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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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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窗外的天色也就暗了下去，两人了选择登出游戏。
从虚拟世界回到现实世界的一霎那，最先感觉到的是血肉之躯的重量。
换个说法，真实的重力比较大。
在旧sao中，因为亚丝娜作为细剑使而贯彻重视速度的能力构成，虚拟体的体感重量相当轻盈，每天如疾风般奔驰于原野、如骏马般跳越障碍，在继承了数值与档案的alo中，这身轻灵依然不变，不，因为背上有了翅膀，对重力的感觉更加稀薄了也说不定。
因此，她在昏暗的自己房间床上睁开眼睛的瞬间，压在全身的重量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明明被囚禁在死亡游戏时那么的渴望登出，但现在的她却怎样也无法喜欢这感觉，大概，这个冲击也总有一天会习惯吧。
花了大约十秒准备后，明日奈才缓缓起身。
将头上相比于nervgear有着惊人轻巧的完全潜行机——asphere拿下，动作被天花板上的感应器测知，自动点亮了间接照明的光度。
双脚下床，慎重的站起，果然还留着些许晕眩，与让虚拟世界的亚丝娜感到困扰的脱离现象有些相似，但相较于在那边是感到意识飞往上空，现实世界的晕眩是往地面拉去的感觉，这种不快的程度遥遥领先前者。
明日奈轻轻摇头以化解晕眩后，穿上拖鞋往南向的窗户走去。
从庭院的缝隙间，眺望着被十一月的湿重夜气所笼罩的住宅区，因为稍微飘着雾雨，路灯周围宛如张着白伞，不免让人联想到虚拟世界的光线特效。
“…………？”
突然间，感觉到记忆的一角受到刺激，明日奈皱起了眉头。
夜晚的街道，笼罩夜雾的灯光，窸窣流淌的水道，在其边上，抱住膝盖不停啜泣着，很不安、很想逃走、但又无处可逃……
这是在何时、何处见过的情景，完全想不起来，想抓住这模糊的印象，但就在快要抓住时又突然消失了。
感受着残留在胸口中的，不可思议的寂寞余韵，明日奈暂时眺望着现实世界的夜景。
“怎么了？”一旁与之同时登出游戏起身的佑真脸色有些担忧。
明日奈摇了摇头说：“没事，只是有点累了。”
有点累了？
觉察到自己现在尚还处于佑真家里的事实，明日奈突然羞涩起来。
正在她面颊通红，头快到低到胸前的时候，一通电话打了过来。
佑真走过去接起，这让明日奈松了口气，同时又为今晚自己的留宿感到紧张。
应该是佑真的父母打来的吧，少女这样想着。
电话接通，双方互相沉默了一会，谁也没有先开口，直到几秒钟后，电话那边才传来一位男性的声音，“考虑的怎么样了？
他的声音低沉，常年的工作关系让他自然带着一份不低的威严，说话十分理性，这种理性不光体现在他的身上，还体现在与他血脉相连的儿子身上，永远的冷静与理智，他们都注定了并非平凡的人。
佑真默默的朝着房间内的明日奈看了一眼，她坐在床边，侧面的窗户时雾雨叠加的居民区。
似乎是感觉到了佑真注视的目光，明日奈转过头来嫣然一笑。
听到电话这边毫无动静，那名男性在电话的那一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调整好自己，尽快下决定。”
挂了电话，佑真的眼眸了闪烁了几下，随即灰暗了下去，但是当他迈步走向明日奈身边的时候，他的面容露出了微笑。
“这么快吗？”栗色的长发随着少女的摆动而晃动。
“嗯，父亲他只是问问我在不在家。”
“这样啊，那我现在去给你做点宵夜吃去，你也应该饿了吧。”
“我也来帮忙。”
“我自己来就好，你就在房间里就好啦。”
明日奈一边说着，一边将佑真按回了床上，无奈之下，佑真只好看着少女一人走出房间。
