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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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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诺来到阁楼顶端的时候德古拉正靠在唯一的窗扉旁，他身上只随意披了一件单衣。
古堡上空罕见的没有屯聚云翳，竟有阳光穿透紧闭的窗户打进来，一道光柱，落在地上，形成一个椭圆的光斑。
飞尘在光束中翩跹地跳跃，荧荧灭灭，浮滚翻飞。他就紧贴着光束斜倚在窗栏边角，微微侧身，带着懒散，阖着眼帘。
光束模糊的边缘隐隐擦过他的发丝，微微透明了最外沿的伽蓝，使得原本厚重深沉的蓝显出虚幻，透出宝石般的蓝莹莹的光。
凭借以诺现在的视力，他甚至能清明的看清每一根微微发亮的发丝。
他的肩上落着一只羽翼微扇的尸蝶，它有着泛着磷光的黑色翅膀，上边点缀着幽蓝色的花纹，一半落在光中，一半没在影里。
尸蝶搅动的光影柔和了他的侧颜，以诺停下脚步，静静的看着他，看着他微微仰首，似乎仰望天空的容颜。
在这个瞬间，他竟恍若看见曾经阳光下温和开朗的罗马尼亚王子，就这样站在眼前。
在这个瞬间，他竟似乎难以将那个素来以杀戮为乐的残酷男子，与眼前这沉静的身影重合。
然而，那也仅仅是只有一瞬间。
以诺的嘴角微微翘起，勾出了残忍的弧度——不对，这种静谧柔和之美与现在的他全然不符。
有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咆哮，撕碎这一幕，毁灭这一切——他要听他惨叫，看他哭泣，让他惊恐，逼他痛苦。
以诺的眼中血金之芒更甚，浓重的煞气再一次将他笼罩，与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德古拉似乎发现了他的到来，又似乎没有，他仅微微偏过头来，露出了带着邪性的黑色唇线。
以诺一步步走过去，步履间尽是沉重的威压，古旧的木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他走到距离德古拉面前很近的地方，一伸手抓住了尸蝶，一用力捏的粉碎，闪烁的屑屑磷粉落了满地。
德古拉缓缓睁开眼睛却依然眯缝着看他，尚带着一点睡意的朦胧感。
以诺伸手捏住他的下巴，一把将他的头掰了过来，微微上抬，正对着自己。
他再一次阖眼，却并不是睡去，过了片刻，突然张开，目光中竟瞬间透出往日的张狂与桀骜：“小子，你倒是越来越猖狂了嘛。”
以诺只一愣，旋即笑的愈发凶残：“是啊，和你学的。”
无端的一股火往上窜，又是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欠扁，欠抽，欠揍，欠……
德古拉望着他一身的煞气与挡也挡不住的浓重的杀意，忍不住嗤笑了一声：“怎么，你明知道杀不了我，还整天这幅样子，何必？”
以诺冷哼了一声：“我现在可不想杀你了。”
“哦？”
“比起直接杀你，我找到了更有趣的事情。”
“呵，所谓何事？”德古拉挑了挑眉毛，眼神微妙的一闪。
“你不是应该最清楚不过了吗？” 以诺伸手捋了捋他垂在额前的那一绺染着血气的黑发，又收紧了捏着他下颚的手，把他的脸往另一边扳去，又扳回来，总有一种人贩子在验货的即视感。
“玩我？”德古拉懒懒一笑，“我无所谓，随意，反正我是不死的。”
“不知还有没有幸看见你的泪水听见你的惨叫？”
德古拉思考了一会儿：“我有过吗？”
“……”以诺眉角一抽，“没关系，我会让你想起来的。”
德古拉盯着他看了一会，突然笑起来，要不是以诺掐着他下巴，他几乎要笑地弯下腰去：“开玩笑呢，当然没忘，说实话，我不得不对你刮目相看了。”
以诺没有回话，突然间，血红色的指甲敛起而后向前刺出，竟就这样没入了德古拉的胸膛，手掌微微拢起，握住了跳动的心脏，尖锐的指甲轻轻地抚过心脏肌理的表面。
德古拉的笑声戛然而止，他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
