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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泪珠：倾诉衷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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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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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佐助发现自己好像来到了樱的家，是……客厅吗？
……
“哎呀！小樱酱！别摸老爸的喉结啊！”一个深粉色头发的男人赶忙抓住了一个在头顶上绑着红色发带，留着浅粉色短发的小女孩那不安分的小爪子。他摆着一张“苦瓜脸”，连声求饶道：“真的好痒啊！老爸都快痒‘坏’啦！”
那是春野兆……樱的父亲吗？！他怎么变年轻了？难道……我是回到过去了吗？！佐助心里怀疑道。
……
“哼！老爸不让我摸喉结，是……是嫌我的额头宽吗？！”粉发小姑娘扎着红色的发带双手叉腰道：“你看我的头顶……这是井野酱专门送给我发带。她说我的额头很可爱，鼓励我要勇敢地露出来，所以……所以老爸可不能嫌弃我哦！”她说着说着，眼泪却慢慢地流了出来。
……
樱吗？这是樱小时候吗？！那个红色发带……没错！是她！她那气鼓鼓的小模样真的好可爱啊，也挺任性娇蛮的。将来他们的小佐良娜要是能这么开朗活泼就好了呢……佐助看着年幼的樱，忍不住温柔地笑了笑。
……
“哈哈，我们的小樱酱最可爱了！来，老爸抱一个！不哭不哭哦！”春野兆一把抱住了娇小的樱，用他脸上的胡茬去扎她那粉嫩的小脸。
“啊！讨厌啊！老爸！”樱挂着泪痕的小脸忽地转悲为喜，她嬉笑着用小手去推人高马大的父亲。
……
樱和她父亲真的很亲近啊……佐助心里感慨道，他们没大没小的亲子关系完全不同于自家严父慈母、死气沉沉的氛围。
————
画面……突然切换？！还没回过神的佐助看见春野兆牵着依旧年幼的樱的小手来到了木叶的一家理发店。
“小樱酱，老爸来带你剪头发啦！”春野兆乐呵呵地抚摸着樱微长的头发。
“我……我不要！”樱突然鼓起小脸“庄严”地拒绝道，可她的粉面却有些红晕，显得格外可爱。
“哈？为什么啊？”春野兆蹲下高大的身子对着飞霞扑面的女儿，一脸好奇道：“我们的小樱酱怎么又不剪头发了？”
“因为……”樱闻言只是低下了头，可脸已经红得和西红柿一样了。
……
嗯，为什么呢？佐助也在心里思考道，而春野兆则直接脱口问道。
……
“因为佐助君喜欢长头发的女孩子！！！”樱猛地抬起了头，又紧闭着双眼，她红着脸对自家父亲大声道。
……
什么？是因为我吗？所以你打小就一直留长发吗？直到“死亡森林”事件后才变成现在的短发了吗？佐助不禁有些动容。
其实他不太记得自己以前有说过这样的话，如果非要说“有”，大概是对母亲宇智波美琴说的吧。小时候，母亲某一次带他去理发，顺便在理发师的蛊惑下打算剪短发。他就像樱那样气鼓鼓地一把推开了理发师，还护住母亲大声道：“不可以！！！我最喜欢妈妈的长头发！！！绝对不能剪！！！”
估计就是那时被当作他的“喜好”给传出去了吗？可他自己本身也喜欢长发吧？所以他才会在苏醒时看到她割断的粉发和满脸的伤痕而怒火冲天，还导致咒印暴走吗？其实短发的她……他也很喜欢啊。与其说是喜欢长发，还不如说是喜欢谁。因为喜欢妈妈，所以连带着喜欢妈妈固有的长发；因为喜欢樱，所以也会喜欢短发的她。
……
