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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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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袭青衣的雪寒再一次踏入天灵国。一世又一世的轮回。唯一不变的就是天灵国。雪寒站在陈府的大门前。看着那依旧如同往昔一般的建筑。雪寒走上前去。
“站住，不知公子是何人？”门前的侍卫拦住了雪寒的去路。
“我来找陈玉。”
“大胆将军之名也是你可以随意叫的？”雪寒看着满脸怒气的二人微笑着说道。
“我来找陈将军。请二位麻烦通报一声吧。就说我是一故人。”
“故人？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我叫寒月。。。”
“好，请公子稍后容我禀报。”不久后，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妇人急急忙忙的来到大门外。众人纷纷跪地拜见。雪寒转过身看着满头白发的妇人。脸上的露出微笑的表情。老妇人则是满脸泪水看着面前的雪寒。双腿再也站立不住，在众人无比惊愕的眼神中。跪在了雪寒的面前。旁边的侍女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甚至来不及扶起跪在地上的陈玉。
雪寒快步走上前。对着陈玉摇摇头。“进去说吧。这里人多。”老妇人伸出枯燥的双手抚摸着雪寒的脸颊。轻轻的点点头。
“都退下吧。传令府中所有人在房间内待命。没有命令不得外出一步。”
“是。”虽然众人疑惑不解。但还是照做了。雪寒搀扶着老妇人。只留下一名随身侍卫扶着待在身边。
“世子，不用在意她的。”雪寒点点头。看了老妇人身边女子一眼。二人穿越华丽的庭院。来到后门的庭院。庭院虽然修整过了。但是还是保留了原本的布局。二人坐在原本的庭院中。老妇人说道。
“小宁。你去泡壶茶。”女子看了雪寒一眼，皱了一下眉头。回应道。“是。”转身出了院落。
“她和世子当初救我时一样。一直忠心耿耿。”雪寒点点头。
“想不到。小玉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世子。”老妇人伸出双手紧紧的握住雪寒的手。
“你也老了。。。现在也是满头的白发了。”
“雪寒哥哥，寒月这两个名字一直在我的心中。小玉不曾忘记。。。”雪寒伸手将陈玉眼角的泪水擦拭干净。女子泡好了茶来到二人身边。静静的站着。没有说一句话。
“雪寒哥哥。这次回来就不要走了。什么世俗。什么天下都与哥哥无关。听小玉一句话。留下来吧。”
“你都知道了？”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除了哥哥，我已经再无牵挂了。我怕有一天，再一次亲眼看着你死去，或者再一次听到你死去消息。”陈玉泪眼婆娑的说着。雪寒摇着头。“我现在有自己的使命。需要去完成。”
“哥哥。。。听小玉一句话。不要再管什么使命了。那不是你的使命。你可以留下来的对吗？”雪寒依旧摇着头。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在担心什么？哥哥再也不是以前的哥哥了。我这次回来想要取走一样东西。你现在也用不着它了。”
“墨麟剑对吗？”雪寒点点头。
“小宁。取剑来。”
“是，将军。”二人陷入了沉默中。小宁走出去不久后再一次回来手中拿着墨麟剑。递到陈玉的手中。陈玉抚摸着手中的墨麟剑。“这把剑赔了我整整百余年。。。也是时候还给你了。”陈玉艰难的呼吸着。“哥哥此次来，是做最后的告别的吗？”雪寒点点头。
陈玉伸出一双手颤颤巍巍的端起手中的茶杯。杯中的水，不断的散落出来。一杯清茶过后，陈玉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轻声的说道。“我知道了。”声音中充满了哀伤的韵味。