而当少女走出房间的几秒之后，他整个人便重重地躺在了床上。
一时间思绪万千。
在三井财团中，自sao变成了死亡游戏的那一刻起，佑真作为继承人的身份毫无疑问就已经被革除了。
始作俑者茅场已经物理性的死亡，法律无法继续追究他的责任。
损失只能让财团和政府二者承担，游戏开发者之一的佑真也因为这个被委任为假想课的一员，这在某种意义上来讲，和戴罪立功，并无二致。
可是家族之内，一部分人仍然对此有着意见，认为佑真的赎罪并不能为财团本身带来什么有效的收益。
但是如果使他进入公司或者是财团下的某一集团中，担任某些管理职位的话，可能会带了更好的情况。
这一点，引起了佑真本人的强烈反抗。
原因有两个，其一，他不想回到原来的那种生活。
假想课每周的任务不多，足以给佑真留出和明日奈依存的时间，甚至，还能去时不时地体验往常没有见过的生活。
其二，还是因为今天上午和菊冈的见面。
思绪回到那个时间，在菊冈聊完了关于所谓ggo内死枪的事件之后，他眨了眨眼继续对着佑真说道：“欧安离开日本了，你知道吗？”
“离开日本？他已经恢复过来了吗？”
菊冈点了点头，道：“嗯，前几天刚走的，在凛子走之前，欧安也找过她。”
什么？欧安这家伙找凛子干什么？
压下心里的想法，佑真笑容温和，“所以，你给我说这个干什么？”
自己把欧安捞出来，结果这家伙一句话都没给说就跑了，他不怕被那个组织逮住吗，下次见到他一定要好好收拾一顿。
菊冈摇头：“欧安走之前，有一封信让我亲手交给你。”
佑真瞳孔微微收缩。
菊冈从他那黑色的公文包掏出一封信件，放到佑真的桌子前，随即露出标志性和煦的微信，说道：“那我就先走了。”
这家伙，不管怎么说，肯定知道些什么。
欧安是佑真向国家求助救出并进行监管的人员，他的一举一动，肯定都受到了不少人员的监视。
毕竟，国家还指望着靠他来得到一些关于sao那股背后势力的关系链。
但现在，欧安竟然一个人跑了，这大大出乎佑真的意料，当然，他的逃跑，菊冈肯定是知道的，那就说明眼前的这个男人也怀着自己的心思。
至于那个心思到底指向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见菊冈准备离开，佑真略作沉思，反而是将裤兜里的一张卡，拿了出来，递了出去。
“这是三井财团旗下的尊享卡，你收下吧。”
“佑真，这我可不能要啊。”菊冈连连摇头。
“我就明说了吧，欧安的离开有你的帮助吧，既然这样，收下这张卡，就当作你做这件事的报酬。”佑真笑道。
“那我就笑纳了。”
说完，菊冈笑着离开，作为假想课的主负责人，平常的他常常忙到夜晚凌晨。
这就是聪明人之间的做法，收下意味着此事揭过。
等到菊冈离开，佑真继续坐在原位，打开信封。
里面有两张信纸，没有署名，展开看了之后，才知道欧安离开的原因。
信上说，他之所以选择脱离国家保护范围是为了让自己陷入比较危险的境地，如果不这样的话，那股潜入与sao的背后势力是根本无法现身。
根据他对于那些人——也就是poh、兰斯洛特的了解，这个幕后势力对于叛徒是毫无容忍。
所以，只要他脱离大众的监视，有很大几率能够引蛇出洞。
而之所以冒着生命的危险做这些，是因为他隐隐约约觉得到了，这伙人的目的大概是用暴力，进行某些战争争取资源。
这个领域，将是ai的兵家之争。
“这样啊？是为了向那些发动战争的人复仇吗。”
佑真皱着眉头，沉思许久，不过只有这里理由好像还不足以让欧安值得动身离开。
除了这一个疑点，还有那个最后去见凛子的举动。
这都不像是复仇该做的举动。
这浓浓的迷雾，让佑真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什么所以然。
但是能够确定的，那股幕后势力一定会在再次行动，不管是在现实，抑或是假想世界。
复仇者，也不是只有欧安一个人，而是上万名sao生还者，其中就包括这佑真、亚丝娜等等玩家。
......
