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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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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哥，接下来我说的话你可能不信，但我可以用性命担保，我说的每一个字，包括标点符号，都是真的。”苏晴一本正经发誓的样子成功把刘夜逗乐了。
真没想到，苏晴也有这么萌的时候。
张超点点头：“你说，我听着。”
“是这样的，刘夜他拥有一种特殊能力……”
苏晴尽可能的抓紧时间来讲诉刘夜身上的故事，可就算这样，也用了整整十分钟。
张超和周文武对视一眼，后者眉头紧皱，显然是不太相信这种离谱的故事。
张超跟周文武相比要更理智一些，没有急于否定，反问道：“假定你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你想让我怎么做？”
“首先，调取刚才在缉毒大队的监控视频，我要先确定受害人的身份。然后，我希望你能带几个同志跟我一起去救这位女同志。”苏晴思路很清晰。
张超为难道：“我虽然是副队长，但并没有权力调取监控，这件事一定得到上级的同意才行。”
“那你就去争取，人命关天。”
“好吧，我试一试。”
张超走进厕所，但很快就出来了，“大队长手机关机。”
周文武道：“你忘了，上级领导对老k的案子高度重视，一大早就把队长叫去省里开会了，一时半会恐怕都联系不上。”
“这样的话...实在不行你就跑一趟省里，亲自去跟大队长说明情况。”张超看了看时间，问刘夜：“那位女同志的死亡时间是几点？”
“傍晚，具体时间不知道。”刘夜摇摇头，那是废弃工厂，不是酒店或住宅，他无法根据房间内的钟表来确定时间。
“这就难办了，时间不够，去省里至少得三个小时高铁，现在已经快三点了，天黑之前都未必能抵达...”张超皱眉。
“其实要想解决这件事，也不用那么麻烦，只要找个理由把刀疤抓了就行了，话说回来，这个刀疤到底是干嘛的？”刘夜忽道，扯了半天，他甚至连凶手身份是什么都还不知道。
张超道：“刀疤是普市本地的一个大流氓，养了很多马仔，贩毒，走私，组织卖淫...可以说是无恶不作。早在年初我们的同志就盯上他了，苦于一直没有确凿证据，这才拖到现在，刀疤与一般的流氓不同，非常凶残狡猾。”
这事不用你说我也能看出来，杀个人跟杀鸡似的。
刘夜默默吐槽了句，说道：“这种人的屁股永远不可能擦干净，随便找个由头应该就能把他抓了，然后我们的时间就充裕了，可以慢慢调查。”
张超摇头道：“话是这么说没错，但这样一来，会扰乱其他部门的计划，他们一年的努力就全白费了。况且，我们是警察，办任何事都要讲证据...不能光凭你一张嘴就抓人。”
刘夜叹了口气，朝苏晴一耸肩，“看吧，我都跟你说了，没人相信我们的话，就算信，这事也办不成。”
“超哥，你不相信我。”苏晴有些难过，同时也开始有些理解刘夜了。
哪怕说的是事实，也没人相信，这种不被人信任的滋味真的很难受。
“苏晴，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没有证据...况且你说的这件事太匪夷所思了，就算我相信，大队长也不会信。”
“你刚才进厕所只是装个样子给我看，根本没有给大队长打电话对吧。”苏晴是何等聪明，一下子就猜出来了。
张超没有否认，轻叹一声。
“走，你们给我走，我不想再见到你们。”苏晴前行克制自己的情绪这才没让自己爆发，做出不理智的事来。
张超与周文武对视一眼，两人沉默着转身离去。
刘夜啪地点燃支香烟，“怎么样，我说了这件事...”
“你也给我出去。”苏晴指着大门。
刘夜一扯嘴角，“出去就出去。”
出门，关门。
开门，进房间。
刘夜往床上一躺，等到香烟抽完便是蒙头大睡起来，这几天都没能睡到自然醒，这让六爷很不开心。
时间流逝。
一个小时后。
有人敲门。
半睡半醒的刘夜打开门，就看到苏晴一脸兴奋地举着手机，“看。”
“这都啥玩意？”
刘夜翻动手机页面，里面是一段监控视频，正是他们早上去缉毒大队时的情景。
“哪搞来的？”刘夜好奇道，心说苏小妞可以啊，连缉毒大队的监控视频都能搞到手。
“张超发我的，看看是谁。”苏晴催促道。
刘夜一指视频中的女人，这个很好认。
苏晴很快编辑了这段视频，重新发了回去。
仅仅过了一分钟，苏晴手机响了。
“她叫王芸，是潜伏在刀疤身边的特勤人员，苏晴，你确定她会出事！？？”张超声音急促。
“是，如果没有我的介入，王芸百分百会死，绝不会有错。”
“好，我明白了，需要我怎么帮你？提前跟你说一声，抓刀疤不可能，我更不可能配给你大队的同志...这不合法！”
苏晴开的是免提，刘夜也能听的很清楚，他冷笑道：“那你这句话应该换个说法，你能帮我们什么？你不是想让我和苏晴两个人去对付刀疤吧？他身边有多少马仔，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这跟送死有什么区别？”
那边沉默。
确实很难办。
“我……我可以给你们刀疤的实时行动路线。”
“实时行动路线？你们在他身上装了跟踪器？”
“是...”
