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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怎么也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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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个年轻人，是何等的自信！
众人满目震惊的看着秦洛羽，被秦洛羽的自信所震撼到的时候，与秦洛羽对峙的郑楚文却是彻底爆发了！
“你是什么玩意儿？这可是我高价收来的元青花瓷瓶，你敢！”
“这一对元青花瓷瓶，价值五千万！别说是砸了，就算是有一丝一毫的磕磕碰碰，卖了你也赔不起！”
听着郑楚文愤怒的嘶吼，众人不由得将视线落在了秦洛羽身边的穆老身上。
真正有资格做出决定的……不是秦洛羽，不是郑楚文，而是穆老！
“爷爷，不要！”
看着穆老眼神之中的意动，穆云霜赶忙摇了摇爷爷的胳膊，示意他千万要冷静。
这可是一对价值五千万的元青花啊！如果不是赝品，就这么砸碎了，不仅仅只是经济上的损失，同样也是艺术瑰宝的流失啊！
穆云霜可不希望自己的爷爷仅仅只是因为信任秦洛羽，就做出这样不冷静的事情！
而此时的穆老，却是看向了秦洛羽。在秦洛羽的眼神之中，他看到了一抹特别的神采。心如电转之间，下一刻的穆老嘴角已经是露出一抹狡黠。
“不用多说了。”
拒绝了穆云霜，穆老却是微笑着摇了摇头，看向了郑楚文。
“郑楚文，你看这样如何。”
穆老在做出决定以后，他的眼神也是变得无比果决，“如果这一对元青花瓷瓶是真的，那么我照单拍下，同时代秦先生向你们郑家道歉。”
“但如果是假的……那么这一对元青花瓷瓶，我自然不会收下，损失也都是你们郑家承担。如何？”
听到穆老的话语，几乎是没有多想，郑楚文就直接点头答应了下来！
这可以说是现在能够证明真伪的最佳解决方式了。
然而，坐在一旁的郑楚嫣，却是一脸苦笑的摇头，心中暗骂穆老，根本就是一个老奸巨猾的老狐狸！
如果这一对瓷瓶是假的，现在当场砸了，对穆老来说，避免了一笔财产的损失，自然是好。
可如果这一对瓷瓶是真的……穆老真的有什么损失吗？
道歉？
说实话，即便是那位专家刘老，也不敢说自己生平绝对不会打眼。打眼不过是常事，看走了眼也没什么，直接道歉反而能够展现出他本人的气度。
至于经济上的损失……砸了其中一个，真的会损失吗？
这一对五千万的瓷瓶，一下子就变成了孤品，而且还是用最直接方式鉴定出来的孤品！
这可是一只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元青花瓷瓶！
再加上今日的这一段典故，未必不会流传成一段佳话。
单单论收藏价值和经济价值，穆老非但没有亏损，甚至很有可能会节节升高！
可以说，无论真假，穆老这一次都是稳赚不赔的。
但即便是想明白了这一切，郑楚嫣也不好站出来阻止。
或者说，这件事情本就没有对郑家的拍卖会有什么不利之处。虽然被穆老借机利用炒作，但他们也没有亏什么，郑家也不会愿意得罪穆老。
只是……真正让郑楚嫣怀疑的是，秦洛羽说出赝品两个字的时候，是不是已经提前帮穆老想好了解决办法？
一念及此，郑楚嫣深深的看了一眼秦洛羽。
高啊！
在想通了关键以后，在场为数不多的几人，不由得在心中赞叹连连。
而这个时候的穆老，也已经是走到了台上，接过了拍卖师颤颤巍巍递上来的一只瓷瓶。
“啪！”
当这一只瓷瓶被穆老直接摔碎的时候，众人的心也是不由得微微一颤。
这可是五千万一对的元青花啊！就……就这么摔了？！
不过这个时候，众人真正关注的地方，还是穆老将瓷瓶摔碎之后，所留下的一地碎片。
此时的他们都是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心跳变得无比剧烈起来！
台上的穆老，却是没有多想什么，随意的在这一堆碎片中拨弄着。很快，他便拿起了其中一小块碎片。
一时之间，所有人的心都是提了起来！
“大家自己看看吧。”