“哥哥，答应我最后一件事。”陈玉看着雪寒说道。“让小宁跟着你吧。她会照顾好你的。”雪寒依旧摇着头。
“我当初救你，只是不想让你那么痛苦的活着。仅此而已。如果你真的为了小宁好。就让她走吧。给她真正的自由。而不是让她待在你的身边。我不需要人照顾。相反我也不会照顾人。小玉。谢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陈玉看着小宁，听着雪寒的话。微微的点着头。可是小宁却跪了下来。“求将军不要赶我走。”
陈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起来吧。”说话间，将墨麟剑递给了雪寒。雪寒接过墨麟剑。仔细的端详着剑身。将墨麟剑背到自己的身后。站起身来。陈玉看着雪寒站起身来。急忙问道。“哥哥，要走？”
“嗯、”雪寒点点头。
“不再多留几日吗？”
“不了。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保重。。。”雪寒飞身来到天空，御剑而行。不再理会身后陈玉的挽留。而陈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雪寒急速的离开。默默的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三日后。雪寒站在分别已久的神医门前。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雪寒走上前去。
“先生请留步。不知先生有何事。”
“我来见你们云溪掌门。”
“启禀先生，掌门已经闭关修行已久。还望先生见谅。如若有要事，还请告知我等。我等自会传达代理掌门。”
“不必了。打扰了。”说完雪寒转身准备离去。在转身的一刹那。眼睛看向远处一个靓丽的身影。慢慢的向着自己走来。待那人走进。二人看着彼此的眼睛。妇人突然间跪在雪寒的面前。
“弟子，云霄拜见师尊。”
雪寒伸手将云霄扶了起来。“起来吧。带我去见云溪。”
“是。师尊。”二人在守门人诧异的目光中。踏入了神医门。“我的事情不要多说。此次前来，只为找云溪。你让她来见我。还有不要通知萱儿。”
“是，师尊。”夜间一袭白衣的云溪来到了雪寒曾经居住的房间中。云霄站在云溪的背后。
“弟子，云溪拜见师傅。”
“起来吧。”
“师傅。您又回来了。太好了。”云溪无比高兴的看着雪寒。雪寒则是满脸的凝重没有一丝的高兴的气息。
“云溪。我有话要问你。”
“师傅请讲。”
“我神医门的宗旨是什么？”
“救死扶伤。”
“可我听说，随着神医门越来越强大。这个神医门再也不是原先的神医门了。成为了修真者的神医门。很多平民百姓来到神医门前求医问诊。却被拒绝，有没有这种事。”
“这师傅。不是我们不救而是他们实在拿不出治疗的费用。”云溪低着头再也不敢言语。
“混账。。。”雪寒用手拍打着桌子。桌子应声而碎。云溪与云霄二位大气不敢喘一声。雪寒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体内的愤怒之情。缓缓的说道。“我能死而复生。知道这个秘密的。神医门之内，恐怕也就你们二人了。就连萱儿也不知道。”
“你们知道你们的师傅。柳青柳月他们二人。我是怎么治愈好的吗？你们知道天字门怎么来的吗？”
“弟子不知。”
“我今天告诉你们。当年为了救柳青。我不惜耗费自己的生命为代价。创立了针法。将柳青用鬼门关中拉回来。而我却因此生命力接近于枯竭。不久之后就死了。她们二人为了报答我的恩情。创建天字门。不止是为了怀念我誓死也要治愈他们的心。更是为了告诫后人，作为一名医者的本分。而你们呢？自从我们三人死了之后，这神医门还是原先的神医门吗？我们什么时候见死不救过。你云溪现在的修为已经是半神之境。距离飞升紧紧只有一步之遥。这些年恐怕一直在修行，忘了行医了。我说的对吗？”
“请师傅，恕罪。”雪寒站起身来。“恕罪？你有何罪之有。我这次回来是来告别的。也是与我的过去来一个彻底的了结。从此以后神医门之事与我再无关联。”
“师傅，弟子知错了。”云溪急忙的说道。“师尊。。。”
“够了。我已经心意已决。来这里只是为了告别而已。至于神医门的未来。”雪寒摇着头。“就让它落寞下去吧。”
