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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稚涩得近乎野蛮(第1/2页)
她的声音有些艰涩:“我是来找你算账的。”
裴韫挑眉,没说话。
许尽然伸出两只手腕,露出上面的红痕,看着吓人,像是险些被勒断腕骨。
像是有了底气,她迈步上前,大着胆子去解裴韫的领带,再把他的双手并到一起,用领带一圈一圈缠上。
颤得很紧。
似是真的为了报复。
或许她是想让这条领带更皱,掩盖掉之前的痕迹。
许尽然也不知道。
不敢抬的眸,微颤的指尖,泄露出女人的紧张。
裴韫意外地配合,直至许尽然从口袋中掏出另一条熟悉的领带,要系上他的脖颈。
他才攥住她的手。
连那红痕也一并攥入。
“这就是你进来的目的?”
他的目光似乎能将她穿透。
从头至尾,裴韫只是静静地欣赏着她蹩脚的演出。
许尽然心下发沉。
她看了眼时间,距离整点,还剩三分钟。
现在,只能全盘托出。
“那天你抱我离开会馆时,有人看见并认出了我,并且以照片为要挟,要发给方珞。”
“所以呢?”
裴韫含着笑,挂着事不关己的态度。
许尽然被逼急,倾身上前,陡然将两人的距离压近几分。
“照片如果被发给方珞,你们的婚事还能如期进行吗?你得帮我!”
她将两人的利益绑在一起,她不信裴韫不在乎。
却听裴韫轻吐出一声:“幼稚。”
他眸中含着讥讽,“你凭什么觉得一张照片就能影响到我和珞珞的婚事?”
他的双手被缚着,哪怕是低坐着抬眼看她,身上的强势依旧逼人。
“我好像没什么理由要帮你,烂摊子自己收拾,如果这都解决不了,你也没什么留下的必要了,趁早滚出长风。”
许尽然唇色尽褪,领带在她掌心发皱。
裴韫的身体悠悠后靠,唇角勾动着她再熟悉不过的恶劣笑容。
“看在我们主仆一场的份上,配合你倒不是不行,不过这条领带能不能系上,得看你的表现。”
紧着补充了句,“如果你还有时间的话。”
他没忽略许尽然因频频瞥向时间而扑闪的长睫。
许尽然挣扎片刻,一咬牙,抬脚跨坐上了裴韫的大腿。
她的身体被夹在冰凉的办公桌和男人热烫的胸膛间,隔着薄而滑的布料,她能感受到他大腿根部的滚烫和坚硬。
垂眼就看见裴韫略微泛红的唇。
许尽然一时分不清那是唇部正常的红色,还是刚才沾染了方珞唇上的口脂。
她不受控地想起她进门时他们的姿势,亲昵、暧昧。
为了阻止自己继续往下想,她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只是贴着。
裴韫连嘴都不张。
打定主意要让她自由发挥。
许尽然急得哼唧出声,撕咬上他的唇。
像只抢不到食吃的小兽。
稚涩得近乎野蛮。
裴韫的喉结狠狠一滚,眸底暗潮翻涌,裹着浓烈的侵占欲。
他突然抬起被缚的双臂,将人绕进怀里,猛地收紧,双腕压在她颈上,令她无法后撤分毫。
唇齿进攻的那刻,像连她的每一寸呼吸都要通通占有。
……
许尽然从办公室出来时,腿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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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堪赶上大组会议。
会议室内,她的手机弹出新的短信:【你果然有本事。】
许尽然:【诚意够了吗,现在可以谈了。】
短信发出去,却一直没有回复。
直至下午五点钟,那人将她约到顶楼天台。
等了五分钟,那人慢悠悠赶来。
“果然是你。”
许尽然看着来人,她恍然想起,临出会馆时,是听到了她的声音的。
陈幸拿着手机,一边走近,一边上下打量着许尽然。
讥笑着:“我想破脑袋都想不通,你是怎么把裴家两位公子耍得团团转的?传授一下心得?”
许尽然淡道:“如果这就是你的条件,可以。”
陈幸阴阴笑了。
“知道我为什么讨厌你吗?就是因为你这副明明什么都不是,还自视清高的样子!”
她站在许尽然面前,盯着她一字一句。
“出卖肉体换取利益,你好了不起啊!明明是个婊子,装什么?”
再难听的话,许尽然都听过,且不知道多少次。
她连眉头都没动。
“不如说说你的条件,你拍这张照片想要什么?”
见许尽然这副样子,陈幸心中怒意更盛。
她句句利刃,落在许尽然耳中却仿若儿戏。
唇角倏地染上冷笑。
“既然讨厌你这副清高样子,不如你现在就给我跪下,磕上几个头,我一高兴,或许就把照片删了呢。”
身侧的指节倏地泛白,许尽然下敛的眼底泛出冷意。
见许尽然不动,陈幸转头四处看了下,好心地说:“放心,这里没监控的,我也不会告诉别人,你可以放心跪。”
闻言,许尽然也扭头看了下,确实没有监控。
她眸光掠过一丝极浅的异色,“好,我跪。”
陈幸嘴角的弧度增大,她目光灼灼地盯着许尽然,看着她渐渐弯了身子,低下膝盖,她内心的快感如潮涌起,然而,就在快要触地时,突然,许尽然抬起头。
猝不及防间,眼前一闪,陈幸手中猛地一空,等回过神,手机已经被许尽然捏在手中,悬于护栏之外,下面是百米高空。
“许尽然!”她厉声喝道,“你敢!”
话音未落,许尽然就指节一松。
有什么不敢。
两秒之后,传来响声,二楼的平台上,手机被摔得粉碎。
她赌她没有备份。
刚转过头,迎面一巴掌狠狠打过来,许尽然的头被打偏,脸颊浮起指印。
下一秒,她就还了回去。
啪的一声,更快,更用力。
陈幸愣了数秒,然后疯了一样地朝许尽然扑过去。
薅头发,用指甲抓脸,两人在地上扭打成一团,谁也没手软。
三分钟后,许尽然反扭着陈幸的胳膊,将人死死按在地上。
“你看我不顺眼,我也忍你很久了!”
陈幸疼得直咬牙,脸上的爪印鲜艳纵横,衣服也破了,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片刻,许尽然松开她,散开长发,重新绑好,由上而下睨着地上的人。
“你要是想打,我随时奉陪,你要是想玩脏的,我也能比你更脏。”
走出两步,她又回头,语气淡薄。
“哦,对了,事情如果传出去,毁坏了裴总名声,你估计会在岩城无法立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