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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照经+独孤九剑之焦幸(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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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情况是:丁典的牢房后面有个密室, 是凌退思为了监视丁典弄出来的,眼下凌退思正在密室里偷窥, 以备渔翁得利;牢房里, 丁典一人对阵万震山三人;通往牢房的路上是戚芳和狄云两人,路上有万震山的弟子把守, 不过已经被狄云二人给敲晕了,所以娇杏方能一路通畅地来到牢房里。
    娇杏很好奇,狄云、戚芳两人居然是在外面偷听, 而不是进去帮戚长发,也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
    牢房里的声音这边清晰可闻。
    万震山三个人想尽办法逼问丁典梁朝宝藏和连城诀的下落,丁典经历过凌退思的严刑逼供, 丁典对于这些套人话的话术早已有了防备之心, 自然不会上当,他痛斥三人, 不忠不孝不仁不义。
    打打骂骂又停下。
    说来搞笑, 三人联手居然还不是一个手脚都被铁链困住的丁典的对手。
    娇杏心道:看来丁师兄也有奇遇,只怕和自己一样, 通了任督二脉了, 就算不通, 也不远了。
    娇杏是第一次进山打虎的时候机缘巧合通了任督二脉。神照功不愧是神功, 任督二脉一通,娇杏的掌风瞬间能打到十米开外的地方, 后来娇杏有勤加练习, 如今一拳打死一个大熊算什么, 她还能跳起来一掌击落三百米远的飞鸟呢。
    打打停停中,丁典不知不觉已经站在了牢房中心,也就是戴着铁链他能走到的极限位置。
    师兄弟三人眼见打丁典不过,三人互相看一眼,彼此拿出了自己的杀招。眼下,丁典的正前方是万震山和言达平,戚长发不知不觉已经绕到了丁典背后,正准备发动戚长发的绝技——背刺,娇杏悍然出手。
    娇杏一声暴喝,“无耻小贼!”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强劲的掌风,戚长发只觉背后被人重重打击了一下,胸口一闷,脚下一个踉跄,他便栽倒在地,嘴角流出一股鲜血。
    娇杏继续说道:“恁的无耻!三打一还需要使出偷袭这种手段,也不嫌丢人!”
    戚长发怨毒地回过头,恨恨道:“是你!”
    娇杏借着微弱地光,向地面看去,装出悚然一惊的模样:“葛……葛老爹?居然是你!你……”
    这下还在打斗的三人便停下了手。
    丁典一听声音便惊喜道:“师妹!”他一收功,上下打量,然后惊喜笑道:“好!好!好!师妹果然比我出息,看样子如今身子已经是大好了,武功也有了精进。师兄不如你啊。”
    娇杏笑道:“师兄,好久不见。”
    丁典问道:“来了多久了?”
    “才来一会子。本想看看师兄武功有多少长进,师兄武功看来是大有进益了。不过师兄,你现在是什么情况?”说罢,娇杏分别指向那三人。
    丁典冷笑:“这便是我们从未谋面的三个师兄了。”说罢他给娇杏一一指认。
    娇杏装作狐疑地指着戚长发,故意问道:“那明明是葛老头,我们两个临近村的。他女儿是我徒弟,他徒弟是我干弟弟。”说罢她转向入口处,说道:“是吧?芳儿,云儿?”
    戚长发闻言震惊地看着门口,万震山、言达平一方面觉得多出来的小师妹对自己不妙,一方面又忍不住看这好戏,遂用幸灾乐祸地表情看着戚长发。
    狄云领着戚芳慢慢地从入口处走进丁典等人的视野,戚芳早已默不作声地泪流满面,狄云的表情也甚为复杂,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
    良久,久到戚长发都打好腹稿怎么辩解,戚芳才擦干泪水,咚地一声直直地朝娇杏跪下:“师父,我愿意为我爹爹受过。”
    狄云也嗵地一声给娇杏跪下:“阿姊,我也愿意为我师父受过。”
    戚长发原还想辩驳几句,可是他也不知道两个孩子是几时开始偷听的,不知道他们听到了多少,腹稿没有打完,孩子便已经为自己认罪了,想来是全听完了。当下戚长发面色阴冷,眼神似淬毒一般看着丁典、娇杏二人。
    娇杏纠结,一面觉得自己孩子教得好,两个孩子都有责任有当担,还能明辨是非,一面又觉得戚长发真是走了狗屎运,居然有这样两个好孩子替他受过。她看着戚长发,问道:“葛……不是,三师兄,你觉得呢?”
