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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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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跟陈铁汉来到消防通道通风口，就见到唐宇拎着一个包正健步如飞的往小区外走。
“唐哥，别走啊，我还找你喝酒呢。”刘夜大吼一声。
唐宇回望一眼，嚷道：“我有急事，等我回来再找你。”
说完，他的走变成了跑。
刘夜大骂一声，往下追，只见陈铁汉一记肘击砸碎玻璃，就这么从三楼与四楼之间的通风口跳了出去。
“我靠……要死啊你。”
刘夜折返回来一看，陈铁汉已经在地面了，他就地打了个滚，如离弦之箭扑向唐宇。
唐宇大惊失色，加速奔逃。
可他速度再快，也快不过陈铁汉，在小区门口被陈铁汉一下扑倒，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等到刘夜他们赶到现场时，唐宇已经吃了一鼻子灰，他嚷道：“你干什么，为什么抓我？”
刘夜蹲在唐宇面前，拍了拍他的头，笑道：“唐哥，你要不是做贼心虚，你跑个什么劲儿？是，歌乐儿不是你杀的，却是你分尸的，我说的对不？”
唐宇脸色阴沉，“证据呢，你有证据吗？”
“待会你就知道。”
这头老李打电话报警。
刘夜打开唐宇的手提包，发现里面有不少符箓，还有一件稀奇古怪的道具，拳头大小，似某种兽骨制成。
他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但唐宇连逃跑都带着的东西，一定有重要意义，他用手机拍下发给瘸老头，看能不能从他那得到答案。
不多时，苏晴，张亮与一众警员抵达现场将唐宇押上警车。
“吴老师，这案子很难办，您要有心理准备。毕竟过了一年多，眼下既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如果他拒不承认，根据我国宪法规定，我们最多只能扣留他48小时。”张亮很是尊敬的说道，吴天一直是他的偶像。
吴天点点头道：“我明白，我们争取在48小时之内找到证据。”
苏晴一行人离开。
吴天眉头微皱，除了犯罪嫌疑人自己交代，他们想要找到证据何其困难。
滴滴，滴滴！
刘夜手机响，打开一看，是瘸老人发来的信息，“你手里这玩意是‘嘎巴拉’...人骨制成的。”
“嘎巴拉是个啥？”刘夜不解。
“正宗嘎巴拉是由功德圆满的得道藏民尸骨制成，是密宗法器，千金难求。而你手里这个东西，明显是赝品，邪器，这玩意邪性很大，千万不要佩戴，很容易出事。”
刘夜闭目沉思，问道：“有没有可能...这嘎巴拉是由歌乐儿身体某个部位的骨头制成的？”
“歌乐儿？哦，你是说死者，那个女孩。不是，我看着很像是用未成形的婴儿祭炼成的。这种邪器的制造过程往往十分血腥残忍。”
“未成形的婴儿...”
刘夜心里咯噔一声，对上了，歌乐儿死时怀着四个月的身孕！
一切正如张亮判断的那样，唐宇拒不认罪，一问三不知，而通过搜查也并未在他的屋里搜出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负责审讯的警官换了一茬又一茬，唐宇就三个字：“不知道。”
“要不然，让我跟他谈谈？”刘夜向田队长申请。
田队长犹豫了一下，这很难办，刘夜不是警员，这样做是违规的。
吴天笑道：“田队长，让刘夜去试试吧，他加入了我的工作室，工作证这几天就能办下来。”
田队长一愣，旋即笑道：“老吴，你可不要骗我，以前在学校那会，你没少忽悠我。”
原来吴天和田队长毕业于同一间警校，是校友，关系还很不错。
“不信你问他。”吴天指了指刘夜。
“这老狐狸趁人之危。”
刘夜心里嘀咕一句，明知道是个套也得往里钻，要不然这半个多月岂不是白忙活了。
进入审讯室。
刘夜二话不说将那件‘嘎巴拉’砸在桌上，“唐宇，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铁证如山。你以为我不知道，这玩意是怎么制成的？是用的歌乐儿肚子里的孩子！”
唐宇脸皮抽搐，眼神十分狠辣。
“你不说话也没关系，科学是不会骗人的，等检查结果出来，由不得你不说。”刘夜先是给了唐宇一棒子，又甩了支烟给他，笑道：“其实你不用这么嘴硬，人又不是你杀的，你撑死了也就是个侮辱尸体罪，三五年也就出来了，我只想知道真相，到底是谁杀了歌乐儿。”
刘夜太了解唐宇这种人的心理了，跟他打持久战没有意义，只会越发巩固他的心理防线，直接放大招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果不其然。
唐宇有些动摇，“侮辱尸体，只判三五年？”
“废话，这我还能骗你吗？我可是警察，警察不能骗人的。也许还判不了那么久，只要你配合我们工作，肯定从轻处理。”
刘夜帮唐宇点了支烟。
唐宇连吸了几口，眼神阴郁道：“歌乐儿...是齐伟凡杀的。”
“妈的，果然是他！”刘夜骂道，怪不得那天在精神病院，问话时，他避重就轻，只说碎尸的人不是他，感情这两人分工合作，一个杀人，一个碎尸。
“详细点，越详细越好，对你减刑有帮助，我身为执法人员，以人格担保，一定请求上级领导给你从轻发落。”刘夜信誓旦旦道。
唐宇叹了口气，“一年前...”
