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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章 进村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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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官爷，这是要做什么？”孙大娘不敢吭声，孙大棒就上前几步，抱拳询问。
捕头也客气，他问：“你是谁？”
孙大棒：“草民孙大棒，在蒋千户手下当差。”
原来这就是孙大棒啊，捕头和捕快们看他的眼神就多了一丝不屑、两丝嘲讽、三丝凉拌……呸！鄙夷！
孙大棒被这帮人的眼神儿搞懵了，他做了什么，让这些人用这种眼神看他？
捕头道：“你的原配妻子吕氏，状告你的母亲孙曾氏杀人，吾等是来拿人的！”
“还望配合！”
孙大棒还没啥，孙大娘就炸毛了：“我没有杀人，是吕氏杀人！”
“不对，吕氏都被狼给叼走了，肯定是冒牌货诬赖我！”
“是不是钱家人？”
捕头道：“吕氏没有被狼叼走，而是被人救下。吕氏状告的是你教唆杀人以及杀人灭口！”
孙大娘尖叫：“我没有，她胡说！”
“你们也胡说，吕氏已经死了，死得透透的，她肯定是被狼叼走了，不可能活着！”
捕头以及捕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老太婆有问题啊，她咋这么笃定吕氏死了？
除非亲眼看见。
孙大棒显然也是发现了问题，他大声呵斥孙大娘：“娘，你别说话！”
“有我呢！”
在他凶狠的目光下，孙大娘这才闭嘴。
他跟捕头赔笑：“差爷，我娘肯定是冤枉的，且我这次随着千户大人在战场上立下大功，不日就能升百户，还请差爷给我个面子……”
捕头也态度好地回抱一拳：“孙兄弟啊，不是我不帮，我们身上的差事就是把你娘请去县衙问话，人带不回去，我们交不了差！”
“再说了，你娘既然是冤枉的，就更应该跟我们走一趟了。”
“要是不去，反倒是显得心虚，孙兄弟你说是不是？”
孙大娘躲在孙大棒身后，探头吼道：“衙门那是人去的地方么，我不去！”
“我儿马上就是百户了，他还要娶千户夫人的亲妹妹，你们敢抓我，回头……”
“娘！”孙大棒呵斥她。
真是头疼，他娘咋就这么不省心呢！
但孙大棒认为捕头说的是真的，吕氏肯定是娘下手杀的。
不能让娘去县衙，但是他又不能跟捕快们打起来。
一旦打起来，他就没法子收拾残局。
娘也真是的，下手怎么这么不利索，也不去看看人死没死，还让人给救走了。
“孙二小姐，你快出来，你快出来跟官爷求求情。”孙大娘急眼了，儿子不让她说话，她忽然想起可以找孙芙。
可是孙芙哪儿敢出来啊，来的这帮人里，有三个都是她曾经接待过的客人！
捕头她接待过，还有两个捕快也接待过。
孙大棒也不敢让孙芙出来，都知道当兵的，当差的，兜里有几个钱就爱去逛窑子，谁知道这里头有没有孙芙的恩客。
他对捕头道：“差爷，还请借一步说话。”
捕头让捕快们等着，跟着孙大棒去犄角旮旯。
孙大棒给他塞了一块儿银子：“让差爷们跑一趟辛苦了，这银子拿给兄弟们吃茶。”
捕头推拒：“不敢收不敢收，孙兄弟，这事儿真的没有还转余地，人我们今儿是必须得带走的！”
“你也看见了，村里那么多人瞧着，没法子做手脚。”
孙大棒道：“能不能请你们回去跟县令大人说说，通融几日，等千户大人回来之后再来？”
“到时候我绝不阻拦！”
捕头摇头：“不行的，大人下了死命令！”
“不过你放心，我会吩咐下面的人照顾照顾你娘。”
孙大棒见他油盐不进，很是恼怒，偏又不能动手。
好气！
好无助！
好彷徨！
