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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结束和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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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夜不敢耽搁，穿起衣服就往楼下跑，老李和陈铁汉见状急忙跟上。
他们都很了解刘夜，他不是那种会无的放矢的人。
在等电梯的过程中，刘夜拨打了苏晴几个同事的电话，得出的答复让他从头凉到小脚趾。
“组长跟副组长走了，好像今天是副组长生日...”
我日他娘的...！
周舟这个变态该不会要对苏晴下手吧！？
坐在车里，刘夜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他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竟然用常人的思维去判断一个疯子，认为周舟是为民除害，是做好人好事，却忘了他是个疯子，疯子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铁汉，再开快点！”刘夜催促。
“知道。”
陈铁汉知道事情严重，一脚油门踩到底，冲过了红灯。
片刻之后。
一行三人来到周舟家。
门是开着的，灯也亮着，屋里有没吃完的蛋糕。
“苏晴！周舟！”
刘夜握紧棒球棍大叫。
自然是没有任何回应。
而后刘夜又跑去后面的墓园寻找，同样找不到人。
“这王八蛋，究竟把苏晴藏哪了，他想对苏晴做什么...？”
刘夜心急如焚，要是苏晴真有个三长两短，知情不报的他们可就成了帮凶。
在折返回周舟公寓时，老李突然捏住鼻子道：“六爷，你有没有闻到一股臭味。”
“啥臭味？”
刘夜嗅了嗅，没什么感觉。
“我也闻到了，好像肉烂了...”陈铁汉指了指前面。
刘夜专注的去嗅，果然捕捉到了这缕味道。
平时闻了太多重口味的犯罪味道，普通味道对他的刺激自然变的小很多，这就跟人体会产生抗药性一样。
三人来到气味散发地，恶臭逼人。
刘夜找到开关，打开灯，小心翼翼往房间深处走去，心里直犯突突，苏晴...千万别出事啊。
吱嘎...
里屋的门打开，屋内情景令人触目惊心，遍地尸骸...
而苏晴早已处在半昏迷状态，泪流不止。
“我操，这...”老李倒抽了一口凉气，吓的腿都软了。
“苏晴。”
刘夜瞧出苏晴状态不对，急忙将她抱起往外走。
周舟暂时管不了他，救人要紧。
“你们来了。”
忽地，身后传来周舟的声音，他竟前后脚回来了。
无巧不成书。
“别乱动，子弹不长眼。”周舟面带诡笑，拿枪指着陈铁汉，“你们来的挺是时候。”
“周舟，你他妈的疯子，你杀人就杀人，干嘛要牵扯苏晴进来？她跟你有冤还是有仇？”刘夜破口大骂。
“别误会，我怎么会伤害苏晴呢，我不过是太孤独了，想要个见证人，你们既然来了，那就一起当奇迹见证者好了，东西丢掉。”周舟指了指众人手里的家伙。
被人拿枪指着，除了合作没别的办法。
叮铃当啷。
棒球棍，扳手，铁棍砸在地上。
周舟指了指楼上，“上顶楼天台。”
“你到底想怎么样？”刘夜没从众人身上嗅到犯罪味道，心神稍定，这表明至少在12点之前，他们不会死。
“我说了，我需要见证人，奇迹见证者。”
“妈的神经病...”
刘夜在心里暗骂一句。
几人走楼梯，很快来到顶层天台。
从这个角度眺望广市，仍是灯火辉煌，广市不愧是一座不夜城。
“咯咯，咯咯..”
不知是谁在顶楼养了一些鸡，它们受惊发出咯咯的叫声。
“坐。”
周舟摆摆手，示意众人坐下，微笑道：“我说了，我对你们没有恶意。”
刘夜懒得理他，将苏晴抱紧，她身体有些凉，“你对苏晴做了什么？”
“没什么，一种化学药剂罢了，药效只有两三个小时，等药效过了，她就能恢复。”
周舟背着手来到天台边缘，感叹道：“我啊，平时没事的时候总喜欢跑到天台看夜景，百看不厌，真美。这也是我为什么租在这里的原因。”
“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要当警察吗？”
周舟见没人搭理他，自顾自道：“我父亲是一名老警察，特别受人尊敬，是我的偶像。但在有一次执勤的时候被歹徒杀了...最可笑的是，那个歹徒因为精神有问题，竟然没有被判刑。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为什么要管他有没有精神病呢？”
“这一点上我赞成你。”刘夜开口，是真的赞成。
周舟用力点头，“我知道你赞成我的观点，我们其实可以成为好朋友。”
“这世界原本很美好，却因为那些恶人...被搞的乌烟瘴气。”周舟叹了口气，旋即笑道：“不过没关系了，仪式马上就要完成，从此以后，人间将变成天堂。”
“你到底想干什么？”老李哆哆嗦嗦道。
周舟来到鸡笼后面，牵出一只白色的猪崽子。
这……是什么天台。
又是鸡又是猪，动物园吗？
刘夜忍不住吐槽。
“我要进行仪式的最后一步...”周舟邪魅一笑。
“猪...亥猪。”
刘夜深吸口气，他知道，猪是十二生肖的最后一位。
使于子鼠，终于亥猪。
“你该不是要自戕吧。”
“自戕？”周舟笑了，“你说什么胡话，我这是献祭。”
有什么区别...