在接下来两个小时里，唐宇把所有事都交代了。
在听完这个曲折离奇的关于人性黑暗面的故事，所有人的心情都无比阴郁。
首先，唐宇跟歌乐儿确实存在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相比齐伟凡的平凡，唐宇要比他强太多，有钱，多智，且风趣幽默，懂得哄女人开心，在齐伟凡上班或出差期间，两人就经常厮混在一起。
凶杀案发生那天，歌乐儿记错了齐伟凡回来的时间跟唐宇在卧室苟且。
齐伟凡见到心爱的妻子与外人发生苟且，顿时怒从心头起，在混乱中他用裤腰带勒死了歌乐儿。
这也是为什么犯罪现场没有血迹的原因。
在整个过程中，唐宇出于某种目的一直冷眼旁观，直到歌乐儿死亡。
他非但没有逃跑，反而劝怒火平息，只剩下无尽悔恨的齐伟凡，跟这样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玉石俱焚不值当，你还有大好青春，不如将她的尸体交给我处理，保证警察怀疑不到你身上。
齐伟凡经过一番挣扎，同意了唐宇的建议，他在歌乐儿死后第二天前往外地出差，一个人用两部手机相互发信息，打了一个完美的时间差。事实上他报警说妻子失踪，警察过来调查时，歌乐儿已经死了两天。
在此期间，唐宇一直将歌乐儿的尸体藏在自家的大冰柜里，直到警察调查结束才开始肢解歌乐儿，通过齐伟凡家的碎渣机，一点点将歌乐儿尸体粉碎，做的是神不知鬼不觉。
只不过齐伟凡怎么也想不到，唐宇在年轻时曾学习过一些道法和邪术，偷偷将歌乐儿肚子里的孩子取了出来，制成了‘法器’。
这也是为什么歌乐儿会冤魂不散，有着天大冤屈。
她的死是咎由自取，可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被人制成法器，永世不得超生，天底下有哪个母亲能受得了。于是就有了刘夜入住401号房，被女鬼缠上的一幕。
女鬼要报的是孩子的仇。
至于小区那天升级监控系统，则完全是一个巧合。
“在齐伟凡动手杀歌乐儿时，你其实完全可以拦住，却袖手旁观，为的就是她肚子里的胎儿对吧？”刘夜脸色阴郁。
“四月胎，可遇不可求...”唐宇道：“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会放弃。我是个很懂得走捷径的人。”
“你还挺得意。”刘夜嗤之以鼻。
唐宇淡笑道：“还好吧...反正我只是个侮辱尸体罪，判不了几年。”
“你说的啊？”刘夜乐了。
唐宇一愣：“嗯？”
这时，苏晴推门进来，阴着张脸道：“刘夜不是警察，他说的话不算数，要判几年，得看法院和你的作案手法，这起案件，作案手法十分残忍，性质非常恶劣。你和齐伟凡属于共犯，根据我以往经验，最轻也是死缓。”
唐宇目瞪口呆，怒道：“刘夜！你他妈骗我！”
“老子就骗你了，咋地不服？你咬我啊？来啊，咬我。”
要不是苏晴和一堆警察在身边，刘夜早就大耳刮子扇过去了，什么他妈玩意。
“你们……你们不得好死！”唐宇咒骂。
“不得好死的是你，你个人渣！世界上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败类，才会这么乱七八糟！”
苏晴怒不可遏，一巴掌呼在唐宇脸上，田队长和张亮赶紧冲进来把苏晴带走。
刘夜也转身离开，来到门口他想到还有一件事没有问清楚，“你为什么要在我家里贴黄符？”
唐宇阴着脸道：“我学过道术，看出你身上有邪气，觉得可能是401号房不干净...”
