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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夜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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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了一根葱了。京兆府尹大人不过是四品官，人家主审大人可是一品。你说我们听谁的，少说废话赶紧的走，主审大人等着呢！”
一品大官？
陆灵在脑海里思索自己所认识的达官贵人之中，不是皇子就是国师，也没有什么一品大官。而自己的祖父自从卸任以后，只有国公爵位也算是从一品的官儿。难道并不是自己认识的？
她为了能够见君无殇一面，花了二百两银子见个面都见不着，如今大晚上的竟然有人要亲自审问与她。带着疑惑来到了公堂之上，此时的她脚上手上都戴着重重的枷锁，好在她是一个习武之人，三十多斤的枷锁对她来说并不算什么，走起路来也是自如。
公堂之上，只有两班衙役，还有京兆府尹正坐在一旁阴沉着一张脸，看不出有什么异样。只有两盏灯笼正在照亮着公堂，晚上的公堂，像极了地狱之所，不见阎王爷的威严，却见两班虎狼衙役目不斜视，犹如鬼差。
“威武……”
衙役们敲击着水火棍，一声绵长充满威严的声音响彻云霄。
伴随着衙役的声音只看到一个身穿一品仙鹤官服的男子从后堂出来，再一细看之时，却是李文杰。
陆灵一惊，转而恢复了常态。
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李文杰竟然是主审官。
只见李文杰坐在公堂上首，京兆府尹连忙站起身来恭敬地朝着他拱手作揖，对着陆灵严肃的说道，“皇上有旨特命李文杰大人为主审官，陆灵还不快快跪下！”
李文杰得意的看着她，内心别提有多爽，表面上还要装作一副大公无私的模样来，“陆灵，本官奉命主审此案，你身为大楚之臣民，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大人见谅，小女戴着枷锁不便下跪。”陆灵可气可恨，犟着脖子硬是不跪，“大人既然是皇上钦命的主审官，为何要在深夜审讯小女，难道在朗朗乾坤之下，大人审不得？”
白天多少还会有一些老百姓看着，或许其中还有君无殇在内。
李文杰冷哼一声，丢下一支令箭，“对付你这等宵小之徒，白日里如何审得了你这肮脏的皮囊！陆灵上至公堂见了本官尚且言辞凿凿，没有一丝悔过之意，可见其用心之歹毒，不见棺材不落泪！左右，重打二十大板！”
左右衙役拿起令牌将她给推倒在地，重重的枷锁连同身体砸在了地上，两个衙役左右开弓，不等她说一句话便大刑伺候。
陆灵这算是看清楚了，李文杰就是挟私报复，忍受着水火棍无情的拍打，双拳紧紧相握，咬紧牙关硬是没有叫出声来。
李文杰心满意足的看着她这一副凄惨的模样，她越是这样，李文杰越是兴奋激动。如今的他大权在握，皇帝将审讯的权力交给了他，心中积攒许久的愤恨一一爆发了出来。
一旁的京兆府尹不忍直视，别过头去，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大人，陆灵毕竟是陆国公的孙女，更是国师大人的未婚妻，这未曾审讯就要动刑，是否不妥？”
“王大人，你这是多虑了。皇上将此等大事交付与本官，这是对你我的信任，咱们怎么能徇私枉法呢？”李文杰说的头头是道，还不忘给上刑的两个衙役递了眼色，“再说了，陆灵冥顽不灵，在公堂之上大放厥词，你也是看到了。要是不给她一点点小小的教训，这接下来的审讯她又怎么能服？
