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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8章 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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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洛先是激动，但很快又冷静了下来。
对方手里紧握筹码，态度泰然，明显这证据不是白送给她的，她挑了挑眉，说：“赵老板想要什么，直接说便是了。”
赵荣格哈哈大笑，说：“安小姐可真是直接啊！不过呢，我是个商人，想要的东西最好还是当面跟莫总讨比较好。”
说着眼神看向了一旁的莫尘，嘴角带着玩味的笑意，伸手，拿起桌上茶水不紧不慢的喝着，等着莫尘自己开口。
千年狐狸和万年孤狼，都是成精的家伙，谁不知道谁，莫尘让安洛先出去，他自己和赵荣格谈。
安洛不知道莫尘在里面和赵荣格谈了什么条件，只见两人出来时候，都是一脸满意的模样。
扬了扬嘴角，莫尘一脸笑意看着安洛：“走吧。”
“解决了？”虽然心里明知道答案，但安洛还是忍不住想确认下。
莫尘还没说话，赵荣格率先替他回答道：“莫总满不满意我不知道，反正我很满意。”
赵荣格的话，无疑侧面证明了事情完美解决了。
安洛和莫尘并肩走了。
路上安洛低着头，若有所思，莫尘注意到，牵住了她的手，柔声问道：“怎么了？”
安洛抬起头，眼睛在黑夜中闪闪发亮，好似一湾春水淌在她的眸底，“莫尘，那个录像，先不要发出去，我还想弄清楚一些事情。”
“好。”莫尘不问理由便答应了。
他总是这般支持她的。
安洛心头一暖，踮起脚尖，轻轻点了一下莫尘的脸颊，俏皮地笑道：“走吧，回家了！”
……
第二日，安洛再次约见高慧等人，可这次高慧她们却不是那么配合了，答应得勉勉强强，最后也只有高慧一人前来赴约。
仍是上次见面的西餐厅，高慧坐在安洛对面，才几天不见，竟变得有些憔悴，眉梢间总是无意露出些疲惫，但气势依旧，面对安洛毫不慌乱。
“另外两个人呢？”安洛问。
“她们身体不舒服。”高慧回答。
安洛挑眉，显然是不信，高慧见到她的动作却也没什么表示，微垂着眼角，抿了抿嘴。
安洛也没有再说什么，拿出手机向高慧扬了扬：“我已经找到证据了，就在这手机里，酒席上的录像。”
“录像？”高慧猛地抬头，眼中惊涛骇浪，不可置信，结巴道：“为……为什么……会有？”
“这你就不用管了。”安洛打断她的问话。
高慧反复地打量着安洛，又看了那部手机几次，眼中还存有犹疑，不肯相信。
“怎么，还要我放录像给你看吗？”安洛说着，播放了那段录像，手机屏幕出现了画面，是高慧她们要走过去给众老板倒酒，她们的经纪人在一旁拉住了她们，可她们却拨开了经纪人的手，娇笑着走到了他们旁边……
高慧无力地瘫在椅子上，苦笑着：“可以了……不用播了……”
安洛按了暂停键，看着高慧，却不曾想，高慧忽地庆幸地笑了，低声道：“还好她们没来，不然一定吓坏了。”
安洛挑眉，有些惊讶，面上还是不动声色：“这时还想着别人？”
高慧不答，脸色一变，一扫方才的无力，原本瘫着的身子也坐正了：“既然你已经找到证据了，那还来找我们干什么呢？”
“听真相。”安洛认真地说。
高慧眉头一挑，“真相？”
