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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过去II：香波地诸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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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分钟后，青雉停下利用踩跳空气来进行长距离移动的六式之一“月步”，以一个潇洒的降落作为结尾，来到无法地带的第十三棵红树深处。
这里是连海军也不会插手的复杂之地。
“在这边没错吧…… ”
一步一步踏着巨大树根走上直通天际的阶梯，他终于抵达根顶一幢历经风霜的石砌小屋前，高高挂着的木制招牌相当斑驳老旧，长年附着的苔藓更是替整栋建筑增添了岁月的痕迹，里头隐隐传出抗议的叫骂声。
“看样子还在呢，夏姬的敲竹槓bar。”他低头推门而入，“嗨，夏姬，这么久不见，妳还是在敲别人竹槓阿。”
见到来人之后，原先的吵吵闹闹归于平静。
“是青雉阿，欢迎光临，等我先把这小子的钱挖出来再招呼你，自己找个位置坐吧。”夏姬面不改色的紧紧揪住小海贼的领口。
“啊啊啊──饶、饶了我吧！我还不想死！”
绑着一条红头巾的男人奋力挣脱，不要命的往外冲，随即听见由近而远，一连串碰碰碰的滚地声。
“你可是坏了我一笔好生意呢，打算如何赔我阿？”
“那就以不会回报你们在十三号gr的这个事实作为交换吧，妳觉得怎么样？”
“真是狡猾的男人。说吧，你来做什么？”留着齐眉刘海、耳下短发的她坐在吧台后方，任由夹在右手食指和中指间的凉菸燃烧。
“放心，我今天不是代表海军来的，是以库赞的身分，冥王席尔巴斯·雷利在吗？”
就像把酒吧当成自己的家，青雉侧躺在沙发上撑着太阳穴，看起来随时都会睡着的样子。
“雷利他好几天没回来了，大概正在哪个赌场把输掉的酒钱赢回来吧。”
青雉闭上眼利用见闻色霸气感受方圆一百公尺内的气息，又很快地睁开墨黑的眼眸。
“我想……我今天运气不错。”
“想喝什么？”夏姬调皮地眨眼，让人永远猜不透她真实的年龄。
“哎呀呀，我居然也开始害怕女士的热情邀请了。”
“放心吧，我不会敲你竹槓的，既然难得来拜访，就当我请你吧。”
有了老板娘的保证，青雉这才无所顾虑的点了十瓶jerez畅饮一番。
“我在外头就想浑身散发正义之气的人是谁，刚好在路上遇到一个冒冒失失的小子，他告诉我他碰到了大将青雉，我还以为他是酒喝多了，原来是真的阿。稀客要是没有喝醉可不能回去，哈哈哈──”
门口传来草鞋特有的唰唰声，一名灰白色中长发，穿着土黄长袖衬衫与绿色五分裤的眼镜大叔笑着把沉甸甸的钱袋放在桌上，风尘仆仆的解开有些脏污破洞的灰白披风。任谁看，都只像个整日买醉、沉迷赌博的糟老头。
“看样子你找到人生事业的第二高峰啦，别做镀膜匠了，干脆和夏姬合夥开个赌场吧。”
“哈哈哈，不要看我赚这一大把的，我也曾经好几次运气差到快把自己给卖了。”
雷利摸摸下巴花白的胡须，充满怀念的说：“虽然现在当个单纯的镀膜匠也不错，不过我还是最想回到当年和罗杰一起出海的日子。”
“要是哥尔·d·罗杰还在，我们可就伤脑筋了。”大口灌下jerez享受喉咙的刺痛感，青雉爽快的笑出声。
“哈哈哈，你这个好小子，再干一杯！”
两个大男人把酒言欢，不停说着彼此过去的丰功伟业、世界的走向、哪个海贼势力开始崛起、哪位海军最近受到了提拔，而夏姬只是抽着她的菸，在一旁静静听着。