这不可能，这明显带着致死意味的攻击，竟然没有被血祭之源所抑制。
“如何，只要我再用一把力气，就可以完全毁掉心脏。”言语间，以诺缓缓握紧了手，在心脏上施加力道。受到抑制的心脏开始跳跃地不那么规律，心率出现了明显的紊乱。
一瞬间的脱力，德古拉往前踉跄了一下，以诺趁势一带，让他跌到了自己身上，下颚搁在肩头。
“你……做了什么，这不可能！”
“自己的命捏在别人手中，这种任人宰割的感觉怎么样？”以诺没有回答，而是反问。
心脏是血族唯一的弱点，而作为血族之祖的德古拉，虽然毁掉心脏不足以让他彻底死亡，却足以让他陷入假死，若无人唤醒，也与真正的死亡没什么差别。况且一旦心脏被握住，他本身的力量便会基本无法施展，陷入几乎瘫痪的情状。
“这颗心脏曾经是你的，如何处置，是你的自由。”德古拉伏在他的肩头，顿了一会儿，也就没了最开始的惊愕，他也许会暂时的恐慌，但说到底，他并不会真正惧怕任何东西，哪怕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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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诺：【无端的一股火往上窜，又是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欠扁，欠抽，欠揍，欠……
德古拉：欠什么？
以诺：【目露凶光】欠□□。
德古拉：【一脸不可思议】小子，你懂什么叫□□？
以诺：【沉默着拿出一本书】
书上赫赫然印着：s//全。
德古拉：……这玩意谁给你的？
以诺：【面无表情】拉顿
德古拉：【一脸迥异转向拉顿】：老头你好这口？回头给你尝试下。
拉顿：【镇定脸】如果你尝试了你的口味更重。
德古拉：……滚一边去，我若是亲自做这等事情自戳双目。
拉顿：这没有说服力，你很快就会复原了。
以诺：不，我觉得你会做的……【脑补了一下拉顿原貌】
德古拉：……
拉顿：【胜利笑】
天外来的谜之音：所以拉顿不以真面目示人的真实原因是：罗马尼亚的王子生□□美，因此秉承了常在河边走，索性不穿鞋的原则。
以诺来到阁楼顶端的时候德古拉正靠在唯一的窗扉旁，他身上只随意披了一件单衣。
古堡上空罕见的没有屯聚云翳，竟有阳光穿透紧闭的窗户打进来，一道光柱，落在地上，形成一个椭圆的光斑。
飞尘在光束中翩跹地跳跃，荧荧灭灭，浮滚翻飞。他就紧贴着光束斜倚在窗栏边角，微微侧身，带着懒散，阖着眼帘。
光束模糊的边缘隐隐擦过他的发丝，微微透明了最外沿的伽蓝，使得原本厚重深沉的蓝显出虚幻，透出宝石般的蓝莹莹的光。
凭借以诺现在的视力，他甚至能清明的看清每一根微微发亮的发丝。
他的肩上落着一只羽翼微扇的尸蝶，它有着泛着磷光的黑色翅膀，上边点缀着幽蓝色的花纹，一半落在光中，一半没在影里。
尸蝶搅动的光影柔和了他的侧颜，以诺停下脚步，静静的看着他，看着他微微仰首，似乎仰望天空的容颜。
在这个瞬间，他竟恍若看见曾经阳光下温和开朗的罗马尼亚王子，就这样站在眼前。
在这个瞬间，他竟似乎难以将那个素来以杀戮为乐的残酷男子，与眼前这沉静的身影重合。
然而，那也仅仅是只有一瞬间。
以诺的嘴角微微翘起，勾出了残忍的弧度——不对，这种静谧柔和之美与现在的他全然不符。
有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咆哮，撕碎这一幕，毁灭这一切——他要听他惨叫，看他哭泣，让他惊恐，逼他痛苦。
以诺的眼中血金之芒更甚，浓重的煞气再一次将他笼罩，与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德古拉似乎发现了他的到来，又似乎没有，他仅微微偏过头来，露出了带着邪性的黑色唇线。
以诺一步步走过去，步履间尽是沉重的威压，古旧的木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他走到距离德古拉面前很近的地方，一伸手抓住了尸蝶，一用力捏的粉碎，闪烁的屑屑磷粉落了满地。
