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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要走,窦巫叫住了我。
“我和你一起去。”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他,刚想提醒他里面很危险,随后想到人家可是比我厉害,说不定到时候还能救我一命呢!
于是我点点头,“行,那就一起走吧。”
容简树在我俩身上来回扫视,随后面色古怪地冷哼了一声:“也行,去吧。”
真不知道这小子一天到晚到底给谁发号施令呢!我没理他,和窦巫并排走了。
走不远就是郡主坟村,我想到了什么,扭头去问他:“郡主坟指的是不是女尸的墓?”
窦巫直接点头道:“你说的没错,就是这样。”
没想到我随便猜的竟然还猜对了,我挑了挑眉,又问:“女尸真的是郡主?哪个朝代的?”
问完我就有点后悔了,这问题是不是蠢,葬在龙脉上的人还能是假的郡主吗?
他一边走一边淡淡地回答我:“是真的,哪个朝代的我也不知道,在历史上完全查不到,可能到了古墓才能揭开谜底了。”
我看了看四周荒凉的景色又问:“那郡主坟村的人和郡主坟又是什么关系?你对这个村子又知道多少?”
他顿了顿才回答我:“我知道的不多,因为这个村子除了龙悬山附近的村民知道之外,没有人知道。再专业的地图也找不到它存在的痕迹,就好像不存在一样。”
不存在……
这个词让我想起来那个村民所说的,这个村子就不应该存在。
我恍惚了一下,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窦巫正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我赶紧点点头,“这样啊。”
突然发现这小子要比一开始刚认识的时候话多了,感觉也没那么不近人情了,而且和我还亲近了不少,关系更好了。
我觉得窦巫这个人和我还是挺合得来的,能做朋友。
不过这话我就不说出来了,以免他恼羞成怒。
我挠了挠头,跟他一前一后站在了郡主坟村的大门口。
果然有一块大石头上面写着郡主坟,就好像牛角村口的大石头一样。
不过奇怪的是,站在村口来看这村子里到处都见不着树!村子外面到处都是树,反而里面光秃秃的,叫人一下子就看出来了。
从外面看村子里面除了没树之外好像也没有什么别的不对劲,但是想起长圳村村民说的那些关于郡主坟村的事情,我则多少有些忌惮,没有直接进村,而是站在外面观察。
我在村口转悠了一会儿,随口问道:“这村子里怎么没有树啊。”
没想到窦巫直接走进了村子里面,一边还说道:“不是没有,你来看每家院子里面。”
我愣了一下,赶紧追了上去。
他都不怕,我还有什么好怕的?显得我胆小。
我进了村子才发现,这村子里不是没有树,而是树都在家家户户院子里种着。
而每家每户院子里只种了一棵树!在村子外面因为视角的问题是看不到的。
他们唯一的一棵树还都是槐树!我都不用进去,一眼就看出来了。
我和窦巫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奇怪。
槐这个字就很有意思,木鬼,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槐树乃木中之鬼,因其阴气重而易招鬼附身,更是在风水学里禁止种在房屋的附近。
可这里家家户户都把槐树种在自己家院子里,好像生怕招不到鬼一样。
我往前走了几步提议道:“不如我们去看看这村子里有没有别的树吧。”
窦巫淡淡地摇了摇头,“没有必要,这里没有别的树,都是槐树。”
这让我有些不寒而栗,看来这个村子要比我想的更加诡异一些。
这里的房子要比牛角村的还要旧一些,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不过还是很干净。
和牛角村一样。我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一把抓住窦巫袖子不可置信地问道:“那块墓地真的是牛角村的祖墓吗?会不会其实是公主坟村的?”
窦巫的眼神毫无波动,好像一滩死水一样的静静看了我会儿,随后才开口道:“我也不清楚,不过这件事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我一愣,这才松开了他。
他说的对啊,现在知道了那块墓是哪个村子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但我总觉得隐隐之间这些事其实都有联系,可死活想不明白联系的那个点在哪儿,为了让我所剩无几的脑细胞不再受害,我只好暂时先把这个事情放在了一边。
窦巫收回了目光,我们现在站在一户院子门口,大门紧闭,什么都看不到。
“进去看看吧。”他平静地说。
我迟疑了一下,心想现在在外面呆着也没有别的线索供我们研究了,于是点点头答应了。
那门看起来关的很严实,其实一推就开了,发出吱呀一声。
窦巫推开门之后迈过门槛走了进去,我紧随其后,进了院子里我心道一声果然,这里面也和牛角村的院子一样干净,干净到诡异。
窦巫肯定也察觉到了,他眉头轻皱,这院子不太大,院子正中间有一棵老槐树。
槐树活得久,没有人照料也能生长得很好。
我有些感慨:“这树长的还不错,可是怎么在村子外面看不到?按理说不应该啊,这树比房子高多……”
我一边说一边抬手摸向了树干,说话声戛然而止。
窦巫察觉到了我的异样,问道:“怎么了?”
我的脸皮都有些僵硬了,眼里满是惊悚。
“你,你快来摸这个树干!”
窦巫听了走上前来,把手放在了树干上,随后眼中也闪过了一丝诧异。
因为这树皮的触感几乎和人皮一模一样!不,这就是人皮!
我甚至可以感觉到我的手下那温热的血液正在流动……
抚摸活人的触感要是放在一棵树上,问题可就大了去了!这种感觉既恶心又怪异,我赶紧收回手来,嫌恶地看着这棵槐树。
窦巫声音不大,却如惊雷一般在我耳边炸开。
“这槐树是用尸体做养料长大的,槐树阴气重,吸取了尸体的怨气就变成了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