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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老伙夫是个少将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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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吃的很高兴，为了感谢我弄来了肉，于是老头子和我一边儿吃肉一边和我讲起了东北土匪的故事。老头说：“其实我们真的也算不上是土匪，我们都是一群被人遗忘的人，要说起土匪还得说是咱们东北土生土长 ，特有的土匪文化，咱们冰雪覆盖的大东北，自古以来就是一块神秘的土地。这里有丰富的自然资源，浓郁的边疆风情和神秘的民俗文化。然而，这片黑土地上也有百年匪患的历史，咱们东北人管土匪叫“胡子”。其实“胡子”这个称呼是怎样来的呢？我给你叨咕叨咕！老辈传下来有三种说法一种说法是“跟祖师爷顺过来的”这是炮头告诉我的，胡子推崇佛教中的十八罗汉“达摩多罗”为其祖师爷，达摩是北魏时期一个僧人。民间传说他创造了“心意拳”，后来演变为少林拳，形成了负有盛名的“少林武功”，开创了“少林派”。十八罗汉图中的达摩长得非常凶悍，满脸虬须，甚是威猛。“达摩老祖威风”，这可能是“胡子”推崇他为祖师爷的原因之一。胡子也知道土匪这个名称不好，于是根据祖师爷的相貌特征，给自己起了一个新名字——胡子。如果当面管俺们叫土匪，轻则挨一顿痛打，重则可能就没命了。但你当面叫俺们胡子，俺们不会理会你。另一种说法是清末东北土匪一般都用土枪，平时枪口处堵一塞木，塞木上系着红缨。当要打枪的时候就将塞木取出衔在口中，远处望去就像红色的胡子，所以人们称土匪为“红胡子”。第三种说法是民间故事，东北人叫它“讲瞎话”。说从前一个老太太有十八个儿子，外出谋生受到富人的欺负，返回家中想要干杀富济贫的职业，但又怕让人认出来，于是就想出了一个办法，每当行动之前用纸条在脸上贴很多胡子，然后再去杀富济贫，于是大千社会中又出现了一个行业——胡子。”
我说：“胡子这么多年头的历史啊！清朝就有了？”
老头说：“那算啥？从明朝就有了！明代末期。当时明将毛文龙屯兵近十万于鸭绿岛，深受崇贞皇帝器重，授以左督都之职，并授尚方宝剑。明将袁崇焕出任蓟辽总督后，毛文龙拥兵自重，对袁大有不敬，为袁所杀。毛文龙属下散而为寇，或啸聚山林，或入海为盗，出没于辽沈、登莱之间。厥后，明将孔有德、耿仲明、祖大寿等相继叛明降清，其部下有怀田横之志者，不愿寄身降将旗下，纷纷落逃为寇，与毛文龙溃众汇合一处，遂成一党，形成了一股强大的武装力量。关东胡子最初是于由政治原因成为流寇，开始只与官吏为敌，不为害民间，后来因官兵强大，力不能支，加上人员多滥，约束无力，坠落为打家劫舍的土匪，成为危害老百姓安居乐业的一股祸水。这是关东胡子的第一代。其实俺们关东胡子在历史上，有三个泛滥时期。
我问道 ：“还三个时期？那得多乱啊！您说说是哪三个时期啊？”