    戚长发几乎一瞬间就分析出了娇杏这样问的原因,狠狠道:“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他脑子转得飞快,“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是冲着我来的?你一开始就知道我是谁,是不是?”
    娇杏失笑,“师兄说笑了,我不过一个莽夫,哪里有这样的成算。三师兄您高估我了。”这种话,是绝对不能承认的。
    戚长发几乎一口咬定:“你们拜了梅老儿为师,自然是要遵从梅老儿的命令清除门户。你们一路明查暗访,找到了我,然后又放出《连城诀》的风声,追随我,就可以将我们一网打尽。焦幸,你好深的心机。”
    娇杏抚掌大笑:“好推理。我若□□,肯定是从万师兄找去,万师兄家大业大,找起来岂不方便?”
    戚长发道:“可是你们并没有找万师兄,不是么?所以你们打的还是一网打尽的主意。”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娇杏还是失算了。这时候说什么都有点不对味。
    戚芳看不下去了,她伤心地看着戚长发:“爹爹!这时候你还不认错么?纵使师父有千万的理由,也不是你弑师的理由。而如今你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质问师父,而不是反思自己。爹,你太让我失望了。”
    戚长发怒喝道:“你个女娃子你知道个屁!我们跟着梅老儿多久了,可是他又教了我们什么?说是教我们《连城诀》,可是教的《连城诀》招式威力不过泛泛,他根本不是诚心教我们的!师父不教,徒儿为何不能不孝?更何况,《连城诀》里还有宝藏。梅老儿身守宝藏却不将宝藏挖掘出,这是我最恨的地方!”
    娇杏冷笑:“挖了宝藏呢?你们是不是再杀一遍师父,然后分赃。按照你们的性格,分赃的时候会不会打起来?”
    言达平不耐烦道:“唧唧歪歪个什么?你们到底说不说《连城诀》的秘密!”
    “想知道宝藏在哪里?我们手底下过真章!”说罢,娇杏一掌劈断丁典的手链脚链,然后赶紧将狄云戚芳掳走,再返回来加入对战。丁典则顺势将手铐挨着的铁链抓在手里当成鞭子使用,武得虎虎生风,一人对战三人不落下风。
    娇杏盯着暗室,眼珠一转,将万震山朝暗室的方向逼,然后使出一招隔山打牛,这一掌少说有几百斤力气,万震山吃掌没撑住,砰地一声砸在墙上,墙便塌了。墙后面的人躲之不及,被砖砸得瞬间晕了过去。娇杏上前痛打落水狗,一口气扇了万震山许多个耳光,万震山气得连连吐血,加上之前那一掌受伤严重,吐完血后,万震山便晕了过去。娇杏找到墙后面那人,对着他丹田就是一脚,那人的丹田便废了,娇杏装作不经意间踩到了他的手,他的手也废了。
    这边解决了两人,那边丁典已经将言达平制伏了。戚长发眼看敌不过丁典、焦幸二人,伺机朝戚芳的方向跑去,然后一把将狄云、戚芳禁锢在怀里,手中长剑往戚芳脖子上一横,厉声喝道:“告诉我宝藏在哪里,不然我就杀了他们!”
    娇杏震惊了:“你可知道你怀里的是谁。”戚芳旁边的狄云也震惊了,他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误伤到戚芳。
    戚长发却无所谓道:“当然知道,你的徒弟,你的干弟弟。”
    娇杏一阵怒气几乎压不下去:“虎毒不食子。”
    “无毒不丈夫!”
    娇杏和丁典齐齐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无耻!”
