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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钻牛角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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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盏回到球场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比平时甜两分。
毕竟神教练自己脑补，轻轻松松就没继续怀疑自己的身份，实在是太省力气了。
青学众人摸不着头脑，她也没多解释。
见苏盏脸上的表情不像有什么为难的地方，其余人也就不再去追究了。
若她不想说，他们问也白问。
只不过刚回来，苏盏和龙崎樱乃被赶出来去找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的越前龙马。
虽然这场比赛，越前龙马只是个替补，但是很显然，龙崎教练绝对不会容忍他态度懈怠的跑路。
“龙马到底会去哪里啊？”
苏盏跟龙崎樱乃走出球场，左右看了看，龙崎樱乃有些为难的问苏盏。苏盏刚想说自己也不知道，耳朵动了动，听到不远处的练习场里面传来网球撞击墙壁的声音。
“这边。”
指着练习场的方向，苏盏径直走过去，龙崎樱乃看着苏盏的背影，有些怔楞，随后眼中闪过一丝奇怪地情绪。
有些黯然，还有些不甘心。
龙崎樱乃默默地跟在苏盏的身后，看着苏盏细长柔软的发辫行走之间微微摆动，纤细欣长的身体，加上行动间的律动，只觉得这个人从背面看去都充满了灵动俏丽。
背影看上去都这么好看……
龙崎樱乃心里有些自卑，脑海里不断回想的却是那天她去奶奶的办公室出来时看到的画面。
少年抓着少女的书包带子，拉着少女离开，少女脸上表情有些无奈，但却没有反驳（并不，反驳被无视了啊）。
也许是那天的夕阳太美好，美好到平时冷漠的少年的脸上都带着暖意。
那样温和的越前龙马，是她从来没见到过的，更别提让越前龙马像对待苏盏一样亲近自己。
她比不上苏盏，苏盏可以帮助青学网球部收集数据，而她却分不清一个人跳多高，跑多远有什么影响。
就连奶奶都在可惜苏盏的天赋那么好却没有去学习打网球，相比起来想要学好网球的她却是个实打实的运动白痴。
可是就这样放弃越前龙马又实在让她不甘心，她那么喜欢那个少年，怎么能这样就放弃了呢？
“龙崎同学，怎么不走了？”苏盏走着走着，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忽然停了下来，随后转过头看去，只见龙崎樱乃脸上的表情苦苦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难过的事情。
“啊？没、没什么……”龙崎樱乃回过神，快跑了几步，跑到了苏盏的身边，跟着苏盏往练习场走，但是一转头看到苏盏精致的侧脸，心里更难受了。
苏盏才不知道身边的龙崎樱乃在想什么，她满脑子都盘算着神教练想要去找她的事情。
就这样，两个心思完全不同的人走进了练习场，远远便看到了正对着墙壁打球的越前龙马。
“龙马？龙马！”
看到越前龙马，龙崎樱乃忍不住心生雀跃，对着少年的背影喊了一声，也不知道是意料之中还是预料之外，少年还在继续打球，但是却没有理会龙崎樱乃，就像没听到一样。
“……”龙崎樱乃楞了一下，随后转头看向身边的苏盏，却见苏盏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咬了咬唇，龙崎樱乃想了想还是又喊了一声，越前龙马手上抽球的力道又大了几分，依旧一句话都没说。
“喂，越前同学，无视女孩子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哦。”苏盏回过神，看着龙崎樱乃比之前更苦的表情，直接在龙崎樱乃吃惊的目光中翻了个白眼，随后对着那个熊孩子说道。