老头又啃了一块儿人排骨，唆了唆骨头和手指头上的汤汁说道：这第一个时期啊！的说是在清咸丰时期。那个时候由于洪秀全领导的太皮天国太平军起义，驻东北的八旗军大部都入关作战，造成了关外兵力空虚，因此上胡子乘虚倔起，关外一时间成为了胡子贬遍地横行的天下。特别是甲午战败之后，清朝的溃军散勇四处流窜，许多人都选择入山为贼，落草为寇，与胡子沆瀣一气，使胡子势力大大增加。再后来这种局面一直延续到同治、光绪时期。当时每股胡子少说有上千人，多的时候有上万人。势力最大的胡子当属唐殿荣绺子子，那时候他的人马已经达到三万余众。这期间出名的绺子有活动在大连一带的“黄四癞子”，往返在辽河至洮儿河之间的“陶什陶”，出没在海城、营口、盖平一带的“钻天燕子”，及辽阳的“花蝴蝶”，当然，当时东北最大的匪寇当属后来的“东北王”张作霖。 要说这第二个时期嘛！得说是中俄战争至日本侵占东北期间。由于连年战乱，贫穷和饥饿笼罩着东北大地，这时，东北上万股土匪蜂拥四起，起局、占山、建绺子。溃散的东北军，山林警察队，地主武装大排，社会行帮，也沦为胡匪，胡子的势力一时巨增，有“三人一匪”之说，东北成了土匪王国。据有关资料统计，当时东北胡子拥有枪支一百八十万条，数量相当于当时二百个军的装备。白山黑水的林海雪原上，三江平原的青纱帐中，天苍地茫的蒙古草原里，到处回响着土匪的脚步声，马蹄声，枪炮声，山林里有胡子，江河里有胡子，闹市里有胡子。神奇的黑土地上刮起了一股股带着血腥气味的狂野旋风。当时比较大的绺子有吉南八县总瓢把子付殿臣，黑龙江大匪首谢文东等。这第三个时期就得说是东北光复以后。东北光复以后，一股股土匪纷纷出山，摇旗招兵，立队号，占山头。同时，日伪对东北十四年的统治经营了庞大的敌伪残余势力，光复以后，汉奸、宪兵、特务、伪满警察、伪满官吏、地主、恶霸、流氓、大烟鬼也纷纷出笼，拉杆子，抢地盘，一时匪患四起，乌云笼罩着大东北的黑土地。这些胡子和敌伪势力在光复后，摇身一变成为“挺进军”、“先遣军”、“光复军”、“忠义救国军”、“保安军”，有16个系统，37个番号。被国民党封为正副司令的34人，军长37人，师长161人，旅团长上千。”
我心内一惊！我问道：“莫不说老人家你们也是党国的人？”
老头子哈哈一笑：“区区不才，少将旅长！”
我暗叫了一声：“太他妈的好了！”
老头子吃的很高兴，为了感谢我弄来了肉，于是老头子和我一边儿吃肉一边和我讲起了东北土匪的故事。老头说：“其实我们真的也算不上是土匪，我们都是一群被人遗忘的人，要说起土匪还得说是咱们东北土生土长 ，特有的土匪文化，咱们冰雪覆盖的大东北，自古以来就是一块神秘的土地。这里有丰富的自然资源，浓郁的边疆风情和神秘的民俗文化。然而，这片黑土地上也有百年匪患的历史，咱们东北人管土匪叫“胡子”。其实“胡子”这个称呼是怎样来的呢？我给你叨咕叨咕！老辈传下来有三种说法一种说法是“跟祖师爷顺过来的”这是炮头告诉我的，胡子推崇佛教中的十八罗汉“达摩多罗”为其祖师爷，达摩是北魏时期一个僧人。民间传说他创造了“心意拳”，后来演变为少林拳，形成了负有盛名的“少林武功”，开创了“少林派”。十八罗汉图中的达摩长得非常凶悍，满脸虬须，甚是威猛。“达摩老祖威风”，这可能是“胡子”推崇他为祖师爷的原因之一。胡子也知道土匪这个名称不好，于是根据祖师爷的相貌特征，给自己起了一个新名字——胡子。如果当面管俺们叫土匪，轻则挨一顿痛打，重则可能就没命了。但你当面叫俺们胡子，俺们不会理会你。另一种说法是清末东北土匪一般都用土枪，平时枪口处堵一塞木，塞木上系着红缨。当要打枪的时候就将塞木取出衔在口中，远处望去就像红色的胡子，所以人们称土匪为“红胡子”。第三种说法是民间故事，东北人叫它“讲瞎话”。说从前一个老太太有十八个儿子，外出谋生受到富人的欺负，返回家中想要干杀富济贫的职业，但又怕让人认出来，于是就想出了一个办法，每当行动之前用纸条在脸上贴很多胡子，然后再去杀富济贫，于是大千社会中又出现了一个行业——胡子。”