安洛脑中闪过前几日高慧看她时冷冷的眼神，眼神一暗：“你们为什么要造谣的真相，不要跟我说是别人拿钱给你们，如果只是为钱，是不会有那种眼神的。”
那次和高慧等人的会面后，安洛就时常想起她们最后看她的眼神，那眼神，冷得像块冰，可在寒冷之中却又有着沉沉的愤怒与悲痛，它们被藏在了最深处，像一簇小火苗一样跳跃着，随时都准备燃起燎原之势。
高慧皱了皱眉，有些不解，却又笑了下，转到另一个话题：“真相么……安小姐，你呀，就是活得太好了……”
“什么意思？”安洛有些不悦。
“凭着你的出生和莫总，你出道得很容易吧？”高慧讽刺地说。
“不，”安洛想说不是的，她很努力，每天都在练舞房内挥汗如雨，这些努力没人看到并不代表没有。
可高慧却打断了她的话，继续说了下去：“你知道我当了多久的练习生才出道的吗？我当了八年！八年！”
谈到这些，高慧激动起来：“没资源，没背景，什么都没有！”
“你，你冷静一下。”安洛站起来，想要安抚高慧。
高慧的声音太大了，引得餐厅里的人纷纷侧目，有些人甚至都认出了她，议论纷纷。
“冷静？冷静什么？”高慧冷笑，眼睛瞥了下四周，却还是安静下来，低声说：“带好口罩墨镜，跟我走。”
高慧将安洛带到一栋出租楼的天台，天台风很大，吹乱了安洛的头发，高慧低垂着头，背对安洛，发丝飘乱。
“这里，是？”安洛问。
“以前没钱的时候住的地方，”高慧回头看她，笑得凄然：“可能还是想保留些以前的痕迹吧。”
高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忽地大吼：“对！我们诬陷你们安氏了！我们心有不安……”
她颤抖着嘴唇，眼眶隐隐泛红，却依旧梗着脖子，道：“但是，我们不后悔！”
“你可知我们这么多年来这么努力是为了什么吗？是为了出人头地，为了我们的梦想！”高慧似乎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
喘了口气，声音飘忽起来，散在风里，安洛几乎都要听不清了，“我们的经纪人，吴斌，你见过了吧？”
“见过。”
“他，是公司配给我们的经纪人，我们三个人都被他性侵过……”
安洛猛地瞪大眼睛，结结巴巴道：“你，你说什么……”
她的脑海中快速闪动着有关吴斌的记忆，想起他提起高慧三人时眼底闪动着的幽火。
见到安洛的反应，高慧竟吃吃地笑开来，眼里带了点怜悯：“安小姐你啊，还真是可爱呢，是啊，性侵，还总是虐待我们，我们是多恨啊，可是我们又不红，有什么办法呢？恨得要死，连带着安氏一起恨……”
高慧目光凶狠起来，口中呓语：“毁了你们，想要毁了整个安氏……”
“你们，你们可以去换经纪人的……”安洛喃喃道。
“我们不红啊，谁理我们？”高慧笑了起来，怼回去的样子竟有些孩子气。
“那，那也可以报警啊！”
“报警？那我们的名声不要了是吗？”高慧用手用力拍自己的胸口，双眼布满血丝。
“我做了八年练习生了啊！我全部的青春都在这了！小希小雨也是，她们也都已经二十五出头了，可还是什么成就都没有，如果这事也被捅了出去，我们还剩下什么！安洛我问你，我们还剩下什么！”说到最后，高慧咆哮起来了。
安洛被这一番话中深藏的无奈与绝望給击中了，她愣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高慧见状，苦笑了一下，缓缓向后退去：“你不会懂的吧，安洛？像你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啊，根本就没有亲眼见过真正的黑暗与绝望，我真是讨厌你们这样的人，光环总是加在你们身上，你根本就无法理解……”
