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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苏沐雨被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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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沐雨被人强行按着跪在地上，膝盖传来的剧痛让她不由得蹙眉。殿内檀香袅袅，却掩盖不住那股令人作呕的血腥气。
她抬眼看向上首的洛贵妃，只见这位执掌后宫的女人端坐在雕花楠木椅上，一袭暗金织锦长裙，头戴凤冠，眉眼间尽是不容置疑的威严。
殿内灯火通明，照得每个人的脸部清晰可见。苏沐雨扫视四周，发现不少人都在暗中打量她，眼神中或是幸灾乐祸，或是事不关己。
“民女问心无愧，绝无害人之心。”她一字一句地说道，声音虽然不大，却在这寂静的殿内格外清晰。
洛贵妃纤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案几，发出规律的声响：“你医术高明，对各种药材了如指掌，若要害人，确实是轻而易举。”
“娘娘此言差矣。”苏沐雨冷笑一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正因我懂医术，才更知道草菅人命的后果。一个大夫若敢滥用医术害人，那就是对医道的亵渎。”
一旁的司家嬷嬷突然尖声叫道：“你还敢狡辩！我家小姐与你在文林阁外相遇后，立刻就浑身瘙痒，这不是你下毒是什么？”她的声音尖利刺耳，让人不由得皱眉。
“放肆！”苏沐雨猛地转头，目光如刀，“当时在场的人不下数十，为何只有你家小姐一人发病？难道我下的毒还能认人不成？更何况，若真是我下毒，为何不趁机一次性解决所有人？”
这话一出，殿中众人不由得面面相觑，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洛贵妃微微眯起眼睛，手中的玉如意轻轻敲击着案几：“那你如何解释在碧雀池边发现的这方手帕？”说着，她示意身边的宫女将证物呈上。
苏沐雨仔细打量那方手帕，上面绣着精致的花鸟图案。但最引人注目的是，手帕上还沾着些许暗红色的可疑痕迹。
“一方手帕就能定罪，那这宫里的冤案岂不是要多如牛毛？”苏沐雨寸步不让。
瑶澜嬷嬷在一旁冷哼：“大胆！竟敢顶撞娘娘！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苏沐雨不理会她的呵斥，继续说道：“况且，若我真要害人，又怎会留下这般明显的证据？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这话倒是说得在理，让洛贵妃也不由得沉吟起来。殿内一时陷入沉默，只有檀香袅袅升起。
就在这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脚步声杂乱，伴随着哭喊声由远及近。殿门被人推开，司家的几个下人抬着一具尸身闯了进来。
“让贵妃娘娘看看！我家小姐是怎么死的！”司家嬷嬷扑到尸身旁，嚎啕大哭，“这毒妇害死了我家小姐，求娘娘给我们做主啊！”
苏沐雨却是眼神一凛：“且慢！”
她挣扎着想要站起身，却被按着肩膀的侍卫压得更紧。她咬牙道：“既然要验尸，不如让我也看看。我虽是女子，但也略通医术，或许能看出些端倪。”
洛贵妃沉默片刻，微微颔首：“也好，你既通医术，或许真能看出些什么。放开她。”
苏沐雨活动了下有些发麻的双腿，缓步走向尸身。她蹲下身，仔细查看起来。死者面色发青，嘴唇发紫，身上的衣服还在往下滴水，显然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不久。
她的目光在死者颈部停留了片刻，忽然冷笑：“诸位请看，死者颈部有明显的淤青，这是被人掐死的痕迹。若真是我下毒，死者应该是毒发身亡，又何必再用如此粗暴的手段？”
此言一出，满殿哗然。不少人都凑上前来查看，议论纷纷。
洛贵妃的脸色也变了：“仔细检查！”
几个经验丰富的嬷嬷上前查看，果然发现司徒玲颈部有明显的掐痕，而且指印清晰可见。
苏沐雨继续道：“而且死者指甲内有皮屑，说明她曾奋力反抗。这些都说明，她是被人强行掐死，而后抛尸水中。若能查出这些皮屑的主人，真凶自然水落石出。”