直到电话虫不解风情的打断閒聊。
“喂？”
“喂喂──我是黄猿，你在哪里阿，库赞？”
说话的人速度非常缓慢，好像不管发生什么状况都改变不了悠哉的性格。
“我在无法地带这里，你到范铁尔了？”
“耶──听起来好像很忙阿，事实上我已经进到天龙人的房间里了，真是可怕阿──居然死的这么悽惨，不过要解除你的冰冻能力还真麻烦，你何时回来？”
“没办法，要是放着不管很快就会腐败。嗯……应该还要半个小时多吧，我这里有点棘手，要是没事的话，可以先去我房间等没关系。”
青雉随口说着，脑中不自觉浮出维恩大受惊吓的表情，她大概会以为是哪个变态私闯民宅吧。
“我已经看完现场了──正坐在你房间客厅的沙发上，但是有个女孩子──她是谁？”
他对黄猿的光速早已麻木，毕竟对方可是吃了自然系闪光果实的光人。
“阿，那是我隔壁的邻居，怕她受到牵连，我让她在我房里避风头。”
“耶──这样阿，她看起来似乎很怕我，还以为是小偷呢。”
“可别随便动手阿，免得又多生事端。对了，在这段时间，麻烦你调查一下图尔兹查奴隶的去向和他死亡前最后一小时所接触的对象。”
“好──虽然很麻烦，就这么办吧。”
待电话虫恢复沉默，雷利才开口。 “真难得阿，岛上居然来了两位上将，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这就是我要来找你的原因，雷利。你听过马力乔亚的魔鬼吗？”
雷利拿起扁平的铝制酒壶咕噜咕噜喝光，表情看起来了然于胸。
“是说范铁尔事件的主谋吧，我知道，这件事情可是闹腾了两个礼拜，十之八九和马力乔亚惨案是同一个人。谁会无缘无故惹了一身腥，在政府跟海军眼皮子下大开杀戒？只有和天龙人怀有深仇大恨的魔鬼。”
“魔鬼和天龙人究竟有什么过节，需要做到如此地步？”
印象中小兵曾经交给自己一本厚厚的报告书，里面贴满许多圣地改造中心烧焦的现场、一堆焦黑尸体的图片，还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注解。
但懒惰如他怎么可能会去一一细看上头到底写了什么？光是肯翻开就已经让负责盯着他的部下泪流满面了。
“这个嘛……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内线消息是说魔鬼失控的原因在于一具不存在的尸体，最后屠杀了所有生者。邪恶的刽子手，魔鬼之名就此诞生。”雷利轻轻拧眉，加深了额头智慧的刻痕。
青雉突然想到，在文海浩瀚的报告书里，只有一张地上类似某种召唤之术的符文图片最吸引他的目光，和死者房间的符文几乎是同个模子刻出来的，他从来没听过有哪个恶魔果实有这种能力。
还是魔鬼本来就不是人类，这不可能吧？青雉甩甩头，好像这样就能甩掉荒谬的想法，如果世界上还存在未知的族类，早就引起轰动了。
“不存在的尸体？”即使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他仍没有错听雷利的一言一语。
“就是罹难人数和总人数有所落差，鑑定组说少了一个。”
“会不会逃掉了？”
“不可能，因为囚室的建材特殊，不会着火，里面的人都是活活被烟呛死，只有几间是空的，唯一的可能是那名受试者和魔鬼一起被带去竞技场，然后因故身亡，才导致魔鬼凶性大发，杀了所有人当陪葬。”
雷利不加思索的反驳青雉的说词。
“之前有个谜样女子被送到医院，怀里揣着一只男性的左臂，我怀疑是不是她，毕竟早上才爆出马力乔亚的惨案，下午就来了一个敏感度高的报导，很难让我不作任何联想。”夏姬捻熄香菸。