“好，立刻给我，我这就出发。”苏晴大喜。
“等一下！”
刘夜急忙打断苏晴，“要是出了事怎么办？比如，在打斗中我们伤了人，或者干脆是杀了人，我们会是什么结果？”
张超：“你们……尽量，还是不要触犯法律，我把这么机密的情报告诉你们，已经触犯警队纪律了，定位我发你了...苏晴，王芸才二十二岁。”
“我知道。”苏晴点点头。
刘夜在旁边急的差点骂人，我操，二十二岁怎么了？打什么狗屁感情牌，她就是十二岁，老子该不理还是不理，什么他妈玩意？
“刘夜。”
挂断通讯，苏晴一脸正色道：“这件事我去做，你不用跟来。”
“你确定？”刘夜一愣，这是他没想到的。
“嗯，你犯不上为了一个陌生人以身涉险，而且，我也没有更多的钱给你了。”
“听你这话，你跟王芸难道熟？”
“不熟，我第一次见她。”
“那你干嘛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这不是管闲事，我哥哥也是缉毒警，在南云市被毒贩杀害了...我想救她。”苏晴眼圈微红。
刘夜用力按了按太阳穴，破口大骂：“操，要让老子帮你也行，五万！现在没有，那咱就记账！”
苏晴红着眼睛笑道：“五千行不行？”
“蚂蚱腿上也是肉，成交！”
刘夜恶狠狠地抓过衣服，两人火速赶往楼下开车。
根据定位显示，刀疤一伙人正在街上呈移动状态，距离他们不远。
此时已经是四点多了，根据幻象中的时间来显示，再有一两个小时就是黄昏，群体奸淫事件随行可能发生。
“我们有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是现在出手，不讲什么套路章法，直接他妈的莽过去，制服刀疤。第二个选择，先做准备，等刀疤他们去了工厂，然后再动手。”刘夜给出两套方案。
苏晴道：“有什么区别？”
“区别在于，现在出手，王芸不会被他们奸淫，但我们成功率不高，毕竟刀疤身边有很多马仔。要是晚点出手的话，我们有充足时间准备，好好构思计划...干嘛？”刘夜顺着苏晴手指的方向一看，街边正好有个体育用品商店。
“还准备什么，直接买两根棒球棍，莽过去就是了。”苏晴道，“快点。”
“你这个娘们...”刘夜轻声叹息，不过心里却是挺过瘾的。
……
中街。
刀疤身穿一套貂皮坎肩，在七八个小弟的拱卫下嘚嘚瑟瑟的往前走，在他身边，挽住他手臂的赫然是特勤王芸，她脸上有浓浓的妆容，嬉笑道：“疤哥，别逛了，咱们回家吧，我腿都酸了。”
刀疤笑呵呵地捏了捏王芸的屁股，“奇怪嘞，你平时不是很喜欢逛街吗。”
王芸急忙推开刀疤的手，后者淫邪地将手放在鼻端闻了闻，“真香。”
王芸脸色一变，强忍着不适道：“我今天不太舒服...来那个。”
“噢！”刀疤点点头，“那确实不适合逛街，走吧，我送你回家。”
“疤哥真好。”王芸强颜欢笑。
“臭娘们，还跟我装...待会到了你家，老子非把你身上所有的洞都给开了不可。”刀疤狞笑着想道。
“分手！”
“操，分手就分手！你以为你是谁啊，彩礼三十万，你他妈怎么不去抢？”
前方不远处的争吵，吸引了刀疤的注意。
他好奇地看了过去。
一对年轻男女正在因为彩礼问题吵架。
两人好像是运动员，要不然手里也不会拎着棒球棍这种东西。
“你也不看看你长什么德性，张嘴就要30万，镶钻了是吗？”刘夜指着苏晴鼻尖大骂。
苏晴也骂：“才30万而已，你连这点钱都拿不出来，还娶鸡毛老婆！”
“……”
刀疤看乐了，笑着凑上去，“咋回事啊，小老弟，小老妹？”
“超哥，接下来我说的话你可能不信，但我可以用性命担保，我说的每一个字，包括标点符号，都是真的。”苏晴一本正经发誓的样子成功把刘夜逗乐了。
真没想到，苏晴也有这么萌的时候。
张超点点头：“你说，我听着。”
“是这样的，刘夜他拥有一种特殊能力……”
苏晴尽可能的抓紧时间来讲诉刘夜身上的故事，可就算这样，也用了整整十分钟。
张超和周文武对视一眼，后者眉头紧皱，显然是不太相信这种离谱的故事。
张超跟周文武相比要更理智一些，没有急于否定，反问道：“假定你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你想让我怎么做？”
