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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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请大家吃饭呢，一个是因为最近大家真的是辛苦了，两个大功能上线，我知道你们都没有好好休息，我也一样。不过，付出的努力不会白费的，还是收获颇丰啊。”
    “什么收获？”测试肖茵茵问道。
    “咳咳，到今天为止啊，我们的app，已经达到了一定意义上的盈亏平衡啦！”
    “哇！”大家都惊呼。
    “这个意思是说我们赚的钱可以包住我们的成本啦？”客户端开发王齐明说道。
    “是滴。”
    “那你刚才说的一定意义上，指的是？”
    “就是我们还没有算上房屋租金，电费和人力成本这些。这些都是因为有目前在做的段亦然的资助，所以我们的成本才大大减少了。”
    段亦然被这句话猛然拉回了现实，他刚才一直在低头沉思。因为从他刚进包间的时候起，就发现何沐一副疲惫的样子，这个样子他很少在何沐身上见到过。
    何沐坐在章皓白的旁边，却仿佛不曾融入这个气氛活跃的团体一样，只有她一个人游离在外。她的头顶好像有一个透明的玻璃罩，将她与周遭分离开来，段亦然进来的时候，她正在桌子上闭着眼睛一只手轻轻揉着太阳穴。
    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段亦然已经到了，正看着自己，她也就对段亦然微微一笑，点头示意。
    是太累了吧，段亦然想。怎么能不累呢，一个女生没日没夜的干需求，章皓白在旁边还在和别人滔滔不绝地说着什么，并没有认识到何沐这时候可能只想回家睡觉。
    “来，干杯，敬我们的投资人，段亦然一杯。”
    段亦然看到大家都看着自己，赶紧举起杯子和大家碰了一下。珑珑 .lonbook.
    “其实我没有做什么，只是出了一些钱而已，真正出力的都是在座的各位，你们是真的辛苦了。”说完，他将杯子里的橙汁一饮而尽。因为他晚上要开车，专门说了不喝酒。
    何沐的眼神仿佛游离在世界之外，段亦然在席间多次向她投去关切的眼神，但就像没有注意到别人一样，何沐也没有注意到段亦然的眼神。
    饭后段亦然说送章皓白还有小贝何沐回家，但是章皓白说晚上还要回公司加班，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做。何沐看了看章皓白，想说些什么，终究是没有开口。结果，大部分人都随着章皓白一起回公司加班了，章皓白就只有送小贝和何沐两个人回家了。
    小贝和何沐坐在段亦然车里的后排，段亦然时不时通过后视镜观察何沐，她一直在闭着眼睛休息。反倒是小贝好像看起来还没有那么累。
    “段亦然，我想问你那个安娜签在你公司了，是因为你的关系吗？”
    正在开车中的段亦然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小贝，发现小贝正在看着自己。“不算因为我的关系吧，之前她只是跟我说她想直播，问我可以不可以，我说没什么问题，想就去试试。”
    “那签约是找的你吗？”
    “……嗯，怎么讲，她给我说了她的粉丝数，我看人还确实不少，就找人签了她。”
    “哦。”
    “是有什么问题吗？”
    “没事，我就是好奇问问。”
    “不过现在她也不在我公司了。”
    “嗯？什么意思？”
    “……因为一些原因，她被另外一家公司签了，现在不属于我公司的主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