捕头将银钱推拒回来，他语重心长地道：“我们大人被黄德贵的事情给吓着了，黄德贵你知道吧？被雷劈死那个，尸体还被雷又劈了一次！
劈尸体那次，雷公电母还现身了呢！
有这个教训在，我们大人立志要做个青天大老爷！”
说完，他还拍了拍孙大棒的肩膀。
孙大棒浑身一僵。
若是这般，那事情就棘手了！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这个亲娘，看来他是保不住了！
孙大棒还是将银子塞给捕头：“那就劳烦差爷多照顾照顾我娘！”
捕头颔首：“一定的！”
然后才将银子塞怀里。
孙大棒没有跟他一起出去，捕头一出去，就命人将孙大娘给绑了。
孙大娘跳脚反抗，还给抓她的两个捕快脸上挠开了花。
嘴里骂骂咧咧，撕心裂肺地喊孙大棒。
然而没人搭理她。
孙大棒这个时候才出来，他凑在孙大娘耳边说了两句话，孙大娘才闭嘴的。
人绑了，捕头就带着人去钱家，说明来意，要开棺验尸。
这会儿在钱家操持的是雨天安排的人，他们见捕头带着仵作来了，就道：“钱大娘头天刚醒，先前是大师傅说给大娘办场丧事冲喜！”
说完，就带着众人去看躺在床上的钱大娘。
“她老人家醒了，我们才从棺材里把她给抬出来的。”
众人：……
活了啊！
也不是不能接受，冲喜这种事在乡下常见。
冲喜把人冲好了这还是很正常的事情。
大家惊讶一下，很快就接受了。
去看了人，人果然是活的，脑袋上缠着一圈儿厚厚的麻布条。
很是虚弱。
“得验伤啊，那就先回县衙，找大夫来！”捕头道，毕竟他带来的仵作。
平常人家都忌讳仵作。
钱大娘虚弱道：“不必换人，我老婆子棺材板儿都躺过了，不忌讳那些有的没的。”
“就请仵作帮我验吧。”
既然受害者同意了，捕头就看向仵作，仵作难得没被人嫌弃，十分高兴，表示自己可以。
小顺守着钱大娘的，他让仵作等等，去端了热水给仵作净手，然后拿干净帕子给仵作擦手，又取了酒精用棉球蘸了让他擦手。
“孙大夫走的时候叮嘱过，钱大娘伤得很重，接触她的伤口必须小心，免得邪气透过伤口侵入身体，到时候伤口恶化，人可能就救不回来了！”
他这么一解释，仵作等人就纷纷点头表示了解。
捕头问：“孙大夫是哪儿的大夫，还挺仔细。”
小顺骄傲脸：“孙大夫是我们蒋千户的夫人，她的医术可厉害啦！”
“几位官爷，这是要做什么？”孙大娘不敢吭声，孙大棒就上前几步，抱拳询问。
捕头也客气，他问：“你是谁？”
孙大棒：“草民孙大棒，在蒋千户手下当差。”
原来这就是孙大棒啊，捕头和捕快们看他的眼神就多了一丝不屑、两丝嘲讽、三丝凉拌……呸！鄙夷！
孙大棒被这帮人的眼神儿搞懵了，他做了什么，让这些人用这种眼神看他？
捕头道：“你的原配妻子吕氏，状告你的母亲孙曾氏杀人，吾等是来拿人的！”
“还望配合！”
孙大棒还没啥，孙大娘就炸毛了：“我没有杀人，是吕氏杀人！”
“不对，吕氏都被狼给叼走了，肯定是冒牌货诬赖我！”
“是不是钱家人？”
捕头道：“吕氏没有被狼叼走，而是被人救下。吕氏状告的是你教唆杀人以及杀人灭口！”
孙大娘尖叫：“我没有，她胡说！”
“你们也胡说，吕氏已经死了，死得透透的，她肯定是被狼叼走了，不可能活着！”
捕头以及捕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老太婆有问题啊，她咋这么笃定吕氏死了？
除非亲眼看见。
孙大棒显然也是发现了问题，他大声呵斥孙大娘：“娘，你别说话！”
“有我呢！”
在他凶狠的目光下，孙大娘这才闭嘴。
他跟捕头赔笑：“差爷，我娘肯定是冤枉的，且我这次随着千户大人在战场上立下大功，不日就能升百户，还请差爷给我个面子……”
捕头也态度好地回抱一拳：“孙兄弟啊，不是我不帮，我们身上的差事就是把你娘请去县衙问话，人带不回去，我们交不了差！”
“再说了，你娘既然是冤枉的，就更应该跟我们走一趟了。”
“要是不去，反倒是显得心虚，孙兄弟你说是不是？”
孙大娘躲在孙大棒身后，探头吼道：“衙门那是人去的地方么，我不去！”
