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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8章 到底没能帮得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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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心？”萧清然朝着下面那群人扫了圈，压低了嗓音带着几分威严，“你们都觉得不甘心？都觉得不公正？”
虽然无人开口，但是萧清然却看得出这些人眼中意思。
萧清然淡淡地哼了声：“不甘心？明日等菲菲将衣服拿出来你们且再和本妃说说看甘不甘心。至于虞流丽——”
虞流丽的眼睛之中多多少少带着些许的希冀，却被萧清然剩下的话语所击碎。
“明日后便带去府衙，该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
“是。”杨大姐看着虞流丽在天衣阁成长的，虽然惋惜，但是也没开口留情，毕竟如若这次布料真被人所偷走，那对于天衣阁，对于萧清然亦是天大的损失。
“轰隆隆——”
外面电闪雷鸣，一道闪过的雷电划破了天空，瞬间将天空照亮了。
萧清然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徐菲菲，沉声道：“明日，你可能赶制出来？”
“能。”徐菲菲坚定点头，她自然看见了萧清然在那么多人面前为自己证明说的那些话，她也想要证明萧清然没有看错人。
“嗯，不用太急。本妃明日黄昏后再来，你先去休息吧。”
等和杨大姐也嘱托好了天衣阁剩下的事情，萧清然总算是踏上了回王府的马车。
而就在萧清然的马车离开时，有一道黑影从天衣阁的后门偷偷地离开，朝着不远处的锦绣坊跑去。
这天的雨便是说下就下，萧清然的马车刚到了王府门前，倾盆大雨倾泻而出，将她给浇了个正着。
萧清然连忙小跑着进了王府正门，接过桃红递来的帕子擦拭着淋湿的头发：“春雨贵如油，这春夏之际还真是多雨季节。”
“下次奴婢一定会记得带伞的，不会让王妃被雨淋湿的！”桃红说。
萧清然伸手弹了下桃红的额头，笑着说道：“不过是一点雨罢了，怎么在你眼里倒成了大事。更何况这个雨下得一丁点迹象也没有，这一点怪不得你。”
主仆说笑之间，正要朝着府内走去。
突然远处传来奔腾而至的马蹄声，萧清然好奇回首，瞧见那一匹马踏雨而来，勒马停在了王府门前。
恰好王府前的灯笼多，所以萧清然也瞧见了那张清秀的脸庞，竟然是五皇子。
“卓儿，你这是找王爷有事？”萧清然朝人走去，连忙唤道，“桃红快去让人烧壶热水，再拿一身干净的衣裳。”
萧清然瞧着对方这浑身被淋湿，衣服连带着头发都湿哒哒地贴着，禁不住说道：“这就算是有再要紧的事也别忘了穿件蓑衣和斗笠，这么大的雨，你要是病了这可怎么好。”
五皇子一双眼睛在这黑夜之中显得格外的亮，亮得就像是深山之中的野兽一般，他一言不发，却一句句朝着萧清然靠近。
萧清然突然心生恐惧，下意识往后挪了步：“卓儿？你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五皇子闭了眼，满脸痛苦，“为什么是你。”
“我？”萧清然不明所以，其实她都不知道对方为何会从军营之中赶回找自己。
五皇子浑身颤抖，拼了命地朝着萧清然吼道：“为什么是你！为什么是你杀了我母妃！”
“你杀了她！你还装什么关心！”五皇子摇了摇头，“不对，你那不是关心。你那是想要知道，我在没有母妃的保护下是怎么苟延残喘，是怎么让你看笑话的！”
萧清然心里咯噔一声，知晓这怕是坏事了。
