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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回…回…殿下。”县太爷的声音也在发抖。
不光山大王是个炸弹,京中的权贵他也招惹不起。
县太爷在心中暗暗恨起了这个山大王,平时你平时作威作福吧,他也就不管了,竟然胆大包天的绑架皇子妃。
山大王他不要命,自己还想在多活几年呢。
面对着身上充斥着怒火的乾昱琛,县太爷话都不成句。
“食君禄,而不为君忧,只顾自己享乐。县城之内出了这么大的事,居然放任自如,连上报朝廷都没做到!”乾昱琛身着紫色绣金丝蟒龙袍,袍子上的蟒龙威严庄重,令人生畏。
县太爷的小心脏一颤一颤的。
虽然心中满是吐槽,但座上的是五皇子,丝毫不敢反驳。
如果处理那个所谓的山大王,前三任县太爷的惨状他可记在心里,招惹不起。
但那个山大王居然捅了个大窟窿,现在不单是乌纱帽不保,连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了。难道自己苟了这么久的小命马上就没了吗……
“罢了,此时问罪已是于事无补。”乾昱琛的话语落下,底下的县太爷眼睛一亮。
这句话的意思,他的小命可以保住了?
“戴罪立功,就先说说你对这个山大王所知道的信息。”乾昱琛道。
县太爷整理了一下自己多知道信息,正准备开口。
乾昱琛又道,“若是市井间流传开来的消息本王也没有时间再听第二遍。”
县太爷直接呆住了,头脑一片空白。
他除了市井间都知道消息,其他也编不出什么来。
虽然可以现编,但编错了被发现后,照样小命不保。
他,寒窗苦读几载,终于及第为官,以为人生顺遂,却不想伴随的是随时丢命的威胁……
县太爷心中欲哭无泪。
乾昱琛一看他的表情,便知道这个所谓的县太爷只不过是一个酒囊饭袋,一问三不知。
见在他身上套不出什么有用的气息,乾昱琛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先将他收押。”乾昱琛给这个所谓的当地父母官判定了今后的命运……
他揉了揉眉心,听着暗卫们的汇报,却也大同小异。
更为详尽的消息,他也无从得知。
从一处比较偏僻的店家那里购得一幅山寨建立之前的地形图,这个地形图过于简易,只不过供县里人采药砍柴之用。
乾昱琛手指划过这麻布织成的建议地图,若有所思。
“殿下,不如由属下带人攻入,不过区区山匪,定不成气候。”暗十一道。
乾昱琛将地图拿起,垂直于地面,用炭笔所绘的一面对向暗十一,“此人必然精通阵法,所选之地易守难攻,而且定然派了足够的人手看守,不易潜入。”
“从这每一处潜入,定然被那山寨里的人发现。”
“若是强攻,想必那寨子里也是屯了不是滚石与弓箭,甚至周围都可能埋藏了陷阱。一时不查,便会落入下风。”
这个山大王定不是简单之辈,这可是在京城附近都能离族的山大王,岂能是普通山匪之流?
这场博弈,势不可情敌,不然他的五皇子妃可能落入万丈深渊……
乾昱琛的面色凝重,思索着营救云梦歌之策。
-
午后,云梦歌尝试去柴房看看春花。
不幸的是,被拦住了。
柴房外的守卫谨守山大王的命令,连她这个所谓的徒有虚名的“压寨夫人”的请求都置若罔闻。
只能透过声音,知道春花一切安好。
她同春花交谈了几句便只能回屋了,只是在屋门外遇到了意外之人。
“阿婵小姐……”云梦歌尝试与之交流。
阿婵的脸上满是委屈,她没有想到她所恋慕的大王为了云梦歌而对她说重话,落了她的面子。
在今日上午,她的面子里子都没了。
这人一定是个狐狸精,迷惑住了大王,大王才会如此对待自己……
她今日定是被这人害得,导致在全寨都丢了人。
云梦歌见她的泪说来便来,有些不知所措。
她又怎么招惹她了,她明明什么都没做……
云梦歌满头雾水,此人是不是神经有啥问题。
她放弃了与眼前这人直接交流,准备直接进屋,未了,却被这个说哭就哭的阿婵拦住了。
“姐姐这是嫌弃妹妹了吗,连理都不理妹妹。”阿婵梨花落泪,泪水或许对硬汉有效,对待同为女子的云梦歌却是心生厌烦。
云梦歌:……
此人有完没完了。
她拨开阿婵的胳膊,只听得“噗通”一声,阿婵便摔倒在地。
她不禁有些傻眼,她没用多大力气,怎就把人直接推到了。
虽然阿婵是裹足的小脚,也不至于站不稳吧。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碰瓷?
阿婵泪如雨下,“阿婵这是惹姐姐烦心了吗?”
云梦歌:……
你知道就好,麻溜的从我眼前离开。
阿婵泪如江河,“阿婵不知怎么招惹姐姐心烦,姐姐能否告之阿婵?”
云梦歌:……
这种脑子,估计改不了。眼不见为净,还是早点离开吧。
阿婵泪如波涛,“莫非是因为大王看了阿婵的小足令姐姐所不喜,这才频频针对阿婵?”
云梦歌:……
我没有,不要污蔑我。
她不再听阿婵的胡言乱语,正准备推开木门。
只见一个白衣女子吼住了她。
“新来的,还没来两天就知道欺负我们这些老人!”白衣女子义正言辞道。
云梦歌傻眼,突如其来的一口大锅令她吐血。
老天,这有没有王法了?
哦,这里是山寨,打扰了老天。
白衣女子直接将阿婵扶起,关怀道:“阿婵姑娘,你没事吧。她是怎么欺负你了?”
阿婵的眼中缀着许泪珠,“姐姐并没有欺负阿婵。”
“你都这样了还在为她说话,阿婵你是多么善良的女孩……”白衣女子抚了抚阿婵的后背。
云梦歌直接愣住了。
她收回之前的那句话,阿婵的泪水还是有女人吃的。
“不,一切都是阿婵恶毒错,因为阿婵的缘故惹了姐姐所不喜。”阿婵倚在白衣女子的肩上,继续不停地落泪。
白衣女子凌厉的眼光看向云梦歌,“欺负人就不知道吭一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