    戚芳则懵了。狄云道:“师父,你不能这样。师妹是你的亲女儿。你要抓就抓我一个人吧,放了师妹。”
    戚长发道:“既然是亲女儿,那么爹爹需要的时候,为了爹爹牺牲一下又有什么关系。你也是,师父有事,弟子服其劳。”
    娇杏几人:“……”
    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娇杏道:“放了我徒弟和我弟弟。”
    “不放,除非你告诉我,宝藏在哪里。”
    “好。我告诉你宝藏在哪里。”
    丁典急了:“师妹,不能说。”
    娇杏道:“师兄,什么宝藏都比不上命重要。更何况宝藏这种东西,有命拿,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命花。”说罢娇杏便领路,“想要宝藏,跟我走。”戚长发紧紧跟在娇杏身后,丁典叹了一口气,一掌打死已经被制伏的言达平,也跟着去了。
    这时候地上躺尸的万震山也醒了过来,不远不近地跟在娇杏身后,路过还晕着的自己弟子身边的时候,顺手给了每个人脖子一刀,半点用也没有,醒来搞不好还会跟自己抢宝藏,留着有什么用?几个弟子便在晕乎乎中全都死了。
    从监狱中出来,天色已经接近四更。戚长发控制着狄云和戚芳,走得不快,娇杏见戚芳被禁锢着难受,便说道:“你把戚芳放了,我带你去宝藏,说到做到。”她冷眼看着还在躲躲藏藏掩饰自己行迹的万震山,冷笑一声。
    戚芳早已难受得不行,自己的爹爹为了宝藏,将自己当作可以换宝藏的人质,师父却愿意为了自己放弃宝藏,多么讽刺可笑。心,却死了一半。
    戚长发小人之心,自然不会放心,但是控制着两人,确实走不快,想了想,他把戚芳放了,牢牢地把狄云控制在怀里。
    娇杏一把把戚芳搂在怀里,一摸才发现,戚芳的胸襟前早已湿了一片,往脸上一摸才发现,这傻孩子一直在默默流泪。她叹一口气,戚芳的三观崩坏时刻还是要到了,而且是不可避免的。不过这回陪伴她的不是万圭,而是狄云。这种心结还是要靠她自己解决,娇杏无能为力。娇杏能做的不过是过度一些内力给戚芳,给她冰凉的四肢一些暖意。
    察觉到娇杏的所作所为,戚芳安慰道:“师父,我没事。”大概是沉默久了,声音沙哑难听,说话很费力气。
    娇杏轻轻拍拍戚芳的背,不再说什么。
    狄云担忧地看着戚芳,又害怕,又心疼。
    而戚长发则无动于衷,满心满眼都是即将到手的宝藏,“还磨蹭什么,还不快走!”
    戚芳发狠似的一擦眼泪,快步走到前面。娇杏忙追上去,继续领路。
    很快,众人便来到了城西的天宁寺。
    天宁寺已经破败了,唯有两只蜡烛可以照亮些许。戚长发一看这破寺庙便怀疑道:“你说宝藏在这里?”
    娇杏一叹,一掌把大佛外层拍碎,露出了里面金光闪闪的佛身。
    戚长发也顾不得狄云,一把把狄云退开,便贪婪地扑向大佛,拥抱大佛,亲吻大佛。沉迷一会儿,又觉得不对劲,质问道:“说好的宝藏,怎么只有一个佛像?”
    娇杏道:“兴许还有别的密道。”
    戚长发闻言,忙找了起来,不一会便在佛像旁边找到了密道,他拿起蜡烛便走进了密道,然后还警惕地看了娇杏一行人一眼,把密道的门关上,众人在外面只听见他在密室里的狂欢。
    戚芳很难受:“爹爹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娇杏揽住戚芳,缓缓说起了梅念笙与三个徒弟之间的故事。故事比说书的说的详细,里面的内情叫戚芳又心惊,又难受,她不得不挣脱了娇杏的怀抱,蹲下去捂住胃:“我从没想过,我的爹爹会是说书的故事里的人物。”她伤心,难受得胃疼。
    狄云一见戚芳蹲下也蹲下关切问道:“芳儿,你怎样?”
