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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回忆：慈父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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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回忆：慈父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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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老爸不让我摸喉结，是……是嫌我的额头宽吗？！”只见那个扎着红色发带的小姑娘，嘟着小嘴，眼珠子向上转了转，双手叉腰道：“你看我的头顶，这是井野酱专门送给我的发带。她说我的额头很可爱，鼓励我要勇敢地露出来，所以——老爸可不能嫌弃我哦！”说着说着，她却撅嘴哭了起来。
……
樱吗？
这是——樱小时候吗？！那个红色发带……没错！呵，她那气鼓鼓的小模样真的好可爱啊，真是任性娇蛮！要是将来他们的小佐良娜，也能这么活泼开朗就好了呢。佐助看着年幼的樱，温柔地笑了笑。
……
“哎呀，我们的小樱酱最可爱了！来，老爸抱一个！不哭不哭哦！”只见春野兆一把抱住了娇小的樱，还用他脸上的胡茬扎她粉嫩的小脸。
“呀！讨厌啊！老爸！”樱挂着泪痕的小脸，忽地转悲为喜。她一边嬉笑着，一边用小手去推人高马大的父亲。
……
樱和她的父亲，真的很亲近啊，佐助在心里感慨道。他们没大没小的亲子关系，完全不同于自家严父慈母，死气沉沉的沉重氛围。
————
画面突然切换？！
还没回过神的佐助，很意外地看见春野兆牵着依旧年幼的樱的小手，来到了木叶的一家理发店……
“小樱酱，老爸带你剪头发啦！”春野兆乐呵呵地抚摸着樱微长的头发。
“我……我不要！”樱突然鼓起小脸，“庄严”地拒绝道。只见她的粉面泛起了显而易见的红晕，格外可爱。
“嗯……为什么啊？”春野兆蹲下了高大的身子，对着飞霞扑面的女儿，一脸“好奇”道：“哇——我们的小樱酱怎么不想剪头发了？”
“因为……”樱闻言后，只是低下了头，但脸已经红得和西红柿一样了。
……
为什么？
佐助也在心里暗自思考道，而春野兆直接脱口问道。
……
“因为——佐助君喜欢长头发的女孩子！！！”樱猛地抬起了头，紧闭双眼，红着脸对自家父亲大声道。
……
什么？
是因为我吗？
所以，你从小就一直想留长发吗？直到“死亡森林”事件后，才变成现在的短发了？佐助不禁有些动容。
其实，他不太记得自己以前说过这样的话。如果非要说“有”，大概是对母亲宇智波美琴说的吧。小时候，母亲某一次带他去理发，顺便在理发师的蛊惑下打算剪短发。于是，他就像樱那样，气鼓鼓地一把推开了理发师，用小小的身子护住母亲，大声道：“不可以！！！我最喜欢妈妈的长头发了！！！绝对不能剪！！！”
哦，估计就是在那时，自己的这句无心之言，被当作了他对女性的“喜好类型”，而传出去了吗？但他自身也喜欢长发，所以他才会在苏醒时，看到她割断的粉发和满脸的伤痕而怒火冲天，还导致咒印暴走。
不，留着短发的她……他也很喜欢啊。也不对，与其说是喜欢长发，还不如……说是喜欢谁！因为他喜欢妈妈，所以爱屋及乌，喜欢妈妈固有的长发；因为他……喜欢樱，所以也会喜欢至今都是短发的她。
……