德古拉缓缓睁开眼睛却依然眯缝着看他，尚带着一点睡意的朦胧感。
以诺伸手捏住他的下巴，一把将他的头掰了过来，微微上抬，正对着自己。
他再一次阖眼，却并不是睡去，过了片刻，突然张开，目光中竟瞬间透出往日的张狂与桀骜：“小子，你倒是越来越猖狂了嘛。”
以诺只一愣，旋即笑的愈发凶残：“是啊，和你学的。”
无端的一股火往上窜，又是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欠扁，欠抽，欠揍，欠……
德古拉望着他一身的煞气与挡也挡不住的浓重的杀意，忍不住嗤笑了一声：“怎么，你明知道杀不了我，还整天这幅样子，何必？”
以诺冷哼了一声：“我现在可不想杀你了。”
“哦？”
“比起直接杀你，我找到了更有趣的事情。”
“呵，所谓何事？”德古拉挑了挑眉毛，眼神微妙的一闪。
“你不是应该最清楚不过了吗？” 以诺伸手捋了捋他垂在额前的那一绺染着血气的黑发，又收紧了捏着他下颚的手，把他的脸往另一边扳去，又扳回来，总有一种人贩子在验货的即视感。
“玩我？”德古拉懒懒一笑，“我无所谓，随意，反正我是不死的。”
“不知还有没有幸看见你的泪水听见你的惨叫？”
德古拉思考了一会儿：“我有过吗？”
“……”以诺眉角一抽，“没关系，我会让你想起来的。”
德古拉盯着他看了一会，突然笑起来，要不是以诺掐着他下巴，他几乎要笑地弯下腰去：“开玩笑呢，当然没忘，说实话，我不得不对你刮目相看了。”
以诺没有回话，突然间，血红色的指甲敛起而后向前刺出，竟就这样没入了德古拉的胸膛，手掌微微拢起，握住了跳动的心脏，尖锐的指甲轻轻地抚过心脏肌理的表面。
德古拉的笑声戛然而止，他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
这不可能，这明显带着致死意味的攻击，竟然没有被血祭之源所抑制。
“如何，只要我再用一把力气，就可以完全毁掉心脏。”言语间，以诺缓缓握紧了手，在心脏上施加力道。受到抑制的心脏开始跳跃地不那么规律，心率出现了明显的紊乱。
一瞬间的脱力，德古拉往前踉跄了一下，以诺趁势一带，让他跌到了自己身上，下颚搁在肩头。
“你……做了什么，这不可能！”
“自己的命捏在别人手中，这种任人宰割的感觉怎么样？”以诺没有回答，而是反问。
心脏是血族唯一的弱点，而作为血族之祖的德古拉，虽然毁掉心脏不足以让他彻底死亡，却足以让他陷入假死，若无人唤醒，也与真正的死亡没什么差别。况且一旦心脏被握住，他本身的力量便会基本无法施展，陷入几乎瘫痪的情状。
“这颗心脏曾经是你的，如何处置，是你的自由。”德古拉伏在他的肩头，顿了一会儿，也就没了最开始的惊愕，他也许会暂时的恐慌，但说到底，他并不会真正惧怕任何东西，哪怕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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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诺：【无端的一股火往上窜，又是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欠扁，欠抽，欠揍，欠……
德古拉：欠什么？
以诺：【目露凶光】欠□□。
德古拉：【一脸不可思议】小子，你懂什么叫□□？
以诺：【沉默着拿出一本书】
书上赫赫然印着：s//全。
德古拉：……这玩意谁给你的？
以诺：【面无表情】拉顿
德古拉：【一脸迥异转向拉顿】：老头你好这口？回头给你尝试下。
拉顿：【镇定脸】如果你尝试了你的口味更重。
德古拉：……滚一边去，我若是亲自做这等事情自戳双目。
拉顿：这没有说服力，你很快就会复原了。
以诺：不，我觉得你会做的……【脑补了一下拉顿原貌】
德古拉：……
拉顿：【胜利笑】
天外来的谜之音：所以拉顿不以真面目示人的真实原因是：罗马尼亚的王子生□□美，因此秉承了常在河边走，索性不穿鞋的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