连日来的噩梦，废弃宫殿的淑妃，绣球还有那根玉簪，一连串的事都被串联了起来，在萧清然记忆里格外清晰。
“不是我。”萧清然稳定心神，没有自乱阵脚地说道。
“是你！”五皇子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红色的布料，里头似乎还裹着什么东西，直接被丢在了萧清然的面前。
布料被狂风吹开，露出了里面银色的镯子。
萧清然浑身一僵，她自然认得这个镯子。
这是自己当年要嫁给宁抉时买的，后来更是因为这个镯子逢凶化吉多次，所以就更喜欢了。
但是等她多年后醒来时，萧清然却找不到了，她问了桃红又问了宁抉，两个人都说是她有一天在路上不小心被人偷了。
久而久之，萧清然也就信了这么一个说法。
但是这个镯子怎么会在五皇子的身上？
“这是你当年杀了我母妃时慌乱留在现场的镯子！”五皇子咆哮怒吼着，“如若不是当年陪我母妃入宫，但却一直在养身子的嬷嬷收起来，怕是也要被你和岑王给毁了是吧！”
“看着我被你们玩弄在股掌之中，什么都不清楚的样子很有趣是不是！”
萧清然在瞧见镯子后便心神不宁，她摇着头，下意识往后退去：“不是的，不是的……这个镯子……”
镯子在萧清然的面前无限地放大，她眼前恍惚飘过那么一幕。
自己在淑妃宫里喜笑颜开，随后在愁眉苦脸的淑妃眼前，伸手将手腕上的镯子退了下来，放在了桌子上。
萧清然听不清两个人都在谈论些什么，但是看着并不像发生了争执，倒更像是两个小姐妹在闲聊什么家长里短。
自己将那个镯子套在了淑妃的手腕上，还拍了拍淑妃的手背，仿佛在让她安心。
为什么让淑妃安心，那时候到底都发生了什么？而淑妃又在苦恼什么？
一切的一切就像是谜团围绕在萧清然的心头，她不觉得自己会是杀死淑妃的凶手，但一件件证据却又指向了自己。
难道真是自己下的手么？
就在萧清然恍惚之中，她忽然听见了一声怒喝：“萧清然！我要你给我母妃偿命！”
萧清然一怔，只见原先在自己面前朝着自己怒吼的五皇子从袖中抽出锋利匕首朝着自己捅来。
匕首锋芒在狡黠的月光下一闪而过，周围的一切都仿佛被慢动作了。
萧清然想要挪开身子躲开，但是没有动弹。
只见那匕首越来越近，萧清然的心也悬到了嗓子眼。
她心里忽然浮现了那么一句话：阿月，我到底没能帮得了你。
“不甘心？”萧清然朝着下面那群人扫了圈，压低了嗓音带着几分威严，“你们都觉得不甘心？都觉得不公正？”
虽然无人开口，但是萧清然却看得出这些人眼中意思。
萧清然淡淡地哼了声：“不甘心？明日等菲菲将衣服拿出来你们且再和本妃说说看甘不甘心。至于虞流丽——”
虞流丽的眼睛之中多多少少带着些许的希冀，却被萧清然剩下的话语所击碎。
“明日后便带去府衙，该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
“是。”杨大姐看着虞流丽在天衣阁成长的，虽然惋惜，但是也没开口留情，毕竟如若这次布料真被人所偷走，那对于天衣阁，对于萧清然亦是天大的损失。
“轰隆隆——”
外面电闪雷鸣，一道闪过的雷电划破了天空，瞬间将天空照亮了。
萧清然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徐菲菲，沉声道：“明日，你可能赶制出来？”
“能。”徐菲菲坚定点头，她自然看见了萧清然在那么多人面前为自己证明说的那些话，她也想要证明萧清然没有看错人。
“嗯，不用太急。本妃明日黄昏后再来，你先去休息吧。”
等和杨大姐也嘱托好了天衣阁剩下的事情，萧清然总算是踏上了回王府的马车。
而就在萧清然的马车离开时，有一道黑影从天衣阁的后门偷偷地离开，朝着不远处的锦绣坊跑去。
这天的雨便是说下就下，萧清然的马车刚到了王府门前，倾盆大雨倾泻而出，将她给浇了个正着。
萧清然连忙小跑着进了王府正门，接过桃红递来的帕子擦拭着淋湿的头发：“春雨贵如油，这春夏之际还真是多雨季节。”
“下次奴婢一定会记得带伞的，不会让王妃被雨淋湿的！”桃红说。