“纳尼？！什么‘佐助君’？！是哪个臭小子啊？！”春野兆直接夸张地张大了嘴，一脸气呼呼道：“我呸——是那个小子偷走了我家宝贝小樱酱的心了吗？！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喂——什么‘不行’啊？！我……我就要佐助君！只要是佐助君喜欢的，我都会努力做到！”樱冲着春野兆喊道：“老爸不是说过嘛，在童话世界里，公主会和王子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小樱酱是公主，那……佐助君就是王子喽！公主自然要当王子的新娘子啊！！！”语毕，满脸红霞的她，马上逃一般地跑开了。
“哎——小樱酱！！！我的小心肝！！！我的小公主！！！别抛下你老爸我啊！！！”只见已经“生无可恋”的春野兆，粗糙的脸上挂着令人捧腹大笑的两条“面条泪”，可怜兮兮地看着樱已然远去的小小背影。
……
樱这么活泼，果然像她的父亲啊，佐助微笑着看着樱渐行渐远的娇小身影。
嗯……那他和小佐良娜呢？
额，看来他这个当父亲的，不仅在视力上害了女儿，连性格……也貌似“害”了哦。他和佐良娜，很难做到像樱和春野兆这样吧？反正……他可不行！要不……自己也给佐良娜取一个可爱的爱称吧。
唔，参考春野兆把樱叫作“小公主”“小心肝”。那他的佐良娜呢？叫什么好呢？叫个……“小花生”吗？噗哈哈，佐助不禁被自己的“荒唐”想法逗笑了。
————
突然，画面切换到了樱的卧室。佐助一看到留着短发的樱时，便明白了此时的时间点：他们的……“第七班”时期吧？
“小樱酱，你以后……真的不打算留长发了吗？”春野兆正站在樱房间的门口，一脸犹豫道，明显不解女儿的转变。
“嗯，头发长长了，当然得剪啊。”十三岁的樱，对着镜子戴上了护额，秀美的面容已经不同于儿时的娇憨，更多了一些……坚韧！
“可你以前……”
“老爸，经过这次中忍考试的惨烈教训，一事无成、只关注外表的我，在面对强敌时只能束手就擒、还不得已……割断了头发！但我也因此明白了很多很多……”樱正对着春野兆，郑重道：“我想用短发，去时时刻刻地提醒我——好好修行、努力变强！去保护鸣人和……佐助君！！！我要追逐他们的背影，永远不再拖后腿！”
“啊？又是那个佐助吗……”春野兆不由得疑惑道，神色显然很担忧。因为他意识到女儿，真的对那个小子动情了。
“那个，小樱酱啊……”春野兆作为男人，自然深谙世间大多男子向来都见色起意、薄情寡义……况且宇智波佐助还是那样一个身份惹人非议、性格阴沉的少年！所以他打算劝告一下女儿，希望她别在青春年少时就对那个男孩子陷得太深。毕竟“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1]
“老爸，集合时间快到了，我要出任务了！”樱似乎知道了父亲的意思，为不引起尴尬，她马上离开了。
“唉，小樱酱，其实老爸……想约你剪头发啊。”只见春野兆叹了口气，低头自言自语道：“算了，孩子，你长大了，有很多自己的事情，但老爸还是想多陪陪你啊……”言毕，他摇头苦笑，也离开了樱的房间。
待整个房间只剩下佐助时，他心中感慨良久……接着，他微微侧身，瞥见房间的墙壁上挂着的一张写着字的纸张——
“一辈子都是爱的人生”
……
爱？
樱，在年幼时，你喜欢我。和那些热切追求我的女孩子们一样，因为喜欢我的外表，因为想迎合我，所以你留了长发。
樱，在年少时，你……爱上了我。因为你想记住教训，因为你想变强来保护我们，所以……你才留了可能不被我注意到的短发吗？
樱，你的一辈子……都是“爱的人生”。
可你知道，我们以失去感情来进化“写轮眼”而定义的“宇智波一族”，爱得……有多深沉吗？
樱，你已经用大好芳华的半辈子，爱了我很久很久很久。但我，会用剩下的人生，去爱你……很深很深很深……
这，便是我们宇智波一族最为深沉的爱啊！
……
于是，怀着这样坚定的信念，佐助缓缓地闭上了那对泛着柔情的墨眸，陷入了沉思……待他再次睁开眼睛后，画面——又切换到了客厅！
可令他感到莫名揪心的是——他并没有看见樱！反而从楼上樱的房间里，隐约听到了一阵……极其撕心裂肺的哭声？！
