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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1章 家乡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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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翔第二天无聊，便去逛逛家乡的特色玉器厂！
家乡距离中国赌石圣地平洲较近，运输和人才也从来不缺，在八十年代末期，搭着春风的波便有人合伙开了个玉器厂，在他记事起小时便在玉器厂玩，孙父也在玉器厂做过一段时间，后来便去古玩店坐堂了。
再后来，便出事了！
玉器厂位于市区的中心位置，不过三纲市不大，从孙翔家所在的北川开到玉器厂，凭他的二把刀水平也只用了二十分钟。
玉器厂不大，围墙外边是门脸房，前院是三个玉器展厅，后边一块才是厂房。最近翡翠产业大热，玉器厂的展厅里大部份都是翡翠！
“这两年厂里效益不好，参加公盘连着赌垮了好几块毛料，要不我就让你回来工作了。不过现在也挺好，听你妈的意思，在应天买房了？还是靠赌石挣的钱？”
三叔的年纪刚过四十，不过鬓角已经斑白，似乎过的并不如意。他是玉器厂的股东，场子效益好的时候可是意气风发的，如今场子效益不好，便力不从心了！
“运气好，捡了个漏。”
“运气好也是一种能力啊！以前总是不服气，认为别人成功都是靠运气，现在再回想起来，呵呵……现在流的泪都是年轻时脑子里进的水啊！小翔，你开端不错，以后的路可要走稳当了。”
现在流的泪都是年轻时脑子里进的水，没想到三叔居然还这么新潮，孙翔也是醉了。
“这是加工车间，红火的时候全班开动都忙不过来，还要找人代加工，现在可好，统共就大猫小猫三两只。翡翠这两年虽然市场行情好，但是价格一直居高不下，先期投入太大，风险也高，难啊！”
“鉴定这块就剩我一个人了，老的都跑出去挣钱去了，新来的学两年都嫌待遇差跑了，要不是你婶子身体不好，我也早就出去了。”
“走吧，带你到原材料仓库去看看，顺便检验检验你的水平，还过得去的话，下次去公盘把你带上，让你长长见识。”
“三叔，我的半道子还不是跟您学的，几斤几两您还不知道吗？不过就是运气好，蒙对了几块料子罢了！”孙翔在长辈面前着实谦虚了一番。
“呦，小家伙口气还不小，那就看半赌料！”孙翔的言论自己看来没什么问题，在别人看来就不是谦虚了，几块料子，人这一辈子能赌涨几块料子。
厂里冷冷清清的，两个人逛了好大一会儿，也就在加工车间见着几个年轻小伙子，院子里更是一个人都没有。
“人心不古了，有能力的天天在外边跑着捞外水，你也不能挡住人家不是，否则人家就不来了。可惜偌大一个厂子，除了加工车间那几个磨洋工的，一个月倒是有二十天都只有我一个人……”
三叔一边打开仓库大门，一边絮絮叨叨的发牢骚。
推开沉重的大门，打开灯，孙翔眼睛亮了，好多毛料！
“这片区域都是半赌料，你看看吧。”
三叔领着孙翔朝里边走了几步，指着地上的一堆毛料说道。
孙翔观察了一下，大块的毛料大概有二十几块，其中最大的差不多有几百斤。不过这些毛料基本上都是从中间被刨开的，说是半赌，其实和明料也差不了多远。
小块的半赌料不少，一共堆成了五堆，应该是按种水区分的。三叔也不说明，示意孙翔自己看，自己则抱过一块全赌料，拿个电筒在那里看来看去。
孙翔先是一堆毛料挑一块，粗略的过了一遍，发现这些毛料不但是按种水区分，翠色好的和翠色差的也区分了开来。
他随便挑了一堆，蹲下开始看石。这次他就不像买料时那么急了，每一块料子都要先看皮壳表现，然后仔细观察窗口料子的表现，这么长时间对赌石磨下来，他的功力也长了许多。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三叔看着孙翔越来越熟悉的动作，暗暗点头。