“我儿马上就是百户了，他还要娶千户夫人的亲妹妹，你们敢抓我，回头……”
“娘！”孙大棒呵斥她。
真是头疼，他娘咋就这么不省心呢！
但孙大棒认为捕头说的是真的，吕氏肯定是娘下手杀的。
不能让娘去县衙，但是他又不能跟捕快们打起来。
一旦打起来，他就没法子收拾残局。
娘也真是的，下手怎么这么不利索，也不去看看人死没死，还让人给救走了。
“孙二小姐，你快出来，你快出来跟官爷求求情。”孙大娘急眼了，儿子不让她说话，她忽然想起可以找孙芙。
可是孙芙哪儿敢出来啊，来的这帮人里，有三个都是她曾经接待过的客人！
捕头她接待过，还有两个捕快也接待过。
孙大棒也不敢让孙芙出来，都知道当兵的，当差的，兜里有几个钱就爱去逛窑子，谁知道这里头有没有孙芙的恩客。
他对捕头道：“差爷，还请借一步说话。”
捕头让捕快们等着，跟着孙大棒去犄角旮旯。
孙大棒给他塞了一块儿银子：“让差爷们跑一趟辛苦了，这银子拿给兄弟们吃茶。”
捕头推拒：“不敢收不敢收，孙兄弟，这事儿真的没有还转余地，人我们今儿是必须得带走的！”
“你也看见了，村里那么多人瞧着，没法子做手脚。”
孙大棒道：“能不能请你们回去跟县令大人说说，通融几日，等千户大人回来之后再来？”
“到时候我绝不阻拦！”
捕头摇头：“不行的，大人下了死命令！”
“不过你放心，我会吩咐下面的人照顾照顾你娘。”
孙大棒见他油盐不进，很是恼怒，偏又不能动手。
好气！
好无助！
好彷徨！
捕头将银钱推拒回来，他语重心长地道：“我们大人被黄德贵的事情给吓着了，黄德贵你知道吧？被雷劈死那个，尸体还被雷又劈了一次！
劈尸体那次，雷公电母还现身了呢！
有这个教训在，我们大人立志要做个青天大老爷！”
说完，他还拍了拍孙大棒的肩膀。
孙大棒浑身一僵。
若是这般，那事情就棘手了！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这个亲娘，看来他是保不住了！
孙大棒还是将银子塞给捕头：“那就劳烦差爷多照顾照顾我娘！”
捕头颔首：“一定的！”
然后才将银子塞怀里。
孙大棒没有跟他一起出去，捕头一出去，就命人将孙大娘给绑了。
孙大娘跳脚反抗，还给抓她的两个捕快脸上挠开了花。
嘴里骂骂咧咧，撕心裂肺地喊孙大棒。
然而没人搭理她。
孙大棒这个时候才出来，他凑在孙大娘耳边说了两句话，孙大娘才闭嘴的。
人绑了，捕头就带着人去钱家，说明来意，要开棺验尸。
这会儿在钱家操持的是雨天安排的人，他们见捕头带着仵作来了，就道：“钱大娘头天刚醒，先前是大师傅说给大娘办场丧事冲喜！”
说完，就带着众人去看躺在床上的钱大娘。
“她老人家醒了，我们才从棺材里把她给抬出来的。”
众人：……
活了啊！
也不是不能接受，冲喜这种事在乡下常见。
冲喜把人冲好了这还是很正常的事情。
大家惊讶一下，很快就接受了。
去看了人，人果然是活的，脑袋上缠着一圈儿厚厚的麻布条。
很是虚弱。
“得验伤啊，那就先回县衙，找大夫来！”捕头道，毕竟他带来的仵作。
平常人家都忌讳仵作。
钱大娘虚弱道：“不必换人，我老婆子棺材板儿都躺过了，不忌讳那些有的没的。”
“就请仵作帮我验吧。”
既然受害者同意了，捕头就看向仵作，仵作难得没被人嫌弃，十分高兴，表示自己可以。
小顺守着钱大娘的，他让仵作等等，去端了热水给仵作净手，然后拿干净帕子给仵作擦手，又取了酒精用棉球蘸了让他擦手。
“孙大夫走的时候叮嘱过，钱大娘伤得很重，接触她的伤口必须小心，免得邪气透过伤口侵入身体，到时候伤口恶化，人可能就救不回来了！”
他这么一解释，仵作等人就纷纷点头表示了解。
捕头问：“孙大夫是哪儿的大夫，还挺仔细。”
小顺骄傲脸：“孙大夫是我们蒋千户的夫人，她的医术可厉害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