待到明日奈兑现承诺，将冰箱里的一些蔬菜拿了出来，做了个一小锅寿喜烧，端上桌的时候，香气扑鼻。
佑真家的欧式饭桌上面，灯光温馨，两人面对面坐着，中间佑真还开了一瓶红酒，一个到了半个高脚杯，小口小口地吃着寿喜烧。
越是和明日奈深入地接触，她所具有的品质，让佑真感到惊叹。
饭桌上温馨，看到面前温柔优雅，明眸皓齿的明日奈，佑真感觉到两个人之间始终有一层什么似的。
吃完饭后，将盘子放入水池，静静涮洗过后，转过身来的明日奈，对佑真平静地说了一句，但是却让他心潮汹涌地话，“我去洗澡了呢。”
佑真此刻有些头大，当明日奈用略带妩媚地目光对他说出“我去洗澡”的时候，那一刻恍惚到只能感觉到贲张的血脉和不断在上下攒动血液的速度。
有的时候某件事件开始的没有预兆，甚至于说是顺其自然，就像是明日奈从进入佑真家的时候，两人就压根没有谈过她要在什么时候离开。
直到少女在洗浴室传来哗哗的流水声，佑真还依旧坐在沙发上看着今天的新闻，但是魂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谁也不知道此刻佑真的内心正在天人交战。
“吱呀。”
洗浴室的门被打开，热气率先从里面扑腾而出，一个粉红色身影立足迷蒙的雾气之中，宛如无数场美梦中踏云而来的仙子。
栗色的长发搭在露出光泽的白皙两肩之后。
明日奈的长发绞缠，这些发丝之间，是她瓜子的面容，那对褐色清丽的双瞳，透过这些热雾，看到了在沙发上略显呆滞的佑真。
然后她的脸红的犹如粉红色的樱花一般。
一件略显宽大的睡衣，中间一条系带让睡衣把明日奈的整个柔软的娇躯裹了起来，衣襟的敞开处，隐约能看得到微耸起来的小半雪白的肌肤。
这个细节让佑真呼吸都有些凝滞。
撇去假想世界，他在现实中只见过t恤牛仔裤，或者外套等等打扮的明日奈。
但是绝对没见过仅仅披着一张睡衣，栗色长发湿漉漉垂搭着，高挺酥胸的明日奈。
佑真瞬间有个刺激到自己全身血管贲张的想法，如果以他们之前的那种亲昵程度，抱着明日奈，用食指和中止夹着她的睡衣系带，然后拉开，任由落地。
展现出来的，该是怎么一幅美丽的画卷？
明日奈款然走来，期间用一只手随意的梳理着自己胸前的长发，目光丝毫不敢和佑真对视。
“你、你还待着干嘛，今天晚上我自己睡一个房间。”
听到这句话，佑真保证自己有这么一刻，微微的懵了懵。
那满身滚烫的热血，似乎突然之间受了阻。
正内心嗫嚅着的佑真，看着他这样子，明日奈突然就“噗嗤”笑了起来。
少女将另一只手藏在身后的睡衣抛到了他的身上，“该你洗了。”
佑真愣了愣，有些痴迷于明日奈这笑容的明艳。
脸上红晕逐渐蔓延到脖颈，明日奈有些害羞的盯着佑真的眼睛：“还不快去。”
“......嗯嗯。”
刚用过的洗浴室，还残存着之前沐浴的烟气，混合着薰衣草香淡淡的飘散。
热水淋下来，将佑真浸入热气之中，他的所有神经都不由自主地舒缓下来。
今天一天的劳累，都在这样的热水下一扫而空。
以极快的速度洗完，佑真披着睡衣出来，整个客厅都一片漆黑。
只有一个房间的房门，才透出少许光亮。
开了门进去，里面有股熟悉的温香。
明日奈就躺在大床的中间，仿若精灵女神。
佑真试探性的指了指大床，微微一笑，“这里属于我吗？”
明日奈莞尔，“要不然呢？你想被我踢下去吗？”
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日奈发现自己的耳根子都红了起来。
佑真轻轻的游上床来，这一刻他的手有些颤抖，两人并列躺在床上，身旁是少女起伏的胸脯和兰花般的呼吸，让他觉察到有些不真实。
不知不觉，窗外的天色也就暗了下去，两人了选择登出游戏。