她的这番话唤醒青雉的记忆，一个月前海军有收到一模一样的回报，照理来说海军是应该深入了解的，不过因为查不到女子的犯罪前科，案件数又大幅暴增，便把报告书贴上灰色标籤草草结案。
先不讨论多到吓人的工作量，海军的汇整部门会将从各地送来的文书，依严重程度贴上四种不同颜色的标籤好加快行政效率，分别是最优先处理的黑色、次优先的红色、普通的绿色和最不重要的灰色。
美其言是最不重要，讲直接点就是垃圾报告。
“意思是……那个女子，她就是魔鬼？”
青雉感到有些头疼，如果部门发生如此严重的失误，肯定不是革职主管那么简单就能解决，世界政府有可能直接将部门永久冷冻，还会把罪责怪到战国先生身上。
“很有可能，从她昏迷的南方海滩直直划一条线过去刚好可以连到悬崖上的改造中心，途中也有目击者指出曾经看到可疑的人影掠过天空。”
雷利长满老茧的食指唰地抚过钉在半面木墙上的世界地图。
“等等，掠过天空？”青雉血压一升，果然不是人类吗？
“是的，那名女子不是普通人类，是堕落天使吧？虽然报纸没有照片……但八卦可是传的满天飞。”夏姬勾起有意思的笑。
“阿，还有一点，如果你想搞清楚魔鬼的来头，我建议你先从菲利医院下手，听说他们有断臂主人的身分资料。”雷利不忘善意提醒道，就怕青雉不知道这个好消息。
“我明白了，负责照顾魔鬼的医疗团队还在吗？”
青雉抖抖压出几条皱褶的背心，海军在追查方面还是太过大意，居然和魔鬼擦身而过，这下汇整部门真的要倒大楣了。
“你最好自己去打听。”夏姬笑笑，肯定青雉追根究柢的精神。
“现在就要走啦，不多喝几杯吗？”雷利感到有些失落，合得来的酒友可不是每天都能碰到阿！
“不了，我还有身为大将的任务必须完成，希望下一次见面，不是我要抓你入推进城的时候。”
雷利不改豁达的性格，眼里满是期待，“我期待库赞来找我喝酒的那天，哈哈哈──”
“下回我可就要跟你敲竹槓了，青雉。”夏姬依依不舍的目送他离去。
青雉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背对他们挥了挥手。
十五分钟后，青雉停下利用踩跳空气来进行长距离移动的六式之一“月步”，以一个潇洒的降落作为结尾，来到无法地带的第十三棵红树深处。
这里是连海军也不会插手的复杂之地。
“在这边没错吧…… ”
一步一步踏着巨大树根走上直通天际的阶梯，他终于抵达根顶一幢历经风霜的石砌小屋前，高高挂着的木制招牌相当斑驳老旧，长年附着的苔藓更是替整栋建筑增添了岁月的痕迹，里头隐隐传出抗议的叫骂声。
“看样子还在呢，夏姬的敲竹槓bar。”他低头推门而入，“嗨，夏姬，这么久不见，妳还是在敲别人竹槓阿。”
见到来人之后，原先的吵吵闹闹归于平静。
“是青雉阿，欢迎光临，等我先把这小子的钱挖出来再招呼你，自己找个位置坐吧。”夏姬面不改色的紧紧揪住小海贼的领口。
“啊啊啊──饶、饶了我吧！我还不想死！”
绑着一条红头巾的男人奋力挣脱，不要命的往外冲，随即听见由近而远，一连串碰碰碰的滚地声。
“你可是坏了我一笔好生意呢，打算如何赔我阿？”
“那就以不会回报你们在十三号gr的这个事实作为交换吧，妳觉得怎么样？”
“真是狡猾的男人。说吧，你来做什么？”留着齐眉刘海、耳下短发的她坐在吧台后方，任由夹在右手食指和中指间的凉菸燃烧。
“放心，我今天不是代表海军来的，是以库赞的身分，冥王席尔巴斯·雷利在吗？”
就像把酒吧当成自己的家，青雉侧躺在沙发上撑着太阳穴，看起来随时都会睡着的样子。
“雷利他好几天没回来了，大概正在哪个赌场把输掉的酒钱赢回来吧。”
青雉闭上眼利用见闻色霸气感受方圆一百公尺内的气息，又很快地睁开墨黑的眼眸。