“首先，调取刚才在缉毒大队的监控视频，我要先确定受害人的身份。然后，我希望你能带几个同志跟我一起去救这位女同志。”苏晴思路很清晰。
张超为难道：“我虽然是副队长，但并没有权力调取监控，这件事一定得到上级的同意才行。”
“那你就去争取，人命关天。”
“好吧，我试一试。”
张超走进厕所，但很快就出来了，“大队长手机关机。”
周文武道：“你忘了，上级领导对老k的案子高度重视，一大早就把队长叫去省里开会了，一时半会恐怕都联系不上。”
“这样的话...实在不行你就跑一趟省里，亲自去跟大队长说明情况。”张超看了看时间，问刘夜：“那位女同志的死亡时间是几点？”
“傍晚，具体时间不知道。”刘夜摇摇头，那是废弃工厂，不是酒店或住宅，他无法根据房间内的钟表来确定时间。
“这就难办了，时间不够，去省里至少得三个小时高铁，现在已经快三点了，天黑之前都未必能抵达...”张超皱眉。
“其实要想解决这件事，也不用那么麻烦，只要找个理由把刀疤抓了就行了，话说回来，这个刀疤到底是干嘛的？”刘夜忽道，扯了半天，他甚至连凶手身份是什么都还不知道。
张超道：“刀疤是普市本地的一个大流氓，养了很多马仔，贩毒，走私，组织卖淫...可以说是无恶不作。早在年初我们的同志就盯上他了，苦于一直没有确凿证据，这才拖到现在，刀疤与一般的流氓不同，非常凶残狡猾。”
这事不用你说我也能看出来，杀个人跟杀鸡似的。
刘夜默默吐槽了句，说道：“这种人的屁股永远不可能擦干净，随便找个由头应该就能把他抓了，然后我们的时间就充裕了，可以慢慢调查。”
张超摇头道：“话是这么说没错，但这样一来，会扰乱其他部门的计划，他们一年的努力就全白费了。况且，我们是警察，办任何事都要讲证据...不能光凭你一张嘴就抓人。”
刘夜叹了口气，朝苏晴一耸肩，“看吧，我都跟你说了，没人相信我们的话，就算信，这事也办不成。”
“超哥，你不相信我。”苏晴有些难过，同时也开始有些理解刘夜了。
哪怕说的是事实，也没人相信，这种不被人信任的滋味真的很难受。
“苏晴，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没有证据...况且你说的这件事太匪夷所思了，就算我相信，大队长也不会信。”
“你刚才进厕所只是装个样子给我看，根本没有给大队长打电话对吧。”苏晴是何等聪明，一下子就猜出来了。
张超没有否认，轻叹一声。
“走，你们给我走，我不想再见到你们。”苏晴前行克制自己的情绪这才没让自己爆发，做出不理智的事来。
张超与周文武对视一眼，两人沉默着转身离去。
刘夜啪地点燃支香烟，“怎么样，我说了这件事...”
“你也给我出去。”苏晴指着大门。
刘夜一扯嘴角，“出去就出去。”
出门，关门。
开门，进房间。
刘夜往床上一躺，等到香烟抽完便是蒙头大睡起来，这几天都没能睡到自然醒，这让六爷很不开心。
时间流逝。
一个小时后。
有人敲门。
半睡半醒的刘夜打开门，就看到苏晴一脸兴奋地举着手机，“看。”
“这都啥玩意？”
刘夜翻动手机页面，里面是一段监控视频，正是他们早上去缉毒大队时的情景。
“哪搞来的？”刘夜好奇道，心说苏小妞可以啊，连缉毒大队的监控视频都能搞到手。
“张超发我的，看看是谁。”苏晴催促道。
刘夜一指视频中的女人，这个很好认。
苏晴很快编辑了这段视频，重新发了回去。
仅仅过了一分钟，苏晴手机响了。
“她叫王芸，是潜伏在刀疤身边的特勤人员，苏晴，你确定她会出事！？？”张超声音急促。
“是，如果没有我的介入，王芸百分百会死，绝不会有错。”
“好，我明白了，需要我怎么帮你？提前跟你说一声，抓刀疤不可能，我更不可能配给你大队的同志...这不合法！”
苏晴开的是免提，刘夜也能听的很清楚，他冷笑道：“那你这句话应该换个说法，你能帮我们什么？你不是想让我和苏晴两个人去对付刀疤吧？他身边有多少马仔，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这跟送死有什么区别？”
那边沉默。
确实很难办。
“我……我可以给你们刀疤的实时行动路线。”
“实时行动路线？你们在他身上装了跟踪器？”
“是...”