“有事么？”
越前龙马的情绪听上去不是很高，声音也有些发冷。
虽然情绪不好，但好歹还是理会了，龙崎樱乃认识到这一点，心里面更难受了。
“乾学长和海堂学长的比赛要开始了，教练让你回去。”
“这样啊……”
越前龙马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停，依旧乒乒乓乓个没完没了，一点都没有收手的意思，嘴上又问了一句：
“你的事情谈完了？”
“谈完了。”苏盏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失笑说道。
总觉得这熊孩子的怨气有一半是对她发的。
“哎，找到你啦！”另一边堀尾、胜郎和胜雄也跑了过来，看清楚场内的情况之后，堀尾率先笑嘻嘻的对着苏盏开口：“苏盏同学已经找到越前了啊，还真是厉害啊。”
苏盏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对于堀尾对自己的过分热情没什么回应。
少年慕艾很正常，但是苏盏对堀尾并没有什么想法，所以对于这种感情还是不要回应的比较好。
过一段时间，堀尾说不定心性变了，就不会这样了。
“龙马，该回球场了，双打一号快开始了。”胜郎对着越前龙马喊了一声，少年一声不吭，手上还在狠狠的挥动着球拍。
五个人站在一起看着越前龙马闷头挥着球拍，过了一会儿，堀尾忽然伸手摸了摸下巴，一脸自得的说道：
“哈哈哈，我知道了。越前没有被安排出场，所以在闹别扭吧。”
“才没有！”
背对着他们的少年声音闷闷的响起，很是倔强的说道。但是在苏盏听来却好像有一丝委屈，真是一种可怕的感觉。
“一定是这样的，真是可爱。”堀尾兀自说着，丝毫没注意到越前龙马的动作停了下来，原本应该被拦截的球经过他的身边，直接弹到了堀尾的脸上。
“噗——！”
苏盏一个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心中更加肯定堀尾说的没错，越前龙马这个家伙一定是在闹别扭。
“你、你干什么……越前。”堀尾捂着脸，等着越前龙马，恨声说道。
“我回去了，比赛快要开始了不是么？”
越前龙马转过身，帽檐遮住了他的眼睛，脸上面无表情，苏盏看着他走到了自己的身边，然后伸手跟平常一样，抓住了自己身上短袖的袖子，拉着她离开。
为了确保自己不走光，苏盏只能招呼一声身后的另外四人，脚下跟着越前龙马的脚步离开，心中对这个臭小子一直用这种方法拉着她走有很大的不满。
像遛狗一样的举动真是够了！
不过，越前龙马和苏盏到底没有回去看成比赛，因为这个王八蛋走到一半，忽然抓着她拐离了球场，甩开了身后的四人跑到了一处草坪，然后躺在地上看着天上的云彩发呆。
“喂，不是说要回去看比赛的么？”
苏盏不是很理解这货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因为上不了场心里难受所以就不去看比赛了？
“不想去。”琥珀色的眸子紧紧地追随着天上的云彩，随后撇嘴：“双打比赛对我来说，没什么意义和经验需要吸取。”
说着，拍了拍身边的草坪，对苏盏忽然蹦出来一句：“躺一会儿？”
“不了，我穿裙子，你让给我躺下到底是安了什么心？”苏盏拒绝了越前龙马的提议，坐在了他旁边不远处的位置。
“心里很难受？你现在的表现就跟地区预赛被禁赛的时候一样。”
苏盏看着越前龙马，想了想，对他说道。
“我什么时候能追上手冢部长？或者是不二学长？”越前龙马没回答这个问题，转而问了苏盏另一个问题，并且在苏盏想开口的时候，他抢先说道：
“我知道虽然我们训练动项目都一样，但是深度根本不一样。”
想起上次因为大雨打断的他和不二之间的那场练习赛，苏盏心中了然，这货是钻了牛角尖了。
听龙崎教练说，越前龙马来青学之前，就已经拿到了美国青少年网球四连冠。