从虚拟世界回到现实世界的一霎那，最先感觉到的是血肉之躯的重量。
换个说法，真实的重力比较大。
在旧sao中，因为亚丝娜作为细剑使而贯彻重视速度的能力构成，虚拟体的体感重量相当轻盈，每天如疾风般奔驰于原野、如骏马般跳越障碍，在继承了数值与档案的alo中，这身轻灵依然不变，不，因为背上有了翅膀，对重力的感觉更加稀薄了也说不定。
因此，她在昏暗的自己房间床上睁开眼睛的瞬间，压在全身的重量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明明被囚禁在死亡游戏时那么的渴望登出，但现在的她却怎样也无法喜欢这感觉，大概，这个冲击也总有一天会习惯吧。
花了大约十秒准备后，明日奈才缓缓起身。
将头上相比于nervgear有着惊人轻巧的完全潜行机——asphere拿下，动作被天花板上的感应器测知，自动点亮了间接照明的光度。
双脚下床，慎重的站起，果然还留着些许晕眩，与让虚拟世界的亚丝娜感到困扰的脱离现象有些相似，但相较于在那边是感到意识飞往上空，现实世界的晕眩是往地面拉去的感觉，这种不快的程度遥遥领先前者。
明日奈轻轻摇头以化解晕眩后，穿上拖鞋往南向的窗户走去。
从庭院的缝隙间，眺望着被十一月的湿重夜气所笼罩的住宅区，因为稍微飘着雾雨，路灯周围宛如张着白伞，不免让人联想到虚拟世界的光线特效。
“…………？”
突然间，感觉到记忆的一角受到刺激，明日奈皱起了眉头。
夜晚的街道，笼罩夜雾的灯光，窸窣流淌的水道，在其边上，抱住膝盖不停啜泣着，很不安、很想逃走、但又无处可逃……
这是在何时、何处见过的情景，完全想不起来，想抓住这模糊的印象，但就在快要抓住时又突然消失了。
感受着残留在胸口中的，不可思议的寂寞余韵，明日奈暂时眺望着现实世界的夜景。
“怎么了？”一旁与之同时登出游戏起身的佑真脸色有些担忧。
明日奈摇了摇头说：“没事，只是有点累了。”
有点累了？
觉察到自己现在尚还处于佑真家里的事实，明日奈突然羞涩起来。
正在她面颊通红，头快到低到胸前的时候，一通电话打了过来。
佑真走过去接起，这让明日奈松了口气，同时又为今晚自己的留宿感到紧张。
应该是佑真的父母打来的吧，少女这样想着。
电话接通，双方互相沉默了一会，谁也没有先开口，直到几秒钟后，电话那边才传来一位男性的声音，“考虑的怎么样了？
他的声音低沉，常年的工作关系让他自然带着一份不低的威严，说话十分理性，这种理性不光体现在他的身上，还体现在与他血脉相连的儿子身上，永远的冷静与理智，他们都注定了并非平凡的人。
佑真默默的朝着房间内的明日奈看了一眼，她坐在床边，侧面的窗户时雾雨叠加的居民区。
似乎是感觉到了佑真注视的目光，明日奈转过头来嫣然一笑。
听到电话这边毫无动静，那名男性在电话的那一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调整好自己，尽快下决定。”
挂了电话，佑真的眼眸了闪烁了几下，随即灰暗了下去，但是当他迈步走向明日奈身边的时候，他的面容露出了微笑。
“这么快吗？”栗色的长发随着少女的摆动而晃动。
“嗯，父亲他只是问问我在不在家。”
“这样啊，那我现在去给你做点宵夜吃去，你也应该饿了吧。”
“我也来帮忙。”
“我自己来就好，你就在房间里就好啦。”
明日奈一边说着，一边将佑真按回了床上，无奈之下，佑真只好看着少女一人走出房间。
而当少女走出房间的几秒之后，他整个人便重重地躺在了床上。
一时间思绪万千。
在三井财团中，自sao变成了死亡游戏的那一刻起，佑真作为继承人的身份毫无疑问就已经被革除了。
始作俑者茅场已经物理性的死亡，法律无法继续追究他的责任。
