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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 如果当年捡来的是你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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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臻言有些无语，他还能有这么白痴的时候吗？
不过千年前的自己，好像确实有些不靠谱，那个时候没心没肺的，心中唯一的志愿，就是闯出一番名堂。
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的去挑战妖族，妄图成为万妖之王。
所有妖类都笑他自不量力，其实他自己也知道，但是碍于面子，又不好半途而废，于是被打的半死。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妖王竟然会收他为徒，还将毕生所学全都交给他，最后连妖王之位也给了他。
想到这里，陆臻言抬眸看向甄重，有些事情，他很清楚，可是也有一部分记忆，无论他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那名教书先生，你同我仔细说说。”
甄重点点头：“莲花镇就在岐山脚下，我们下了岐山，为了融入人类的生活，就在莲花镇找了间屋子住下，那名教书先生就住在我们隔壁。”
“一开始的时候，他也不同我们往来，只是有一次，师父您出去了，我实在是饿急了，家里有没有吃食，就去偷了那教书先生的养的鸡……”
说到这里，甄重吐了吐舌头，他年少时也调皮，不仅调皮，更爱捣蛋，但是他师父，比他，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以为那日教书先生一定同往常一样去私塾了，谁知道那日他竟然生病了，没去上课，我就被他逮住了。”
“本来嘛，我也没偷着，也道歉了，他骂我几句我也认，可是他竟然说前几日他丢的鸡肯定都是我偷的，我气急，就同他吵了起来，他便拉着我说要去见官，这个时候，师父您回来了，您那个时候可厉害了，用着您的三寸不烂之舌，将那名教书先生说的一愣一愣的，然后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不过自那之后，那名教书先生就一直在家练习口舌，试图想要扳回一局，可是每次都没您说的哑口无言。”
他们横行在莲花镇的时候，师父就凭着那一张人神共愤的脸以及三寸不烂之舌，将莲花镇上的姑娘以及大娘们都哄得一愣一愣的，恨不得将自己家里的吃食都送给他，自那之后，师父就带着他吃百家饭了，谁让师父跟他都不会做饭，而且熟食要比那些生食和杂草来的好吃呢！
“是吗？”陆臻言有些疑惑的看着甄重，为什么甄重说的这些，他都没有印象。
“那么，我同他除了这些，还有没有其它仇怨？”
甄重垂眸想了想，摇了摇头：“应该没有了，每次都是那名教书先生没事找事，而且，师父您很多时候见到他站在门口瞧着咱们家，您就绕道跑了，不是您怕他，是您实在是烦死了。”
“那名教书先生就是一名轴人，轴起来，可以耕完一亩地……”
陆臻言：“……”
“我知道了，你先去陪着你师娘，我要去个地方。”
“你要去哪？”甄兮听到陆臻言的声音，突然走了出来。
陆臻言一见到甄兮，本来面无表情的脸上，有了一丝温和：“你怎么出来了，奶奶没事了吗？”
甄兮摇了摇头：“没事了，现在睡着了，你刚才去哪里了，那么久才会来？这会怎么又要出去？”
陆臻言闻言，伸手摸了摸甄兮的头发：“有点事情，关于舅公昏迷一事有了一些进展。”
“是吗？”甄兮有些激动，“那究竟是谁要害舅公，要害你呢？”
陆臻言：“这个还没查到，不过我得到消息，这件事情同子卿归那名说书人应该有着很大的关系。”