少年成名，所以对待自己的每一次挫折都无法释怀。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只能用你常说的那句话来回答你了。”苏盏想了想，随后看着越前龙马望过来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
“还差得远呢……”
“……”
猫眼少年沉默了一会儿，随后猛地翻身而起，紧紧地看着眼前的黑发少女，皱眉：“真的差那么多？”
“你说呢？听说上次你和手冢学长在高架桥下的球场里打了一场。”
“……”
猫眼少年低下头，沉默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从他周身的气息来看，情绪算不上多好。
不知过了多久，越前龙马才抬起了头：“第二单打，是不二学长吧？”
“对。”
苏盏点了点头。下一瞬，猫眼少年才站了起来，对着苏盏伸出了手：“起来，我要回去看比赛。”
“……好啊。”苏盏楞了一下，随后伸手与越前龙马相握，然后被他拉起来。
想通了不钻牛角尖就是好孩子，现在看来中二病像是起码好了一半。
两个人回到球场的时候，正好是第三单打的比赛结束，苏盏看了一下手表才惊觉竟然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看着计分牌上明晃晃的一胜一败一无效，有些愕然。
尤其是在看到桦地和河村的手全部受伤，河村的掌心都血迹斑斑的时候。
从她看青学的比赛至今，还没有一场比赛如此难捱。
冰帝果然是个强劲的对手。
苏盏看向神教练，神教练对她微不可见的轻轻颔首，下一秒把目光转移到了河村和冰帝的那个大块头桦地身上。
“你还笑，以后不准莽撞，再这样下去，你会少活好几年的！我先带你去看外科医生好了，桦地同学，你要跟我一起去么？”龙崎教练接过苏盏递过来的酒精棉，一边简单处理着河村受伤的伤口一边对站在神教练面前的桦地问。
“桦地就拜托您了。”神教练起身对着龙崎教练微微一鞠躬，随后对着身边的桦地说道：“你也一起去吧，桦地。”
“hi。”
“阿隆，你的球拍借我，好么？”轻轻柔柔的声音响起，原本注意力都放在河村身上的青学众人一愣，看向不二。
只见不二手中拿着河村的球拍，睁开了眼睛，脸上虽然依旧带着笑容，但是却表现的有些奇怪。
又来了……苏盏感受着那危险的气息，全身的寒毛都站起来了。
这家伙一开眼，准没好事！
苏盏回到球场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比平时甜两分。
毕竟神教练自己脑补，轻轻松松就没继续怀疑自己的身份，实在是太省力气了。
青学众人摸不着头脑，她也没多解释。
见苏盏脸上的表情不像有什么为难的地方，其余人也就不再去追究了。
若她不想说，他们问也白问。
只不过刚回来，苏盏和龙崎樱乃被赶出来去找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的越前龙马。
虽然这场比赛，越前龙马只是个替补，但是很显然，龙崎教练绝对不会容忍他态度懈怠的跑路。
“龙马到底会去哪里啊？”
苏盏跟龙崎樱乃走出球场，左右看了看，龙崎樱乃有些为难的问苏盏。苏盏刚想说自己也不知道，耳朵动了动，听到不远处的练习场里面传来网球撞击墙壁的声音。
“这边。”
指着练习场的方向，苏盏径直走过去，龙崎樱乃看着苏盏的背影，有些怔楞，随后眼中闪过一丝奇怪地情绪。
有些黯然，还有些不甘心。
龙崎樱乃默默地跟在苏盏的身后，看着苏盏细长柔软的发辫行走之间微微摆动，纤细欣长的身体，加上行动间的律动，只觉得这个人从背面看去都充满了灵动俏丽。
背影看上去都这么好看……
龙崎樱乃心里有些自卑，脑海里不断回想的却是那天她去奶奶的办公室出来时看到的画面。
少年抓着少女的书包带子，拉着少女离开，少女脸上表情有些无奈，但却没有反驳（并不，反驳被无视了啊）。
也许是那天的夕阳太美好，美好到平时冷漠的少年的脸上都带着暖意。
那样温和的越前龙马，是她从来没见到过的，更别提让越前龙马像对待苏盏一样亲近自己。
她比不上苏盏，苏盏可以帮助青学网球部收集数据，而她却分不清一个人跳多高，跑多远有什么影响。