高慧退到天台边缘，脸上带着凄凉绝美的笑容，向后仰去，安洛察觉到不对，呼吸急促起来，冲了过去，大喊道：“高慧，你要干什么！”
可还是晚了。
高慧就像一只折翼的鸟，坠入大地，几秒后，传来恐怖的声响。
安洛愣愣的，身体还保持着要去抓高慧的姿势，手掌紧攥成拳，又松开，什么也没有，高慧最后那句话宛若魔障一般，在她脑海里不断回响：“你根本就不能理解，我有多想死去。”
医院手术室外，安洛呆愣愣地坐在长椅上，手上还残留着搬动高慧时沾上的血迹，她的眼神空洞，脑袋也一片空白。
“安洛。”
安洛一点一点转动脖子，就好像电量不足的机器人，终于看清来人，她哑着嗓子说：“莫尘，你怎么来了……”
莫尘瞧见高慧这副模样，心疼得不行，把她搂在怀里，紧紧拥抱着她，似乎是想把力量传给她：“你打电话叫我过来的。”
“我叫你过来的。”安洛在莫尘怀里，闻到他身上特有的好闻香味，眼睛渐渐有神起来，就像灵魂回窍一样。
她把脸埋在莫尘怀里，闷闷地出声：“莫尘，高慧说，她们被她们的经纪人性侵了。”
莫尘没说话，只是抱紧了安洛，想要传给她力量一般，只是淡淡嗯了一声。
“高慧说她们过的很不好，所以才连带着安氏一起恨起来。”安洛心情很低落，没说一句，还隐隐感觉自己手上高慧鲜血流过一样，热热的。
莫感觉到安洛的紧张，也没说多余话，依旧嗯了一声。
“高慧说像我这样的人是不会懂她们的，我活得太顺利了。”
想到高慧们的遭遇，安洛忍不住流下了眼泪，纵然她们害了自己，但她们同时也是被害者，也是无辜的。
“我，我不知道说什么，她很可怜，但她好像恨我。”安洛低低地说着。
手抓紧了莫尘的衣摆：“我是第一次知道，有人这么不容易。”
莫尘温柔用拇指拭去眼角的泪水：“你很难过？”
“我很难过。”安洛回答。
“为什么？”莫尘试着转移安洛注意力，高慧死对她打击太大，莫尘怕安洛承受不过来。
安洛先是激动，但很快又冷静了下来。
对方手里紧握筹码，态度泰然，明显这证据不是白送给她的，她挑了挑眉，说：“赵老板想要什么，直接说便是了。”
赵荣格哈哈大笑，说：“安小姐可真是直接啊！不过呢，我是个商人，想要的东西最好还是当面跟莫总讨比较好。”
说着眼神看向了一旁的莫尘，嘴角带着玩味的笑意，伸手，拿起桌上茶水不紧不慢的喝着，等着莫尘自己开口。
千年狐狸和万年孤狼，都是成精的家伙，谁不知道谁，莫尘让安洛先出去，他自己和赵荣格谈。
安洛不知道莫尘在里面和赵荣格谈了什么条件，只见两人出来时候，都是一脸满意的模样。
扬了扬嘴角，莫尘一脸笑意看着安洛：“走吧。”
“解决了？”虽然心里明知道答案，但安洛还是忍不住想确认下。
莫尘还没说话，赵荣格率先替他回答道：“莫总满不满意我不知道，反正我很满意。”
赵荣格的话，无疑侧面证明了事情完美解决了。
安洛和莫尘并肩走了。
路上安洛低着头，若有所思，莫尘注意到，牵住了她的手，柔声问道：“怎么了？”
安洛抬起头，眼睛在黑夜中闪闪发亮，好似一湾春水淌在她的眸底，“莫尘，那个录像，先不要发出去，我还想弄清楚一些事情。”
“好。”莫尘不问理由便答应了。
他总是这般支持她的。
安洛心头一暖，踮起脚尖，轻轻点了一下莫尘的脸颊，俏皮地笑道：“走吧，回家了！”
……
第二日，安洛再次约见高慧等人，可这次高慧她们却不是那么配合了，答应得勉勉强强，最后也只有高慧一人前来赴约。