“小翔，过来看看这块毛料，能看出来什么？”
孙翔直起身，活动了一下腰肢，走过去接过三叔递过来的一块毛料，仔细看了起来。
这是一块黑砂皮的全赌料，香瓜般大小，形状并不规则。
“这应该是一块老料子，帕敢场口第三层出的黑砂皮。现在帕敢已经挖到第五层了，这种料子是越来越少了。从脱砂这部分情况看，料子材质细腻，水头十足，应该是冰糯种或者水头很足的糯种。”
“这里有零散的松花，但是并不一定代表翠色不好。莽带若隐若现，同样的道理，不能以此为依据判定翠色。这个地方应该是色渣吧？再大点就成癣了。癣下必有绿，但同样不能作为判断翠色的依据。不过综合上述三者的表现，这块料子的翠色值得期待，我估摸着能达到百分之五十以上，而且颜色还是亮色。”
三叔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问道：“这块料子你出多少价？”
孙翔在心里盘算了一会儿道：“如果没人跟我抢，大概我最高会出到三万七、八的样子，如果有人跟我抢，那我最高能承受的价格是九万。”
三叔眉头一挑，说道：“这块料子是从公盘上拍回来的，中标价是十五万，虽然不知道第二名投的是什么价格，不过以小翔你那个价格，肯定是中不了标。”
孙翔挠了挠头，我还没参加过公盘，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
“行了，那些料子你都看出来些什么？”
“这一堆都是粗豆，翠色也不好，这一堆以细豆为主，糖豆和冰豆都有。这一堆豆种和糯种都有，共同点都是高翠。这一堆是翠色比较差的糯种，里边似乎还混有几块马牙种，这一堆就比较杂了，油青、花青、糯种、豆青都有。咱厂里的好料子都不在这儿吧？”
“那当然，好料子每一块都价值不菲，放到这儿也不放心啊。我刚才给你看的那块全赌料，应该就是这仓库里最好的了。”
两个人又浏览了一遍明料，孙翔挨个过手，过足了凉气的瘾，一直到下午一点，他们才准备出去吃饭。
走出玉器厂侧门，孙翔注意到这里竟堆着大大的一堆毛料，不过看样子好像都是切了好几刀后剩下的废料。
孙翔第二天无聊，便去逛逛家乡的特色玉器厂！
家乡距离中国赌石圣地平洲较近，运输和人才也从来不缺，在八十年代末期，搭着春风的波便有人合伙开了个玉器厂，在他记事起小时便在玉器厂玩，孙父也在玉器厂做过一段时间，后来便去古玩店坐堂了。
再后来，便出事了！
玉器厂位于市区的中心位置，不过三纲市不大，从孙翔家所在的北川开到玉器厂，凭他的二把刀水平也只用了二十分钟。
玉器厂不大，围墙外边是门脸房，前院是三个玉器展厅，后边一块才是厂房。最近翡翠产业大热，玉器厂的展厅里大部份都是翡翠！
“这两年厂里效益不好，参加公盘连着赌垮了好几块毛料，要不我就让你回来工作了。不过现在也挺好，听你妈的意思，在应天买房了？还是靠赌石挣的钱？”
三叔的年纪刚过四十，不过鬓角已经斑白，似乎过的并不如意。他是玉器厂的股东，场子效益好的时候可是意气风发的，如今场子效益不好，便力不从心了！
“运气好，捡了个漏。”
“运气好也是一种能力啊！以前总是不服气，认为别人成功都是靠运气，现在再回想起来，呵呵……现在流的泪都是年轻时脑子里进的水啊！小翔，你开端不错，以后的路可要走稳当了。”
现在流的泪都是年轻时脑子里进的水，没想到三叔居然还这么新潮，孙翔也是醉了。
“这是加工车间，红火的时候全班开动都忙不过来，还要找人代加工，现在可好，统共就大猫小猫三两只。翡翠这两年虽然市场行情好，但是价格一直居高不下，先期投入太大，风险也高，难啊！”
“鉴定这块就剩我一个人了，老的都跑出去挣钱去了，新来的学两年都嫌待遇差跑了，要不是你婶子身体不好，我也早就出去了。”
“走吧，带你到原材料仓库去看看，顺便检验检验你的水平，还过得去的话，下次去公盘把你带上，让你长长见识。”
