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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真的饿了,再加上这个鲜肉粥,是真的闻上去很好喝的样子,萧清然也不管它到底有没有辣椒末了。
坐在宁抉的身侧,盯着他为自己盛上了一碗热乎乎的鲜肉粥。
里面的鲜肉剁成了很小的碎末,拌在碗里,面上还撒着一些葱花,萧清然刚舀了一口,宁抉就忍不住出声道:“小心烫,这是刚从伙房端过来一会儿。”
萧清然连连地点头,用勺子小心地小口吃着,还不忘对宁弈招手:“弈儿,来,一道把早膳吃了。”
宁弈见着萧清然跟他招手了,满眼都是欣喜,赶紧的坐了过去,刚才闻着香味他就想吃了,但是又想着还是让娘亲先吃,这是爹爹特意让人给娘亲熬的。
他小心翼翼地坐了过去,宁抉这才给宁弈也盛上一碗,摆在他眼前。
以往两个孩子是在宠在手心里头疼爱的,也不知道为何,看萧清然和他们热络起来了,心里头反而不悦。
“本来还说,今天再陪你一天就赶紧要回王府去了,没想到还有这码子事。”萧清然用勺子在碗里搅了搅,满脸都是疲惫。
若是知道有这种事儿发生,指不定她还不来呢。
她算是知道了,就算她不冲上去挡,宁抉似乎也受不了伤,那香兰还不够资格做他的对手,可如今到了这一步,说什么都是徒劳。
“该回王府的,府上安全。”宁抉悠悠地道,只是看了看她的伤处,又立马改口了:“不过如今既事已至此,就再稍后些吧。”
至少再呆个一两日将养一下子,再做定论也不迟。
这伤在身,又不能出营帐去了,这外头风大,要是再受了风寒确实比较麻烦,不过今日宁抉也没有带宁弈去练武场,就在营帐里,似乎在处理什么册子。
萧清然悄摸地把衣裳给拿了过来,刚要下针,宁抉的眼神就看了过来:“然儿,伤还没好,就先别操劳这些了。”
嗯……好像又被抓包了。萧清然只能默默地把手里头的衣裳给放了下来,百无聊赖地坐在床沿,细细地想着之前梦到的事情,好像那么真实,又好像一切不真实一样的。
至少她现在还是半分都想不起来。
她似乎又想到了昨日说的事,不依不饶地追问宁抉:“夫君,你还没告诉我,你之前放在书房的那张房契抵押单,到底是为何?是不是府上没有钱了,所以你……”
不会吧,就算再没有钱,也不至于要把王府给卖了吧。萧清然咽了口口水,难不成他们之前的夫妻关系,真的已经差到了自己赚了钱也不会给宁抉用了吗?
不该,不该。她断然不会如此绝情不是,只是那抵押单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只是当时情况,不容她看仔细落款,他到底是抵押给谁了?
一提这个,宁抉的脸色就有些臭,他似乎是不乐意让人戳到痛处一般,侧目仔细地盯着萧清然:“本王有钱。”
“那你有钱你还……”萧清然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嘀嘀咕咕:“还卖王府地契。”
宁抉似乎一时半会儿跟萧清然解释不清楚,但她问都问到这儿了,他也就不瞒着了,把手中的笔一放,言辞正色道:“不是卖,当初……是然儿提出要和离,所以,本王把这些东西,尽数都收回来了。”
“收……”等等,收回来?难不成,以前他的这些东西,完全都是在自己手中的吗?
“夫君,我有些不太记得了,这张地契原先是在我那儿?”
宁抉没有否认,他点了点头:“以往王府的财产,尽数都为然儿保管,而后……”
而后的事情,他是一点也不想提,光是提起,宁抉的手都握紧了,让萧清然也想起了某些不好的画面,赶紧地挠了挠后脑勺,把话题给岔开了。
“额那个……夫君,我们就莫要说这个了,伤感情,伤感情。”
可不是伤感情吗?萧清然真的想两耳巴子抽在自己的脸上,那抵押单的落款名字应当就是宁抉和她自己的了,这竟然是给她的,她是怎么也没有想到。
而她之前的那些混账事,要闹和离的事,就跟个刺一样的,在她心底里头立着,时时刻刻都在提醒她之前对不起宁抉一样的。
“王爷,王爷!桃红姑娘来了!”一个小兵跑了进来,赶紧的报着,桃红随着萧清然来过军营了,外头看守的兵自然都还记得的。
“桃红?她来做什么?”萧清然赶紧的起身,拉开门帘,那匆匆忙忙跑着过来的,还真是桃红。
“不是让你在家里看着茉儿吗?你怎么自己跑来军营了?”
桃红也顾不上跟她解释这些,赶紧的把手中的信封递给了萧清然:“王……王妃,这是平南侯府传出来的信,直接送到了府上,见您不在,又怕事出紧急,交给旁人奴婢也不放心,只好亲自来一趟了!”
一旁还有王府的马车,看样子马儿都是疾驰而来的,累得够呛。
萧清然也顾不得寒暄什么,赶紧的把信给拿了过来,拆开看起来。
‘见信安,平南侯府有一暗室,在平南候房中,里有财宝若干,并无救灾款项,钥匙我已拿到,今晚子时动身,探查密室。’
没有落款,也没有收信人,但萧清然知道这是清晨写给自己的,她已经探查到了暗室里的财宝若干,那这些年来,平南侯府的贪污多多少少都是有的,只是清晨已经拿到了钥匙,真相就要浮出水面的时候,萧清然反而紧张了起来。
不过她倒是不怎么担心清晨,她似乎是有武艺傍身的,这个在楼里她便已经确认过了。
“写的什么?”宁抉在一旁问道。
萧清然此事也并没有瞒他,伸手把信给递了过去:“夫君,是平南侯府来信。”
此事连同外头的将士也都不必避讳,平南侯本就是宁抉的妹夫,只要不说出是谁写的,大可理解为是平南候写给宁抉的,旁人也不会晓得信中内容。
宁抉倒是大大方方地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