我说：“胡子这么多年头的历史啊！清朝就有了？”
老头说：“那算啥？从明朝就有了！明代末期。当时明将毛文龙屯兵近十万于鸭绿岛，深受崇贞皇帝器重，授以左督都之职，并授尚方宝剑。明将袁崇焕出任蓟辽总督后，毛文龙拥兵自重，对袁大有不敬，为袁所杀。毛文龙属下散而为寇，或啸聚山林，或入海为盗，出没于辽沈、登莱之间。厥后，明将孔有德、耿仲明、祖大寿等相继叛明降清，其部下有怀田横之志者，不愿寄身降将旗下，纷纷落逃为寇，与毛文龙溃众汇合一处，遂成一党，形成了一股强大的武装力量。关东胡子最初是于由政治原因成为流寇，开始只与官吏为敌，不为害民间，后来因官兵强大，力不能支，加上人员多滥，约束无力，坠落为打家劫舍的土匪，成为危害老百姓安居乐业的一股祸水。这是关东胡子的第一代。其实俺们关东胡子在历史上，有三个泛滥时期。
我问道 ：“还三个时期？那得多乱啊！您说说是哪三个时期啊？”
老头又啃了一块儿人排骨，唆了唆骨头和手指头上的汤汁说道：这第一个时期啊！的说是在清咸丰时期。那个时候由于洪秀全领导的太皮天国太平军起义，驻东北的八旗军大部都入关作战，造成了关外兵力空虚，因此上胡子乘虚倔起，关外一时间成为了胡子贬遍地横行的天下。特别是甲午战败之后，清朝的溃军散勇四处流窜，许多人都选择入山为贼，落草为寇，与胡子沆瀣一气，使胡子势力大大增加。再后来这种局面一直延续到同治、光绪时期。当时每股胡子少说有上千人，多的时候有上万人。势力最大的胡子当属唐殿荣绺子子，那时候他的人马已经达到三万余众。这期间出名的绺子有活动在大连一带的“黄四癞子”，往返在辽河至洮儿河之间的“陶什陶”，出没在海城、营口、盖平一带的“钻天燕子”，及辽阳的“花蝴蝶”，当然，当时东北最大的匪寇当属后来的“东北王”张作霖。 要说这第二个时期嘛！得说是中俄战争至日本侵占东北期间。由于连年战乱，贫穷和饥饿笼罩着东北大地，这时，东北上万股土匪蜂拥四起，起局、占山、建绺子。溃散的东北军，山林警察队，地主武装大排，社会行帮，也沦为胡匪，胡子的势力一时巨增，有“三人一匪”之说，东北成了土匪王国。据有关资料统计，当时东北胡子拥有枪支一百八十万条，数量相当于当时二百个军的装备。白山黑水的林海雪原上，三江平原的青纱帐中，天苍地茫的蒙古草原里，到处回响着土匪的脚步声，马蹄声，枪炮声，山林里有胡子，江河里有胡子，闹市里有胡子。神奇的黑土地上刮起了一股股带着血腥气味的狂野旋风。当时比较大的绺子有吉南八县总瓢把子付殿臣，黑龙江大匪首谢文东等。这第三个时期就得说是东北光复以后。东北光复以后，一股股土匪纷纷出山，摇旗招兵，立队号，占山头。同时，日伪对东北十四年的统治经营了庞大的敌伪残余势力，光复以后，汉奸、宪兵、特务、伪满警察、伪满官吏、地主、恶霸、流氓、大烟鬼也纷纷出笼，拉杆子，抢地盘，一时匪患四起，乌云笼罩着大东北的黑土地。这些胡子和敌伪势力在光复后，摇身一变成为“挺进军”、“先遣军”、“光复军”、“忠义救国军”、“保安军”，有16个系统，37个番号。被国民党封为正副司令的34人，军长37人，师长161人，旅团长上千。”
我心内一惊！我问道：“莫不说老人家你们也是党国的人？”
老头子哈哈一笑：“区区不才，少将旅长！”
我暗叫了一声：“太他妈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