萧清然伸手弹了下桃红的额头，笑着说道：“不过是一点雨罢了，怎么在你眼里倒成了大事。更何况这个雨下得一丁点迹象也没有，这一点怪不得你。”
主仆说笑之间，正要朝着府内走去。
突然远处传来奔腾而至的马蹄声，萧清然好奇回首，瞧见那一匹马踏雨而来，勒马停在了王府门前。
恰好王府前的灯笼多，所以萧清然也瞧见了那张清秀的脸庞，竟然是五皇子。
“卓儿，你这是找王爷有事？”萧清然朝人走去，连忙唤道，“桃红快去让人烧壶热水，再拿一身干净的衣裳。”
萧清然瞧着对方这浑身被淋湿，衣服连带着头发都湿哒哒地贴着，禁不住说道：“这就算是有再要紧的事也别忘了穿件蓑衣和斗笠，这么大的雨，你要是病了这可怎么好。”
五皇子一双眼睛在这黑夜之中显得格外的亮，亮得就像是深山之中的野兽一般，他一言不发，却一句句朝着萧清然靠近。
萧清然突然心生恐惧，下意识往后挪了步：“卓儿？你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五皇子闭了眼，满脸痛苦，“为什么是你。”
“我？”萧清然不明所以，其实她都不知道对方为何会从军营之中赶回找自己。
五皇子浑身颤抖，拼了命地朝着萧清然吼道：“为什么是你！为什么是你杀了我母妃！”
“你杀了她！你还装什么关心！”五皇子摇了摇头，“不对，你那不是关心。你那是想要知道，我在没有母妃的保护下是怎么苟延残喘，是怎么让你看笑话的！”
萧清然心里咯噔一声，知晓这怕是坏事了。
连日来的噩梦，废弃宫殿的淑妃，绣球还有那根玉簪，一连串的事都被串联了起来，在萧清然记忆里格外清晰。
“不是我。”萧清然稳定心神，没有自乱阵脚地说道。
“是你！”五皇子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红色的布料，里头似乎还裹着什么东西，直接被丢在了萧清然的面前。
布料被狂风吹开，露出了里面银色的镯子。
萧清然浑身一僵，她自然认得这个镯子。
这是自己当年要嫁给宁抉时买的，后来更是因为这个镯子逢凶化吉多次，所以就更喜欢了。
但是等她多年后醒来时，萧清然却找不到了，她问了桃红又问了宁抉，两个人都说是她有一天在路上不小心被人偷了。
久而久之，萧清然也就信了这么一个说法。
但是这个镯子怎么会在五皇子的身上？
“这是你当年杀了我母妃时慌乱留在现场的镯子！”五皇子咆哮怒吼着，“如若不是当年陪我母妃入宫，但却一直在养身子的嬷嬷收起来，怕是也要被你和岑王给毁了是吧！”
“看着我被你们玩弄在股掌之中，什么都不清楚的样子很有趣是不是！”
萧清然在瞧见镯子后便心神不宁，她摇着头，下意识往后退去：“不是的，不是的……这个镯子……”
镯子在萧清然的面前无限地放大，她眼前恍惚飘过那么一幕。
自己在淑妃宫里喜笑颜开，随后在愁眉苦脸的淑妃眼前，伸手将手腕上的镯子退了下来，放在了桌子上。
萧清然听不清两个人都在谈论些什么，但是看着并不像发生了争执，倒更像是两个小姐妹在闲聊什么家长里短。
自己将那个镯子套在了淑妃的手腕上，还拍了拍淑妃的手背，仿佛在让她安心。
为什么让淑妃安心，那时候到底都发生了什么？而淑妃又在苦恼什么？
一切的一切就像是谜团围绕在萧清然的心头，她不觉得自己会是杀死淑妃的凶手，但一件件证据却又指向了自己。
难道真是自己下的手么？
就在萧清然恍惚之中，她忽然听见了一声怒喝：“萧清然！我要你给我母妃偿命！”
萧清然一怔，只见原先在自己面前朝着自己怒吼的五皇子从袖中抽出锋利匕首朝着自己捅来。
匕首锋芒在狡黠的月光下一闪而过，周围的一切都仿佛被慢动作了。
萧清然想要挪开身子躲开，但是没有动弹。
只见那匕首越来越近，萧清然的心也悬到了嗓子眼。
她心里忽然浮现了那么一句话：阿月，我到底没能帮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