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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夔龙妮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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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入客舱尚林就一头倒在沙发里，曲嘉嘉和周萌也坐下来休息，大家都沉默无言，气氛压抑得给人一种窒息感。
“你们歇会，我去弄点吃的。”白雪凝的情绪还算正常，看不出沮丧也没有疲惫，起身就走去厨房。
虽然由航空发动机驱动的主电源不能工作，不过银色魅影上还配备有燃料电池驱动的辅助电源，配合智能配电系统，在发动机关机的情况下可以保证至少三百小时的低限度供电。
白雪凝像空姐一样用小餐车把食物和酒水推进客舱。餐车上除了有加热好的飞机餐以外，还有刚出烤箱的鸡翅和牛排，佐餐酒选了一瓶艾米达吉岩粉。
白雪凝摆好餐盘，三个同伴都围拢过来。曲嘉嘉佩服地说：“凝凝你真厉害，还有心情做饭。”
“咱们还不一定在这里呆多长时间呢。”白雪凝一边给大家分牛排一边说：“吃饱了才有力气。”
“对！”尚林用力点头，开始切牛排：“咱们才用掉一成的油，来回再飞几趟都够了，就是找不到andrea号也能安全回来。”
“那也不能随便浪费汽油。”白雪凝摇头：“还是应该在有把握的情况下才起飞。”
“那不可能。”尚林狠狠地嚼着牛排：“落地后我尝试和andrea号联系过，通信已经中断了。”
“是通信距离不够还是其他原因？”白雪凝问。
“咱们飞出来的距离是五百多公里，机载ai说这个距离处于点对点通信的极限，可能有微弱信号，也可能中断。”
“起飞前我曾经建议李颖书调转航线后撤，现在他们也许在更南边的水域，所以通信中断了，当然还有一种可能。”白雪凝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小口抿着。
“什么可能？”曲嘉嘉从餐盘上抬起头。
“还记得那个界面吗？如果界面关闭，我可能就和andrea号永远失去联系了。”
“就像我们和整个世界一样？”尚林问。
“是的。”白雪凝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只有实地看看咱们才能确定。”尚林说：“只有飞回去才能知道答案。”
“如果界面关闭了，我们就是找到andrea号也回不去原来的世界，那又有什么用呢？”曲嘉嘉问。
“是呀！”白雪凝点头：“如果永远回不去了，我们还要想办法把船上的人接到陆地上来，船上的给养也是有限的。”
“算了！”尚林把叉子重重放下：“想不了那么远了，咱们能活多久都不知道，先找到曦姐再说！”
“那咱们怎么找？”曲嘉嘉看看江诗丹顿腕表说：“还有十六个小时，咱们就在这等吗？”
“等吧！”白雪凝也开始切牛排：“过了时间咱们就自己沿着海滩搜索。”
十几个小时须臾而过，事实证明这个世界是没有黑夜的，天空永远光明灿烂。虽然心情忐忑，四人还是轮流睡了会觉，以便补充体力。快到二十小时期限时，白雪凝做好饭菜，大家一起端到沙滩上边吃边等。
宜人的海风徐徐而吹，带着莫名的芬芳。海水清澈得近乎透明，连水下爬行的寄居蟹都清楚可见。四个花样年华的男女一字排开面向大海而坐，身边摆放着餐盘和饮料，如果不是几人都穿着插满武器的战术马甲，简直就是一幅惬意的假期场景。