“弟子知错了，弟子谨遵师傅教导。”云溪跪地看着雪寒站起身来急忙说道。雪寒站在门口。看着远处的一切。叹了口气轻声说道。“此次离开便是永恒。神医门的未来。就交到你们的手上了。莫要辜负了，天下人的期盼。至于我。你们不必挂念。”
“师傅。。。师尊。”雪寒毅然决然的离开了。没有丝毫的犹豫。也毫不在意二人在身后苦苦的哀求。
几日后雪寒坐在巨石之上，看着面前插在巨石中的千钧重剑。往事已经被岁月侵蚀干净了。曾经的那场大战已经被茂密的植被所掩埋。雪寒来到巨石之上的坟墓前跪了下来。
“无名兄。我来看你了。”雪寒从戒指中取出一坛坛酒放置在坟墓前。自己也举起酒坛喝了起来。自言自语道。
“这里是一切开始的地方。第一次真正的杀戮。为了救一个人。自己所在乎的人。”雪寒不紧不慢的喝着手中的酒。“我不懂当初为什么要这样。其实现在也不懂。。。只知道自己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所推着往前走。前面是悬崖也好是深渊也罢。。。”雪寒颤颤巍巍的喝着手中的酒。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我害怕过。求绕过。放弃过。可是一切都没有用。这次不一样了。我抛弃了所有的东西。师门。挚爱。朋友。亲人。因为我知道我守护不了他们。曾经为了我的母亲，我愿意不惜耗尽自己的生命。为了那些苦难的人。不惜牺牲自己千辛万苦才得到的一切。只为结束他们的苦难。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雪寒一口口的喝着手中的酒。眼睛中嗜血般杀戮的眼神闪现而出。“苦难一直都在。诸神恶魔都在挥霍着这个世间。这个我曾经用生命守护的世间。”哈哈。。哈哈。。。雪寒哈哈大笑着。仿佛在嘲笑自己的无能。更多的是嘲笑这个世间。或许是其他的东西。雪寒猛灌了一口酒。深吸了一口气。体内黑色的灵力破体而出。鬼王披风劈在雪寒的身上。死神镰刀被紧紧的握在手中。眼中散发出嗜血般的红色光芒。
“看到了吗？无名兄。这才是我选择的路。从今以后我就是一名真正的死亡之神。用我自己的方式，守护这个世间。”雪寒将手中的酒一点点的洒在墓前。转身慢慢的离去。留下一地已经开始枯萎的草木。。。
一袭青衣的雪寒再一次踏入天灵国。一世又一世的轮回。唯一不变的就是天灵国。雪寒站在陈府的大门前。看着那依旧如同往昔一般的建筑。雪寒走上前去。
“站住，不知公子是何人？”门前的侍卫拦住了雪寒的去路。
“我来找陈玉。”
“大胆将军之名也是你可以随意叫的？”雪寒看着满脸怒气的二人微笑着说道。
“我来找陈将军。请二位麻烦通报一声吧。就说我是一故人。”
“故人？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我叫寒月。。。”
“好，请公子稍后容我禀报。”不久后，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妇人急急忙忙的来到大门外。众人纷纷跪地拜见。雪寒转过身看着满头白发的妇人。脸上的露出微笑的表情。老妇人则是满脸泪水看着面前的雪寒。双腿再也站立不住，在众人无比惊愕的眼神中。跪在了雪寒的面前。旁边的侍女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甚至来不及扶起跪在地上的陈玉。
雪寒快步走上前。对着陈玉摇摇头。“进去说吧。这里人多。”老妇人伸出枯燥的双手抚摸着雪寒的脸颊。轻轻的点点头。
“都退下吧。传令府中所有人在房间内待命。没有命令不得外出一步。”
“是。”虽然众人疑惑不解。但还是照做了。雪寒搀扶着老妇人。只留下一名随身侍卫扶着待在身边。
“世子，不用在意她的。”雪寒点点头。看了老妇人身边女子一眼。二人穿越华丽的庭院。来到后门的庭院。庭院虽然修整过了。但是还是保留了原本的布局。二人坐在原本的庭院中。老妇人说道。
“小宁。你去泡壶茶。”女子看了雪寒一眼，皱了一下眉头。回应道。“是。”转身出了院落。
“她和世子当初救我时一样。一直忠心耿耿。”雪寒点点头。
