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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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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诺，你在……干什么？！”拉顿往里边试探性地走了一步。
以诺一回头，两只眼睛中尽是令人心惊胆寒的邪光，他只对着拉顿一声怒喝：“滚，给我滚！你敢再过来一步，我宰了你！”
拉顿立刻后退一步站定，朝以诺摆摆手，示意他无心打搅，随后转身飞出了地下密室，悠然往上边行去——以诺和德古拉越来越像了，可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总之，有人压一压德古拉的气焰倒是挺好，嗯。
他才走几步路，便觉得后边蓝光一闪，回头一看，一个巨大的封印阵将上次被该隐毁掉的岩石窟窿封了个结实，拉顿只觉得的上边就差贴几个字：闲人勿扰。
拉顿无奈耸了耸肩：“看来，老年人果然比较好欺负，我还是就一直这样和他们相处好了，和和气气，像他们这么一根筋到底的也实在难找了啊，反正对我来说，能用就好。”
他最后勾起了嘴角，淡淡一笑，就离开了。
以诺一转头，正对上拉斐尔充满悲伤与难以置信的视线，他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但他的视线中却蕴含了全部的苛责与悲哀。
以诺猛然一怔，眼中的邪炎稍稍褪去了些许，但只一瞬间，再一次反弹，巨大的空间禁闭魔衔发动，在拉斐尔面前，以诺和德古拉的身影全部消失。
禁闭空间内部，流转的魔力变换着诡谲的图纹，幽蓝幻变的光影落在两人的身上，竟在凶残的画面上涂抹了一层写意的朦胧，虚化了真实，挥霍了梦幻。
以诺的手缓缓握紧了剑柄，往后抽了一些，直到剑锋的最尖端不再从德古拉嘴中露出。
德古拉的指尖嵌入了禁闭空间的地面，刮出了深刻的抓痕，血液从他半张的嘴中不断流淌出来，流到蓝色的空间壁上，被吸收进去。
那把剑，从他的后//穴捅入，穿透了五脏六腑，擦着颈骨，从气管和食道的中间穿过，最后从喉咙口穿出。渐渐的闪电从他体内一点点蔓延到外边，直到他整个身体都笼罩在一片青蓝色的闪电之中，电光在新生的皮肤上游动着，明明灭灭。
德古拉把眼睛瞪的很大，眸子却收缩地很紧，金色的针瞳激烈地颤动着，带着一点点茫然无措的意味。由于剑的关系，他的头略往后仰，顶着地面，额前那绺红黑色的长发搭在一边侧颜，沥着血珠。以诺的剑上带着火焰和闪电，烈焰灼烧着身体内部，而闪电则顺着每一条血管每一脉经络渗透了全身每一个细胞。
强电流的作用下，身体在渐渐发麻，渐渐失去运动的能力，直到肌肉几乎不能自主控制，方才那种如箭在弦的状态被迫解除。直到最终瘫软下来，就连呼吸也变的深深浅浅，没有规律。
以诺感到他已经渐渐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就伸手放在了他因仰头而完全露出来的颈部，微微一按，便感觉到坚硬冰冷的令剑埋在其中。顺着剑的锋芒来回摸了几下，似乎在估测什么，随后他抽动了令剑，猛然往后拔出一半，又狠狠往里捅去。
德古拉剧烈地癫踬了一下，喉咙间又涌出一股鲜血。血液被空间魔衔所吸收，那蓝色的光芒中透出了诡秘的红色，渐趋浓烈，直到最后，变得完全猩红。
这一次剑锋埋地更深，擦着脊髓，接着以诺开始缓缓转动剑柄，整把剑开始跟着转动，剑锋不时卡主，他便使劲地拧。