    戚芳可怜兮兮地看着狄云:“师哥,我胃痛。”又看着娇杏,“师父,我心痛,我难受,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说罢终于是嚎啕大哭起来。
    娇杏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说道:“芳儿,你是好孩子,你爹爹做下的错事,与你无关。”
    狄云也温言安慰,只是他嘴笨,只会说“我一直在你身边,不要伤心之类的话。”
    好半天,戚芳才缓过来,问娇杏:“师父,从一开始,你就算好了的,对不对?说书的,荆州,怎么会这么巧呢。”
    这话一出,丁典便悄悄护在娇杏身前。
    戚芳脑子比狄云好使,狄云可能缓不过来,戚芳能想明白在娇杏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想明白,娇杏也不辩解:“我功夫已大成,是时候清理门户,我只是放出了一些风声,至于上不上当,单看个人。”
    戚芳道:“我明白的。”她想怨,可是又不知道怨谁。
    “师父,我想回麻溪铺了。外面的世界太复杂,我应付不过来。”戚芳说道,然后问狄云:“师哥,你愿意跟我一起回麻溪铺么?”
    “我愿意的。”狄云忙答应,然后两人看向娇杏。
    “什么时候?”娇杏问道。
    “现在吧。我想,我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来荆州了。”说了几句话,戚芳的嗓子好些了。
    娇杏说道:“等一下。”说罢娇杏轻轻走到寺庙门口,一把擒住偷听的万震山,然后对狄云,戚芳说道:“你们出发吧,注意安全。如果可以,最好搬离麻溪铺。”
    戚芳道:“我明白了,师父告辞。”然后向丁典抱拳,“师伯告辞。”
    “阿姊告辞,师伯告辞。”狄云也一一道别。
    娇杏嘱咐道:“照顾好你师妹。”
    狄云郑重承诺道:“我会好好照顾师妹的。”
    又一一嘱咐过,两个孩子便就着熹微晨光踏上了回家的路。
    两个孩子走了,娇杏出手便不再估计,手一用力,便捏碎了万震山的脖子,可怜万震山什么话都没说,就断了气。
    娇杏对丁典说道:“师兄,戚长发就交给你了,他是我徒弟的爹,我干弟弟的师父,我不好出手。”也许,根本不用出手。
    丁典应道:“好。”
    天微微亮,外面传来人声,“把天宁寺围起来。”
    顿时火光通亮,几十个官差举着火把便围起了天宁寺。天宁寺门口先进来四个官差,然后才是鼻青脸肿手残废的凌退思,还有夏师爷。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丁典喉间溢出三个字:“凌退思。”
    凌退思恨恨道:“你的师妹可比你没种多了,如果不是她,我怎么会知道宝藏的秘密?没想到吧?”说罢他便得意地大笑起来。
    丁典上前便要一掌,娇杏阻止道:“师兄,让我来。”
    说罢娇杏便发出两道凌厉的掌风,一掌把凌退思的五脏六腑打得移了位,“想要宝藏,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命!”
    夏师爷上前喝道:“你们胆敢谋杀朝廷命官。来人,把这两个贼子拿下!”
    娇杏却笑道:“宝藏就在里面,难道你们不想去拿么?”她蛊惑道:“拿到了就是你们自己的了,有钱了就可以买个大点的官来做,不必受这师爷的鸟气。”
    话音一落,便有人受不住蛊惑,如同戚长发一般,先是拥抱亲吻了佛像,然后发现了密道,发出一声幸福的尖叫,“好多金银珠宝!”财宝当前,原本还能控制住自己的官差们哪里还记得什么犯人贼子,一窝蜂地跑去密道,就连师爷也顾不得杀死凌退思的乱臣贼子,跑去抢财宝去了。
    娇杏将丁典引出去,然后打断了寺庙的承重墙,天宁寺顿时塌了,地陷下去,引得天宁寺外的湖水倒灌,天宁寺里的人估计都活不了。
    丁典不赞同道:“师妹,何必如此。”
    娇杏道:“他们是官,不斩草除根,到时候下海捕文书,你我休想有安身之日。”
    丁典叹了一声,到底没说什么。
    娇杏又生生将丁典的手铐脚镣给掰开,扔进湖里,对丁典道:“以后我会带着我爹搬家,或是两广,或是巴蜀,看我爹意思。师兄,你呢?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我大概会带着霜华回家成亲吧。到时候你们记得过来喝杯喜酒。”丁典道,“算起来,我也许久没有回家了。你们安顿好了之后记得写信给我,我家地址是……”
    娇杏道:“我记下了。不过,这位霜华?”