“纳尼？！什么‘佐助君’？！是哪个臭小子啊？！”春野兆直接夸张地张大了嘴，他一脸气呼呼道：“我呸——是那个小子偷走了我家宝贝小樱酱的心吗？！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什么‘不行’啊？！我就要佐助君！只要是佐助君喜欢的……我都会努力做到哦！老爸不是说过嘛，在童话世界里，公主会和王子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小樱酱是公主，那佐助君就是王子喽！公主自然要当王子的新娘子啊！！！”语毕，满脸红霞的樱马上“逃”一般地跑开了……
“哎——小樱酱！！！我的小心肝！！！我的小公主！！！别抛下你老爸我啊！！！”已经“生无可恋”的春野兆挂着两条面条泪，他可怜兮兮地看着樱远去的小小背影。
……
樱这么活泼，果然像她的父亲啊，佐助微笑着看着樱娇小的背影……那他和小佐良娜呢？看来他这个当父亲的不仅在视力上害了女儿，连性格……也貌似“害”了哦。他和佐良娜很难做到像樱和春野兆这样吧？反正……他可不行！要不……他也给佐良娜取个可爱的爱称吧！春野兆把樱叫作“小公主”、“小心肝”。那他的佐良娜呢？叫什么好呢？叫个“小花生”吗……佐助不禁被自己“荒唐”的想法给逗笑了。
————
画面又切换到了樱的卧室……
“小樱酱，你以后真的都不留长发了吗？”春野兆站在门口问道。他很奇怪女儿的转变，小时候明明死活都不肯剪啊。
“嗯，头发长了当然得剪啊。”十三岁的樱对着镜子戴上了护额，此时她秀美的面容已经不同于儿时的娇憨，更多了一些坚韧。
“可你以前……”
“老爸，经过这次中忍考试的惨烈教训，一事无成、只关注外表的我在面对强敌时只能束手就擒、还不得已割断了头发。但我也明白了很多……我想用短发去时时刻刻地提醒着我——好好修行、努力变强！去保护鸣人和……佐助君！！！我要追逐他们的背影，永远不再拖后腿！”她转过曼妙的身子，翠眸里闪耀着坚毅，语气坚定道。
“啊？又是那个佐助吗……”春野兆不由得疑惑道，他大概知道些那个少年悲惨的经历……可女儿怎么直到现在还对他……他之前还以为是小孩子们之间的玩闹，可没想到她对那个小子竟然是认真的？！
“那个，小樱酱啊……”春野兆作为男人，自然深谙世间的大多男子向来都见色起意、薄情寡义……况且宇智波佐助还是那样一个身份惹人非议、性格阴沉的少年。所以他打算劝告一下女儿，希望她别在青春年少时就对那个男孩子陷得太深了……毕竟“士之耽兮，犹可说也”；而“女之耽兮，不可说也”！[1]
“老爸，集合时间快到了，我要出任务了！”樱立刻知道了父亲的意思，为了不引起尴尬，她马上离开了。
春野兆只好叹了口气，他本想约女儿去剪头发，可她长大了，有很多她自己的事情，好想多陪陪她啊……他摇了摇头，也离开了樱的房间。
待整个房间只剩下佐助时，他心中感慨良久……他微微侧身，却瞥见房间的墙壁上还挂着一张写着字的纸张：一辈子都是爱的人生！
……
年幼时，你和那些追求我的女孩子们一样，因为你喜欢我的外表、因为你想要迎合我，所以你就留了长发。
年少时，你却爱上了我……因为你想要记住教训、因为你想要变强来保护我，所以你才留了可能不被我注意到的短发吗？
……
樱，你的一辈子都是“爱的人生”；可你知道我们以失去感情来进化“写轮眼”而定义的“宇智波一族”，爱得……有多深沉吗？
你已经用一辈子爱了我很久很久很久，但我会用剩下的人生去爱你……很深很深很深……这便是宇智波一族深沉的爱！
佐助不禁微微地闭上了泛着柔情的墨眸，然后陷入了沉思，待他再次睁开眼睛后，画面又切换到了客厅……
可他并没有看见樱！却从楼上樱的房间里隐约听到了一阵……她那极其撕心裂肺的哭声？！
※※※※※※※※※※※※※※※※※※※※
【注释】
[1]选自《诗经·氓》