尚林一边眺望海面一边往嘴里塞薯条。这顿饭白雪凝做的是美式快餐，汉堡、薯条加披萨，饮料是软包装殷桃汁和可乐。
“你们说他会来吗？”尚林嘴里含着薯条，含糊不清地问。
“谁知道呢。”周萌摇头。
“对了小萌，乌列尔说这个世界叫什么来着？”曲嘉嘉问道。
“门诺巴姆。”周萌答道，对这个奇怪的名字他记忆得格外清晰，因为这是一个无法自动翻译成汉语的词汇，只能用音译来表达。
“什么意思呢？”曲嘉嘉问，你不是能自动把他们的语言翻译成汉语吗？
“这个词不行，还有其他一些祖鲁语词汇也无法直接翻译成汉语。”
“祖鲁语是什么？”白雪凝插进来。
“就是乌列尔装进我脑子的这种语言。”
“那么在祖鲁语中门诺巴姆是什么意思呢？”曲嘉嘉接着问：“比方说东京的意思可以解释为东方的京城，几乎所有重要的地名都有原始含义的。”
“比较复杂，我现在就像脑子里被装进了一本电子词典，可以自动翻译，但对于不能直接翻译的东西很难概括性描述，包括我现在对这种感觉的描述都很不准确。”
“你可以试试，现在你是咱们的翻译，要努力！”白雪凝似笑非笑地提醒。
“好！”周萌点头，紧皱眉头在脑子里搜索，过了好一会才说：“生命女神的领域，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对女神的描述是多重的，可以是生命女神、也可以是晨曦女神或者光明女神什么的。”
“总之是个女神的领域，这个概念的核心是女神，我们很可能要面对一位女神了。”尚林总结道。
“你现在是不是开始想象女神的容貌了？”周萌被尚林认真的样子逗乐了。
“滚你的蛋！当我和你一样流氓呢！”尚林怒瞪周萌。
“你俩别斗嘴，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再过一个小时咱们就开始搜索海滩。”白雪凝打断周萌和尚林的互怼，眺望远方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
“起浪了。”曲嘉嘉突然说。周萌仔细观察，发现原本安静波动的海水果然开始了激荡，好像有一股海流正由远及近冲向海岸。
“有什么东西过来了。”尚林站起身来，餐盘落在沙子里。他双手端起30式步枪，紧张地指向海面。
“在那！”曲嘉嘉惊叫，同时一跃而起。
在他们前方不到一公里的海面上，巨浪突然破开海面，一个小岛般的庞然大物出现在浪峰里。
周萌目力极好，他看清了从海中钻出的是一只巨型动物的头颅，颧骨和额头的位置生长着苍青色的骨刺，上翻的鼻孔喷出高压喷泉般的水柱。
巨龙！或者叫海怪！总之就是被他们甩掉的怪物，竟然追到这里来了！
“上飞机！”他狂喊起来，伸手去拉身边的曲嘉嘉，才跑了几步发现白雪凝竟然站在原地没动，赶紧又折回去拉她。
可白雪凝的身体仿佛扎在沙滩上的铁柱，周萌一下竟然没拉动，再要发力，遽然听白雪凝喝道：“你看龙头上是什么？”
周萌一愣，仔细观看，发现在巨龙头顶最长的两根骨刺间竟然站着一个人。
巨龙的速度犹如快艇，很快就冲到沙滩附近，它庞大的身躯也从海水中站立起来，宽阔如城墙的躯干上头颅高高扬起，站在它头顶上的人也变得真切无比。
是乌列尔！
尽管变了装束，周萌还是一样就认出了刚刚在森林里遇到的怪人。果不出白雪凝的预料，乌列尔真的找到了他们，而且非常准时。
巨龙蹲坐在浅水中，头顶的高度足有三十米，乌列尔仿佛站在十层高楼的天台上俯瞰沙滩上的人。
“喂！”白雪凝向乌列尔挥手高喊。
乌列尔以同样的姿势回应，然后飞身从龙头上跳下，着陆的姿态轻盈如落叶。
