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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抓的是谁的奸,就不言而喻了。
“难道说,沈总之所以会选中那个小傻子,是因为要掩人耳目,其实沈总和那个男的……才是真爱?”
“笔给你,你来写。”
……
而沈墨再回去的路上,特意买了一袋肉包子。
而沈安诺则是盯着那袋包子,不停地咽口水。
她还可以再吃两……不,三个的。
荟尚小区——
男人朝着坐在不远处啃肉包的女人招了招手,“过来。”
“……”
沈安诺看了他一眼,直接将剩下的那大半个面包塞进了嘴里,狼吞虎咽,差点没被噎死。
“……”男人从薄唇间吐出一个字,“该!”
那种心情就好比如一直养大的小猫,有一天,对着你护食了!
但男人却还是将一杯水,给她灌了下去,以防她真的被噎死了!
“呼——呃——”
沈安诺狠狠地打了一个饱嗝,满嘴都是肉包子的味道。
沈墨嫌弃地皱了皱眉。
“你想不想张妈?”
“想……张妈。”沈安诺闻言,很是肯定地点了点头。
男人余光瞥见了她油腻腻的手指头,黑眸一深,睨着她的表情,似是想要看破些什么。
“想吃肉包还是想见张妈?”
“……”沈安诺低头,两根食指对着,碰了碰,似乎很纠结,最终抬头,“想见张妈。”
她今天已经吃过肉包子了,可以不吃。
她想要见张妈的。
“行。”男人舌尖抵了地腮帮子,嘴角扯出了一抹极其邪气的弧度,一字一字地道,“明天没有肉包子。”
“啊?”
沈安诺震惊了。
这是什么操作?
到嘴的肉包子,飞走了!?
她狠狠地咽了咽口水,莫名地有些委屈。
她忽然想到了,那个老爷爷说的话。
哭?
她要不要哭?
可是她哭不出来怎么办?
而沈安诺的脑子也逐渐开始运转了起来,“见……张妈。”
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张妈了。
鱼饵已经上钩了,沈墨开始收网了,“张妈有没有告诉你,怎么样才能联系到她?”
“方家啊!”沈安诺不假思索地道,看他的眼神,犹如看……智障般。
张妈就在方家啊。
“……”
沈墨被她的眼神刺激到了,手还是痒痒了,抬手,在她的头发上一顿揉搓,直到一个“鸡窝”诞生了。
明显带着报复的情绪。
偏生他还慢条斯理地帮她整理了一番,期间,没少扯疼她。
沈墨继续诱问道,“若是她离开了方家呢。”
“……”
离开方家?那就是不在方家的意思吗?
“不许问为什么!”男人似是能一眼看穿她的想法,下了死命令。
“……”
“好好想,不着急。”
“……”
随后,男人便从衣柜里拿了一套家居服,走进了浴室里,独留下沈安诺一人在冥思苦想。
怎么样才能联系到张妈?
她的脑子转啊转……脚步也不由得在原地转起了圈圈。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眼前视线迷糊得厉害,晕头转向的。忽而,她灵关一现,猛地站起身,跌跌撞撞地往浴室里冲。
甚至来不及敲门,便直接推开了那扇门,急急地道,“张妈……”
话音未落,最后那个字彻底消音了,偌大的浴室里,只剩下水流冲刷的声音。
男人身上的水顺着下颌线滑落,眼眸黑沉,身上肌肉线条用力到贲张……
不知为何,沈安诺不由自主地狠狠地咽了咽口水。
而后她的目光往下游移,最终紧紧地锁在了某一处,发自灵魂最深处的拷问,“为什么……不一样?”
“……”
沈墨的脸彻底黑了,伸手一把扯过了一旁的浴巾,声音似是从喉咙间逼出来,一字一沉,“出——去。”
“哦。”
沈安诺的眼里,是不加掩饰的遗憾,没有身为女孩子该有的矜持,而就是这种直白而赤i裸,但却干净纯粹,不掺杂一丝杂质的眼神,令他全身紧绷,有一股火气在往一个地方集中。
沈安诺讪讪地走了出去,全然忘记了自己进来的目的。
而沈墨这一次洗澡,却比以往来得更要长。
久到沈安诺一手撑在了沙发上打瞌睡,小脑袋一点一点的……
直到一条沾水的毛巾盖在了她的脑袋上,湿哒哒的,她恍惚间睁开了双眼,伸手扯下了那毛巾,抬头望去。
视线不自觉地从他的俊脸往下游移……
沈墨的眉心狠狠地一跳,伸出了一根手指,抵在了她的额头上,而后用力一推。
沈安诺“啊——”地一声,整个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后仰,来了个四脚朝天。
头顶上传来了男人恶狠狠的警告声,“再乱看,眼睛不想要了?”
他倒是没想到,会被一个女人用眼神強奸了!
“……”
沈安诺艰难地从沙发上坐直,不敢乱瞄了。
她也不是故意的,主要是那一下,对于视觉冲突太强了,以至于她的记忆深刻。
眼睛管住了,但嘴边又开始不受控制了,她双唇蠕动,欲说些什么。
男人当机立断打断了她的话,浓墨色的眸,暮霭沉沉,似有惊涛骇浪伏涌,压抑着,沉寂着,一字一沉,“舌头还要不要了?”
沈安诺闻言,惊恐地望着他,死死地捂住嘴巴。
男人对于自己的威胁效果很满意。
从一旁的桌面上拿起了一包烟,而后点燃,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人懒散又轻漫,长**叠着,叼着烟,青白烟雾挡了半边眉眼。烟灰在烟尾续了长长一段,然后坠在地上。
男人磕了磕烟灰,缓缓从嘴里吐出了一口烟,烟雾缭绕,被烟雾侵蚀过的喉咙,带着一丝勾人的哑,“想清楚了?”
“……”
沈安诺眨巴了下眼睛,没敢把手拿下来。
“说话。”沈墨示意她将手拿下来。
“想什么?”
全然把他说的话,忘得一干二净了。
“你在逗我?”男人拿下了嘴里的眼,一记冷冷的眼刀子射向她,忽而微眯了眯促狭的双眸,“还是说,你是故意的?”
故意闯进浴室?
“……”
许是被男人眼神这么一刺激,她全身都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点点地忆起了关键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