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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着方庭予的下巴将他的脸掰过来用力吻住了他的双唇,不顾方庭予瞪大的眼睛,舌头肆无忌惮的闯了进去勾住那不断后退的带着果酒味的舌头。
方庭予毫无准备,压根不知道许之恒会来这么一出,惊的眼睛瞪得跟铜球似的,身体绷的紧紧的,冰冰凉凉的嘴唇贴在他的唇上还……还怪舒服的。
许之恒见他没有反抗,身体慢慢前倾,没有受伤的胳膊垫在他的后背与马桶箱之间,防止咯到方庭予的后背。
许之恒后背的伤口可不管他动作的轻巧快慢,血珠从刚包扎好纱布渗透出来,顺着健硕的后背不断的往下流淌,所幸被外套遮挡住,方庭予看不到。
方庭予毫无经验,被许之恒这种粗|暴却又不失温柔的吻亲的脑袋发晕,眼睛眨巴眨巴的,胸口不断起伏。
他感觉自己脸上那蹭蹭蹭狂涨的温度已经能将他烧死了,被亲吻的难受,有种窒息的感觉,缅因猫Alpha歪着头想脱离许之恒的掌控,一来一回之间反而像是故意在回应着许之恒的吻。
“呜呜……”
不知道换气,胸口里氧气不足,方庭予险些喘不上气来,“别,别……”
见缅因猫Alpha呼吸不足脸色涨的通红,难受的用力推搡着他,许之恒终于放过他的嘴巴。
轻轻的笑了一声,许之恒单手轻轻磨搓着缅因猫Alpha的耳朵尖尖,顺着耳朵上的毛发一点一点的往后撸,动作轻柔有技巧的让猫崽乖乖的听话,低沉暧昧的声音在猫崽耳边响起,“既然知道FEG反联盟组织有多么可怕,就停止调查,不准参与FEG的任何行动,听到了吗?”
“嗯!”方庭予本来就喝了不少酒整个人都还在迷糊状态,望向许之恒的眼神青涩迷离,完全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能下意识的点点头,而后双手急忙按在许之恒的手背上,“呜呜,松开……”
“好!”
许之恒的呼吸越发急促却还在压抑着,手上的动作停了下,而后将身体柔软的方庭予抱到自己的腿上,低头继续亲吻着他的下巴。
——
方庭予头晕的厉害,昨天喝的酒吐的差不多了,胃里空空如也不停地泛着酸水,难受的直想翻滚,动了一下才觉得半边身子都快麻了,胸口被什么东西压着似的无法喘息。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了眼压在心口的那块‘大石头’,视线接触到那只胳膊后,他一个激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只手扔开。
动作太大,拉到了许之恒的伤口,许之恒疼的皱皱眉却没有睁开眼,他已经醒了,但想知道对于昨天的事情方庭予还记得多少,故而继续装死中……
“靠,这他妈什么情况,我怎么会在这儿?”
方庭予这下是彻底清醒了,连忙掀开被子看看,好在什么感觉都没有,只是衣服换成了许之恒的衬衫,衬衫很大,跟他妈的穿着条裙子似的,还好腿上没什么不该有的痕迹,只是左腿被许之恒的膝盖压的有些发红。
见许之恒睡得跟个死猪似的,方庭予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用力踹了他一脚,“一定是你这混蛋把我绑过来的。”
踹完才想起他身上还有伤,又连忙掀开被子看了眼,床单上什么痕迹都没有,空气里也没有血腥味儿,应该是死不了的。
这混蛋一定是想看他喝醉酒时的丑态,这下好了,形象全无,都怪厉棱那王|八|羔|子。
方庭予那叫一个气,牙咬的咯咯响,找了一圈没找到自己的衣服,干脆穿着许之恒的衬衫气冲冲的回了自己房间。
听到摔门的声音,许之恒睁开眼从床上坐起来,看着那扇门叹了口气,“这记性,果然又喝断片了。”
许之恒坐在床上回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了阴谋得逞的笑意。
“忘了就忘了吧,你脸皮这么薄,要是记起来不杀了我才怪。”
想让方庭予记起来,却又不想让他记起来,人啊,就是这么矛盾。
方庭予回到自己房间先去冲了个澡,把许之恒的衬衫扔到地上用脚踩了踩,然后扔到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洗完澡,想了想,又将衣服捡回来扔到水龙头下面搓了搓,搓干净后扔到了盆里泡着。
方庭予头发也不吹的盘腿坐在床上,水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氤氲出一大片的水渍,他努力的回想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昨天晚上真是喝了不少,他的记忆只停留在自己攥着许之恒的衣领说起FEG反联盟组织的事,最后许之恒是怎么回答他的来着?
用力拍了拍脑袋,头发都要抓秃了,他也没想起来,正巧此刻通讯仪响了起来,他拿过来看了一眼,是厉棱。
这只臭猎豹居然还敢联系他,刚接通,正要开口骂呢,通讯仪那边传来了章绍清清冷冷的声音:“麻烦过来把你这位丢人的朋友接回去,他赖在Omega宿舍门口不肯走。”
方庭予歪着脑袋想了想,他记得昨天明明是把厉棱和霍明哲分别送回宿舍的,霍明哲舍友在,所以很轻松的把人送了过去。
厉棱舍友刚刚牺牲,宿舍门又有智能锁,必须要居住的人的指纹或者虹纹才能开门,方庭予还跟着厉棱鼓捣了半天,看着厉棱跟耍猴似的在门前摆弄着各种姿势呢。
“让那混蛋死在那儿吧。”
臭小子,他废了好大的力气把人送回去了,转眼又跑到Omega宿舍门口去丢人了?
他才不去,丢不起这个猫脸。
算了,以后还是离那家伙远一些吧。
方庭予通讯一扔,拉过被子往头上一盖,打算再睡一个回笼觉。
刚才喝了点热水胃稍微舒缓了些,也不太想出去找吃的,身体和精神感觉仍在疲惫状态,反正今天也没训练,不睡觉干啥。
——
许之恒将染了血的床单被罩换了,将伤口重新包扎好,特地闻了闻身上的味道,药膏的味道虽然也不太好闻,但比血腥味儿闻起来舒服一些。
换好衣服打开房门,方庭予房间的门还紧紧的闭着,不知道他在里面做什么呢,昨天晚上吐的那么厉害,胃里肯定没什么东西了。
许之恒刚想轻叩房门问问他早上想吃什么,曲起的手指放在门上半天也没什么动静,他将耳朵贴在方庭予的房门上,就听到他在闷闷地说着“鸡腿,大鸡腿!”
看来又睡了,许之恒轻笑一声没有叫他,去冰箱里将鸡腿拿出来解冻,趁着解冻的功夫又去阳台准备给白毛鹦鹉抓点吃的。
饲料袋刚拿起来,就看到小碗里的鸟食还剩下一半儿,水杯里的水也剩下一半儿,以前出任务他也会给鹦鹉准备点吃的喝的,但每次回来里面都是空空的,小鹦鹉精神萎靡的趴在鸟笼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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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次……
许之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