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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行。”秦篁慷慨得很,脑筋一转问,“那几本小书你还收着吗?”
沈斯文就是靠那几本东西补了课,这会儿便说:“在,你要做什么?”
秦篁妩媚一笑:“咱们今天就来玩游戏呀,不是那次你说的?”
哦,那次为了吓她,他是这么说过来着。
“怎,怎么玩?”
“就和玩大转盘一样。你随机翻书,我来喊停,停在哪一页我们今晚就玩什么花样?”
沈斯文已经从脸红到了脖子:“都,都听你的。”
两人迫不及待地回了家,沈斯文拿着书,秦篁在床上坐着,从十开始倒数,速度可快可慢。
这次她运气不错,沈斯文停下来的时候正好挺在一个健美先生尽情展现肌肉的彩页上。
秦篁两眼放光,三步并作两步跑出将那条柠檬色的小内内拿出来:“规则大如山,快点去换上!”
沈斯文企图求饶:“篁儿……我们换一个好不好?”
秦篁嘟起嘴:“不好。”
沈斯文羞愤欲死。他从小在母亲的教养下学的是礼义廉耻、非礼勿视,连名字都斯斯文文的,秦篁让他做这样的事,他实在很想落荒而逃。
可秦篁满脸期待地等着,他又早下了决心要好好补偿她,如果只是这样,其实也还可以接受吧?
沈斯文一咬牙,也不顾斯文了,他脱了衣服换上那块轻薄的小布料,羞耻得头皮发炸,他觉得自己肯定脑袋不正常了,俗话说精虫上脑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秦篁早就做好了完全的准备,旖旎的香氛,煽情的萨克斯风,还有昏黄色调的灯光,全都等着主角上场。
沈斯文从屏风后走出来,和彩页上的模特一样让人想要尖叫。
等等,好像有哪儿不一样……
秦篁笑看着沈斯文宛如换了一个人般大(feng)方(sao)地朝自己走来,还很懂的舔了一下下唇之后,突然觉得有点不妙——
沈斯文的眼镜去哪儿了?!那是他的节操本体啊喂!
秦篁床上的另一个枕头终于等来了它的主人,它听女主人说,男主人是个温和有礼、斯文端方的男子,今日一见——一点都不是那样的好吗?!哪里温和,哪里斯文,哪里端方了?!
那晚上的经历,秦篁事后想起来,只能说“刺激,太刺激了”。
但为了身体着想,以后还是少让沈斯文摘眼镜,解除封印的代价还是有点大的——秦篁揉着屁、股如是想着。
小凤等人一一回归,安安也接了回来,秦篁和沈斯文只能暂时回到以前的那种状态,人前相敬如宾,人后如胶似漆。小凤也看出些端倪,但非常喜闻乐见。
而一直远离他们的沈太太,其实离得也没那么远。她知道沈斯文有了筑仁斋,也知道沈斯文和秦篁走得越来越近,还知道沈斯文被秦篁迷得越来越晕头转向。沈斯文电话其实没少打,但最后都会落到秦篁的事上,而她在这件事上一步不让。510文学 x.
沈太太回到这里来,可不是为了给他们俩腾出空间,而是以退为进暗度陈仓——虽然到现在都没查出那孩子的生父,但她相信功夫不负有心人,总有一天她能抓住秦篁的狐狸尾巴。
沈太太曾想过从秦篁的舅舅下手,但秦篁的舅舅不是在赌场就是在酒馆,沈太太放不下身份进去。没多久,秦篁的舅舅不去这些地方了,每天只在家里,沈太太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秦篁的舅妈回来了。
秦篁的舅妈刚从秦篁那儿回来,必然知道两人的纠葛,沈太太只能暂且躲着她以观后效。
这天秦篁的舅舅实在憋不住了,他趁老婆出门,偷偷打了酒来喝,可刚喝到一半儿老婆就回来了。他虽然藏得快,但架不住空气里还飘荡着酒香。
秦篁的舅妈拧着他耳朵:“我就知道我是一刻也走不得!你还打算偷偷瞒着我喝,你多大一把老骨头了?喝喝喝,喝死你得了!”
秦篁的舅舅不服:“你去买胭脂水粉我说过半个不吗?我不买衣服不买包,我就喝二两小酒怎么了?”
“哟呵,几天不打,上房揭瓦!还学会顶嘴了!你再顶嘴——”
秦篁的舅舅翻了个白眼:“我说的是实话……”
秦篁的舅妈却不管是虚话还是实话,抄起旁边的鸡毛掸子就开始追打:“你还说你还说!”
秦篁的舅舅被打得落荒而逃,逃出门时还不忘把酒壶拿上,把秦篁的舅妈气得够呛:“跑!跑出门就别回来!”
秦篁的舅舅:“不回来就不回来!我早受够了!”
此时已是月到中天,秦篁的舅舅一赌气跑了出来,却不敢到酒馆赌场去,一是怕被看笑话,二是担心他老婆还要来闹,就一边四处闲荡一边喝着小酒,天大地大自由自在,还挺美滋滋。
沈太太正好看到他游魂野鬼一般四处晃荡,他妻子也没跟着,便起了打听的心思。
秦篁的舅舅酒量其实不好,但又喜欢喝酒,享受腾云驾雾的感觉,一壶酒空了,他也醉得东倒西歪,索性不挑地方就地躺下,两手一摊呼呼就睡。
沈太太等了一会儿,确认他是烂醉了,才从旁边走出来轻声问:“张老爷,如今发达了,可还记得老友吗?”
秦篁的舅舅醉醺醺的睁开眼,仿佛看到了人又好像没有看清,“……你是谁?”
“不记得了吧?几年前就是我把秦篁卖给人牙子的……”
“……你!是你……”秦篁的舅舅费力地坐起来,“当年的旧账……我们还没,嗝,好好算……算一算呢……”
沈太太并不怕一个醉汉:“当年的事我有没有做错你们心里明镜似的。不然秦篁那个孩子是哪里来的呢?”
秦篁的舅舅被她气得不行,站起来去抓她:“你……放屁!那孩子是谁的……你们不知道?”
“你说是谁的?”
“哼。”他打了个酒嗝儿,像是不想和她废话,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
沈太太挡住他:“你想说秦篁的孩子是我那几个哥哥的?”
秦篁的舅舅大着舌头:“怎么可能是你那几个哥哥……嗝……是你的儿子,沈斯文沈小少爷的!”
“你胡说!”沈太太气得脑门上的血管突突的跳,“我儿子怎么可能?当时我们只是每年七八月回来一次,秦篁怎么可能会有我儿子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