仍是上次见面的西餐厅，高慧坐在安洛对面，才几天不见，竟变得有些憔悴，眉梢间总是无意露出些疲惫，但气势依旧，面对安洛毫不慌乱。
“另外两个人呢？”安洛问。
“她们身体不舒服。”高慧回答。
安洛挑眉，显然是不信，高慧见到她的动作却也没什么表示，微垂着眼角，抿了抿嘴。
安洛也没有再说什么，拿出手机向高慧扬了扬：“我已经找到证据了，就在这手机里，酒席上的录像。”
“录像？”高慧猛地抬头，眼中惊涛骇浪，不可置信，结巴道：“为……为什么……会有？”
“这你就不用管了。”安洛打断她的问话。
高慧反复地打量着安洛，又看了那部手机几次，眼中还存有犹疑，不肯相信。
“怎么，还要我放录像给你看吗？”安洛说着，播放了那段录像，手机屏幕出现了画面，是高慧她们要走过去给众老板倒酒，她们的经纪人在一旁拉住了她们，可她们却拨开了经纪人的手，娇笑着走到了他们旁边……
高慧无力地瘫在椅子上，苦笑着：“可以了……不用播了……”
安洛按了暂停键，看着高慧，却不曾想，高慧忽地庆幸地笑了，低声道：“还好她们没来，不然一定吓坏了。”
安洛挑眉，有些惊讶，面上还是不动声色：“这时还想着别人？”
高慧不答，脸色一变，一扫方才的无力，原本瘫着的身子也坐正了：“既然你已经找到证据了，那还来找我们干什么呢？”
“听真相。”安洛认真地说。
高慧眉头一挑，“真相？”
安洛脑中闪过前几日高慧看她时冷冷的眼神，眼神一暗：“你们为什么要造谣的真相，不要跟我说是别人拿钱给你们，如果只是为钱，是不会有那种眼神的。”
那次和高慧等人的会面后，安洛就时常想起她们最后看她的眼神，那眼神，冷得像块冰，可在寒冷之中却又有着沉沉的愤怒与悲痛，它们被藏在了最深处，像一簇小火苗一样跳跃着，随时都准备燃起燎原之势。
高慧皱了皱眉，有些不解，却又笑了下，转到另一个话题：“真相么……安小姐，你呀，就是活得太好了……”
“什么意思？”安洛有些不悦。
“凭着你的出生和莫总，你出道得很容易吧？”高慧讽刺地说。
“不，”安洛想说不是的，她很努力，每天都在练舞房内挥汗如雨，这些努力没人看到并不代表没有。
可高慧却打断了她的话，继续说了下去：“你知道我当了多久的练习生才出道的吗？我当了八年！八年！”
谈到这些，高慧激动起来：“没资源，没背景，什么都没有！”
“你，你冷静一下。”安洛站起来，想要安抚高慧。
高慧的声音太大了，引得餐厅里的人纷纷侧目，有些人甚至都认出了她，议论纷纷。
“冷静？冷静什么？”高慧冷笑，眼睛瞥了下四周，却还是安静下来，低声说：“带好口罩墨镜，跟我走。”
高慧将安洛带到一栋出租楼的天台，天台风很大，吹乱了安洛的头发，高慧低垂着头，背对安洛，发丝飘乱。
“这里，是？”安洛问。
“以前没钱的时候住的地方，”高慧回头看她，笑得凄然：“可能还是想保留些以前的痕迹吧。”
高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忽地大吼：“对！我们诬陷你们安氏了！我们心有不安……”
她颤抖着嘴唇，眼眶隐隐泛红，却依旧梗着脖子，道：“但是，我们不后悔！”
“你可知我们这么多年来这么努力是为了什么吗？是为了出人头地，为了我们的梦想！”高慧似乎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
喘了口气，声音飘忽起来，散在风里，安洛几乎都要听不清了，“我们的经纪人，吴斌，你见过了吧？”
“见过。”
“他，是公司配给我们的经纪人，我们三个人都被他性侵过……”