损失只能让财团和政府二者承担，游戏开发者之一的佑真也因为这个被委任为假想课的一员，这在某种意义上来讲，和戴罪立功，并无二致。
可是家族之内，一部分人仍然对此有着意见，认为佑真的赎罪并不能为财团本身带来什么有效的收益。
但是如果使他进入公司或者是财团下的某一集团中，担任某些管理职位的话，可能会带了更好的情况。
这一点，引起了佑真本人的强烈反抗。
原因有两个，其一，他不想回到原来的那种生活。
假想课每周的任务不多，足以给佑真留出和明日奈依存的时间，甚至，还能去时不时地体验往常没有见过的生活。
其二，还是因为今天上午和菊冈的见面。
思绪回到那个时间，在菊冈聊完了关于所谓ggo内死枪的事件之后，他眨了眨眼继续对着佑真说道：“欧安离开日本了，你知道吗？”
“离开日本？他已经恢复过来了吗？”
菊冈点了点头，道：“嗯，前几天刚走的，在凛子走之前，欧安也找过她。”
什么？欧安这家伙找凛子干什么？
压下心里的想法，佑真笑容温和，“所以，你给我说这个干什么？”
自己把欧安捞出来，结果这家伙一句话都没给说就跑了，他不怕被那个组织逮住吗，下次见到他一定要好好收拾一顿。
菊冈摇头：“欧安走之前，有一封信让我亲手交给你。”
佑真瞳孔微微收缩。
菊冈从他那黑色的公文包掏出一封信件，放到佑真的桌子前，随即露出标志性和煦的微信，说道：“那我就先走了。”
这家伙，不管怎么说，肯定知道些什么。
欧安是佑真向国家求助救出并进行监管的人员，他的一举一动，肯定都受到了不少人员的监视。
毕竟，国家还指望着靠他来得到一些关于sao那股背后势力的关系链。
但现在，欧安竟然一个人跑了，这大大出乎佑真的意料，当然，他的逃跑，菊冈肯定是知道的，那就说明眼前的这个男人也怀着自己的心思。
至于那个心思到底指向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见菊冈准备离开，佑真略作沉思，反而是将裤兜里的一张卡，拿了出来，递了出去。
“这是三井财团旗下的尊享卡，你收下吧。”
“佑真，这我可不能要啊。”菊冈连连摇头。
“我就明说了吧，欧安的离开有你的帮助吧，既然这样，收下这张卡，就当作你做这件事的报酬。”佑真笑道。
“那我就笑纳了。”
说完，菊冈笑着离开，作为假想课的主负责人，平常的他常常忙到夜晚凌晨。
这就是聪明人之间的做法，收下意味着此事揭过。
等到菊冈离开，佑真继续坐在原位，打开信封。
里面有两张信纸，没有署名，展开看了之后，才知道欧安离开的原因。
信上说，他之所以选择脱离国家保护范围是为了让自己陷入比较危险的境地，如果不这样的话，那股潜入与sao的背后势力是根本无法现身。
根据他对于那些人——也就是poh、兰斯洛特的了解，这个幕后势力对于叛徒是毫无容忍。
所以，只要他脱离大众的监视，有很大几率能够引蛇出洞。
而之所以冒着生命的危险做这些，是因为他隐隐约约觉得到了，这伙人的目的大概是用暴力，进行某些战争争取资源。
这个领域，将是ai的兵家之争。
“这样啊？是为了向那些发动战争的人复仇吗。”
佑真皱着眉头，沉思许久，不过只有这里理由好像还不足以让欧安值得动身离开。
除了这一个疑点，还有那个最后去见凛子的举动。
这都不像是复仇该做的举动。
这浓浓的迷雾，让佑真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什么所以然。
但是能够确定的，那股幕后势力一定会在再次行动，不管是在现实，抑或是假想世界。
复仇者，也不是只有欧安一个人，而是上万名sao生还者，其中就包括这佑真、亚丝娜等等玩家。
......