“子卿归的说书人？”甄兮诧异，“怎么还跟子卿归有关系了？”
“嗯，有些事情我一时半会也跟你说不清楚，你现在家陪着奶奶，我去去就回。”陆臻言说着，走近甄兮，抱了抱她。
“我会很快回来的。”
甄兮点点头：“那你自己小心。”
“嗯。”陆臻言在甄兮的额头轻轻一吻，“你也是。”
“甄重，照顾好你师娘，我先走了。”
甄重：“是，师父。”
陆臻言走后，甄兮看着陆臻言消失的方向叹了口气：“甄重啊，你说，这件事情会很快过去吗？”
她总觉得这件事情没有陆臻言说的那样简单，她虽然对于很多事情都不了解，可是她的内心，却一直焦灼不安。
她总觉得又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似是有一种山雨欲来的趋势。
甄重不知甄兮心里的不安，但是对于这件事情，他也不太了解：“师父说不会有事，就应该不会有事，师娘，您放心，我会照顾好您和您的家人的。”
“嗯。”甄兮看着甄重，会心一笑，“要是当年我捡来的不是秦莞绾，而是你就好了。”
这样，也就不会有遗憾了。
何兮死后，她想过很多事情，想着如果当年没有将秦莞绾带回秦家，何兮也不至于会做的这般决绝。
想着她应该因为何兮的冷漠而哭闹，然后拉着何兮去做亲子鉴定，让何兮早点明白她才是她的亲生女儿。
想过不管何兮和秦柯怎么冷落她，她也不该跟林珏离开。那三年因为林珏所受的苦，变成了咎由自取。
想过如果一开始，何兮就知道自己才是她的女儿，那么会不会，她的童年就不会充斥着冷漠了。
秦莞绾，叶莉……
甄兮突然自嘲的笑了笑：“那样，我们一家人一定会生活的很好。”
甄兮说完，也没等甄重说什么，就转身进了房里。
甄重垂眸，叹息一声，有些事情已成事实，他无法改变，但是从今以后，他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他的师娘。
如果有人再敢动他师娘一下，他定然会跟那个人拼命。
……
陆臻言离开白家，又回了叶生城，这一次，他是去找顾小九。
此时的顾小九正因为公司的事情发着脾气，秘书进来通报陆臻言来找他的时候，还被骂了一顿。
骂了后，又让秘书将陆臻言带进来。
秘书：“……”她也是很难的。
陆臻言进来的时候，顾小九面上的怒气已经消散，取而代之的，依旧是一贯吊儿郎当的表情。
见到陆臻言，勾唇一笑：“陆总别来无恙。”
陆臻言有些无语，他还能有这么白痴的时候吗？
不过千年前的自己，好像确实有些不靠谱，那个时候没心没肺的，心中唯一的志愿，就是闯出一番名堂。
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的去挑战妖族，妄图成为万妖之王。
所有妖类都笑他自不量力，其实他自己也知道，但是碍于面子，又不好半途而废，于是被打的半死。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妖王竟然会收他为徒，还将毕生所学全都交给他，最后连妖王之位也给了他。
想到这里，陆臻言抬眸看向甄重，有些事情，他很清楚，可是也有一部分记忆，无论他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那名教书先生，你同我仔细说说。”
甄重点点头：“莲花镇就在岐山脚下，我们下了岐山，为了融入人类的生活，就在莲花镇找了间屋子住下，那名教书先生就住在我们隔壁。”
“一开始的时候，他也不同我们往来，只是有一次，师父您出去了，我实在是饿急了，家里有没有吃食，就去偷了那教书先生的养的鸡……”
说到这里，甄重吐了吐舌头，他年少时也调皮，不仅调皮，更爱捣蛋，但是他师父，比他，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以为那日教书先生一定同往常一样去私塾了，谁知道那日他竟然生病了，没去上课，我就被他逮住了。”