安洛猛地瞪大眼睛，结结巴巴道：“你，你说什么……”
她的脑海中快速闪动着有关吴斌的记忆，想起他提起高慧三人时眼底闪动着的幽火。
见到安洛的反应，高慧竟吃吃地笑开来，眼里带了点怜悯：“安小姐你啊，还真是可爱呢，是啊，性侵，还总是虐待我们，我们是多恨啊，可是我们又不红，有什么办法呢？恨得要死，连带着安氏一起恨……”
高慧目光凶狠起来，口中呓语：“毁了你们，想要毁了整个安氏……”
“你们，你们可以去换经纪人的……”安洛喃喃道。
“我们不红啊，谁理我们？”高慧笑了起来，怼回去的样子竟有些孩子气。
“那，那也可以报警啊！”
“报警？那我们的名声不要了是吗？”高慧用手用力拍自己的胸口，双眼布满血丝。
“我做了八年练习生了啊！我全部的青春都在这了！小希小雨也是，她们也都已经二十五出头了，可还是什么成就都没有，如果这事也被捅了出去，我们还剩下什么！安洛我问你，我们还剩下什么！”说到最后，高慧咆哮起来了。
安洛被这一番话中深藏的无奈与绝望給击中了，她愣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高慧见状，苦笑了一下，缓缓向后退去：“你不会懂的吧，安洛？像你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啊，根本就没有亲眼见过真正的黑暗与绝望，我真是讨厌你们这样的人，光环总是加在你们身上，你根本就无法理解……”
高慧退到天台边缘，脸上带着凄凉绝美的笑容，向后仰去，安洛察觉到不对，呼吸急促起来，冲了过去，大喊道：“高慧，你要干什么！”
可还是晚了。
高慧就像一只折翼的鸟，坠入大地，几秒后，传来恐怖的声响。
安洛愣愣的，身体还保持着要去抓高慧的姿势，手掌紧攥成拳，又松开，什么也没有，高慧最后那句话宛若魔障一般，在她脑海里不断回响：“你根本就不能理解，我有多想死去。”
医院手术室外，安洛呆愣愣地坐在长椅上，手上还残留着搬动高慧时沾上的血迹，她的眼神空洞，脑袋也一片空白。
“安洛。”
安洛一点一点转动脖子，就好像电量不足的机器人，终于看清来人，她哑着嗓子说：“莫尘，你怎么来了……”
莫尘瞧见高慧这副模样，心疼得不行，把她搂在怀里，紧紧拥抱着她，似乎是想把力量传给她：“你打电话叫我过来的。”
“我叫你过来的。”安洛在莫尘怀里，闻到他身上特有的好闻香味，眼睛渐渐有神起来，就像灵魂回窍一样。
她把脸埋在莫尘怀里，闷闷地出声：“莫尘，高慧说，她们被她们的经纪人性侵了。”
莫尘没说话，只是抱紧了安洛，想要传给她力量一般，只是淡淡嗯了一声。
“高慧说她们过的很不好，所以才连带着安氏一起恨起来。”安洛心情很低落，没说一句，还隐隐感觉自己手上高慧鲜血流过一样，热热的。
莫感觉到安洛的紧张，也没说多余话，依旧嗯了一声。
“高慧说像我这样的人是不会懂她们的，我活得太顺利了。”
想到高慧们的遭遇，安洛忍不住流下了眼泪，纵然她们害了自己，但她们同时也是被害者，也是无辜的。
“我，我不知道说什么，她很可怜，但她好像恨我。”安洛低低地说着。
手抓紧了莫尘的衣摆：“我是第一次知道，有人这么不容易。”
莫尘温柔用拇指拭去眼角的泪水：“你很难过？”
“我很难过。”安洛回答。
“为什么？”莫尘试着转移安洛注意力，高慧死对她打击太大，莫尘怕安洛承受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