“三叔，我的半道子还不是跟您学的，几斤几两您还不知道吗？不过就是运气好，蒙对了几块料子罢了！”孙翔在长辈面前着实谦虚了一番。
“呦，小家伙口气还不小，那就看半赌料！”孙翔的言论自己看来没什么问题，在别人看来就不是谦虚了，几块料子，人这一辈子能赌涨几块料子。
厂里冷冷清清的，两个人逛了好大一会儿，也就在加工车间见着几个年轻小伙子，院子里更是一个人都没有。
“人心不古了，有能力的天天在外边跑着捞外水，你也不能挡住人家不是，否则人家就不来了。可惜偌大一个厂子，除了加工车间那几个磨洋工的，一个月倒是有二十天都只有我一个人……”
三叔一边打开仓库大门，一边絮絮叨叨的发牢骚。
推开沉重的大门，打开灯，孙翔眼睛亮了，好多毛料！
“这片区域都是半赌料，你看看吧。”
三叔领着孙翔朝里边走了几步，指着地上的一堆毛料说道。
孙翔观察了一下，大块的毛料大概有二十几块，其中最大的差不多有几百斤。不过这些毛料基本上都是从中间被刨开的，说是半赌，其实和明料也差不了多远。
小块的半赌料不少，一共堆成了五堆，应该是按种水区分的。三叔也不说明，示意孙翔自己看，自己则抱过一块全赌料，拿个电筒在那里看来看去。
孙翔先是一堆毛料挑一块，粗略的过了一遍，发现这些毛料不但是按种水区分，翠色好的和翠色差的也区分了开来。
他随便挑了一堆，蹲下开始看石。这次他就不像买料时那么急了，每一块料子都要先看皮壳表现，然后仔细观察窗口料子的表现，这么长时间对赌石磨下来，他的功力也长了许多。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三叔看着孙翔越来越熟悉的动作，暗暗点头。
“小翔，过来看看这块毛料，能看出来什么？”
孙翔直起身，活动了一下腰肢，走过去接过三叔递过来的一块毛料，仔细看了起来。
这是一块黑砂皮的全赌料，香瓜般大小，形状并不规则。
“这应该是一块老料子，帕敢场口第三层出的黑砂皮。现在帕敢已经挖到第五层了，这种料子是越来越少了。从脱砂这部分情况看，料子材质细腻，水头十足，应该是冰糯种或者水头很足的糯种。”
“这里有零散的松花，但是并不一定代表翠色不好。莽带若隐若现，同样的道理，不能以此为依据判定翠色。这个地方应该是色渣吧？再大点就成癣了。癣下必有绿，但同样不能作为判断翠色的依据。不过综合上述三者的表现，这块料子的翠色值得期待，我估摸着能达到百分之五十以上，而且颜色还是亮色。”
三叔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问道：“这块料子你出多少价？”
孙翔在心里盘算了一会儿道：“如果没人跟我抢，大概我最高会出到三万七、八的样子，如果有人跟我抢，那我最高能承受的价格是九万。”
三叔眉头一挑，说道：“这块料子是从公盘上拍回来的，中标价是十五万，虽然不知道第二名投的是什么价格，不过以小翔你那个价格，肯定是中不了标。”
孙翔挠了挠头，我还没参加过公盘，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
“行了，那些料子你都看出来些什么？”
“这一堆都是粗豆，翠色也不好，这一堆以细豆为主，糖豆和冰豆都有。这一堆豆种和糯种都有，共同点都是高翠。这一堆是翠色比较差的糯种，里边似乎还混有几块马牙种，这一堆就比较杂了，油青、花青、糯种、豆青都有。咱厂里的好料子都不在这儿吧？”
“那当然，好料子每一块都价值不菲，放到这儿也不放心啊。我刚才给你看的那块全赌料，应该就是这仓库里最好的了。”
两个人又浏览了一遍明料，孙翔挨个过手，过足了凉气的瘾，一直到下午一点，他们才准备出去吃饭。
走出玉器厂侧门，孙翔注意到这里竟堆着大大的一堆毛料，不过看样子好像都是切了好几刀后剩下的废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