机响了起来，是薛文化打过来的。
“你狗日的事情办完了没有？快点回来，苏芳婷不见了，而且来了好几个警察。”
“什么？！”
汪凡一下震惊得从椅子上站起来。
脑中不由闪过刚刚那巷子里的神秘女人的身影。
512案上，苏老板有重大嫌疑，苏芳婷也同样有嫌疑，难道那个神秘女人当真是苏芳婷？
有一瞬间汪凡还真对自己的绘画水平产生了怀疑。
不过旋即马上就确定自己没判断错误，那神秘女人只是身形像苏芳婷，并不是她。
“嘴炮！警察做事是有铁纪的，你不要轻举妄动，我马上回来。”
挂了电话，汪凡给李兮容招呼一声，立马冲到主干道上打车。
而李兮容看着这个细心的帅哥离去的背影时，心中已经悄悄做了一个决定，那便是主动与黄毛接触，帮汪凡挖出一些线索。
李兮容倒是个雷厉风行之人，立马用qq联系了黄毛，表示答应与他见一面。
而黄毛那边见这个漂亮的美人胚子答应了，欣喜若狂，嘴角不由就挂起一抹阴险的笑意。
李兮容哪里知道黄毛不仅是个犯罪分子，还是个逼良为娼的禽兽，她更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决定，将会给她自己与汪凡带来什么？
咱们且先按下李兮容不表。
单汪凡这边紧赶慢赶，终于赶回了宾馆。
刚进院子，便见几个人高马大的警察三三两两的站着。
他隐隐不安，预感即将有大事发生，否则怎么出头这么都大汉刑警。
而大厅里，薛文化与吴兰兰正对而座。
吴兰兰咄咄逼人问道“苏芳婷到底去哪了？”
“警察同志！我说了三遍啦！我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呀，你还要我说几遍？”
薛文化暴跳如雷的模样，看得汪凡整颗心忐忑不定，一下子就悬了起来。
他太了解自己这个兄弟了，脾气一上头，什么事都敢做。
立马几个箭步抢到两人面前，问吴兰兰“吴警官，你怎么就是咬着我们不放？我们可是守法公民。”
“放屁！你个自以为是的家伙！怎么好意思说这种话！”
吴兰兰显然是生气了，甚至有点失控的姿态，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能令一个冷静的刑警可以如此失控。
只听她继续严厉喝道“汪凡！我警告你，你已经涉嫌妨碍公务，且构成了伪证罪的条件，我问你！苏芳婷是谁？还有！苏卫东失踪了，为什么？你难道心里没数吗？”
苏卫东便是苏老板全名。
汪凡早就知这个美女刑警不简单，但没想到她这么快就知道了苏卫东失踪的事。
不过汪凡心中同样感到疑惑，以他对吴兰兰的判断，这个女人绝对是异常的冷静之人，不可能因为自己隐瞒苏芳婷身份，又或者隐瞒苏卫东失踪，而如此失控。
见汪凡回答不出来，吴兰兰又咄咄逼人道“奉劝你一句，你如果再执迷不悟，我就不顾九叔与刘局的面子了！”
吴兰兰确实是一个极度冷静之人，而且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人，她短暂的失控后，立马调整过来。
恢复了一个干练刑警应该有的状态。
只听她又道“汪凡！你父亲是为祖国出过血的英雄，虎父无犬子，你肯定也不是那种拎不清的人，我告诉你，就在半小时前又发生了一起诡异自杀案，死法与和大力一模一样。”
“而这个时间段，苏芳婷与苏卫东却都失踪了，你是聪明人，逻辑思维不差，难道你不觉得可疑吗？如果你还有良知，还记得你父亲的教诲，就不要再隐瞒了。”
吴兰兰这一番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问话技巧，果真如一颗重磅炸弹，将汪凡炸得不轻，同时也把他炸清醒了。
只听汪凡说道“嘴炮！苏芳婷去哪了？你真的不知道？”
“我靠！天地可鉴，日月为证呀，骗人我生儿子没屁*眼。”
薛文化欲要抓狂。
只听他继续说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刚刚我太累了，不小心就睡着了，醒过来后，心说去叫小婷起来吃饭，结果就没见着她人了。”
“站住！……抓住她！”
就在此时！院内突然传来一声急促的叫声。
汪、吴以及薛，三人同时预感到什么，争先恐后抢出大厅。
正见院内两个警察正试图逮捕一名年轻的女子，而女子正极力反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