疯了。
真的疯了。
“不要...”苏晴似乎恢复了一些神智，气息微弱的开口。
“想要让这个世界变的更美好，这是必要的牺牲。”周舟敛去笑容，从腰间摸出一柄匕首，狠狠捅向猪崽的颈动脉，猪崽立刻嘶吼起来，拼命挣扎。
但...没有任何用处，它被周舟死死压制，前后不到两分钟便咽气了。
周舟将殷红猪血涂抹在脸上，笑容灿烂道：“再见了朋友们。”
“你这么做，不会有任何用处，世界还是那个世界。”刘夜看明白了，这货是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仪式的一环，心中不由有些凄凉，撇开周舟是凶手这个事实，他其实挺喜欢周舟这个人，要不然也不会在吴天怀疑他时，为他辩驳。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刘夜，我心里其实也有阴暗面。”周舟深叹一声，“在得知你有嗅到犯罪味道的能力时，我对你动过杀心...可我不敢，怕被你发现。”
刘夜无语...
难怪两人在一起时，周舟总是对他的能力旁敲侧击，问个不停，感情是想做掉他。以后...自己拥有能力的事还是尽量别往外说了。
“我真的...真的很羡慕你，身边有这么多朋友，能在一起吃喝玩乐，说笑聊天。”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刘夜道。
“不，不不，开弓没有回头箭，我意已决。”
周舟放下手枪，顶着夜风战到天台边，风吹的他衣服猎猎作响，他张开双手，转过身，看着几人，笑道：“对不起啊，让你们受到惊吓了...我真的只想让这个世界变的更美好，再见。”
“周舟，不要！”
苏晴不知哪里来的力量冲了过去，但为时已晚，周舟露出一个灿烂笑容，后仰着坠落下去。
几秒后，传来轰的一声巨响。
刘夜冲到天台，一把抓住苏晴，稳住她的重心，一边往下看，不由一愣。
楼下...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一辆垃圾车，周舟不偏不倚砸在垃圾山上。
开垃圾车的司机一边系裤腰带，一边东张西望，寻找声源：“啥情况啊，啥玩意掉下来了？黑老子一跳。”
“不...不是这样的，我是要献祭自己，我...我应该死掉，你们，快杀了我，杀了我呀！”周舟狂叫。
“这都不死...这个世界，注定是这个样子了。”老李颇有些感慨，下一秒，他被刘夜一巴掌扇在脑门上，“你个糟老头子，没事瞎感慨个屁，你是没吃的还是没穿的，每天小酒喝着，小烧烤吃着，还有个懂事的大闺女，你他妈有什么不知足的，再无病呻吟一下我试试？”
“我就是应个景...胡咧咧一下。”老李又委屈了。
……
……
周舟到底是没死成，摔成了终身残废，那所谓的仪式也功亏一篑。
当然。
就算成功也没卵用就是了。
由于这个十二生肖连环抛尸杀人案过程曲折离奇，又是警队内部人所为，官方将消息压了下去，没有将最终审判结果公注于众，以免造成恶劣的社会影响。
总之...周舟下半辈子都要在精神病院渡过。
周舟是真的疯了。
后来刘夜去看他时，他只会反复念叨着一句话：“就差一点，就差一点...”
这周舟究竟是英雄还是凶手，说实话，刘夜想不太明白，反正看到他这个样子有点心疼。
参与此次案件的所有刑警都被强制接受心理辅导，其中受刺激最大的是苏晴，她被田队长勒令强制带薪休假三个月。
“心灵扭曲了啊...”
吴天深深叹息一声，“但不得不承认，他的出发点是好的。”
“老吴，你怎么跟老李似的，你们这些糟老头子是不是没事就喜欢瞎感慨，事情都过去了，还提他干嘛？”刘夜斜了他一眼。
吴天笑骂道：“糟老头子？你这小子说话越来越没大没小了。我这有个私活，你要不要接，收入很可观。”
“给多少钱？”
“二十万。”
“接了。”刘夜想也不想。
“你连是什么活都还没问。”
“管他什么活，只要钱到位，玻璃全干碎。”刘夜猛一扬拳。
接过吴天给出的资料，刘夜一下愣了。
“我靠...陈玉楼？”
刘夜不敢耽搁，穿起衣服就往楼下跑，老李和陈铁汉见状急忙跟上。
他们都很了解刘夜，他不是那种会无的放矢的人。
在等电梯的过程中，刘夜拨打了苏晴几个同事的电话，得出的答复让他从头凉到小脚趾。
“组长跟副组长走了，好像今天是副组长生日...”