之前的一剑毁了德古拉的嗓子，所以他暂时发不出任何声音，随着剑锋在身体内转动，他无意识地弯起了手臂，手指僵硬地勾在半空，随着转动的停停动动而时不时地抽搐。
血色的液体逐渐凝聚在他的眼眶中，而他自己却似乎没有意识到般，偶尔眨眨眼睛，任由着那殷红的液体滑落。
然而他既不会死亡，也不会就这样昏厥。而这样的疼痛，普通的人类哪怕是承受百分之一，也足以应无法忍受而自裁。
以诺仿佛看见了什么有趣的东西，暂时停下了手，而是重新居高临下对上他的眼睛，饶有兴趣地望着。
“你哭了？”
德古拉一时并没有把视焦调整到以诺脸上，而是漫无目的地望着前方，有些失神。半晌以后仿佛回过神来，不过显然没有听清楚以诺刚才的话，动了动嘴：“啥？”
他的声音还很喑哑，声带尚未完全修复。
“你的眼泪？”以诺伸手在他脸上抚了一下，血色的液体晕开，底下留着一道淡淡的血痕。
“……”德古拉动了动眼眸，看了一眼以诺手上染上的红色液体，眯了眯眼睛懒懒道，“血。”
“原来如此，你的泪即是血啊。”以诺低下头去，用舌尖舔了舔含着血液的眼睛。德古拉没有动，任由他带着细小勾刺的舌头划过眼球，刮破了柔嫩的角膜。那只眼睛一时就失去了神采。
“你泄愤尽兴了么？”德古拉慢慢放松手臂，让接近抽筋的肌肉松弛下来，重新搁到地上。
混合着青紫色电光的红光打落在两人身上，再没有丝毫的梦幻可言，无论是如何温馨的画面投入这样的背景，都像极了杀戮的现场，更谈何现在这原本就令人触目惊心的场景？
以诺顿了一下，仰起头来，浅紫色的发丝在红光的照耀下成了夺目的紫玫瑰色，一只眼睛被发丝盖住，另一只眼中勾起残酷而戏谑的神情。
“是你忍不下去了吧。”慢慢抽出令剑，银色的剑锋进去，现在是染着一身血红地出来，最后猛然一抽，带出一串鲜血。
德古拉看着那只眼睛，仿佛知道没什么希望，倒也没有迟疑，干脆的点了一下头。
“这算是变相的求饶？”
德古拉继续干脆地点了一下头。
“呵呵……呵呵呵呵。”以诺低下头，笑起来，从一开始的轻笑，到后来的捧腹，笑的德古拉都觉得有些背后发凉。
“那还真是遗憾，怎么可能尽兴？我原来怎么就一直没发现，蹂//躏你是如此激动人心，血脉贲张的事情！”
“……你继续……我接着挨就是了。”德古拉叹了口气，舔了舔嘴唇，任命似地半阖上眼帘，他有些不惯那闪烁的红光在眼前晃来晃去。
“刚才那声惨叫，可是太美妙了。”
德古拉下意识咬了一下嘴唇，而后又放开：“可惜经常大喊大叫对嗓子不好。”
“……既然你还有心思开玩笑，想必还可以玩很久。”
德古拉微偏了一下头表示默认。
德古拉的唇色本是纯黑色，现在染上了一层血，落在红光下，便成了触目惊心的紫红，更多几分妖冶的艳丽，以诺的瞳孔缩放了一下，视线在上边徘徊。
突然间涌起想要扑上去撕咬的冲动，因此以诺立刻就这么做了。只要是面对这个男人，无论什么伦//理道德，什么羞//耻//操守统统都不适用，应该说是不能适用，对他，只能依靠本能。
德古拉绝不会怜悯弱者，但他承认强者，他所认的强者，是抛开了世间一切约束己身的东西，彻底放纵自己的力量、自己的欲望，而且他会用他自己的方式表达他的认可。
曾经在战场上，他以划地为界退兵而去表达对敌军统帅以剑为仗，浑身浴血却依然只身一人矗立千军万马之前的敬意，但是现在他却会毫不犹豫的把他杀死。
因为对现在的他来说，什么信仰，什么廉//耻、什么善恶都不过是可悲而可笑的自欺欺人。
他只认最原始的东西——本能。
正因为是他，即便以诺发现了自己对这个镂骨铭心的仇人产生了情//欲也完全没有产生任何的违和感，他所想的只有如何将这化为另一种方式，狠狠地折//磨他，让他凄厉地惨叫，让他哭泣着告饶，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以诺，你在……干什么？！”拉顿往里边试探性地走了一步。