她一边说，一边仔细检查死者的全身：“死者手腕上有勒痕，应该是被人用绳子捆绑过。衣服虽然湿透，但能看出有明显的挣扎痕迹。这绝不是单纯的溺水，而是一起蓄意谋杀。”
洛贵妃沉声道：“来人，传太医！让他们仔细验尸。”
这一番话，顿时让局势发生了转变。原本咄咄逼人的司家人也不由得噤若寒蝉。
苏沐雨暗自松了口气。心想有人要害她，而且是有备而来。从手帕到投毒的指控，再到这具尸体，每一步都像是精心设计好的。
“民女斗胆请求，在真相大白之前，请准许民女协助查案。”她对洛贵妃说道，“我虽是女子，但也算得上半个大夫。若能帮忙查明真相，也算是为死者尽一份心力。”
洛贵妃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你倒是好胆色。这宫里的案子，可不是那么好查的。”
“民女明白。”苏沐雨不卑不亢地回答，“但既然已经被卷入其中，总不能坐以待毙。”
洛贵妃沉吟片刻：“也罢，准了。但记住，若查不出真相，这杀人的罪名，就要落在你头上。”
“多谢娘娘。”苏沐雨福了福身。
就在这时，太医们鱼贯而入。苏沐雨退到一旁，看着他们开始验尸。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站在角落的一个宫女，发现对方正在微微发抖。
苏沐雨眯起眼睛，在心中暗暗记下这个发现。
正想着，洛贵妃唤来了掌管明月宫的韩姑姑等人问话。韩姑姑拖着沉重的步伐上前，脸上写满了忐忑。
“回禀娘娘，昨夜苏千金确实未曾离开过院门。”韩姑姑战战兢兢地说道，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因宫中住满了女眷，奴婢带人每隔一时辰便会巡查，虽听到些许动静，但未见有人出入。”
“哦？”洛贵妃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冷意，“那你可知道司小姐为何会出现在碧雀池？”
韩姑姑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这...奴婢实在不知。”
洛贵妃轻笑一声，语气温柔却字字诛心：“既然巡查有间隔，谁又能保证她没有趁机溜出去？况且司小姐本就住在明月宫，为何会在碧雀池溺亡？这责任你们难辞其咎！”
“啪”的一声，洛贵妃重重拍在桌案上。茶盏震得跳了一下，茶水溅出几滴。
苏沐雨被人强行按着跪在地上，膝盖传来的剧痛让她不由得蹙眉。殿内檀香袅袅，却掩盖不住那股令人作呕的血腥气。
她抬眼看向上首的洛贵妃，只见这位执掌后宫的女人端坐在雕花楠木椅上，一袭暗金织锦长裙，头戴凤冠，眉眼间尽是不容置疑的威严。
殿内灯火通明，照得每个人的脸部清晰可见。苏沐雨扫视四周，发现不少人都在暗中打量她，眼神中或是幸灾乐祸，或是事不关己。
“民女问心无愧，绝无害人之心。”她一字一句地说道，声音虽然不大，却在这寂静的殿内格外清晰。
洛贵妃纤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案几，发出规律的声响：“你医术高明，对各种药材了如指掌，若要害人，确实是轻而易举。”
“娘娘此言差矣。”苏沐雨冷笑一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正因我懂医术，才更知道草菅人命的后果。一个大夫若敢滥用医术害人，那就是对医道的亵渎。”
一旁的司家嬷嬷突然尖声叫道：“你还敢狡辩！我家小姐与你在文林阁外相遇后，立刻就浑身瘙痒，这不是你下毒是什么？”她的声音尖利刺耳，让人不由得皱眉。
“放肆！”苏沐雨猛地转头，目光如刀，“当时在场的人不下数十，为何只有你家小姐一人发病？难道我下的毒还能认人不成？更何况，若真是我下毒，为何不趁机一次性解决所有人？”
这话一出，殿中众人不由得面面相觑，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洛贵妃微微眯起眼睛，手中的玉如意轻轻敲击着案几：“那你如何解释在碧雀池边发现的这方手帕？”说着，她示意身边的宫女将证物呈上。
苏沐雨仔细打量那方手帕，上面绣着精致的花鸟图案。但最引人注目的是，手帕上还沾着些许暗红色的可疑痕迹。
“一方手帕就能定罪，那这宫里的冤案岂不是要多如牛毛？”苏沐雨寸步不让。