“想不到。小玉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世子。”老妇人伸出双手紧紧的握住雪寒的手。
“你也老了。。。现在也是满头的白发了。”
“雪寒哥哥，寒月这两个名字一直在我的心中。小玉不曾忘记。。。”雪寒伸手将陈玉眼角的泪水擦拭干净。女子泡好了茶来到二人身边。静静的站着。没有说一句话。
“雪寒哥哥。这次回来就不要走了。什么世俗。什么天下都与哥哥无关。听小玉一句话。留下来吧。”
“你都知道了？”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除了哥哥，我已经再无牵挂了。我怕有一天，再一次亲眼看着你死去，或者再一次听到你死去消息。”陈玉泪眼婆娑的说着。雪寒摇着头。“我现在有自己的使命。需要去完成。”
“哥哥。。。听小玉一句话。不要再管什么使命了。那不是你的使命。你可以留下来的对吗？”雪寒依旧摇着头。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在担心什么？哥哥再也不是以前的哥哥了。我这次回来想要取走一样东西。你现在也用不着它了。”
“墨麟剑对吗？”雪寒点点头。
“小宁。取剑来。”
“是，将军。”二人陷入了沉默中。小宁走出去不久后再一次回来手中拿着墨麟剑。递到陈玉的手中。陈玉抚摸着手中的墨麟剑。“这把剑赔了我整整百余年。。。也是时候还给你了。”陈玉艰难的呼吸着。“哥哥此次来，是做最后的告别的吗？”雪寒点点头。
陈玉伸出一双手颤颤巍巍的端起手中的茶杯。杯中的水，不断的散落出来。一杯清茶过后，陈玉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轻声的说道。“我知道了。”声音中充满了哀伤的韵味。
“哥哥，答应我最后一件事。”陈玉看着雪寒说道。“让小宁跟着你吧。她会照顾好你的。”雪寒依旧摇着头。
“我当初救你，只是不想让你那么痛苦的活着。仅此而已。如果你真的为了小宁好。就让她走吧。给她真正的自由。而不是让她待在你的身边。我不需要人照顾。相反我也不会照顾人。小玉。谢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陈玉看着小宁，听着雪寒的话。微微的点着头。可是小宁却跪了下来。“求将军不要赶我走。”
陈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起来吧。”说话间，将墨麟剑递给了雪寒。雪寒接过墨麟剑。仔细的端详着剑身。将墨麟剑背到自己的身后。站起身来。陈玉看着雪寒站起身来。急忙问道。“哥哥，要走？”
“嗯、”雪寒点点头。
“不再多留几日吗？”
“不了。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保重。。。”雪寒飞身来到天空，御剑而行。不再理会身后陈玉的挽留。而陈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雪寒急速的离开。默默的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三日后。雪寒站在分别已久的神医门前。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雪寒走上前去。
“先生请留步。不知先生有何事。”
“我来见你们云溪掌门。”
“启禀先生，掌门已经闭关修行已久。还望先生见谅。如若有要事，还请告知我等。我等自会传达代理掌门。”
“不必了。打扰了。”说完雪寒转身准备离去。在转身的一刹那。眼睛看向远处一个靓丽的身影。慢慢的向着自己走来。待那人走进。二人看着彼此的眼睛。妇人突然间跪在雪寒的面前。
“弟子，云霄拜见师尊。”
雪寒伸手将云霄扶了起来。“起来吧。带我去见云溪。”
“是。师尊。”二人在守门人诧异的目光中。踏入了神医门。“我的事情不要多说。此次前来，只为找云溪。你让她来见我。还有不要通知萱儿。”
“是，师尊。”夜间一袭白衣的云溪来到了雪寒曾经居住的房间中。云霄站在云溪的背后。
“弟子，云溪拜见师傅。”
“起来吧。”