周萌是同伴中唯一能与乌利尔对话的人，只好硬着头皮迎上去，问道：“这个大怪物是怎么回事？”
“不要叫她怪物！”乌列尔竖起一根手指在面前摇动：“她是我的朋友，叫妮妮，就是她帮我带来了你朋友的消息，你要感谢她。”
“妮妮？”周萌下巴差点掉下来，这个名字在他头脑里是意译的，不是音节的偶然重合，就是汉语中经常用在小女孩或者宠物名字上的那个妮妮。
难道这只哥斯拉一样的巨龙是个女性？尽管这个念头很荒唐，可他还是忍不住问道：“这是谁给她取的名字，她是条母龙吗？”
“这名字是妮妮从她母亲那里继承来的，严格说妮妮可以算个姓氏，她的全名应该是妮妮.格罗夫尔，不过朋友平时都叫她妮妮。至于性别，妮妮是一条夔龙。是单性繁殖的，你可以认为她没有性别，或者都是女性，因为所有夔龙都有做妈妈的能力。”乌列尔讲得很耐心，好像很愿意给周萌普及这个世界的知识。
周萌听得也很认真，同时目光在妮妮身上来回游弋，认真观察着每一个细节。
“夔龙都这么大吗？”他问道。
“是的，都很大。”乌列尔也转身看着妮妮：“不过妮妮确实是夔龙中的巨人，她继承了妈妈的体型，可能是世界上最大的夔龙了。”
“来妮妮！”乌列尔扬手招呼道：“我给你介绍几个新朋友。”
“白雪凝！”白雪凝高喊自己的名字，向与乌利尔致意一样举起拳头。
妮妮做出了回应，只见她抬起一只前肢，将重型卡车大小的爪子伸向白雪凝。
周萌在一边看得胆战心惊。妮妮只要轻轻一按，就能像人类拍死蚊子一样把白雪凝拍成照片，可她的动作竟然像灵长类动物一样灵活、准确，用长达两米的利爪尖端轻轻碰了一下白雪凝的拳头，同时雷鸣般说道：“妮妮。”
“靠！”尚林和曲嘉嘉不知什么时候回到了周萌身边，看着白雪凝和妮妮打招呼，都倒吸起冷气。
“人家叫妮妮，是个姑娘，赶紧打招呼啊！”周萌推尚林。
“滚蛋！”尚林打开周萌的手。
“说真的呢！”周萌反手抓住尚林：“乌列尔说了介绍我们。”
“要不我试试！”曲嘉嘉轻声说。
“算了！”尚林一把抓住曲嘉嘉：“还是我先吧。”他猛跺一下脚，走到白雪凝身边，学着样子举起拳头，高喊道：“尚林。”
一进入客舱尚林就一头倒在沙发里，曲嘉嘉和周萌也坐下来休息，大家都沉默无言，气氛压抑得给人一种窒息感。
“你们歇会，我去弄点吃的。”白雪凝的情绪还算正常，看不出沮丧也没有疲惫，起身就走去厨房。
虽然由航空发动机驱动的主电源不能工作，不过银色魅影上还配备有燃料电池驱动的辅助电源，配合智能配电系统，在发动机关机的情况下可以保证至少三百小时的低限度供电。
白雪凝像空姐一样用小餐车把食物和酒水推进客舱。餐车上除了有加热好的飞机餐以外，还有刚出烤箱的鸡翅和牛排，佐餐酒选了一瓶艾米达吉岩粉。
白雪凝摆好餐盘，三个同伴都围拢过来。曲嘉嘉佩服地说：“凝凝你真厉害，还有心情做饭。”
“咱们还不一定在这里呆多长时间呢。”白雪凝一边给大家分牛排一边说：“吃饱了才有力气。”
“对！”尚林用力点头，开始切牛排：“咱们才用掉一成的油，来回再飞几趟都够了，就是找不到andrea号也能安全回来。”
“那也不能随便浪费汽油。”白雪凝摇头：“还是应该在有把握的情况下才起飞。”
“那不可能。”尚林狠狠地嚼着牛排：“落地后我尝试和andrea号联系过，通信已经中断了。”
“是通信距离不够还是其他原因？”白雪凝问。
“咱们飞出来的距离是五百多公里，机载ai说这个距离处于点对点通信的极限，可能有微弱信号，也可能中断。”
“起飞前我曾经建议李颖书调转航线后撤，现在他们也许在更南边的水域，所以通信中断了，当然还有一种可能。”白雪凝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小口抿着。