你啊，就是太过于心软了，这怎么能让皇上放心，怎么能给朝野一个满意的交代？这一次，本官是主审，你只需要旁听即可。”
果真是一个小小的教训，看着两个衙役得到他的眼神之后更是卖力，反观陆灵早已是皮开肉绽。
陆灵咬紧牙关，硬是没有叫出声来，终是吐出了一口鲜血。
京兆府尹吓得连忙站起身来，想要喊停，再这样下去二十大板过后陆灵还能不能站起来，还是另一回事。这要是陆家和君无殇怪罪，他也难辞其咎。
可李文杰视而不见，玩着手中的扇子，“嗯？怎么停下来了，陆灵不敬本官，藐视公堂。说好的二十大板也是轻的，难道你们胆敢违抗本官命令不曾！还有五下，给我重重的打，一下也不准少！”
衙役听他这么说了，擦了擦额头上冒出来的汗珠子，高高的举起水火棍，每一下都是尽心尽力。
二十大板过后，陆灵尚且还清醒，还未等她挣扎着站起身来，衙役架起她的手，将她拉了起来做了一个下跪的姿势。
陆灵早已没有力气反抗，内心的坚定虽然没有被他吓毁，但是身上的疼痛却是确确实实存在的。每动一下，脊背上的疼痛就向她张牙舞爪起来，疼的她冷汗直流。
李文杰一拍惊堂木，“传原告张，目击证人李小二，上堂对质！”
话音刚落，便有两个衙役带着张蒙和李小二上来。此时的李小二早已换了一身装束，一身绫罗绸缎，腰间还佩戴着香囊、玉佩，左手拿着一把折扇紧跟在张蒙身后，一同跪下。
陆灵不明所以，李小二什么时候成为目击证人了？
“小人张蒙(李小二)，叩见青天大老爷。”
李文杰斜着眼看着陆灵，“张蒙，你控告陆灵毒害你的仆从，当时你可在场？”
“小人当时就在场，亲眼看到李小二和其他的伙计端上来菜肴，就是她给我们做的菜。小人的侍从尝了几口菜，突然之间就浑身抽搐倒地身亡，京兆府衙门仵作验尸结果，老六体内只有蝗虫和一些醉香楼的饭菜，这是明摆的事儿，就是她害死了我的侍从！请青天大老爷做主！”
言辞凿凿，义正言辞，说话都不带喘气的。
陆灵隐忍着疼痛，冷哼一声，“你口口声声说什么是吃了我醉香楼的饭菜死的人，呵，张先生你可真是会诬告！那一日这么多的客人在门外等候，只想着尝一尝醉香楼的饭菜，而你为什么要霸占二楼，唯独等着我回来？再者，你好像早就已经知道了你的下人会死似的，真是演的一出好戏！”
“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了一根葱了。京兆府尹大人不过是四品官，人家主审大人可是一品。你说我们听谁的，少说废话赶紧的走，主审大人等着呢！”
一品大官？
陆灵在脑海里思索自己所认识的达官贵人之中，不是皇子就是国师，也没有什么一品大官。而自己的祖父自从卸任以后，只有国公爵位也算是从一品的官儿。难道并不是自己认识的？
她为了能够见君无殇一面，花了二百两银子见个面都见不着，如今大晚上的竟然有人要亲自审问与她。带着疑惑来到了公堂之上，此时的她脚上手上都戴着重重的枷锁，好在她是一个习武之人，三十多斤的枷锁对她来说并不算什么，走起路来也是自如。
公堂之上，只有两班衙役，还有京兆府尹正坐在一旁阴沉着一张脸，看不出有什么异样。只有两盏灯笼正在照亮着公堂，晚上的公堂，像极了地狱之所，不见阎王爷的威严，却见两班虎狼衙役目不斜视，犹如鬼差。
“威武……”
衙役们敲击着水火棍，一声绵长充满威严的声音响彻云霄。
伴随着衙役的声音只看到一个身穿一品仙鹤官服的男子从后堂出来，再一细看之时，却是李文杰。
陆灵一惊，转而恢复了常态。
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李文杰竟然是主审官。
只见李文杰坐在公堂上首，京兆府尹连忙站起身来恭敬地朝着他拱手作揖，对着陆灵严肃的说道，“皇上有旨特命李文杰大人为主审官，陆灵还不快快跪下！”
