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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气蕴起,扑在两人周身,秦云崖似醒非醒的,但他全情投入,并分不见刚刚那孩童之态,他一遍遍吻她,一遍遍唤她,似要将她揉3进骨血里……
“啊,痛……”独孤暮染的泪一下迸了出来,急切地伸手去推他。
两人许久未亲0近了,她接受不了他的。
“小染乖,很想你……”秦云崖柔声哄她,将她眼角的泪一一吻尽。
池水激荡,秦云崖的酒也在折腾了两个时辰后退了个一干二净,但他似乎更加神清气爽了,觉得这还不够,哪怕独孤暮染已经站不住了,他将她从水里捞起,裹得严严实实地抱出浴池,回到房间里继续亲4昵……
“云崖,不要了……”独孤暮染哭得眼睛红红的,像小兔子似的,她看着一身汗的秦云崖,咬着牙轻咛。
难得见独孤暮染这番神情,秦云崖眸色亮了些,将她翻了过来,又是一阵耳鬓厮磨:“这便是惩罚……”
她以为他醉了便不记得说了怎样的话吗?
惩罚不是说说而且,要做的……
“啾啾啾……”第二天独孤暮染是被鸟儿吵醒的,她缓缓睁开了眼睛,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下身肿痛之余,又带着一股冰凉之意。
“醒了?”秦云崖正半坐在床上翻着书,见她醒了,将她抱到怀里,低眉看她:“痛?”
他上了药了呀,不过看着是肿得厉害……
“当然痛了!”独孤暮染红眸一红,哼一声。
秦云崖将书随手放在床边的桌上,俯身吻她,低眉细语地哄她:“昨天我够不够证明我想你?”
“……大色狼!日上三竿了还不起床。”独孤暮染心情好受了些,趴在他身上瞅着外头柔柔的太阳,喃道。
秦云崖抚了下她的发,眉目清雅:“怕我走了,有人偷偷骂我禽兽。”
记得过年那会儿,他将她折腾狠了,不过先她一步起床为她拿药,回头便听她在床上边打滚边骂他,听得他发笑。
怎会有这样可爱的人儿?
“……”独孤暮染无语凝噎,秦云崖真的闷骚,这么点事儿到现在还拿来取笑她。
“我令人准备了午膳,起来?”秦云崖见她不语,轻拍了拍她的臀,询问她。
独孤暮染瞪他一眼,慢悠悠地从他身上爬起来,在床上坐了片刻,下床穿衣。
“我来为夫人更衣。”秦云崖接过她手里的衣裳,动作轻柔而自然地为她穿衣,似乎他很喜欢为她做这些日常锁事,他还乐此不疲,恨不能连饭也一并喂她。
为独孤暮染穿好衣裳后,独孤暮染便去梳头,他站她身后更衣,独孤暮染便瞧着镜中的他,脸上染了几分笑意:“云崖,你可知道昨儿个你喝醉了,当着琉瑟和宫人的面做了些甚?”
“……”秦云崖动作稍稍一顿,复又继续,似乎全不在意。
“回头他们该笑话你了。”独孤暮染掩唇回眸笑,那模样,大有一笑倾人城的姿态。
秦云崖立了立袍领,走到她身边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且看他们敢不敢笑。”
晌午的太阳暖融融的,星星点点碎了一地,独孤暮染令碧云搬了张摇椅坐在院中,一摇一晃的,三千墨发就铺散在肩头,她嘴里哼着小曲,一手提笔,一手捏着一本册好的本子,想到什么停下来在上头写上两句。
“小阁主好悠闲啊~”凤清挽来的时候,正巧见着独孤暮染这番清闲的模样,她负着手进了院子,后头跟着楚自寒,最后面正是一身灰布衣的弃尘道人。
近一年未见,他已大不一样,看着还算干净整洁,但形容憔悴,看着无甚精神,像是……像是被人抽了精神气一般。
“碧云,客人来了,上茶。”独孤暮染将本子合上,毛笔搁在砚上,随手拿起石桌上的玉簪将头发卷了起来,任由几缕发丝调皮地垂落在她雪白的颈间。
几人落了坐,碧云和莲儿上前将瓜果茶摆好,退到了角落,独孤暮染一手撑着香腮,偏过头打量着弃尘道人:“怎的今日这样配合?竟不用绑着也来了?”
楚自寒闻言莫名低头笑了一下。
弃尘道人仰了下头,似是不肯被她看轻了一般,嘴里没一句好话:“这么久了你还活着,真是命大。”
“怎么说话的?嘴里再吐不出好话,回头我把你牙齿一颗颗拔了!”凤清挽杏眼一瞪,玉手重重一拍石桌,对他这番态度实在不满。
独孤暮染却半分不见气恼,她还是眼眉含着几分笑意,眸中带着深意地看他:“看来你是知道自你被抓后我也算是劫难重重。”
她心中的猜测,更有了几分把握。
“树大招风,没有秦云崖护着你,你早就尸骨无存了。”弃尘道人对凤清挽的警告丝毫不放在眼里,他还是那样仰着脑袋,看着院中那一棵黄了叶子的树。
独孤暮染勾唇笑了笑,缓声道:“弃尘道人,你从图丹来的吧?”
弃尘道人没有动作,但独孤暮染却敏锐地看到他放在双膝上的手不自觉收紧了。
他的反应让独孤暮染很满意,她继续道:“那你可知道,图丹的来历?”
“那些荒原小国,于我何干?”弃尘道人终是有些不耐了,他飞快地偏过头白了独孤暮染一眼,语气恹恹的。
“不喜我提图丹,那我们说说药人吧。”独孤暮染又笑了,他不让她说图丹,她当真不再提图丹了,而是话峰一转,说起了他心中的至高理想:“药人是你毕生的心血,可据我与之接触的那么几次,发现它其实做工粗糙,除了是个身有蛮力不知疼痛的东西外,看不出有什么好。”
“你懂什么?你知道造一个药人要花费我多少心血吗?他们是不完美,可我完全改变了它们的体质,他们比弱小的人类要好上万倍!”听着独孤暮染嫌弃他的药人,弃尘道人激动地拍案而起,面色涨红,可不过片刻,他又捂着胸口重新坐了下来,布满青筋的额上满是细汗,看得出他极力在忍耐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