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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 一切皆有因果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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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肚子疼，”孙月梅疼得脸色煞白，艰难地抬起手攥住了李翠兰的手，“娘，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保不住了？”
看着自己女儿身下哟哟流淌的殷红色，李翠兰心里犹如刀绞，作为母亲，她实在不忍心告诉月梅事情的真相，便咬着唇痛心安慰道：“孩子，你放心，娘就是拼了自己这条老命，也要保住你肚子里的孩子。听说镇子上有一家医馆，那里的大夫医术高超，李大壮他娘那么厉害的病都给治好了，娘这就带你去~”
虽然她觉得八成是没希望了，但是为了让月梅不至于太难过，李翠兰决定，就是装装样子也要走这一趟。
至于诊费，她平日里偷摸存的还有一些私房钱，大概有四五两银子吧，足够给月梅看大夫用了。
心里打定了主意，李翠兰又交代了几句便转身出了院子，出去借牛车去了。
孙大庆那个孬种，关键时刻，真是一点力都使不上，李翠兰边走边在心里将孙大庆祖宗十八代给骂了个遍。
可村子里这会儿哪里会有人？
村子里有牛车的人家就那么两三家，都被秋婵给请去吃酒席了，剩下的几个散户，都是平日里跟她关系比较好，跟秋婵不怎么对付的。
李翠兰想了想，还是鼓起勇气敲响了路过的其中一户人家，“大妮子她娘，在家吗？”
很快，门开了，一位穿着朴素但脸上却抹的七荤八素的婆娘从门内探出头来，“哟，我还以为谁呢，原来是月梅她娘啊，咋滴了这是？今儿个不是你家大丫头成亲吗？你咋不去吃酒席？”
陈花花瞧见李翠兰蓬乱的头发，故意呛她。
这若是放在平时，李翠兰特定是会还嘴了，但今儿个她着实没这个心情，便扯起一抹苦笑对陈花花道：“月梅她婶子，俺们今儿个是想求你帮个忙。”
眼下，也只有让陈花花出面帮自己借牛车了。
在村子里，她虽然也不招人待见，但总强过自己亲自出面吧。李翠兰暗想。
陈花花一听，立马来了精神儿，“哟，月梅娘，你这是咋了，出啥事儿了？”
“也，也没啥事儿。”李翠兰言语有些吞吐，不似平日里那么爽利。
陈花花给她一记白眼，“没啥事儿你借牛车干啥？”
牛车是白借的吗？
那可是要钱的，即便是不给现银，也是要给牛吃饱草料或是给上主儿家几斤草料的。
这是规矩，村里人谁不知道？
所以，平日里，没什么大事儿，一般人家宁肯走路也不愿意借牛车去镇子上。
李翠兰更是如此。
所以，陈花花压根儿不相信她说的话。
“翠兰妹子，你倒是说啊，你今儿个请我帮忙，又不肯跟我说实话，谁知道你是不是打算把我蒙在鼓里干坏事儿呢！”陈花花见李翠兰支吾着不肯说，干脆使出了杀手锏。
李翠兰一听急了，“好看娘，老姐姐，我不是要干啥坏事儿，我是－－”
话说到这里，陡然又刹住了。
“是啥？”陈花花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好似李翠兰今儿个不说出来，她就不会答应帮她借牛车一般。