就连奶奶都在可惜苏盏的天赋那么好却没有去学习打网球，相比起来想要学好网球的她却是个实打实的运动白痴。
可是就这样放弃越前龙马又实在让她不甘心，她那么喜欢那个少年，怎么能这样就放弃了呢？
“龙崎同学，怎么不走了？”苏盏走着走着，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忽然停了下来，随后转过头看去，只见龙崎樱乃脸上的表情苦苦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难过的事情。
“啊？没、没什么……”龙崎樱乃回过神，快跑了几步，跑到了苏盏的身边，跟着苏盏往练习场走，但是一转头看到苏盏精致的侧脸，心里更难受了。
苏盏才不知道身边的龙崎樱乃在想什么，她满脑子都盘算着神教练想要去找她的事情。
就这样，两个心思完全不同的人走进了练习场，远远便看到了正对着墙壁打球的越前龙马。
“龙马？龙马！”
看到越前龙马，龙崎樱乃忍不住心生雀跃，对着少年的背影喊了一声，也不知道是意料之中还是预料之外，少年还在继续打球，但是却没有理会龙崎樱乃，就像没听到一样。
“……”龙崎樱乃楞了一下，随后转头看向身边的苏盏，却见苏盏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咬了咬唇，龙崎樱乃想了想还是又喊了一声，越前龙马手上抽球的力道又大了几分，依旧一句话都没说。
“喂，越前同学，无视女孩子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哦。”苏盏回过神，看着龙崎樱乃比之前更苦的表情，直接在龙崎樱乃吃惊的目光中翻了个白眼，随后对着那个熊孩子说道。
“有事么？”
越前龙马的情绪听上去不是很高，声音也有些发冷。
虽然情绪不好，但好歹还是理会了，龙崎樱乃认识到这一点，心里面更难受了。
“乾学长和海堂学长的比赛要开始了，教练让你回去。”
“这样啊……”
越前龙马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停，依旧乒乒乓乓个没完没了，一点都没有收手的意思，嘴上又问了一句：
“你的事情谈完了？”
“谈完了。”苏盏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失笑说道。
总觉得这熊孩子的怨气有一半是对她发的。
“哎，找到你啦！”另一边堀尾、胜郎和胜雄也跑了过来，看清楚场内的情况之后，堀尾率先笑嘻嘻的对着苏盏开口：“苏盏同学已经找到越前了啊，还真是厉害啊。”
苏盏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对于堀尾对自己的过分热情没什么回应。
少年慕艾很正常，但是苏盏对堀尾并没有什么想法，所以对于这种感情还是不要回应的比较好。
过一段时间，堀尾说不定心性变了，就不会这样了。
“龙马，该回球场了，双打一号快开始了。”胜郎对着越前龙马喊了一声，少年一声不吭，手上还在狠狠的挥动着球拍。
五个人站在一起看着越前龙马闷头挥着球拍，过了一会儿，堀尾忽然伸手摸了摸下巴，一脸自得的说道：
“哈哈哈，我知道了。越前没有被安排出场，所以在闹别扭吧。”
“才没有！”
背对着他们的少年声音闷闷的响起，很是倔强的说道。但是在苏盏听来却好像有一丝委屈，真是一种可怕的感觉。
“一定是这样的，真是可爱。”堀尾兀自说着，丝毫没注意到越前龙马的动作停了下来，原本应该被拦截的球经过他的身边，直接弹到了堀尾的脸上。
“噗——！”
苏盏一个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心中更加肯定堀尾说的没错，越前龙马这个家伙一定是在闹别扭。
“你、你干什么……越前。”堀尾捂着脸，等着越前龙马，恨声说道。
“我回去了，比赛快要开始了不是么？”
越前龙马转过身，帽檐遮住了他的眼睛，脸上面无表情，苏盏看着他走到了自己的身边，然后伸手跟平常一样，抓住了自己身上短袖的袖子，拉着她离开。