※※※※※※※※※※※※※※※※※※※※
【注释】
[1]选自《诗经·氓》。
第128章《回忆：慈父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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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老爸不让我摸喉结，是……是嫌我的额头宽吗？！”只见那个扎着红色发带的小姑娘，嘟着小嘴，眼珠子向上转了转，双手叉腰道：“你看我的头顶，这是井野酱专门送给我的发带。她说我的额头很可爱，鼓励我要勇敢地露出来，所以——老爸可不能嫌弃我哦！”说着说着，她却撅嘴哭了起来。
……
樱吗？
这是——樱小时候吗？！那个红色发带……没错！呵，她那气鼓鼓的小模样真的好可爱啊，真是任性娇蛮！要是将来他们的小佐良娜，也能这么活泼开朗就好了呢。佐助看着年幼的樱，温柔地笑了笑。
……
“哎呀，我们的小樱酱最可爱了！来，老爸抱一个！不哭不哭哦！”只见春野兆一把抱住了娇小的樱，还用他脸上的胡茬扎她粉嫩的小脸。
“呀！讨厌啊！老爸！”樱挂着泪痕的小脸，忽地转悲为喜。她一边嬉笑着，一边用小手去推人高马大的父亲。
……
樱和她的父亲，真的很亲近啊，佐助在心里感慨道。他们没大没小的亲子关系，完全不同于自家严父慈母，死气沉沉的沉重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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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突然切换？！
还没回过神的佐助，很意外地看见春野兆牵着依旧年幼的樱的小手，来到了木叶的一家理发店……
“小樱酱，老爸带你剪头发啦！”春野兆乐呵呵地抚摸着樱微长的头发。
“我……我不要！”樱突然鼓起小脸，“庄严”地拒绝道。只见她的粉面泛起了显而易见的红晕，格外可爱。
“嗯……为什么啊？”春野兆蹲下了高大的身子，对着飞霞扑面的女儿，一脸“好奇”道：“哇——我们的小樱酱怎么不想剪头发了？”
“因为……”樱闻言后，只是低下了头，但脸已经红得和西红柿一样了。
……
为什么？
佐助也在心里暗自思考道，而春野兆直接脱口问道。
……
“因为——佐助君喜欢长头发的女孩子！！！”樱猛地抬起了头，紧闭双眼，红着脸对自家父亲大声道。
……
什么？
是因为我吗？
所以，你从小就一直想留长发吗？直到“死亡森林”事件后，才变成现在的短发了？佐助不禁有些动容。
其实，他不太记得自己以前说过这样的话。如果非要说“有”，大概是对母亲宇智波美琴说的吧。小时候，母亲某一次带他去理发，顺便在理发师的蛊惑下打算剪短发。于是，他就像樱那样，气鼓鼓地一把推开了理发师，用小小的身子护住母亲，大声道：“不可以！！！我最喜欢妈妈的长头发了！！！绝对不能剪！！！”
哦，估计就是在那时，自己的这句无心之言，被当作了他对女性的“喜好类型”，而传出去了吗？但他自身也喜欢长发，所以他才会在苏醒时，看到她割断的粉发和满脸的伤痕而怒火冲天，还导致咒印暴走。
不，留着短发的她……他也很喜欢啊。也不对，与其说是喜欢长发，还不如……说是喜欢谁！因为他喜欢妈妈，所以爱屋及乌，喜欢妈妈固有的长发；因为他……喜欢樱，所以也会喜欢至今都是短发的她。
……
“纳尼？！什么‘佐助君’？！是哪个臭小子啊？！”春野兆直接夸张地张大了嘴，一脸气呼呼道：“我呸——是那个小子偷走了我家宝贝小樱酱的心了吗？！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喂——什么‘不行’啊？！我……我就要佐助君！只要是佐助君喜欢的，我都会努力做到！”樱冲着春野兆喊道：“老爸不是说过嘛，在童话世界里，公主会和王子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小樱酱是公主，那……佐助君就是王子喽！公主自然要当王子的新娘子啊！！！”语毕，满脸红霞的她，马上逃一般地跑开了。