待到明日奈兑现承诺，将冰箱里的一些蔬菜拿了出来，做了个一小锅寿喜烧，端上桌的时候，香气扑鼻。
佑真家的欧式饭桌上面，灯光温馨，两人面对面坐着，中间佑真还开了一瓶红酒，一个到了半个高脚杯，小口小口地吃着寿喜烧。
越是和明日奈深入地接触，她所具有的品质，让佑真感到惊叹。
饭桌上温馨，看到面前温柔优雅，明眸皓齿的明日奈，佑真感觉到两个人之间始终有一层什么似的。
吃完饭后，将盘子放入水池，静静涮洗过后，转过身来的明日奈，对佑真平静地说了一句，但是却让他心潮汹涌地话，“我去洗澡了呢。”
佑真此刻有些头大，当明日奈用略带妩媚地目光对他说出“我去洗澡”的时候，那一刻恍惚到只能感觉到贲张的血脉和不断在上下攒动血液的速度。
有的时候某件事件开始的没有预兆，甚至于说是顺其自然，就像是明日奈从进入佑真家的时候，两人就压根没有谈过她要在什么时候离开。
直到少女在洗浴室传来哗哗的流水声，佑真还依旧坐在沙发上看着今天的新闻，但是魂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谁也不知道此刻佑真的内心正在天人交战。
“吱呀。”
洗浴室的门被打开，热气率先从里面扑腾而出，一个粉红色身影立足迷蒙的雾气之中，宛如无数场美梦中踏云而来的仙子。
栗色的长发搭在露出光泽的白皙两肩之后。
明日奈的长发绞缠，这些发丝之间，是她瓜子的面容，那对褐色清丽的双瞳，透过这些热雾，看到了在沙发上略显呆滞的佑真。
然后她的脸红的犹如粉红色的樱花一般。
一件略显宽大的睡衣，中间一条系带让睡衣把明日奈的整个柔软的娇躯裹了起来，衣襟的敞开处，隐约能看得到微耸起来的小半雪白的肌肤。
这个细节让佑真呼吸都有些凝滞。
撇去假想世界，他在现实中只见过t恤牛仔裤，或者外套等等打扮的明日奈。
但是绝对没见过仅仅披着一张睡衣，栗色长发湿漉漉垂搭着，高挺酥胸的明日奈。
佑真瞬间有个刺激到自己全身血管贲张的想法，如果以他们之前的那种亲昵程度，抱着明日奈，用食指和中止夹着她的睡衣系带，然后拉开，任由落地。
展现出来的，该是怎么一幅美丽的画卷？
明日奈款然走来，期间用一只手随意的梳理着自己胸前的长发，目光丝毫不敢和佑真对视。
“你、你还待着干嘛，今天晚上我自己睡一个房间。”
听到这句话，佑真保证自己有这么一刻，微微的懵了懵。
那满身滚烫的热血，似乎突然之间受了阻。
正内心嗫嚅着的佑真，看着他这样子，明日奈突然就“噗嗤”笑了起来。
少女将另一只手藏在身后的睡衣抛到了他的身上，“该你洗了。”
佑真愣了愣，有些痴迷于明日奈这笑容的明艳。
脸上红晕逐渐蔓延到脖颈，明日奈有些害羞的盯着佑真的眼睛：“还不快去。”
“......嗯嗯。”
刚用过的洗浴室，还残存着之前沐浴的烟气，混合着薰衣草香淡淡的飘散。
热水淋下来，将佑真浸入热气之中，他的所有神经都不由自主地舒缓下来。
今天一天的劳累，都在这样的热水下一扫而空。
以极快的速度洗完，佑真披着睡衣出来，整个客厅都一片漆黑。
只有一个房间的房门，才透出少许光亮。
开了门进去，里面有股熟悉的温香。
明日奈就躺在大床的中间，仿若精灵女神。
佑真试探性的指了指大床，微微一笑，“这里属于我吗？”
明日奈莞尔，“要不然呢？你想被我踢下去吗？”
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日奈发现自己的耳根子都红了起来。
佑真轻轻的游上床来，这一刻他的手有些颤抖，两人并列躺在床上，身旁是少女起伏的胸脯和兰花般的呼吸，让他觉察到有些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