“本来嘛，我也没偷着，也道歉了，他骂我几句我也认，可是他竟然说前几日他丢的鸡肯定都是我偷的，我气急，就同他吵了起来，他便拉着我说要去见官，这个时候，师父您回来了，您那个时候可厉害了，用着您的三寸不烂之舌，将那名教书先生说的一愣一愣的，然后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不过自那之后，那名教书先生就一直在家练习口舌，试图想要扳回一局，可是每次都没您说的哑口无言。”
他们横行在莲花镇的时候，师父就凭着那一张人神共愤的脸以及三寸不烂之舌，将莲花镇上的姑娘以及大娘们都哄得一愣一愣的，恨不得将自己家里的吃食都送给他，自那之后，师父就带着他吃百家饭了，谁让师父跟他都不会做饭，而且熟食要比那些生食和杂草来的好吃呢！
“是吗？”陆臻言有些疑惑的看着甄重，为什么甄重说的这些，他都没有印象。
“那么，我同他除了这些，还有没有其它仇怨？”
甄重垂眸想了想，摇了摇头：“应该没有了，每次都是那名教书先生没事找事，而且，师父您很多时候见到他站在门口瞧着咱们家，您就绕道跑了，不是您怕他，是您实在是烦死了。”
“那名教书先生就是一名轴人，轴起来，可以耕完一亩地……”
陆臻言：“……”
“我知道了，你先去陪着你师娘，我要去个地方。”
“你要去哪？”甄兮听到陆臻言的声音，突然走了出来。
陆臻言一见到甄兮，本来面无表情的脸上，有了一丝温和：“你怎么出来了，奶奶没事了吗？”
甄兮摇了摇头：“没事了，现在睡着了，你刚才去哪里了，那么久才会来？这会怎么又要出去？”
陆臻言闻言，伸手摸了摸甄兮的头发：“有点事情，关于舅公昏迷一事有了一些进展。”
“是吗？”甄兮有些激动，“那究竟是谁要害舅公，要害你呢？”
陆臻言：“这个还没查到，不过我得到消息，这件事情同子卿归那名说书人应该有着很大的关系。”
“子卿归的说书人？”甄兮诧异，“怎么还跟子卿归有关系了？”
“嗯，有些事情我一时半会也跟你说不清楚，你现在家陪着奶奶，我去去就回。”陆臻言说着，走近甄兮，抱了抱她。
“我会很快回来的。”
甄兮点点头：“那你自己小心。”
“嗯。”陆臻言在甄兮的额头轻轻一吻，“你也是。”
“甄重，照顾好你师娘，我先走了。”
甄重：“是，师父。”
陆臻言走后，甄兮看着陆臻言消失的方向叹了口气：“甄重啊，你说，这件事情会很快过去吗？”
她总觉得这件事情没有陆臻言说的那样简单，她虽然对于很多事情都不了解，可是她的内心，却一直焦灼不安。
她总觉得又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似是有一种山雨欲来的趋势。
甄重不知甄兮心里的不安，但是对于这件事情，他也不太了解：“师父说不会有事，就应该不会有事，师娘，您放心，我会照顾好您和您的家人的。”
“嗯。”甄兮看着甄重，会心一笑，“要是当年我捡来的不是秦莞绾，而是你就好了。”
这样，也就不会有遗憾了。
何兮死后，她想过很多事情，想着如果当年没有将秦莞绾带回秦家，何兮也不至于会做的这般决绝。
想着她应该因为何兮的冷漠而哭闹，然后拉着何兮去做亲子鉴定，让何兮早点明白她才是她的亲生女儿。
想过不管何兮和秦柯怎么冷落她，她也不该跟林珏离开。那三年因为林珏所受的苦，变成了咎由自取。
想过如果一开始，何兮就知道自己才是她的女儿，那么会不会，她的童年就不会充斥着冷漠了。
秦莞绾，叶莉……
甄兮突然自嘲的笑了笑：“那样，我们一家人一定会生活的很好。”
甄兮说完，也没等甄重说什么，就转身进了房里。
甄重垂眸，叹息一声，有些事情已成事实，他无法改变，但是从今以后，他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他的师娘。
如果有人再敢动他师娘一下，他定然会跟那个人拼命。
……
陆臻言离开白家，又回了叶生城，这一次，他是去找顾小九。
此时的顾小九正因为公司的事情发着脾气，秘书进来通报陆臻言来找他的时候，还被骂了一顿。
骂了后，又让秘书将陆臻言带进来。
秘书：“……”她也是很难的。
陆臻言进来的时候，顾小九面上的怒气已经消散，取而代之的，依旧是一贯吊儿郎当的表情。
见到陆臻言，勾唇一笑：“陆总别来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