以诺一回头，两只眼睛中尽是令人心惊胆寒的邪光，他只对着拉顿一声怒喝：“滚，给我滚！你敢再过来一步，我宰了你！”
拉顿立刻后退一步站定，朝以诺摆摆手，示意他无心打搅，随后转身飞出了地下密室，悠然往上边行去——以诺和德古拉越来越像了，可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总之，有人压一压德古拉的气焰倒是挺好，嗯。
他才走几步路，便觉得后边蓝光一闪，回头一看，一个巨大的封印阵将上次被该隐毁掉的岩石窟窿封了个结实，拉顿只觉得的上边就差贴几个字：闲人勿扰。
拉顿无奈耸了耸肩：“看来，老年人果然比较好欺负，我还是就一直这样和他们相处好了，和和气气，像他们这么一根筋到底的也实在难找了啊，反正对我来说，能用就好。”
他最后勾起了嘴角，淡淡一笑，就离开了。
以诺一转头，正对上拉斐尔充满悲伤与难以置信的视线，他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但他的视线中却蕴含了全部的苛责与悲哀。
以诺猛然一怔，眼中的邪炎稍稍褪去了些许，但只一瞬间，再一次反弹，巨大的空间禁闭魔衔发动，在拉斐尔面前，以诺和德古拉的身影全部消失。
禁闭空间内部，流转的魔力变换着诡谲的图纹，幽蓝幻变的光影落在两人的身上，竟在凶残的画面上涂抹了一层写意的朦胧，虚化了真实，挥霍了梦幻。
以诺的手缓缓握紧了剑柄，往后抽了一些，直到剑锋的最尖端不再从德古拉嘴中露出。
德古拉的指尖嵌入了禁闭空间的地面，刮出了深刻的抓痕，血液从他半张的嘴中不断流淌出来，流到蓝色的空间壁上，被吸收进去。
那把剑，从他的后//穴捅入，穿透了五脏六腑，擦着颈骨，从气管和食道的中间穿过，最后从喉咙口穿出。渐渐的闪电从他体内一点点蔓延到外边，直到他整个身体都笼罩在一片青蓝色的闪电之中，电光在新生的皮肤上游动着，明明灭灭。
德古拉把眼睛瞪的很大，眸子却收缩地很紧，金色的针瞳激烈地颤动着，带着一点点茫然无措的意味。由于剑的关系，他的头略往后仰，顶着地面，额前那绺红黑色的长发搭在一边侧颜，沥着血珠。以诺的剑上带着火焰和闪电，烈焰灼烧着身体内部，而闪电则顺着每一条血管每一脉经络渗透了全身每一个细胞。
强电流的作用下，身体在渐渐发麻，渐渐失去运动的能力，直到肌肉几乎不能自主控制，方才那种如箭在弦的状态被迫解除。直到最终瘫软下来，就连呼吸也变的深深浅浅，没有规律。
以诺感到他已经渐渐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就伸手放在了他因仰头而完全露出来的颈部，微微一按，便感觉到坚硬冰冷的令剑埋在其中。顺着剑的锋芒来回摸了几下，似乎在估测什么，随后他抽动了令剑，猛然往后拔出一半，又狠狠往里捅去。
德古拉剧烈地癫踬了一下，喉咙间又涌出一股鲜血。血液被空间魔衔所吸收，那蓝色的光芒中透出了诡秘的红色，渐趋浓烈，直到最后，变得完全猩红。
这一次剑锋埋地更深，擦着脊髓，接着以诺开始缓缓转动剑柄，整把剑开始跟着转动，剑锋不时卡主，他便使劲地拧。
之前的一剑毁了德古拉的嗓子，所以他暂时发不出任何声音，随着剑锋在身体内转动，他无意识地弯起了手臂，手指僵硬地勾在半空，随着转动的停停动动而时不时地抽搐。
血色的液体逐渐凝聚在他的眼眶中，而他自己却似乎没有意识到般，偶尔眨眨眼睛，任由着那殷红的液体滑落。