我日他娘的...！
周舟这个变态该不会要对苏晴下手吧！？
坐在车里，刘夜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他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竟然用常人的思维去判断一个疯子，认为周舟是为民除害，是做好人好事，却忘了他是个疯子，疯子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铁汉，再开快点！”刘夜催促。
“知道。”
陈铁汉知道事情严重，一脚油门踩到底，冲过了红灯。
片刻之后。
一行三人来到周舟家。
门是开着的，灯也亮着，屋里有没吃完的蛋糕。
“苏晴！周舟！”
刘夜握紧棒球棍大叫。
自然是没有任何回应。
而后刘夜又跑去后面的墓园寻找，同样找不到人。
“这王八蛋，究竟把苏晴藏哪了，他想对苏晴做什么...？”
刘夜心急如焚，要是苏晴真有个三长两短，知情不报的他们可就成了帮凶。
在折返回周舟公寓时，老李突然捏住鼻子道：“六爷，你有没有闻到一股臭味。”
“啥臭味？”
刘夜嗅了嗅，没什么感觉。
“我也闻到了，好像肉烂了...”陈铁汉指了指前面。
刘夜专注的去嗅，果然捕捉到了这缕味道。
平时闻了太多重口味的犯罪味道，普通味道对他的刺激自然变的小很多，这就跟人体会产生抗药性一样。
三人来到气味散发地，恶臭逼人。
刘夜找到开关，打开灯，小心翼翼往房间深处走去，心里直犯突突，苏晴...千万别出事啊。
吱嘎...
里屋的门打开，屋内情景令人触目惊心，遍地尸骸...
而苏晴早已处在半昏迷状态，泪流不止。
“我操，这...”老李倒抽了一口凉气，吓的腿都软了。
“苏晴。”
刘夜瞧出苏晴状态不对，急忙将她抱起往外走。
周舟暂时管不了他，救人要紧。
“你们来了。”
忽地，身后传来周舟的声音，他竟前后脚回来了。
无巧不成书。
“别乱动，子弹不长眼。”周舟面带诡笑，拿枪指着陈铁汉，“你们来的挺是时候。”
“周舟，你他妈的疯子，你杀人就杀人，干嘛要牵扯苏晴进来？她跟你有冤还是有仇？”刘夜破口大骂。
“别误会，我怎么会伤害苏晴呢，我不过是太孤独了，想要个见证人，你们既然来了，那就一起当奇迹见证者好了，东西丢掉。”周舟指了指众人手里的家伙。
被人拿枪指着，除了合作没别的办法。
叮铃当啷。
棒球棍，扳手，铁棍砸在地上。
周舟指了指楼上，“上顶楼天台。”
“你到底想怎么样？”刘夜没从众人身上嗅到犯罪味道，心神稍定，这表明至少在12点之前，他们不会死。
“我说了，我需要见证人，奇迹见证者。”
“妈的神经病...”
刘夜在心里暗骂一句。
几人走楼梯，很快来到顶层天台。
从这个角度眺望广市，仍是灯火辉煌，广市不愧是一座不夜城。
“咯咯，咯咯..”
不知是谁在顶楼养了一些鸡，它们受惊发出咯咯的叫声。
“坐。”
周舟摆摆手，示意众人坐下，微笑道：“我说了，我对你们没有恶意。”
刘夜懒得理他，将苏晴抱紧，她身体有些凉，“你对苏晴做了什么？”
“没什么，一种化学药剂罢了，药效只有两三个小时，等药效过了，她就能恢复。”
周舟背着手来到天台边缘，感叹道：“我啊，平时没事的时候总喜欢跑到天台看夜景，百看不厌，真美。这也是我为什么租在这里的原因。”
“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要当警察吗？”
周舟见没人搭理他，自顾自道：“我父亲是一名老警察，特别受人尊敬，是我的偶像。但在有一次执勤的时候被歹徒杀了...最可笑的是，那个歹徒因为精神有问题，竟然没有被判刑。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为什么要管他有没有精神病呢？”
“这一点上我赞成你。”刘夜开口，是真的赞成。
周舟用力点头，“我知道你赞成我的观点，我们其实可以成为好朋友。”
“这世界原本很美好，却因为那些恶人...被搞的乌烟瘴气。”周舟叹了口气，旋即笑道：“不过没关系了，仪式马上就要完成，从此以后，人间将变成天堂。”
“你到底想干什么？”老李哆哆嗦嗦道。
周舟来到鸡笼后面，牵出一只白色的猪崽子。
这……是什么天台。
又是鸡又是猪，动物园吗？
刘夜忍不住吐槽。
“我要进行仪式的最后一步...”周舟邪魅一笑。
“猪...亥猪。”
刘夜深吸口气，他知道，猪是十二生肖的最后一位。
使于子鼠，终于亥猪。
“你该不是要自戕吧。”
“自戕？”周舟笑了，“你说什么胡话，我这是献祭。”
有什么区别...