    一提到心上人,丁典心情便好些了,他热心地带娇杏去见自己的心上人。见过心上人,娇杏正式认识了凌霜华后,便积极劝说丁典离开荆州。等到所有人都离开后,娇杏便收拾残局。
    天公作美,丁典离开的第二日便是个雷雨天,娇杏去义庄弄了具女尸,顶替凌霜华,然后一把火烧了凌退思的家宅,刚好一道天雷击中凌退思的家宅,顿时天火大作,邻居们帮忙灭火,可惜,“凌小姐”被烧死了,凌退思不知所踪,加上之前荆州衙门里面的官差离奇失踪,很快荆州城里谣言四起,而娇杏一直在荆州城里住着,直到新来的荆州知府宣布这个案件为悬案,草草了事了,才回到湘西。
    回到湘西,便看到焦老汉长吁短叹地对娇杏说:“葛老爹去探亲,结果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山贼,去了,尸骨无存。可怜小芳儿,前儿才给葛老爹立了衣冠冢,以后小芳儿可怎么嫁人呐。村里还有流言说小芳儿命硬,先克死了娘,又克死了爹,现在小芳儿整日不出门,恹恹的。看着我啊,难受。”说罢焦老汉眼眶红了。
    娇杏道:“要不,爹,咱们带着芳儿一起搬家吧。省得村里的流言碎语伤了芳儿。”
    “可是咱们才安定了没两年……”一说到走,焦老汉又有些舍不得。
    娇杏笑道:“爹,以你女儿的本事,哪里待不得?咱们带上你干儿子,干儿媳妇,总比在这里让你干儿媳妇受这闲气强。”
    焦老汉还是心疼小辈,倒地同意了这决定,焦老汉又带着娇杏去了戚芳家,与戚芳说了这事儿,戚芳想了一会儿,便同意了。娇杏又说要与戚芳说说话,焦老汉便和狄云在外面说话。
    两人都出去了之后,戚芳问道:“师父,我爹他……”
    娇杏说道:“你爹进了密道便没有出来,后来来了官兵,官兵为了争夺宝藏,打了起来,混乱中他们打倒了柱子,天宁寺便塌了,地陷了,引得湖水倒灌,没有一个人生存下来,除了我和师兄站得远远的,没有波及。”
    戚芳听了,说不出什么感觉,想笑,笑不出来,想哭,却早已哭过了,听到这结局,倒没那么伤心了,她说道:“谢谢师父。”谢谢师父顾虑我,没有动手杀我爹爹。
    娇杏摸摸戚芳的头:“不管怎样,你始终是我徒弟。”
    戚芳仰头,看着娇杏:“师父,我们搬家吧。我们去昆明,去粤州,去哪里都行,只要那里是个种地的好地方。”
    “好。”
    焦老汉与村长交涉后,便在老村长依依不舍的眼神中卖了田地离开了。村长叹息:小村庄留不住人才啊。幸好村里也有人学会了计算认字,以后不知道出息怎样。
    四人到了粤州,买了田地定了居,娇杏便执笔去信丁典,问候了一番,又说了最近发生的事情,告诉丁典自己现在的地址云云,然后和戚芳说起了种田的事宜。
    大概是一趟江湖路走下来,戚芳伤了心,便一门心思种地种田,狄云是师妹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也开始认真种田,娇杏便与他们说了大德鲁伊袁隆平与杂交水稻的故事。戚芳一听,便动了心,也开始自己琢磨起了杂交水稻的事情。
    娇杏闲来无事,便将三人作入画中,一派田园风光。
    将画收入空间,空间人影绰约,娇杏立马炸了,在空间里怒喊:“春花!你给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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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泰国玩了一趟,然后周末就加班还债,啊,应该过个几周我就能每天码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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