想到月梅还在家里等着自己，李翠兰咬了咬牙，那句早就在舌尖儿酝酿已久的话，就滚了出来，“实话跟你说吧，我之所以要借牛车，其实是为了带月梅去镇子上的医馆看病。”
李翠兰话还没说完，陈花花便一蹦三尺高，“天呐，月梅这孩子咋滴了？”
陈花花这一嗓子格外大，吓得李翠兰忙伸头四下望了望，“还好没人。”
“你怕啥，今儿个人都去你家大丫头那里吃酒席去了，。”陈花花状似抱怨地说。
那语气幽幽怨怨，颇有些埋怨李翠兰的意味儿。
李翠兰心知她是因为平日里跟自己沆瀣一气，总跟秋婵作对，所以才会落得这般田地，心里不免有些虚虚的，“老姐姐，带累你不招那丫头待见，都是我不好。今儿个你若帮我借到牛车，我给你一百钱的谢银如何？”
一百钱？
虽说不是很多，但动动嘴皮子就能拿到的银子，不拿白不拿啊！
于是，陈花花便爽快答应了，“大妹子，俺也就是看在你的脸面上才应下的。”
李翠兰一听，心里正要感激，便听到陈花花接着道：“俺帮你借牛车可以，但你还没说，月梅到底啥病啊，厉害到你要带她去镇子上瞧？”
按理说，村子里也有赤脚大夫，平日，谁若是头疼发热什么的，只要不是大病，都是去赤脚大夫那里拿些药吃。
一般只有赤脚大夫看不了的病，才会去镇子上。
李翠兰见陈花花追问到底的架势，知道躲不过去了，便将孙月梅跟杜文轩的事情，捡重点说给陈花花了。
“你快点去借吧，我回家看看月梅去。”又叮嘱了陈花花几句，李翠兰便急匆匆回家去了。
她实在是不放心。
结果，还没走到家门口，便看到孙家宝满头大汗的冲她跑来，边跑边喊，“不好了娘，我大姐她－－”
“你大姐咋了？”李翠兰吓的一颗心都悬了起来。
孙家宝却只是道：“反正你快回家看看就是了。”
闻言，李翠兰也不敢再耽搁，撒丫子便往家里跑去。
然而，走到家门口，想象中的画面并没有发生，却见孙月梅拿着一方帕子坐在院子里，痴痴笑着，“哈哈，文轩哥，我就知道你不会抛下我不管的，文轩哥，你说咱俩的孩子，以后取个什么名字好呢？你是读书人，还是你来取吧，哈哈哈……
文轩哥，咱俩的孩子没了，我娘怕我伤心，不敢跟我说实话，可我知道，没了，孩子没了……啊哈哈哈……孩子没了……”
站在门口，看着孙月梅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模样，李翠兰的心情就犹如坐上了云霄飞车，忽上忽下。
杜文轩，你这憋孙子，老娘跟你没完！
狠狠啐骂一口，李翠兰快步走进院子里，抱着突然间就神志不清的孙月梅，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报应！
或许这就是报应！
之前她千方百计的陷害秋婵那丫头，可是结果呢，那丫头非但没死，还愈发出息了。现如今，人家跟都城的贵公子正在拜堂成亲，而自家女儿呢？
没想到，竟落得如此下场。
报应啊，一切都是报应啊！
李翠兰看了眼又是哭又是笑的自家丫头，长长的叹了口气。
秋家大院里，此时正锣鼓喧天、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宾客们也全都入了席，正言笑晏晏的彼此热络交谈着，灶房里不适传来食物的香味儿，馋的人自咽口水。
“听说今儿个给秋家做饭的是镇子上鼎鼎有名的聚鲜斋里的厨子。”其中一个乡民悄声对挨着自己坐的人笑着道。
另一个人显然是也听说了这个事儿，乐呵着答，“可不是，聚鲜斋厨子做得菜，这辈子俺老汉是想都没想过，没成想，今儿个拖了秋丫头的福气，算是如愿了。”