“你...见过歌乐儿没？就是在她死后，见过她没？”刘夜问。
唐宇一愣，“你什么意思？”
“没见过？”刘夜笑了，“也许...很快你就能见到她哦。”
“你这话...什么意思啊？喂？你别走，说清楚啊！”唐宇大急。
刘夜笑着离开了，他没有告诉唐宇，此时此刻唐宇身上散发出一股极浓郁诡异的血腥味道，那是死亡的味道，也是犯罪的味道。
紧跟陈铁汉来到消防通道通风口，就见到唐宇拎着一个包正健步如飞的往小区外走。
“唐哥，别走啊，我还找你喝酒呢。”刘夜大吼一声。
唐宇回望一眼，嚷道：“我有急事，等我回来再找你。”
说完，他的走变成了跑。
刘夜大骂一声，往下追，只见陈铁汉一记肘击砸碎玻璃，就这么从三楼与四楼之间的通风口跳了出去。
“我靠……要死啊你。”
刘夜折返回来一看，陈铁汉已经在地面了，他就地打了个滚，如离弦之箭扑向唐宇。
唐宇大惊失色，加速奔逃。
可他速度再快，也快不过陈铁汉，在小区门口被陈铁汉一下扑倒，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等到刘夜他们赶到现场时，唐宇已经吃了一鼻子灰，他嚷道：“你干什么，为什么抓我？”
刘夜蹲在唐宇面前，拍了拍他的头，笑道：“唐哥，你要不是做贼心虚，你跑个什么劲儿？是，歌乐儿不是你杀的，却是你分尸的，我说的对不？”
唐宇脸色阴沉，“证据呢，你有证据吗？”
“待会你就知道。”
这头老李打电话报警。
刘夜打开唐宇的手提包，发现里面有不少符箓，还有一件稀奇古怪的道具，拳头大小，似某种兽骨制成。
他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但唐宇连逃跑都带着的东西，一定有重要意义，他用手机拍下发给瘸老头，看能不能从他那得到答案。
不多时，苏晴，张亮与一众警员抵达现场将唐宇押上警车。
“吴老师，这案子很难办，您要有心理准备。毕竟过了一年多，眼下既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如果他拒不承认，根据我国宪法规定，我们最多只能扣留他48小时。”张亮很是尊敬的说道，吴天一直是他的偶像。
吴天点点头道：“我明白，我们争取在48小时之内找到证据。”
苏晴一行人离开。
吴天眉头微皱，除了犯罪嫌疑人自己交代，他们想要找到证据何其困难。
滴滴，滴滴！
刘夜手机响，打开一看，是瘸老人发来的信息，“你手里这玩意是‘嘎巴拉’...人骨制成的。”
“嘎巴拉是个啥？”刘夜不解。
“正宗嘎巴拉是由功德圆满的得道藏民尸骨制成，是密宗法器，千金难求。而你手里这个东西，明显是赝品，邪器，这玩意邪性很大，千万不要佩戴，很容易出事。”
刘夜闭目沉思，问道：“有没有可能...这嘎巴拉是由歌乐儿身体某个部位的骨头制成的？”
“歌乐儿？哦，你是说死者，那个女孩。不是，我看着很像是用未成形的婴儿祭炼成的。这种邪器的制造过程往往十分血腥残忍。”
“未成形的婴儿...”
刘夜心里咯噔一声，对上了，歌乐儿死时怀着四个月的身孕！
一切正如张亮判断的那样，唐宇拒不认罪，一问三不知，而通过搜查也并未在他的屋里搜出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负责审讯的警官换了一茬又一茬，唐宇就三个字：“不知道。”
“要不然，让我跟他谈谈？”刘夜向田队长申请。
田队长犹豫了一下，这很难办，刘夜不是警员，这样做是违规的。
吴天笑道：“田队长，让刘夜去试试吧，他加入了我的工作室，工作证这几天就能办下来。”
田队长一愣，旋即笑道：“老吴，你可不要骗我，以前在学校那会，你没少忽悠我。”
原来吴天和田队长毕业于同一间警校，是校友，关系还很不错。
“不信你问他。”吴天指了指刘夜。
“这老狐狸趁人之危。”
刘夜心里嘀咕一句，明知道是个套也得往里钻，要不然这半个多月岂不是白忙活了。
进入审讯室。
刘夜二话不说将那件‘嘎巴拉’砸在桌上，“唐宇，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铁证如山。你以为我不知道，这玩意是怎么制成的？是用的歌乐儿肚子里的孩子！”
唐宇脸皮抽搐，眼神十分狠辣。
“你不说话也没关系，科学是不会骗人的，等检查结果出来，由不得你不说。”刘夜先是给了唐宇一棒子，又甩了支烟给他，笑道：“其实你不用这么嘴硬，人又不是你杀的，你撑死了也就是个侮辱尸体罪，三五年也就出来了，我只想知道真相，到底是谁杀了歌乐儿。”
刘夜太了解唐宇这种人的心理了，跟他打持久战没有意义，只会越发巩固他的心理防线，直接放大招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果不其然。
唐宇有些动摇，“侮辱尸体，只判三五年？”
“废话，这我还能骗你吗？我可是警察，警察不能骗人的。也许还判不了那么久，只要你配合我们工作，肯定从轻处理。”
刘夜帮唐宇点了支烟。
唐宇连吸了几口，眼神阴郁道：“歌乐儿...是齐伟凡杀的。”
“妈的，果然是他！”刘夜骂道，怪不得那天在精神病院，问话时，他避重就轻，只说碎尸的人不是他，感情这两人分工合作，一个杀人，一个碎尸。
“详细点，越详细越好，对你减刑有帮助，我身为执法人员，以人格担保，一定请求上级领导给你从轻发落。”刘夜信誓旦旦道。
唐宇叹了口气，“一年前...”