然而他既不会死亡，也不会就这样昏厥。而这样的疼痛，普通的人类哪怕是承受百分之一，也足以应无法忍受而自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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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古拉一时并没有把视焦调整到以诺脸上，而是漫无目的地望着前方，有些失神。半晌以后仿佛回过神来，不过显然没有听清楚以诺刚才的话，动了动嘴：“啥？”
他的声音还很喑哑，声带尚未完全修复。
“你的眼泪？”以诺伸手在他脸上抚了一下，血色的液体晕开，底下留着一道淡淡的血痕。
“……”德古拉动了动眼眸，看了一眼以诺手上染上的红色液体，眯了眯眼睛懒懒道，“血。”
“原来如此，你的泪即是血啊。”以诺低下头去，用舌尖舔了舔含着血液的眼睛。德古拉没有动，任由他带着细小勾刺的舌头划过眼球，刮破了柔嫩的角膜。那只眼睛一时就失去了神采。
“你泄愤尽兴了么？”德古拉慢慢放松手臂，让接近抽筋的肌肉松弛下来，重新搁到地上。
混合着青紫色电光的红光打落在两人身上，再没有丝毫的梦幻可言，无论是如何温馨的画面投入这样的背景，都像极了杀戮的现场，更谈何现在这原本就令人触目惊心的场景？
以诺顿了一下，仰起头来，浅紫色的发丝在红光的照耀下成了夺目的紫玫瑰色，一只眼睛被发丝盖住，另一只眼中勾起残酷而戏谑的神情。
“是你忍不下去了吧。”慢慢抽出令剑，银色的剑锋进去，现在是染着一身血红地出来，最后猛然一抽，带出一串鲜血。
德古拉看着那只眼睛，仿佛知道没什么希望，倒也没有迟疑，干脆的点了一下头。
“这算是变相的求饶？”
德古拉继续干脆地点了一下头。
“呵呵……呵呵呵呵。”以诺低下头，笑起来，从一开始的轻笑，到后来的捧腹，笑的德古拉都觉得有些背后发凉。
“那还真是遗憾，怎么可能尽兴？我原来怎么就一直没发现，蹂//躏你是如此激动人心，血脉贲张的事情！”
“……你继续……我接着挨就是了。”德古拉叹了口气，舔了舔嘴唇，任命似地半阖上眼帘，他有些不惯那闪烁的红光在眼前晃来晃去。
“刚才那声惨叫，可是太美妙了。”
德古拉下意识咬了一下嘴唇，而后又放开：“可惜经常大喊大叫对嗓子不好。”
“……既然你还有心思开玩笑，想必还可以玩很久。”
德古拉微偏了一下头表示默认。
德古拉的唇色本是纯黑色，现在染上了一层血，落在红光下，便成了触目惊心的紫红，更多几分妖冶的艳丽，以诺的瞳孔缩放了一下，视线在上边徘徊。
突然间涌起想要扑上去撕咬的冲动，因此以诺立刻就这么做了。只要是面对这个男人，无论什么伦//理道德，什么羞//耻//操守统统都不适用，应该说是不能适用，对他，只能依靠本能。
德古拉绝不会怜悯弱者，但他承认强者，他所认的强者，是抛开了世间一切约束己身的东西，彻底放纵自己的力量、自己的欲望，而且他会用他自己的方式表达他的认可。
曾经在战场上，他以划地为界退兵而去表达对敌军统帅以剑为仗，浑身浴血却依然只身一人矗立千军万马之前的敬意，但是现在他却会毫不犹豫的把他杀死。
因为对现在的他来说，什么信仰，什么廉//耻、什么善恶都不过是可悲而可笑的自欺欺人。
他只认最原始的东西——本能。
正因为是他，即便以诺发现了自己对这个镂骨铭心的仇人产生了情//欲也完全没有产生任何的违和感，他所想的只有如何将这化为另一种方式，狠狠地折//磨他，让他凄厉地惨叫，让他哭泣着告饶，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