“俺也是啊，像咱们这种兜里没几个铜板的人，怕是一辈子也难在聚鲜斋那样的大酒楼吃上一顿，可不是拖了秋丫头的福气了吗？要我说，咱们九湾村能有如今的日子，全都是拖了秋丫头的福气了。
我老早就说这丫头天生聪慧，长大以后不是普通人，谁料到，这还没长大呢，就做出这一番成就来，这可比咱们整个九湾村的男娃子都强上不知多少倍啊。”
“谁说不是，这么好的女娃子，也就孙大庆那憨货和他那婆娘不知道珍惜，放在谁家，那不是香饽饽？手心里捧着的？唉！”说着叹了口气，“也是秋婵和秋草这俩丫头命苦，遇到了这么个不是东西的爹和后娘，不过现在好了，秋丫头如今有出息了，嫁的又是都城权贵人家，以后啊，怕是要飞上枝头当凤凰了……”
等菜的功夫儿，乡民们坐在一起，七嘴八舌。
正聊得尽兴呢，忽听门口有人扬着声音叫道：“县太爷柳大人携小姐到！”
哎哟！县令都来了？
看来这丫头面子是真大啊！
乡民们听说县太爷都来恭贺这一对新人了，顿时又炸开了锅，议论纷纷。
屋里，秋婵已穿戴整齐，妆也画好了，用的还是之前秋草帮她挑的那副胭脂水粉。
听闻外面说县太爷来了，秋婵忙命石锦将县太爷和柳玥请到屋子里来。
这可是贵客，贵客进门，岂有坐在院子里的道理？
“秋婵，这是我亲自绣的百子图，望你不嫌弃。”一进门，柳玥便让婢女呈上贺礼。
原本她和县太爷准备一份贺礼就行的，但是她执意要和她爹分开准备，为的就是想好好答谢秋婵一番。
秋婵见这百子图绣的极是细腻，心里自然十分喜欢，“能得柳小姐亲手刺绣，秋婵实乃荣幸之至。”
不小心旁听到的石锦铭烟齐齐抽了抽眼角儿，“……她家姑娘还会说这么文绉绉的话？”
秋婵傲娇脸：谁说我不会说文绉绉的话的？本姑娘只是平时不屑于说好不好？
柳玥赠完百子图，接下来，柳大人也送了一副据说不知哪朝的大师之作，秋婵也一并收下了。
其实，她心知柳县令之所以这么巴结她，多半是因为宫玉珩的缘故。
不过，看破不说破嘛！
以后大概可以在桃源镇横着走了吧？
“娘，我肚子疼，”孙月梅疼得脸色煞白，艰难地抬起手攥住了李翠兰的手，“娘，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保不住了？”
看着自己女儿身下哟哟流淌的殷红色，李翠兰心里犹如刀绞，作为母亲，她实在不忍心告诉月梅事情的真相，便咬着唇痛心安慰道：“孩子，你放心，娘就是拼了自己这条老命，也要保住你肚子里的孩子。听说镇子上有一家医馆，那里的大夫医术高超，李大壮他娘那么厉害的病都给治好了，娘这就带你去~”
虽然她觉得八成是没希望了，但是为了让月梅不至于太难过，李翠兰决定，就是装装样子也要走这一趟。
至于诊费，她平日里偷摸存的还有一些私房钱，大概有四五两银子吧，足够给月梅看大夫用了。
心里打定了主意，李翠兰又交代了几句便转身出了院子，出去借牛车去了。
孙大庆那个孬种，关键时刻，真是一点力都使不上，李翠兰边走边在心里将孙大庆祖宗十八代给骂了个遍。
可村子里这会儿哪里会有人？
村子里有牛车的人家就那么两三家，都被秋婵给请去吃酒席了，剩下的几个散户，都是平日里跟她关系比较好，跟秋婵不怎么对付的。
李翠兰想了想，还是鼓起勇气敲响了路过的其中一户人家，“大妮子她娘，在家吗？”
很快，门开了，一位穿着朴素但脸上却抹的七荤八素的婆娘从门内探出头来，“哟，我还以为谁呢，原来是月梅她娘啊，咋滴了这是？今儿个不是你家大丫头成亲吗？你咋不去吃酒席？”