“我想……我今天运气不错。”
“想喝什么？”夏姬调皮地眨眼，让人永远猜不透她真实的年龄。
“哎呀呀，我居然也开始害怕女士的热情邀请了。”
“放心吧，我不会敲你竹槓的，既然难得来拜访，就当我请你吧。”
有了老板娘的保证，青雉这才无所顾虑的点了十瓶jerez畅饮一番。
“我在外头就想浑身散发正义之气的人是谁，刚好在路上遇到一个冒冒失失的小子，他告诉我他碰到了大将青雉，我还以为他是酒喝多了，原来是真的阿。稀客要是没有喝醉可不能回去，哈哈哈──”
门口传来草鞋特有的唰唰声，一名灰白色中长发，穿着土黄长袖衬衫与绿色五分裤的眼镜大叔笑着把沉甸甸的钱袋放在桌上，风尘仆仆的解开有些脏污破洞的灰白披风。任谁看，都只像个整日买醉、沉迷赌博的糟老头。
“看样子你找到人生事业的第二高峰啦，别做镀膜匠了，干脆和夏姬合夥开个赌场吧。”
“哈哈哈，不要看我赚这一大把的，我也曾经好几次运气差到快把自己给卖了。”
雷利摸摸下巴花白的胡须，充满怀念的说：“虽然现在当个单纯的镀膜匠也不错，不过我还是最想回到当年和罗杰一起出海的日子。”
“要是哥尔·d·罗杰还在，我们可就伤脑筋了。”大口灌下jerez享受喉咙的刺痛感，青雉爽快的笑出声。
“哈哈哈，你这个好小子，再干一杯！”
两个大男人把酒言欢，不停说着彼此过去的丰功伟业、世界的走向、哪个海贼势力开始崛起、哪位海军最近受到了提拔，而夏姬只是抽着她的菸，在一旁静静听着。
直到电话虫不解风情的打断閒聊。
“喂？”
“喂喂──我是黄猿，你在哪里阿，库赞？”
说话的人速度非常缓慢，好像不管发生什么状况都改变不了悠哉的性格。
“我在无法地带这里，你到范铁尔了？”
“耶──听起来好像很忙阿，事实上我已经进到天龙人的房间里了，真是可怕阿──居然死的这么悽惨，不过要解除你的冰冻能力还真麻烦，你何时回来？”
“没办法，要是放着不管很快就会腐败。嗯……应该还要半个小时多吧，我这里有点棘手，要是没事的话，可以先去我房间等没关系。”
青雉随口说着，脑中不自觉浮出维恩大受惊吓的表情，她大概会以为是哪个变态私闯民宅吧。
“我已经看完现场了──正坐在你房间客厅的沙发上，但是有个女孩子──她是谁？”
他对黄猿的光速早已麻木，毕竟对方可是吃了自然系闪光果实的光人。
“阿，那是我隔壁的邻居，怕她受到牵连，我让她在我房里避风头。”
“耶──这样阿，她看起来似乎很怕我，还以为是小偷呢。”
“可别随便动手阿，免得又多生事端。对了，在这段时间，麻烦你调查一下图尔兹查奴隶的去向和他死亡前最后一小时所接触的对象。”
“好──虽然很麻烦，就这么办吧。”
待电话虫恢复沉默，雷利才开口。 “真难得阿，岛上居然来了两位上将，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这就是我要来找你的原因，雷利。你听过马力乔亚的魔鬼吗？”
雷利拿起扁平的铝制酒壶咕噜咕噜喝光，表情看起来了然于胸。
“是说范铁尔事件的主谋吧，我知道，这件事情可是闹腾了两个礼拜，十之八九和马力乔亚惨案是同一个人。谁会无缘无故惹了一身腥，在政府跟海军眼皮子下大开杀戒？只有和天龙人怀有深仇大恨的魔鬼。”
“魔鬼和天龙人究竟有什么过节，需要做到如此地步？”
印象中小兵曾经交给自己一本厚厚的报告书，里面贴满许多圣地改造中心烧焦的现场、一堆焦黑尸体的图片，还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注解。
但懒惰如他怎么可能会去一一细看上头到底写了什么？光是肯翻开就已经让负责盯着他的部下泪流满面了。