穆老微笑着将瓷片放在了投影仪上，展示在了大荧幕上。
当所有人看到那一块瓷片上，一个用简体汉字写着的‘周’字时，所有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真……真是赝品！”
本还无比自信的郑楚文，磕磕巴巴的看着这一切，整个人眼睛都瞬间充了血！
“你！一定是你提前准备好，调换的这一块瓷片！不可能！刘老亲自鉴定的元青花瓷瓶，怎么可能是赝品？！”
颇有些不敢置信的郑楚文，一边说着，眼神之中的光芒不由得黯淡了几分，最后甚至低下了头，不敢再开口。
调换？
看到穆老直接拿起了剩下几块碎片，和手中那一块碎片拼出了一个完整的图案时，郑楚文的狡辩自然是不攻自破！
总不能是穆老提前预测到了瓷瓶上那留下名字的位置，提前找人做了一块一模一样的碎片带在身上吧？
更何况……瓷瓶摔碎在地，碎裂的碎片也都是完全不规则的，无法控制的。这怎么可能能够和原有的瓷片拼在一起？
在他们看来，这不过是郑楚文不能够接受事实，内心极度不甘说出的胡话罢了。
谁信谁才是脑子进了水！
不过……
此时当众人再次看向秦洛羽的时候，他们的目光却是变得无比复杂起来。
之前在他们眼中的秦洛羽，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得罪郑家，得罪郑楚文。然而这一刻，当秦洛羽用事实证明他所言非虚的时候……
他们自然是一个个脸上有些挂不住。
之前对秦洛羽的嘲讽，此时就像是一记又一记耳光，扇在了他们自己的脸上！
不过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那位郑楚嫣。
深深地看了一眼秦洛羽，此时的郑楚嫣也是上台对着穆老和秦洛羽道歉，随即又向众人致歉，勇于承认是他们郑家的疏忽导致。
不过……
这个时候，众人也是主动地为郑家开解了起来。
“原来是那位最为擅长造假的周老所作。怪不得连刘老都能打了眼。”
“郑家拍卖会的信誉，我们还是信得过的。既然是周老所作，那也实属正常。我们相信郑家不会是有意为之。”
他们不仅仅只是为郑家辩解，同时也是为他们之前一直力挺郑家的自己辩解着！
只不过……有些人却是心中不可能这么容易过了这道坎。
此时的郑楚文，面色可谓难看到了极点，看向秦洛羽的目光之中，怨毒之色更是无比浓郁！
眼前这个年轻人，是何等的自信！
众人满目震惊的看着秦洛羽，被秦洛羽的自信所震撼到的时候，与秦洛羽对峙的郑楚文却是彻底爆发了！
“你是什么玩意儿？这可是我高价收来的元青花瓷瓶，你敢！”
“这一对元青花瓷瓶，价值五千万！别说是砸了，就算是有一丝一毫的磕磕碰碰，卖了你也赔不起！”
听着郑楚文愤怒的嘶吼，众人不由得将视线落在了秦洛羽身边的穆老身上。
真正有资格做出决定的……不是秦洛羽，不是郑楚文，而是穆老！
“爷爷，不要！”
看着穆老眼神之中的意动，穆云霜赶忙摇了摇爷爷的胳膊，示意他千万要冷静。
这可是一对价值五千万的元青花啊！如果不是赝品，就这么砸碎了，不仅仅只是经济上的损失，同样也是艺术瑰宝的流失啊！
穆云霜可不希望自己的爷爷仅仅只是因为信任秦洛羽，就做出这样不冷静的事情！
而此时的穆老，却是看向了秦洛羽。在秦洛羽的眼神之中，他看到了一抹特别的神采。心如电转之间，下一刻的穆老嘴角已经是露出一抹狡黠。
“不用多说了。”
拒绝了穆云霜，穆老却是微笑着摇了摇头，看向了郑楚文。
“郑楚文，你看这样如何。”
穆老在做出决定以后，他的眼神也是变得无比果决，“如果这一对元青花瓷瓶是真的，那么我照单拍下，同时代秦先生向你们郑家道歉。”
“但如果是假的……那么这一对元青花瓷瓶，我自然不会收下，损失也都是你们郑家承担。如何？”
听到穆老的话语，几乎是没有多想，郑楚文就直接点头答应了下来！
这可以说是现在能够证明真伪的最佳解决方式了。
然而，坐在一旁的郑楚嫣，却是一脸苦笑的摇头，心中暗骂穆老，根本就是一个老奸巨猾的老狐狸！
如果这一对瓷瓶是假的，现在当场砸了，对穆老来说，避免了一笔财产的损失，自然是好。
可如果这一对瓷瓶是真的……穆老真的有什么损失吗？
道歉？
说实话，即便是那位专家刘老，也不敢说自己生平绝对不会打眼。打眼不过是常事，看走了眼也没什么，直接道歉反而能够展现出他本人的气度。
