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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王爷亲眼看见她与别的男人欢好,他定不会再容忍萧清然,天底下哪个男子能接受自己的妻子跟别的男人恩爱呢。
她倒要看看这一次萧清然能不能笑到最后!
红香觉得她说的有理,也不再着急,两人坐在一旁喝茶,顺便把小丫鬟叫了回来,让她去楼下守着,待宁抉过来,立刻通知。
约莫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萧清然感觉身体又开始燥热起来,并且比先前更加难以忍受,她痛苦的蜷缩在角落,指甲狠狠扣着掌心,隐忍下,满身热汗。
薛晟瑞倚在窗边朝下看,楼下人流如织,厢房所在的位置正好面对热闹的街市,柳昔柔可能是想让萧清然在众人面前出丑,才挑了那么一个厢房,可也给了他们便宜。
他命马车立刻去往军营请宁抉过来,这才一盏茶,他便看见了宁抉的身影。
宁抉衣角翻飞,面色冷峻,翻身下马,动作凌厉,身后跟随的侍卫立刻将整个青竹馆团团围住。
小丫鬟急忙跑上楼,“岑王带着人包围了青竹馆!”
“你说什么?”柳昔柔变了脸,揪住小丫鬟的衣裳,用力吸拽,“我问你,你是怎么说的!”
“奴婢、奴婢就说王妃在青竹馆遇到危险,请王爷过来救她……”
“废物!”柳昔柔气得心口疼,一巴掌打在丫鬟脸上,恶狠狠的瞪着她,“中看不中用的东西,给我滚!”
“眼下不是责怪她的时候,咱们得赶紧走!”话音刚落,宁抉就已经上了楼,红香眼神一闪,抓住柳昔柔的手腕,把她带进了一个房间。
小丫鬟捂着脸哭哭啼啼的站在原地,见宁抉上了楼,立刻指着萧清然所在的厢房,小声道:“王妃在那儿。”
她实在害怕,得罪了柳昔柔,又得罪了岑王,那她这条命还能保得住吗。
宁抉视线冷冷的掠过她,落在紧闭的厢房,双手紧握,快步冲了过去。
即将快被吞噬理智的萧清然突然听见一声巨响,紧接着紧闭的房门被人从外面踹开,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怕,我来了。”
萧清然睁开猩红的眼睛,紧紧抱住了他,滚烫的身子严丝合缝的贴了上去,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你没事?”他看向薛晟瑞。
“没事。”薛晟瑞站在墙角,轻轻摇头,跟着宁抉一同离开。
——
房内青纱帐缓缓垂落,萧清然被扒了个精光丢在床上,眼神哀求,宁抉迅速脱了衣裳欺身压上,轻喘连连……
书房内,宁抉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湿润之气,眉眼狠厉,问:“人抓到了没有?”
“没有,青竹馆现已封上,除了那名丫鬟,其余的人都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薛晟瑞挥挥手,侍卫立刻把丫鬟带进来。
小丫鬟怯生生的跪下,眼中带泪,一见宁抉就吓得浑身颤抖,“奴婢也是听主子和姑娘的吩咐做事,还请王爷大人大量,饶了奴婢吧!”
“本王问你,你便答,你若如实回答,本王就放了你,若是有半句虚言,本王要了你的命。”语气平静的有些异常,可其中的威慑力却丝毫没有缓解,依旧让丫鬟吓得发抖。
“是是是,奴婢明白!”
“你口中所说的主子和姑娘是何人?”
“奴婢原是红香姑娘买来的,后来她与柳姑娘一起开了青竹馆,她平日里就如普通的丫鬟一样跟在姑娘身边,青竹馆明面上的掌柜是柳姑娘,可真正的掌柜是红香。”
丫鬟怯生生的抬眸看了一眼,猛的对上宁抉的视线,忙不迭的又低下头,把自己知道的事一口气全部说了出来。
“下-药的事是柳姑娘提出来的,红香姑娘给她准备了药粉和熏香,说是为了帮柳姑娘坐上岑王妃的位置,其余的奴婢就不知道了!”
现下已经知道柳昔柔就是背后谋划之人,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这笔账且慢慢算。
薛晟瑞拿出一袋碎银子,道:“王爷说到做到,这银子赏你的,自己找个去处吧。”
“多谢王爷!”丫鬟揣着银子忙不迭的离开王府。
天色朦胧如纱,红日慢慢悠悠的爬上来,照亮天地,薛晟瑞熬了一夜未眠,眼下疲倦得厉害。
他强撑着精神,道:“昨日是属下没有思虑周全,冒然带王妃出府,还请王爷责罚。”
宁抉看他,“罢了,本王并未怪你,回去休息吧。”
柳昔柔在暗地里算计,他总有顾及不到的时候,他庆幸昨日陪在萧清然身边的人是薛晟瑞,否则……他不敢想。
想起昨夜萧清然的主动,他轻咳一身,又折回了卧房。
萧清然将将才睡下,两只如玉手臂懒懒的垂落,身上布满了红痕与淤青,锁骨处更是惨不忍睹,长发凌乱,睡梦中还小声嘀咕着“轻点”。
他哑然失笑,脱了外衣躺在她身旁。
不知睡了多久,萧清然硬生生被热醒,好似被绳索捆住,全身都无法挣扎,轻轻一动,反而束缚的更紧。
她睁开眼,低头看着环绕在自己腰间的双手,轻轻掰开他一根手指,一个小动作惊醒了身后的宁抉,他如同一个火炉贴了上来。
声音还带着睡醒后的沙哑,咬着她耳垂,“睡醒了?饿不饿?”
一开口,热气尽数喷洒在耳后与脖子上,她缩了缩脖子,小声应了一声。
宁抉松开她,翻身下床,“传膳!”
一直候在门外的桃红立刻应声,“是。”
不多时,丫鬟端着午膳走了进来,萧清然紧紧拉着锦被,高高盖过头顶,羞耻的头都抬不起来,她睡到这时候日上三竿也就罢了,身上连件衣裳也没有,真是丢人!
门又被关上。
宁抉走到床边坐下,轻轻抓着锦被一角,向下扯了扯,“人都走了,起来用膳。”
“你也出去,我要穿衣。”
“我也要走?为何。”他连着锦被一起将人抱起来,只露出一颗乱糟糟的脑袋,“我是你夫君,你全身上下哪一处我没看过,不走。”
他抱着萧清然坐下来,吹凉了米粥,感受到她的不安分,挑眉,“你想下来自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