“这个嘛……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内线消息是说魔鬼失控的原因在于一具不存在的尸体，最后屠杀了所有生者。邪恶的刽子手，魔鬼之名就此诞生。”雷利轻轻拧眉，加深了额头智慧的刻痕。
青雉突然想到，在文海浩瀚的报告书里，只有一张地上类似某种召唤之术的符文图片最吸引他的目光，和死者房间的符文几乎是同个模子刻出来的，他从来没听过有哪个恶魔果实有这种能力。
还是魔鬼本来就不是人类，这不可能吧？青雉甩甩头，好像这样就能甩掉荒谬的想法，如果世界上还存在未知的族类，早就引起轰动了。
“不存在的尸体？”即使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他仍没有错听雷利的一言一语。
“就是罹难人数和总人数有所落差，鑑定组说少了一个。”
“会不会逃掉了？”
“不可能，因为囚室的建材特殊，不会着火，里面的人都是活活被烟呛死，只有几间是空的，唯一的可能是那名受试者和魔鬼一起被带去竞技场，然后因故身亡，才导致魔鬼凶性大发，杀了所有人当陪葬。”
雷利不加思索的反驳青雉的说词。
“之前有个谜样女子被送到医院，怀里揣着一只男性的左臂，我怀疑是不是她，毕竟早上才爆出马力乔亚的惨案，下午就来了一个敏感度高的报导，很难让我不作任何联想。”夏姬捻熄香菸。
她的这番话唤醒青雉的记忆，一个月前海军有收到一模一样的回报，照理来说海军是应该深入了解的，不过因为查不到女子的犯罪前科，案件数又大幅暴增，便把报告书贴上灰色标籤草草结案。
先不讨论多到吓人的工作量，海军的汇整部门会将从各地送来的文书，依严重程度贴上四种不同颜色的标籤好加快行政效率，分别是最优先处理的黑色、次优先的红色、普通的绿色和最不重要的灰色。
美其言是最不重要，讲直接点就是垃圾报告。
“意思是……那个女子，她就是魔鬼？”
青雉感到有些头疼，如果部门发生如此严重的失误，肯定不是革职主管那么简单就能解决，世界政府有可能直接将部门永久冷冻，还会把罪责怪到战国先生身上。
“很有可能，从她昏迷的南方海滩直直划一条线过去刚好可以连到悬崖上的改造中心，途中也有目击者指出曾经看到可疑的人影掠过天空。”
雷利长满老茧的食指唰地抚过钉在半面木墙上的世界地图。
“等等，掠过天空？”青雉血压一升，果然不是人类吗？
“是的，那名女子不是普通人类，是堕落天使吧？虽然报纸没有照片……但八卦可是传的满天飞。”夏姬勾起有意思的笑。
“阿，还有一点，如果你想搞清楚魔鬼的来头，我建议你先从菲利医院下手，听说他们有断臂主人的身分资料。”雷利不忘善意提醒道，就怕青雉不知道这个好消息。
“我明白了，负责照顾魔鬼的医疗团队还在吗？”
青雉抖抖压出几条皱褶的背心，海军在追查方面还是太过大意，居然和魔鬼擦身而过，这下汇整部门真的要倒大楣了。
“你最好自己去打听。”夏姬笑笑，肯定青雉追根究柢的精神。
“现在就要走啦，不多喝几杯吗？”雷利感到有些失落，合得来的酒友可不是每天都能碰到阿！
“不了，我还有身为大将的任务必须完成，希望下一次见面，不是我要抓你入推进城的时候。”
雷利不改豁达的性格，眼里满是期待，“我期待库赞来找我喝酒的那天，哈哈哈──”
“下回我可就要跟你敲竹槓了，青雉。”夏姬依依不舍的目送他离去。
青雉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背对他们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