瑶澜嬷嬷在一旁冷哼：“大胆！竟敢顶撞娘娘！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苏沐雨不理会她的呵斥，继续说道：“况且，若我真要害人，又怎会留下这般明显的证据？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这话倒是说得在理，让洛贵妃也不由得沉吟起来。殿内一时陷入沉默，只有檀香袅袅升起。
就在这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脚步声杂乱，伴随着哭喊声由远及近。殿门被人推开，司家的几个下人抬着一具尸身闯了进来。
“让贵妃娘娘看看！我家小姐是怎么死的！”司家嬷嬷扑到尸身旁，嚎啕大哭，“这毒妇害死了我家小姐，求娘娘给我们做主啊！”
苏沐雨却是眼神一凛：“且慢！”
她挣扎着想要站起身，却被按着肩膀的侍卫压得更紧。她咬牙道：“既然要验尸，不如让我也看看。我虽是女子，但也略通医术，或许能看出些端倪。”
洛贵妃沉默片刻，微微颔首：“也好，你既通医术，或许真能看出些什么。放开她。”
苏沐雨活动了下有些发麻的双腿，缓步走向尸身。她蹲下身，仔细查看起来。死者面色发青，嘴唇发紫，身上的衣服还在往下滴水，显然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不久。
她的目光在死者颈部停留了片刻，忽然冷笑：“诸位请看，死者颈部有明显的淤青，这是被人掐死的痕迹。若真是我下毒，死者应该是毒发身亡，又何必再用如此粗暴的手段？”
此言一出，满殿哗然。不少人都凑上前来查看，议论纷纷。
洛贵妃的脸色也变了：“仔细检查！”
几个经验丰富的嬷嬷上前查看，果然发现司徒玲颈部有明显的掐痕，而且指印清晰可见。
苏沐雨继续道：“而且死者指甲内有皮屑，说明她曾奋力反抗。这些都说明，她是被人强行掐死，而后抛尸水中。若能查出这些皮屑的主人，真凶自然水落石出。”
她一边说，一边仔细检查死者的全身：“死者手腕上有勒痕，应该是被人用绳子捆绑过。衣服虽然湿透，但能看出有明显的挣扎痕迹。这绝不是单纯的溺水，而是一起蓄意谋杀。”
洛贵妃沉声道：“来人，传太医！让他们仔细验尸。”
这一番话，顿时让局势发生了转变。原本咄咄逼人的司家人也不由得噤若寒蝉。
苏沐雨暗自松了口气。心想有人要害她，而且是有备而来。从手帕到投毒的指控，再到这具尸体，每一步都像是精心设计好的。
“民女斗胆请求，在真相大白之前，请准许民女协助查案。”她对洛贵妃说道，“我虽是女子，但也算得上半个大夫。若能帮忙查明真相，也算是为死者尽一份心力。”
洛贵妃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你倒是好胆色。这宫里的案子，可不是那么好查的。”
“民女明白。”苏沐雨不卑不亢地回答，“但既然已经被卷入其中，总不能坐以待毙。”
洛贵妃沉吟片刻：“也罢，准了。但记住，若查不出真相，这杀人的罪名，就要落在你头上。”
“多谢娘娘。”苏沐雨福了福身。
就在这时，太医们鱼贯而入。苏沐雨退到一旁，看着他们开始验尸。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站在角落的一个宫女，发现对方正在微微发抖。
苏沐雨眯起眼睛，在心中暗暗记下这个发现。
正想着，洛贵妃唤来了掌管明月宫的韩姑姑等人问话。韩姑姑拖着沉重的步伐上前，脸上写满了忐忑。
“回禀娘娘，昨夜苏千金确实未曾离开过院门。”韩姑姑战战兢兢地说道，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因宫中住满了女眷，奴婢带人每隔一时辰便会巡查，虽听到些许动静，但未见有人出入。”
“哦？”洛贵妃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冷意，“那你可知道司小姐为何会出现在碧雀池？”
韩姑姑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这...奴婢实在不知。”
洛贵妃轻笑一声，语气温柔却字字诛心：“既然巡查有间隔，谁又能保证她没有趁机溜出去？况且司小姐本就住在明月宫，为何会在碧雀池溺亡？这责任你们难辞其咎！”
“啪”的一声，洛贵妃重重拍在桌案上。茶盏震得跳了一下，茶水溅出几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