疯了。
真的疯了。
“不要...”苏晴似乎恢复了一些神智，气息微弱的开口。
“想要让这个世界变的更美好，这是必要的牺牲。”周舟敛去笑容，从腰间摸出一柄匕首，狠狠捅向猪崽的颈动脉，猪崽立刻嘶吼起来，拼命挣扎。
但...没有任何用处，它被周舟死死压制，前后不到两分钟便咽气了。
周舟将殷红猪血涂抹在脸上，笑容灿烂道：“再见了朋友们。”
“你这么做，不会有任何用处，世界还是那个世界。”刘夜看明白了，这货是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仪式的一环，心中不由有些凄凉，撇开周舟是凶手这个事实，他其实挺喜欢周舟这个人，要不然也不会在吴天怀疑他时，为他辩驳。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刘夜，我心里其实也有阴暗面。”周舟深叹一声，“在得知你有嗅到犯罪味道的能力时，我对你动过杀心...可我不敢，怕被你发现。”
刘夜无语...
难怪两人在一起时，周舟总是对他的能力旁敲侧击，问个不停，感情是想做掉他。以后...自己拥有能力的事还是尽量别往外说了。
“我真的...真的很羡慕你，身边有这么多朋友，能在一起吃喝玩乐，说笑聊天。”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刘夜道。
“不，不不，开弓没有回头箭，我意已决。”
周舟放下手枪，顶着夜风战到天台边，风吹的他衣服猎猎作响，他张开双手，转过身，看着几人，笑道：“对不起啊，让你们受到惊吓了...我真的只想让这个世界变的更美好，再见。”
“周舟，不要！”
苏晴不知哪里来的力量冲了过去，但为时已晚，周舟露出一个灿烂笑容，后仰着坠落下去。
几秒后，传来轰的一声巨响。
刘夜冲到天台，一把抓住苏晴，稳住她的重心，一边往下看，不由一愣。
楼下...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一辆垃圾车，周舟不偏不倚砸在垃圾山上。
开垃圾车的司机一边系裤腰带，一边东张西望，寻找声源：“啥情况啊，啥玩意掉下来了？黑老子一跳。”
“不...不是这样的，我是要献祭自己，我...我应该死掉，你们，快杀了我，杀了我呀！”周舟狂叫。
“这都不死...这个世界，注定是这个样子了。”老李颇有些感慨，下一秒，他被刘夜一巴掌扇在脑门上，“你个糟老头子，没事瞎感慨个屁，你是没吃的还是没穿的，每天小酒喝着，小烧烤吃着，还有个懂事的大闺女，你他妈有什么不知足的，再无病呻吟一下我试试？”
“我就是应个景...胡咧咧一下。”老李又委屈了。
……
……
周舟到底是没死成，摔成了终身残废，那所谓的仪式也功亏一篑。
当然。
就算成功也没卵用就是了。
由于这个十二生肖连环抛尸杀人案过程曲折离奇，又是警队内部人所为，官方将消息压了下去，没有将最终审判结果公注于众，以免造成恶劣的社会影响。
总之...周舟下半辈子都要在精神病院渡过。
周舟是真的疯了。
后来刘夜去看他时，他只会反复念叨着一句话：“就差一点，就差一点...”
这周舟究竟是英雄还是凶手，说实话，刘夜想不太明白，反正看到他这个样子有点心疼。
参与此次案件的所有刑警都被强制接受心理辅导，其中受刺激最大的是苏晴，她被田队长勒令强制带薪休假三个月。
“心灵扭曲了啊...”
吴天深深叹息一声，“但不得不承认，他的出发点是好的。”
“老吴，你怎么跟老李似的，你们这些糟老头子是不是没事就喜欢瞎感慨，事情都过去了，还提他干嘛？”刘夜斜了他一眼。
吴天笑骂道：“糟老头子？你这小子说话越来越没大没小了。我这有个私活，你要不要接，收入很可观。”
“给多少钱？”
“二十万。”
“接了。”刘夜想也不想。
“你连是什么活都还没问。”
“管他什么活，只要钱到位，玻璃全干碎。”刘夜猛一扬拳。
接过吴天给出的资料，刘夜一下愣了。
“我靠...陈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