“什么可能？”曲嘉嘉从餐盘上抬起头。
“还记得那个界面吗？如果界面关闭，我可能就和andrea号永远失去联系了。”
“就像我们和整个世界一样？”尚林问。
“是的。”白雪凝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只有实地看看咱们才能确定。”尚林说：“只有飞回去才能知道答案。”
“如果界面关闭了，我们就是找到andrea号也回不去原来的世界，那又有什么用呢？”曲嘉嘉问。
“是呀！”白雪凝点头：“如果永远回不去了，我们还要想办法把船上的人接到陆地上来，船上的给养也是有限的。”
“算了！”尚林把叉子重重放下：“想不了那么远了，咱们能活多久都不知道，先找到曦姐再说！”
“那咱们怎么找？”曲嘉嘉看看江诗丹顿腕表说：“还有十六个小时，咱们就在这等吗？”
“等吧！”白雪凝也开始切牛排：“过了时间咱们就自己沿着海滩搜索。”
十几个小时须臾而过，事实证明这个世界是没有黑夜的，天空永远光明灿烂。虽然心情忐忑，四人还是轮流睡了会觉，以便补充体力。快到二十小时期限时，白雪凝做好饭菜，大家一起端到沙滩上边吃边等。
宜人的海风徐徐而吹，带着莫名的芬芳。海水清澈得近乎透明，连水下爬行的寄居蟹都清楚可见。四个花样年华的男女一字排开面向大海而坐，身边摆放着餐盘和饮料，如果不是几人都穿着插满武器的战术马甲，简直就是一幅惬意的假期场景。
尚林一边眺望海面一边往嘴里塞薯条。这顿饭白雪凝做的是美式快餐，汉堡、薯条加披萨，饮料是软包装殷桃汁和可乐。
“你们说他会来吗？”尚林嘴里含着薯条，含糊不清地问。
“谁知道呢。”周萌摇头。
“对了小萌，乌列尔说这个世界叫什么来着？”曲嘉嘉问道。
“门诺巴姆。”周萌答道，对这个奇怪的名字他记忆得格外清晰，因为这是一个无法自动翻译成汉语的词汇，只能用音译来表达。
“什么意思呢？”曲嘉嘉问，你不是能自动把他们的语言翻译成汉语吗？
“这个词不行，还有其他一些祖鲁语词汇也无法直接翻译成汉语。”
“祖鲁语是什么？”白雪凝插进来。
“就是乌列尔装进我脑子的这种语言。”
“那么在祖鲁语中门诺巴姆是什么意思呢？”曲嘉嘉接着问：“比方说东京的意思可以解释为东方的京城，几乎所有重要的地名都有原始含义的。”
“比较复杂，我现在就像脑子里被装进了一本电子词典，可以自动翻译，但对于不能直接翻译的东西很难概括性描述，包括我现在对这种感觉的描述都很不准确。”
“你可以试试，现在你是咱们的翻译，要努力！”白雪凝似笑非笑地提醒。
“好！”周萌点头，紧皱眉头在脑子里搜索，过了好一会才说：“生命女神的领域，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对女神的描述是多重的，可以是生命女神、也可以是晨曦女神或者光明女神什么的。”
“总之是个女神的领域，这个概念的核心是女神，我们很可能要面对一位女神了。”尚林总结道。
“你现在是不是开始想象女神的容貌了？”周萌被尚林认真的样子逗乐了。
“滚你的蛋！当我和你一样流氓呢！”尚林怒瞪周萌。
“你俩别斗嘴，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再过一个小时咱们就开始搜索海滩。”白雪凝打断周萌和尚林的互怼，眺望远方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
“起浪了。”曲嘉嘉突然说。周萌仔细观察，发现原本安静波动的海水果然开始了激荡，好像有一股海流正由远及近冲向海岸。