至于经济上的损失……砸了其中一个，真的会损失吗？
这一对五千万的瓷瓶，一下子就变成了孤品，而且还是用最直接方式鉴定出来的孤品！
这可是一只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元青花瓷瓶！
再加上今日的这一段典故，未必不会流传成一段佳话。
单单论收藏价值和经济价值，穆老非但没有亏损，甚至很有可能会节节升高！
可以说，无论真假，穆老这一次都是稳赚不赔的。
但即便是想明白了这一切，郑楚嫣也不好站出来阻止。
或者说，这件事情本就没有对郑家的拍卖会有什么不利之处。虽然被穆老借机利用炒作，但他们也没有亏什么，郑家也不会愿意得罪穆老。
只是……真正让郑楚嫣怀疑的是，秦洛羽说出赝品两个字的时候，是不是已经提前帮穆老想好了解决办法？
一念及此，郑楚嫣深深的看了一眼秦洛羽。
高啊！
在想通了关键以后，在场为数不多的几人，不由得在心中赞叹连连。
而这个时候的穆老，也已经是走到了台上，接过了拍卖师颤颤巍巍递上来的一只瓷瓶。
“啪！”
当这一只瓷瓶被穆老直接摔碎的时候，众人的心也是不由得微微一颤。
这可是五千万一对的元青花啊！就……就这么摔了？！
不过这个时候，众人真正关注的地方，还是穆老将瓷瓶摔碎之后，所留下的一地碎片。
此时的他们都是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心跳变得无比剧烈起来！
台上的穆老，却是没有多想什么，随意的在这一堆碎片中拨弄着。很快，他便拿起了其中一小块碎片。
一时之间，所有人的心都是提了起来！
“大家自己看看吧。”
穆老微笑着将瓷片放在了投影仪上，展示在了大荧幕上。
当所有人看到那一块瓷片上，一个用简体汉字写着的‘周’字时，所有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真……真是赝品！”
本还无比自信的郑楚文，磕磕巴巴的看着这一切，整个人眼睛都瞬间充了血！
“你！一定是你提前准备好，调换的这一块瓷片！不可能！刘老亲自鉴定的元青花瓷瓶，怎么可能是赝品？！”
颇有些不敢置信的郑楚文，一边说着，眼神之中的光芒不由得黯淡了几分，最后甚至低下了头，不敢再开口。
调换？
看到穆老直接拿起了剩下几块碎片，和手中那一块碎片拼出了一个完整的图案时，郑楚文的狡辩自然是不攻自破！
总不能是穆老提前预测到了瓷瓶上那留下名字的位置，提前找人做了一块一模一样的碎片带在身上吧？
更何况……瓷瓶摔碎在地，碎裂的碎片也都是完全不规则的，无法控制的。这怎么可能能够和原有的瓷片拼在一起？
在他们看来，这不过是郑楚文不能够接受事实，内心极度不甘说出的胡话罢了。
谁信谁才是脑子进了水！
不过……
此时当众人再次看向秦洛羽的时候，他们的目光却是变得无比复杂起来。
之前在他们眼中的秦洛羽，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得罪郑家，得罪郑楚文。然而这一刻，当秦洛羽用事实证明他所言非虚的时候……
他们自然是一个个脸上有些挂不住。
之前对秦洛羽的嘲讽，此时就像是一记又一记耳光，扇在了他们自己的脸上！
不过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那位郑楚嫣。
深深地看了一眼秦洛羽，此时的郑楚嫣也是上台对着穆老和秦洛羽道歉，随即又向众人致歉，勇于承认是他们郑家的疏忽导致。
不过……
这个时候，众人也是主动地为郑家开解了起来。
“原来是那位最为擅长造假的周老所作。怪不得连刘老都能打了眼。”
“郑家拍卖会的信誉，我们还是信得过的。既然是周老所作，那也实属正常。我们相信郑家不会是有意为之。”
他们不仅仅只是为郑家辩解，同时也是为他们之前一直力挺郑家的自己辩解着！
只不过……有些人却是心中不可能这么容易过了这道坎。
此时的郑楚文，面色可谓难看到了极点，看向秦洛羽的目光之中，怨毒之色更是无比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