“好，立刻给我，我这就出发。”苏晴大喜。
“等一下！”
刘夜急忙打断苏晴，“要是出了事怎么办？比如，在打斗中我们伤了人，或者干脆是杀了人，我们会是什么结果？”
张超：“你们……尽量，还是不要触犯法律，我把这么机密的情报告诉你们，已经触犯警队纪律了，定位我发你了...苏晴，王芸才二十二岁。”
“我知道。”苏晴点点头。
刘夜在旁边急的差点骂人，我操，二十二岁怎么了？打什么狗屁感情牌，她就是十二岁，老子该不理还是不理，什么他妈玩意？
“刘夜。”
挂断通讯，苏晴一脸正色道：“这件事我去做，你不用跟来。”
“你确定？”刘夜一愣，这是他没想到的。
“嗯，你犯不上为了一个陌生人以身涉险，而且，我也没有更多的钱给你了。”
“听你这话，你跟王芸难道熟？”
“不熟，我第一次见她。”
“那你干嘛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这不是管闲事，我哥哥也是缉毒警，在南云市被毒贩杀害了...我想救她。”苏晴眼圈微红。
刘夜用力按了按太阳穴，破口大骂：“操，要让老子帮你也行，五万！现在没有，那咱就记账！”
苏晴红着眼睛笑道：“五千行不行？”
“蚂蚱腿上也是肉，成交！”
刘夜恶狠狠地抓过衣服，两人火速赶往楼下开车。
根据定位显示，刀疤一伙人正在街上呈移动状态，距离他们不远。
此时已经是四点多了，根据幻象中的时间来显示，再有一两个小时就是黄昏，群体奸淫事件随行可能发生。
“我们有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是现在出手，不讲什么套路章法，直接他妈的莽过去，制服刀疤。第二个选择，先做准备，等刀疤他们去了工厂，然后再动手。”刘夜给出两套方案。
苏晴道：“有什么区别？”
“区别在于，现在出手，王芸不会被他们奸淫，但我们成功率不高，毕竟刀疤身边有很多马仔。要是晚点出手的话，我们有充足时间准备，好好构思计划...干嘛？”刘夜顺着苏晴手指的方向一看，街边正好有个体育用品商店。
“还准备什么，直接买两根棒球棍，莽过去就是了。”苏晴道，“快点。”
“你这个娘们...”刘夜轻声叹息，不过心里却是挺过瘾的。
……
中街。
刀疤身穿一套貂皮坎肩，在七八个小弟的拱卫下嘚嘚瑟瑟的往前走，在他身边，挽住他手臂的赫然是特勤王芸，她脸上有浓浓的妆容，嬉笑道：“疤哥，别逛了，咱们回家吧，我腿都酸了。”
刀疤笑呵呵地捏了捏王芸的屁股，“奇怪嘞，你平时不是很喜欢逛街吗。”
王芸急忙推开刀疤的手，后者淫邪地将手放在鼻端闻了闻，“真香。”
王芸脸色一变，强忍着不适道：“我今天不太舒服...来那个。”
“噢！”刀疤点点头，“那确实不适合逛街，走吧，我送你回家。”
“疤哥真好。”王芸强颜欢笑。
“臭娘们，还跟我装...待会到了你家，老子非把你身上所有的洞都给开了不可。”刀疤狞笑着想道。
“分手！”
“操，分手就分手！你以为你是谁啊，彩礼三十万，你他妈怎么不去抢？”
前方不远处的争吵，吸引了刀疤的注意。
他好奇地看了过去。
一对年轻男女正在因为彩礼问题吵架。
两人好像是运动员，要不然手里也不会拎着棒球棍这种东西。
“你也不看看你长什么德性，张嘴就要30万，镶钻了是吗？”刘夜指着苏晴鼻尖大骂。
苏晴也骂：“才30万而已，你连这点钱都拿不出来，还娶鸡毛老婆！”
“……”
刀疤看乐了，笑着凑上去，“咋回事啊，小老弟，小老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