“有什么东西过来了。”尚林站起身来，餐盘落在沙子里。他双手端起30式步枪，紧张地指向海面。
“在那！”曲嘉嘉惊叫，同时一跃而起。
在他们前方不到一公里的海面上，巨浪突然破开海面，一个小岛般的庞然大物出现在浪峰里。
周萌目力极好，他看清了从海中钻出的是一只巨型动物的头颅，颧骨和额头的位置生长着苍青色的骨刺，上翻的鼻孔喷出高压喷泉般的水柱。
巨龙！或者叫海怪！总之就是被他们甩掉的怪物，竟然追到这里来了！
“上飞机！”他狂喊起来，伸手去拉身边的曲嘉嘉，才跑了几步发现白雪凝竟然站在原地没动，赶紧又折回去拉她。
可白雪凝的身体仿佛扎在沙滩上的铁柱，周萌一下竟然没拉动，再要发力，遽然听白雪凝喝道：“你看龙头上是什么？”
周萌一愣，仔细观看，发现在巨龙头顶最长的两根骨刺间竟然站着一个人。
巨龙的速度犹如快艇，很快就冲到沙滩附近，它庞大的身躯也从海水中站立起来，宽阔如城墙的躯干上头颅高高扬起，站在它头顶上的人也变得真切无比。
是乌列尔！
尽管变了装束，周萌还是一样就认出了刚刚在森林里遇到的怪人。果不出白雪凝的预料，乌列尔真的找到了他们，而且非常准时。
巨龙蹲坐在浅水中，头顶的高度足有三十米，乌列尔仿佛站在十层高楼的天台上俯瞰沙滩上的人。
“喂！”白雪凝向乌列尔挥手高喊。
乌列尔以同样的姿势回应，然后飞身从龙头上跳下，着陆的姿态轻盈如落叶。
周萌是同伴中唯一能与乌利尔对话的人，只好硬着头皮迎上去，问道：“这个大怪物是怎么回事？”
“不要叫她怪物！”乌列尔竖起一根手指在面前摇动：“她是我的朋友，叫妮妮，就是她帮我带来了你朋友的消息，你要感谢她。”
“妮妮？”周萌下巴差点掉下来，这个名字在他头脑里是意译的，不是音节的偶然重合，就是汉语中经常用在小女孩或者宠物名字上的那个妮妮。
难道这只哥斯拉一样的巨龙是个女性？尽管这个念头很荒唐，可他还是忍不住问道：“这是谁给她取的名字，她是条母龙吗？”
“这名字是妮妮从她母亲那里继承来的，严格说妮妮可以算个姓氏，她的全名应该是妮妮.格罗夫尔，不过朋友平时都叫她妮妮。至于性别，妮妮是一条夔龙。是单性繁殖的，你可以认为她没有性别，或者都是女性，因为所有夔龙都有做妈妈的能力。”乌列尔讲得很耐心，好像很愿意给周萌普及这个世界的知识。
周萌听得也很认真，同时目光在妮妮身上来回游弋，认真观察着每一个细节。
“夔龙都这么大吗？”他问道。
“是的，都很大。”乌列尔也转身看着妮妮：“不过妮妮确实是夔龙中的巨人，她继承了妈妈的体型，可能是世界上最大的夔龙了。”
“来妮妮！”乌列尔扬手招呼道：“我给你介绍几个新朋友。”
“白雪凝！”白雪凝高喊自己的名字，向与乌利尔致意一样举起拳头。
妮妮做出了回应，只见她抬起一只前肢，将重型卡车大小的爪子伸向白雪凝。
周萌在一边看得胆战心惊。妮妮只要轻轻一按，就能像人类拍死蚊子一样把白雪凝拍成照片，可她的动作竟然像灵长类动物一样灵活、准确，用长达两米的利爪尖端轻轻碰了一下白雪凝的拳头，同时雷鸣般说道：“妮妮。”
“靠！”尚林和曲嘉嘉不知什么时候回到了周萌身边，看着白雪凝和妮妮打招呼，都倒吸起冷气。
“人家叫妮妮，是个姑娘，赶紧打招呼啊！”周萌推尚林。
“滚蛋！”尚林打开周萌的手。
“说真的呢！”周萌反手抓住尚林：“乌列尔说了介绍我们。”
“要不我试试！”曲嘉嘉轻声说。
“算了！”尚林一把抓住曲嘉嘉：“还是我先吧。”他猛跺一下脚，走到白雪凝身边，学着样子举起拳头，高喊道：“尚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