陈花花瞧见李翠兰蓬乱的头发，故意呛她。
这若是放在平时，李翠兰特定是会还嘴了，但今儿个她着实没这个心情，便扯起一抹苦笑对陈花花道：“月梅她婶子，俺们今儿个是想求你帮个忙。”
眼下，也只有让陈花花出面帮自己借牛车了。
在村子里，她虽然也不招人待见，但总强过自己亲自出面吧。李翠兰暗想。
陈花花一听，立马来了精神儿，“哟，月梅娘，你这是咋了，出啥事儿了？”
“也，也没啥事儿。”李翠兰言语有些吞吐，不似平日里那么爽利。
陈花花给她一记白眼，“没啥事儿你借牛车干啥？”
牛车是白借的吗？
那可是要钱的，即便是不给现银，也是要给牛吃饱草料或是给上主儿家几斤草料的。
这是规矩，村里人谁不知道？
所以，平日里，没什么大事儿，一般人家宁肯走路也不愿意借牛车去镇子上。
李翠兰更是如此。
所以，陈花花压根儿不相信她说的话。
“翠兰妹子，你倒是说啊，你今儿个请我帮忙，又不肯跟我说实话，谁知道你是不是打算把我蒙在鼓里干坏事儿呢！”陈花花见李翠兰支吾着不肯说，干脆使出了杀手锏。
李翠兰一听急了，“好看娘，老姐姐，我不是要干啥坏事儿，我是－－”
话说到这里，陡然又刹住了。
“是啥？”陈花花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好似李翠兰今儿个不说出来，她就不会答应帮她借牛车一般。
想到月梅还在家里等着自己，李翠兰咬了咬牙，那句早就在舌尖儿酝酿已久的话，就滚了出来，“实话跟你说吧，我之所以要借牛车，其实是为了带月梅去镇子上的医馆看病。”
李翠兰话还没说完，陈花花便一蹦三尺高，“天呐，月梅这孩子咋滴了？”
陈花花这一嗓子格外大，吓得李翠兰忙伸头四下望了望，“还好没人。”
“你怕啥，今儿个人都去你家大丫头那里吃酒席去了，。”陈花花状似抱怨地说。
那语气幽幽怨怨，颇有些埋怨李翠兰的意味儿。
李翠兰心知她是因为平日里跟自己沆瀣一气，总跟秋婵作对，所以才会落得这般田地，心里不免有些虚虚的，“老姐姐，带累你不招那丫头待见，都是我不好。今儿个你若帮我借到牛车，我给你一百钱的谢银如何？”
一百钱？
虽说不是很多，但动动嘴皮子就能拿到的银子，不拿白不拿啊！
于是，陈花花便爽快答应了，“大妹子，俺也就是看在你的脸面上才应下的。”
李翠兰一听，心里正要感激，便听到陈花花接着道：“俺帮你借牛车可以，但你还没说，月梅到底啥病啊，厉害到你要带她去镇子上瞧？”
按理说，村子里也有赤脚大夫，平日，谁若是头疼发热什么的，只要不是大病，都是去赤脚大夫那里拿些药吃。
一般只有赤脚大夫看不了的病，才会去镇子上。
李翠兰见陈花花追问到底的架势，知道躲不过去了，便将孙月梅跟杜文轩的事情，捡重点说给陈花花了。
“你快点去借吧，我回家看看月梅去。”又叮嘱了陈花花几句，李翠兰便急匆匆回家去了。
她实在是不放心。
结果，还没走到家门口，便看到孙家宝满头大汗的冲她跑来，边跑边喊，“不好了娘，我大姐她－－”
“你大姐咋了？”李翠兰吓的一颗心都悬了起来。
孙家宝却只是道：“反正你快回家看看就是了。”
闻言，李翠兰也不敢再耽搁，撒丫子便往家里跑去。
然而，走到家门口，想象中的画面并没有发生，却见孙月梅拿着一方帕子坐在院子里，痴痴笑着，“哈哈，文轩哥，我就知道你不会抛下我不管的，文轩哥，你说咱俩的孩子，以后取个什么名字好呢？你是读书人，还是你来取吧，哈哈哈……
文轩哥，咱俩的孩子没了，我娘怕我伤心，不敢跟我说实话，可我知道，没了，孩子没了……啊哈哈哈……孩子没了……”