“哎——小樱酱！！！我的小心肝！！！我的小公主！！！别抛下你老爸我啊！！！”只见已经“生无可恋”的春野兆，粗糙的脸上挂着令人捧腹大笑的两条“面条泪”，可怜兮兮地看着樱已然远去的小小背影。
……
樱这么活泼，果然像她的父亲啊，佐助微笑着看着樱渐行渐远的娇小身影。
嗯……那他和小佐良娜呢？
额，看来他这个当父亲的，不仅在视力上害了女儿，连性格……也貌似“害”了哦。他和佐良娜，很难做到像樱和春野兆这样吧？反正……他可不行！要不……自己也给佐良娜取一个可爱的爱称吧。
唔，参考春野兆把樱叫作“小公主”“小心肝”。那他的佐良娜呢？叫什么好呢？叫个……“小花生”吗？噗哈哈，佐助不禁被自己的“荒唐”想法逗笑了。
————
突然，画面切换到了樱的卧室。佐助一看到留着短发的樱时，便明白了此时的时间点：他们的……“第七班”时期吧？
“小樱酱，你以后……真的不打算留长发了吗？”春野兆正站在樱房间的门口，一脸犹豫道，明显不解女儿的转变。
“嗯，头发长长了，当然得剪啊。”十三岁的樱，对着镜子戴上了护额，秀美的面容已经不同于儿时的娇憨，更多了一些……坚韧！
“可你以前……”
“老爸，经过这次中忍考试的惨烈教训，一事无成、只关注外表的我，在面对强敌时只能束手就擒、还不得已……割断了头发！但我也因此明白了很多很多……”樱正对着春野兆，郑重道：“我想用短发，去时时刻刻地提醒我——好好修行、努力变强！去保护鸣人和……佐助君！！！我要追逐他们的背影，永远不再拖后腿！”
“啊？又是那个佐助吗……”春野兆不由得疑惑道，神色显然很担忧。因为他意识到女儿，真的对那个小子动情了。
“那个，小樱酱啊……”春野兆作为男人，自然深谙世间大多男子向来都见色起意、薄情寡义……况且宇智波佐助还是那样一个身份惹人非议、性格阴沉的少年！所以他打算劝告一下女儿，希望她别在青春年少时就对那个男孩子陷得太深。毕竟“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1]
“老爸，集合时间快到了，我要出任务了！”樱似乎知道了父亲的意思，为不引起尴尬，她马上离开了。
“唉，小樱酱，其实老爸……想约你剪头发啊。”只见春野兆叹了口气，低头自言自语道：“算了，孩子，你长大了，有很多自己的事情，但老爸还是想多陪陪你啊……”言毕，他摇头苦笑，也离开了樱的房间。
待整个房间只剩下佐助时，他心中感慨良久……接着，他微微侧身，瞥见房间的墙壁上挂着的一张写着字的纸张——
“一辈子都是爱的人生”
……
爱？
樱，在年幼时，你喜欢我。和那些热切追求我的女孩子们一样，因为喜欢我的外表，因为想迎合我，所以你留了长发。
樱，在年少时，你……爱上了我。因为你想记住教训，因为你想变强来保护我们，所以……你才留了可能不被我注意到的短发吗？
樱，你的一辈子……都是“爱的人生”。
可你知道，我们以失去感情来进化“写轮眼”而定义的“宇智波一族”，爱得……有多深沉吗？
樱，你已经用大好芳华的半辈子，爱了我很久很久很久。但我，会用剩下的人生，去爱你……很深很深很深……
这，便是我们宇智波一族最为深沉的爱啊！
……
于是，怀着这样坚定的信念，佐助缓缓地闭上了那对泛着柔情的墨眸，陷入了沉思……待他再次睁开眼睛后，画面——又切换到了客厅！
可令他感到莫名揪心的是——他并没有看见樱！反而从楼上樱的房间里，隐约听到了一阵……极其撕心裂肺的哭声？！
※※※※※※※※※※※※※※※※※※※※
【注释】
[1]选自《诗经·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