李文杰得意的看着她，内心别提有多爽，表面上还要装作一副大公无私的模样来，“陆灵，本官奉命主审此案，你身为大楚之臣民，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大人见谅，小女戴着枷锁不便下跪。”陆灵可气可恨，犟着脖子硬是不跪，“大人既然是皇上钦命的主审官，为何要在深夜审讯小女，难道在朗朗乾坤之下，大人审不得？”
白天多少还会有一些老百姓看着，或许其中还有君无殇在内。
李文杰冷哼一声，丢下一支令箭，“对付你这等宵小之徒，白日里如何审得了你这肮脏的皮囊！陆灵上至公堂见了本官尚且言辞凿凿，没有一丝悔过之意，可见其用心之歹毒，不见棺材不落泪！左右，重打二十大板！”
左右衙役拿起令牌将她给推倒在地，重重的枷锁连同身体砸在了地上，两个衙役左右开弓，不等她说一句话便大刑伺候。
陆灵这算是看清楚了，李文杰就是挟私报复，忍受着水火棍无情的拍打，双拳紧紧相握，咬紧牙关硬是没有叫出声来。
李文杰心满意足的看着她这一副凄惨的模样，她越是这样，李文杰越是兴奋激动。如今的他大权在握，皇帝将审讯的权力交给了他，心中积攒许久的愤恨一一爆发了出来。
一旁的京兆府尹不忍直视，别过头去，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大人，陆灵毕竟是陆国公的孙女，更是国师大人的未婚妻，这未曾审讯就要动刑，是否不妥？”
“王大人，你这是多虑了。皇上将此等大事交付与本官，这是对你我的信任，咱们怎么能徇私枉法呢？”李文杰说的头头是道，还不忘给上刑的两个衙役递了眼色，“再说了，陆灵冥顽不灵，在公堂之上大放厥词，你也是看到了。要是不给她一点点小小的教训，这接下来的审讯她又怎么能服？
你啊，就是太过于心软了，这怎么能让皇上放心，怎么能给朝野一个满意的交代？这一次，本官是主审，你只需要旁听即可。”
果真是一个小小的教训，看着两个衙役得到他的眼神之后更是卖力，反观陆灵早已是皮开肉绽。
陆灵咬紧牙关，硬是没有叫出声来，终是吐出了一口鲜血。
京兆府尹吓得连忙站起身来，想要喊停，再这样下去二十大板过后陆灵还能不能站起来，还是另一回事。这要是陆家和君无殇怪罪，他也难辞其咎。
可李文杰视而不见，玩着手中的扇子，“嗯？怎么停下来了，陆灵不敬本官，藐视公堂。说好的二十大板也是轻的，难道你们胆敢违抗本官命令不曾！还有五下，给我重重的打，一下也不准少！”
衙役听他这么说了，擦了擦额头上冒出来的汗珠子，高高的举起水火棍，每一下都是尽心尽力。
二十大板过后，陆灵尚且还清醒，还未等她挣扎着站起身来，衙役架起她的手，将她拉了起来做了一个下跪的姿势。
陆灵早已没有力气反抗，内心的坚定虽然没有被他吓毁，但是身上的疼痛却是确确实实存在的。每动一下，脊背上的疼痛就向她张牙舞爪起来，疼的她冷汗直流。
李文杰一拍惊堂木，“传原告张，目击证人李小二，上堂对质！”
话音刚落，便有两个衙役带着张蒙和李小二上来。此时的李小二早已换了一身装束，一身绫罗绸缎，腰间还佩戴着香囊、玉佩，左手拿着一把折扇紧跟在张蒙身后，一同跪下。
陆灵不明所以，李小二什么时候成为目击证人了？
“小人张蒙(李小二)，叩见青天大老爷。”
李文杰斜着眼看着陆灵，“张蒙，你控告陆灵毒害你的仆从，当时你可在场？”
“小人当时就在场，亲眼看到李小二和其他的伙计端上来菜肴，就是她给我们做的菜。小人的侍从尝了几口菜，突然之间就浑身抽搐倒地身亡，京兆府衙门仵作验尸结果，老六体内只有蝗虫和一些醉香楼的饭菜，这是明摆的事儿，就是她害死了我的侍从！请青天大老爷做主！”
言辞凿凿，义正言辞，说话都不带喘气的。
陆灵隐忍着疼痛，冷哼一声，“你口口声声说什么是吃了我醉香楼的饭菜死的人，呵，张先生你可真是会诬告！那一日这么多的客人在门外等候，只想着尝一尝醉香楼的饭菜，而你为什么要霸占二楼，唯独等着我回来？再者，你好像早就已经知道了你的下人会死似的，真是演的一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