第91章《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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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佐助发现自己好像来到了樱的家，是……客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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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小樱酱！别摸老爸的喉结啊！”一个深粉色头发的男人赶忙抓住了一个在头顶上绑着红色发带，留着浅粉色短发的小女孩那不安分的小爪子。他摆着一张“苦瓜脸”，连声求饶道：“真的好痒啊！老爸都快痒‘坏’啦！”
那是春野兆……樱的父亲吗？！他怎么变年轻了？难道……我是回到过去了吗？！佐助心里怀疑道。
……
“哼！老爸不让我摸喉结，是……是嫌我的额头宽吗？！”粉发小姑娘扎着红色的发带双手叉腰道：“你看我的头顶……这是井野酱专门送给我发带。她说我的额头很可爱，鼓励我要勇敢地露出来，所以……所以老爸可不能嫌弃我哦！”她说着说着，眼泪却慢慢地流了出来。
……
樱吗？这是樱小时候吗？！那个红色发带……没错！是她！她那气鼓鼓的小模样真的好可爱啊，也挺任性娇蛮的。将来他们的小佐良娜要是能这么开朗活泼就好了呢……佐助看着年幼的樱，忍不住温柔地笑了笑。
……
“哈哈，我们的小樱酱最可爱了！来，老爸抱一个！不哭不哭哦！”春野兆一把抱住了娇小的樱，用他脸上的胡茬去扎她那粉嫩的小脸。
“啊！讨厌啊！老爸！”樱挂着泪痕的小脸忽地转悲为喜，她嬉笑着用小手去推人高马大的父亲。
……
樱和她父亲真的很亲近啊……佐助心里感慨道，他们没大没小的亲子关系完全不同于自家严父慈母、死气沉沉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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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突然切换？！还没回过神的佐助看见春野兆牵着依旧年幼的樱的小手来到了木叶的一家理发店。
“小樱酱，老爸来带你剪头发啦！”春野兆乐呵呵地抚摸着樱微长的头发。
“我……我不要！”樱突然鼓起小脸“庄严”地拒绝道，可她的粉面却有些红晕，显得格外可爱。
“哈？为什么啊？”春野兆蹲下高大的身子对着飞霞扑面的女儿，一脸好奇道：“我们的小樱酱怎么又不剪头发了？”
“因为……”樱闻言只是低下了头，可脸已经红得和西红柿一样了。
……
嗯，为什么呢？佐助也在心里思考道，而春野兆则直接脱口问道。
……
“因为佐助君喜欢长头发的女孩子！！！”樱猛地抬起了头，又紧闭着双眼，她红着脸对自家父亲大声道。
……
什么？是因为我吗？所以你打小就一直留长发吗？直到“死亡森林”事件后才变成现在的短发了吗？佐助不禁有些动容。
其实他不太记得自己以前有说过这样的话，如果非要说“有”，大概是对母亲宇智波美琴说的吧。小时候，母亲某一次带他去理发，顺便在理发师的蛊惑下打算剪短发。他就像樱那样气鼓鼓地一把推开了理发师，还护住母亲大声道：“不可以！！！我最喜欢妈妈的长头发！！！绝对不能剪！！！”
估计就是那时被当作他的“喜好”给传出去了吗？可他自己本身也喜欢长发吧？所以他才会在苏醒时看到她割断的粉发和满脸的伤痕而怒火冲天，还导致咒印暴走吗？其实短发的她……他也很喜欢啊。与其说是喜欢长发，还不如说是喜欢谁。因为喜欢妈妈，所以连带着喜欢妈妈固有的长发；因为喜欢樱，所以也会喜欢短发的她。
……