站在门口，看着孙月梅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模样，李翠兰的心情就犹如坐上了云霄飞车，忽上忽下。
杜文轩，你这憋孙子，老娘跟你没完！
狠狠啐骂一口，李翠兰快步走进院子里，抱着突然间就神志不清的孙月梅，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报应！
或许这就是报应！
之前她千方百计的陷害秋婵那丫头，可是结果呢，那丫头非但没死，还愈发出息了。现如今，人家跟都城的贵公子正在拜堂成亲，而自家女儿呢？
没想到，竟落得如此下场。
报应啊，一切都是报应啊！
李翠兰看了眼又是哭又是笑的自家丫头，长长的叹了口气。
秋家大院里，此时正锣鼓喧天、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宾客们也全都入了席，正言笑晏晏的彼此热络交谈着，灶房里不适传来食物的香味儿，馋的人自咽口水。
“听说今儿个给秋家做饭的是镇子上鼎鼎有名的聚鲜斋里的厨子。”其中一个乡民悄声对挨着自己坐的人笑着道。
另一个人显然是也听说了这个事儿，乐呵着答，“可不是，聚鲜斋厨子做得菜，这辈子俺老汉是想都没想过，没成想，今儿个拖了秋丫头的福气，算是如愿了。”
“俺也是啊，像咱们这种兜里没几个铜板的人，怕是一辈子也难在聚鲜斋那样的大酒楼吃上一顿，可不是拖了秋丫头的福气了吗？要我说，咱们九湾村能有如今的日子，全都是拖了秋丫头的福气了。
我老早就说这丫头天生聪慧，长大以后不是普通人，谁料到，这还没长大呢，就做出这一番成就来，这可比咱们整个九湾村的男娃子都强上不知多少倍啊。”
“谁说不是，这么好的女娃子，也就孙大庆那憨货和他那婆娘不知道珍惜，放在谁家，那不是香饽饽？手心里捧着的？唉！”说着叹了口气，“也是秋婵和秋草这俩丫头命苦，遇到了这么个不是东西的爹和后娘，不过现在好了，秋丫头如今有出息了，嫁的又是都城权贵人家，以后啊，怕是要飞上枝头当凤凰了……”
等菜的功夫儿，乡民们坐在一起，七嘴八舌。
正聊得尽兴呢，忽听门口有人扬着声音叫道：“县太爷柳大人携小姐到！”
哎哟！县令都来了？
看来这丫头面子是真大啊！
乡民们听说县太爷都来恭贺这一对新人了，顿时又炸开了锅，议论纷纷。
屋里，秋婵已穿戴整齐，妆也画好了，用的还是之前秋草帮她挑的那副胭脂水粉。
听闻外面说县太爷来了，秋婵忙命石锦将县太爷和柳玥请到屋子里来。
这可是贵客，贵客进门，岂有坐在院子里的道理？
“秋婵，这是我亲自绣的百子图，望你不嫌弃。”一进门，柳玥便让婢女呈上贺礼。
原本她和县太爷准备一份贺礼就行的，但是她执意要和她爹分开准备，为的就是想好好答谢秋婵一番。
秋婵见这百子图绣的极是细腻，心里自然十分喜欢，“能得柳小姐亲手刺绣，秋婵实乃荣幸之至。”
不小心旁听到的石锦铭烟齐齐抽了抽眼角儿，“……她家姑娘还会说这么文绉绉的话？”
秋婵傲娇脸：谁说我不会说文绉绉的话的？本姑娘只是平时不屑于说好不好？
柳玥赠完百子图，接下来，柳大人也送了一副据说不知哪朝的大师之作，秋婵也一并收下了。
其实，她心知柳县令之所以这么巴结她，多半是因为宫玉珩的缘故。
不过，看破不说破嘛！
以后大概可以在桃源镇横着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