“师傅。您又回来了。太好了。”云溪无比高兴的看着雪寒。雪寒则是满脸的凝重没有一丝的高兴的气息。
“云溪。我有话要问你。”
“师傅请讲。”
“我神医门的宗旨是什么？”
“救死扶伤。”
“可我听说，随着神医门越来越强大。这个神医门再也不是原先的神医门了。成为了修真者的神医门。很多平民百姓来到神医门前求医问诊。却被拒绝，有没有这种事。”
“这师傅。不是我们不救而是他们实在拿不出治疗的费用。”云溪低着头再也不敢言语。
“混账。。。”雪寒用手拍打着桌子。桌子应声而碎。云溪与云霄二位大气不敢喘一声。雪寒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体内的愤怒之情。缓缓的说道。“我能死而复生。知道这个秘密的。神医门之内，恐怕也就你们二人了。就连萱儿也不知道。”
“你们知道你们的师傅。柳青柳月他们二人。我是怎么治愈好的吗？你们知道天字门怎么来的吗？”
“弟子不知。”
“我今天告诉你们。当年为了救柳青。我不惜耗费自己的生命为代价。创立了针法。将柳青用鬼门关中拉回来。而我却因此生命力接近于枯竭。不久之后就死了。她们二人为了报答我的恩情。创建天字门。不止是为了怀念我誓死也要治愈他们的心。更是为了告诫后人，作为一名医者的本分。而你们呢？自从我们三人死了之后，这神医门还是原先的神医门吗？我们什么时候见死不救过。你云溪现在的修为已经是半神之境。距离飞升紧紧只有一步之遥。这些年恐怕一直在修行，忘了行医了。我说的对吗？”
“请师傅，恕罪。”雪寒站起身来。“恕罪？你有何罪之有。我这次回来是来告别的。也是与我的过去来一个彻底的了结。从此以后神医门之事与我再无关联。”
“师傅，弟子知错了。”云溪急忙的说道。“师尊。。。”
“够了。我已经心意已决。来这里只是为了告别而已。至于神医门的未来。”雪寒摇着头。“就让它落寞下去吧。”
“弟子知错了，弟子谨遵师傅教导。”云溪跪地看着雪寒站起身来急忙说道。雪寒站在门口。看着远处的一切。叹了口气轻声说道。“此次离开便是永恒。神医门的未来。就交到你们的手上了。莫要辜负了，天下人的期盼。至于我。你们不必挂念。”
“师傅。。。师尊。”雪寒毅然决然的离开了。没有丝毫的犹豫。也毫不在意二人在身后苦苦的哀求。
几日后雪寒坐在巨石之上，看着面前插在巨石中的千钧重剑。往事已经被岁月侵蚀干净了。曾经的那场大战已经被茂密的植被所掩埋。雪寒来到巨石之上的坟墓前跪了下来。
“无名兄。我来看你了。”雪寒从戒指中取出一坛坛酒放置在坟墓前。自己也举起酒坛喝了起来。自言自语道。
“这里是一切开始的地方。第一次真正的杀戮。为了救一个人。自己所在乎的人。”雪寒不紧不慢的喝着手中的酒。“我不懂当初为什么要这样。其实现在也不懂。。。只知道自己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所推着往前走。前面是悬崖也好是深渊也罢。。。”雪寒颤颤巍巍的喝着手中的酒。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我害怕过。求绕过。放弃过。可是一切都没有用。这次不一样了。我抛弃了所有的东西。师门。挚爱。朋友。亲人。因为我知道我守护不了他们。曾经为了我的母亲，我愿意不惜耗尽自己的生命。为了那些苦难的人。不惜牺牲自己千辛万苦才得到的一切。只为结束他们的苦难。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雪寒一口口的喝着手中的酒。眼睛中嗜血般杀戮的眼神闪现而出。“苦难一直都在。诸神恶魔都在挥霍着这个世间。这个我曾经用生命守护的世间。”哈哈。。哈哈。。。雪寒哈哈大笑着。仿佛在嘲笑自己的无能。更多的是嘲笑这个世间。或许是其他的东西。雪寒猛灌了一口酒。深吸了一口气。体内黑色的灵力破体而出。鬼王披风劈在雪寒的身上。死神镰刀被紧紧的握在手中。眼中散发出嗜血般的红色光芒。
“看到了吗？无名兄。这才是我选择的路。从今以后我就是一名真正的死亡之神。用我自己的方式，守护这个世间。”雪寒将手中的酒一点点的洒在墓前。转身慢慢的离去。留下一地已经开始枯萎的草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