“纳尼？！什么‘佐助君’？！是哪个臭小子啊？！”春野兆直接夸张地张大了嘴，他一脸气呼呼道：“我呸——是那个小子偷走了我家宝贝小樱酱的心吗？！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什么‘不行’啊？！我就要佐助君！只要是佐助君喜欢的……我都会努力做到哦！老爸不是说过嘛，在童话世界里，公主会和王子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小樱酱是公主，那佐助君就是王子喽！公主自然要当王子的新娘子啊！！！”语毕，满脸红霞的樱马上“逃”一般地跑开了……
“哎——小樱酱！！！我的小心肝！！！我的小公主！！！别抛下你老爸我啊！！！”已经“生无可恋”的春野兆挂着两条面条泪，他可怜兮兮地看着樱远去的小小背影。
……
樱这么活泼，果然像她的父亲啊，佐助微笑着看着樱娇小的背影……那他和小佐良娜呢？看来他这个当父亲的不仅在视力上害了女儿，连性格……也貌似“害”了哦。他和佐良娜很难做到像樱和春野兆这样吧？反正……他可不行！要不……他也给佐良娜取个可爱的爱称吧！春野兆把樱叫作“小公主”、“小心肝”。那他的佐良娜呢？叫什么好呢？叫个“小花生”吗……佐助不禁被自己“荒唐”的想法给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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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又切换到了樱的卧室……
“小樱酱，你以后真的都不留长发了吗？”春野兆站在门口问道。他很奇怪女儿的转变，小时候明明死活都不肯剪啊。
“嗯，头发长了当然得剪啊。”十三岁的樱对着镜子戴上了护额，此时她秀美的面容已经不同于儿时的娇憨，更多了一些坚韧。
“可你以前……”
“老爸，经过这次中忍考试的惨烈教训，一事无成、只关注外表的我在面对强敌时只能束手就擒、还不得已割断了头发。但我也明白了很多……我想用短发去时时刻刻地提醒着我——好好修行、努力变强！去保护鸣人和……佐助君！！！我要追逐他们的背影，永远不再拖后腿！”她转过曼妙的身子，翠眸里闪耀着坚毅，语气坚定道。
“啊？又是那个佐助吗……”春野兆不由得疑惑道，他大概知道些那个少年悲惨的经历……可女儿怎么直到现在还对他……他之前还以为是小孩子们之间的玩闹，可没想到她对那个小子竟然是认真的？！
“那个，小樱酱啊……”春野兆作为男人，自然深谙世间的大多男子向来都见色起意、薄情寡义……况且宇智波佐助还是那样一个身份惹人非议、性格阴沉的少年。所以他打算劝告一下女儿，希望她别在青春年少时就对那个男孩子陷得太深了……毕竟“士之耽兮，犹可说也”；而“女之耽兮，不可说也”！[1]
“老爸，集合时间快到了，我要出任务了！”樱立刻知道了父亲的意思，为了不引起尴尬，她马上离开了。
春野兆只好叹了口气，他本想约女儿去剪头发，可她长大了，有很多她自己的事情，好想多陪陪她啊……他摇了摇头，也离开了樱的房间。
待整个房间只剩下佐助时，他心中感慨良久……他微微侧身，却瞥见房间的墙壁上还挂着一张写着字的纸张：一辈子都是爱的人生！
……
年幼时，你和那些追求我的女孩子们一样，因为你喜欢我的外表、因为你想要迎合我，所以你就留了长发。
年少时，你却爱上了我……因为你想要记住教训、因为你想要变强来保护我，所以你才留了可能不被我注意到的短发吗？
……
樱，你的一辈子都是“爱的人生”；可你知道我们以失去感情来进化“写轮眼”而定义的“宇智波一族”，爱得……有多深沉吗？
你已经用一辈子爱了我很久很久很久，但我会用剩下的人生去爱你……很深很深很深……这便是宇智波一族深沉的爱！
佐助不禁微微地闭上了泛着柔情的墨眸，然后陷入了沉思，待他再次睁开眼睛后，画面又切换到了客厅……
可他并没有看见樱！却从楼上樱的房间里隐约听到了一阵……她那极其撕心裂肺的哭声？！
※※※※※※※※※※※※※※※※※※※※
【注释】
[1]选自《诗经·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