在接下来两个小时里，唐宇把所有事都交代了。
在听完这个曲折离奇的关于人性黑暗面的故事，所有人的心情都无比阴郁。
首先，唐宇跟歌乐儿确实存在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相比齐伟凡的平凡，唐宇要比他强太多，有钱，多智，且风趣幽默，懂得哄女人开心，在齐伟凡上班或出差期间，两人就经常厮混在一起。
凶杀案发生那天，歌乐儿记错了齐伟凡回来的时间跟唐宇在卧室苟且。
齐伟凡见到心爱的妻子与外人发生苟且，顿时怒从心头起，在混乱中他用裤腰带勒死了歌乐儿。
这也是为什么犯罪现场没有血迹的原因。
在整个过程中，唐宇出于某种目的一直冷眼旁观，直到歌乐儿死亡。
他非但没有逃跑，反而劝怒火平息，只剩下无尽悔恨的齐伟凡，跟这样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玉石俱焚不值当，你还有大好青春，不如将她的尸体交给我处理，保证警察怀疑不到你身上。
齐伟凡经过一番挣扎，同意了唐宇的建议，他在歌乐儿死后第二天前往外地出差，一个人用两部手机相互发信息，打了一个完美的时间差。事实上他报警说妻子失踪，警察过来调查时，歌乐儿已经死了两天。
在此期间，唐宇一直将歌乐儿的尸体藏在自家的大冰柜里，直到警察调查结束才开始肢解歌乐儿，通过齐伟凡家的碎渣机，一点点将歌乐儿尸体粉碎，做的是神不知鬼不觉。
只不过齐伟凡怎么也想不到，唐宇在年轻时曾学习过一些道法和邪术，偷偷将歌乐儿肚子里的孩子取了出来，制成了‘法器’。
这也是为什么歌乐儿会冤魂不散，有着天大冤屈。
她的死是咎由自取，可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被人制成法器，永世不得超生，天底下有哪个母亲能受得了。于是就有了刘夜入住401号房，被女鬼缠上的一幕。
女鬼要报的是孩子的仇。
至于小区那天升级监控系统，则完全是一个巧合。
“在齐伟凡动手杀歌乐儿时，你其实完全可以拦住，却袖手旁观，为的就是她肚子里的胎儿对吧？”刘夜脸色阴郁。
“四月胎，可遇不可求...”唐宇道：“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会放弃。我是个很懂得走捷径的人。”
“你还挺得意。”刘夜嗤之以鼻。
唐宇淡笑道：“还好吧...反正我只是个侮辱尸体罪，判不了几年。”
“你说的啊？”刘夜乐了。
唐宇一愣：“嗯？”
这时，苏晴推门进来，阴着张脸道：“刘夜不是警察，他说的话不算数，要判几年，得看法院和你的作案手法，这起案件，作案手法十分残忍，性质非常恶劣。你和齐伟凡属于共犯，根据我以往经验，最轻也是死缓。”
唐宇目瞪口呆，怒道：“刘夜！你他妈骗我！”
“老子就骗你了，咋地不服？你咬我啊？来啊，咬我。”
要不是苏晴和一堆警察在身边，刘夜早就大耳刮子扇过去了，什么他妈玩意。
“你们……你们不得好死！”唐宇咒骂。
“不得好死的是你，你个人渣！世界上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败类，才会这么乱七八糟！”
苏晴怒不可遏，一巴掌呼在唐宇脸上，田队长和张亮赶紧冲进来把苏晴带走。
刘夜也转身离开，来到门口他想到还有一件事没有问清楚，“你为什么要在我家里贴黄符？”
唐宇阴着脸道：“我学过道术，看出你身上有邪气，觉得可能是401号房不干净...”
“你...见过歌乐儿没？就是在她死后，见过她没？”刘夜问。
唐宇一愣，“你什么意思？”
“没见过？”刘夜笑了，“也许...很快你就能见到她哦。”
“你这话...什么意思啊？喂？你别走，说清楚啊！”唐宇大急。
刘夜笑着离开了，他没有告诉唐宇，此时此刻唐宇身上散发出一股极浓郁诡异的血腥味道，那是死亡的味道，也是犯罪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