为了确保自己不走光，苏盏只能招呼一声身后的另外四人，脚下跟着越前龙马的脚步离开，心中对这个臭小子一直用这种方法拉着她走有很大的不满。
像遛狗一样的举动真是够了！
不过，越前龙马和苏盏到底没有回去看成比赛，因为这个王八蛋走到一半，忽然抓着她拐离了球场，甩开了身后的四人跑到了一处草坪，然后躺在地上看着天上的云彩发呆。
“喂，不是说要回去看比赛的么？”
苏盏不是很理解这货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因为上不了场心里难受所以就不去看比赛了？
“不想去。”琥珀色的眸子紧紧地追随着天上的云彩，随后撇嘴：“双打比赛对我来说，没什么意义和经验需要吸取。”
说着，拍了拍身边的草坪，对苏盏忽然蹦出来一句：“躺一会儿？”
“不了，我穿裙子，你让给我躺下到底是安了什么心？”苏盏拒绝了越前龙马的提议，坐在了他旁边不远处的位置。
“心里很难受？你现在的表现就跟地区预赛被禁赛的时候一样。”
苏盏看着越前龙马，想了想，对他说道。
“我什么时候能追上手冢部长？或者是不二学长？”越前龙马没回答这个问题，转而问了苏盏另一个问题，并且在苏盏想开口的时候，他抢先说道：
“我知道虽然我们训练动项目都一样，但是深度根本不一样。”
想起上次因为大雨打断的他和不二之间的那场练习赛，苏盏心中了然，这货是钻了牛角尖了。
听龙崎教练说，越前龙马来青学之前，就已经拿到了美国青少年网球四连冠。
少年成名，所以对待自己的每一次挫折都无法释怀。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只能用你常说的那句话来回答你了。”苏盏想了想，随后看着越前龙马望过来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
“还差得远呢……”
“……”
猫眼少年沉默了一会儿，随后猛地翻身而起，紧紧地看着眼前的黑发少女，皱眉：“真的差那么多？”
“你说呢？听说上次你和手冢学长在高架桥下的球场里打了一场。”
“……”
猫眼少年低下头，沉默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从他周身的气息来看，情绪算不上多好。
不知过了多久，越前龙马才抬起了头：“第二单打，是不二学长吧？”
“对。”
苏盏点了点头。下一瞬，猫眼少年才站了起来，对着苏盏伸出了手：“起来，我要回去看比赛。”
“……好啊。”苏盏楞了一下，随后伸手与越前龙马相握，然后被他拉起来。
想通了不钻牛角尖就是好孩子，现在看来中二病像是起码好了一半。
两个人回到球场的时候，正好是第三单打的比赛结束，苏盏看了一下手表才惊觉竟然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看着计分牌上明晃晃的一胜一败一无效，有些愕然。
尤其是在看到桦地和河村的手全部受伤，河村的掌心都血迹斑斑的时候。
从她看青学的比赛至今，还没有一场比赛如此难捱。
冰帝果然是个强劲的对手。
苏盏看向神教练，神教练对她微不可见的轻轻颔首，下一秒把目光转移到了河村和冰帝的那个大块头桦地身上。
“你还笑，以后不准莽撞，再这样下去，你会少活好几年的！我先带你去看外科医生好了，桦地同学，你要跟我一起去么？”龙崎教练接过苏盏递过来的酒精棉，一边简单处理着河村受伤的伤口一边对站在神教练面前的桦地问。
“桦地就拜托您了。”神教练起身对着龙崎教练微微一鞠躬，随后对着身边的桦地说道：“你也一起去吧，桦地。”
“hi。”
“阿隆，你的球拍借我，好么？”轻轻柔柔的声音响起，原本注意力都放在河村身上的青学众人一愣，看向不二。
只见不二手中拿着河村的球拍，睁开了眼睛，脸上虽然依旧带着笑容，但是却表现的有些奇怪。
又来了……苏盏感受着那危险的气息，全身的寒毛都站起来了。
这家伙一开眼，准没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