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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3章 一脉相承的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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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胸脯拍得“啪啪作响”，胖道士眯起的小眼睛猛地瞪大，竖起大拇指，用一副“我很信得过”的口吻说道：
“哥哥我也不占你便宜！”
“你现在给我一块永恒蓝金，等哥哥我日后九道轮回印合一成了仙……”
“你渡劫哥哥就为你走一遭奇异世界，还你十块仙金！”
“……”
长生天尊没有说话，只是用“我看我像傻子吗”的眼神盯着胖道士。
“噫，长生老弟！”
被这种熟悉眼神一扫，胖道士心就是一突，暗道：这次要完。
来不及多想，胖道士哎呦一声，就开始推销奇异世界。
只三言两语，胖道士就把自己从帝尊那得来的信息转手卖了出去。
“长生老弟，我跟你说哈，那奇异世界可是不一般！”
小眼睛里闪烁着惊人的光芒，有仙金在前面当胡萝卜，胖道士的战斗力显得格外凶悍：
“我跟你说，那个奇异世界虽不是仙界，却胜似仙界！”
“大，大帝你知道吗？”
伸手比划了一个大大的圆，胖道士表情浮夸：
“咱们这的大帝号称‘两不想见’，就算能活也是至尊那副鬼样子，可在奇异世界……”
胖道士挺起将军肚，咧开胖嘴，手舞足蹈地开始描述奇异世界的美景：
“在那，大帝是用两位数来计算的！”
读者一号（疑惑）：哎，两位数？
奇异世界虽然能让人活得九，可它终究不是至尊百千万寿的仙界（完美世界），不可能有那么多帝级强者啊。
胖道士（大怒）：十也是两位数！
“……”
经过一阵短暂的，让人尴尬的沉默，长生天尊看了一眼手舞足蹈的胖道士，委婉地开口拒绝：
“冥皇哥哥，小弟我不如你们家大业大，帝兵以十计……”
不等脸色微僵的胖道士继续不死心地劝说。
长生天尊就上前一步，伸手抓住胖道士的手臂，利用身高优势，居高临下地看着胖道士，一脸陈恳：
“小弟我从神话年代挣扎到现在，总共就那么几件仙金的棺材本。”
不待胖道士挤出虚假的笑容，继续描述奇异世界的美景，劝长生天尊借给自己仙金。
长生天尊松开胖道士，“蹬蹬”后退几步，突然一揖到地，腰弯成一百二度，凄然道：
“冥皇哥哥可否，可否放过小弟我一马！”
“……”
听到这句话，又看着长生天尊行如此大礼。
胖道士的胖脸猛地一哆嗦，带着脸上的肥肉不断抖动，那泛着油花的腮帮子开始碰撞。
“哎嘿！（咬牙声）”
也不知是接受不了这个结局，产生了病态的执念；还是真的没皮没脸习惯了，不在意什么强者威严。
就在长生天尊不顾及强者风范一揖到地后，胖道士竟然一咬牙，直接跪了下去！
“噗通。”
身上的肥肉齐齐颤抖一下，胖道士抬起不知何时已泪流满面的脸庞，悲痛地看着长生天尊，怆然道：
“长生老弟，你怎会觉得我要抢你仙金？！”
胖道士声如杜鹃啼血，音如猿哀鸣。
一听，就让人心中浮现出些许不忍和同情，不由得开口劝说几声。
“你，你你！”
不过，作为被借仙金的一方，长生天尊并没有被胖道士的伪装迷惑，拱手将自己的仙金送出。
听完冥皇老大哥的“义正言辞”，长生天尊是双眼猛地瞪圆，白色的胡须抖个不忍，牙齿上下碰撞，是生气到了极点！
“嘁～”x3
虽然没有受害人长生天尊这么大的反应，但看胖道士如此不要脸皮，刚刚说的话都能当放屁。
帝尊等人还是你看我我看你，齐齐拉长音，发出“嘁”的一声，嘲讽之情溢于言表。
“唉～”x2
紧接着“嘁”声，旁白和帝尊二人又叹了口气，各自陷入了思索。
帝尊（思索）：长生不要脸还能说是我压得太紧，趁势反弹，可你冥皇是什么个意思？
难道，你是天生不要脸皮吗？！
帝尊（仰头长叹）：难啊，当一个仙王，当一个天庭之主是真的难啊！
旁白（思索）：长生天尊势必不能容忍冥皇如此欺辱。
可长生天尊毕竟不是冥皇那等人物，它对自己的脸皮还是比较看重的。
这也就是说……
旁白（双眼一亮）：长生天尊势必要引入外力，来打发掉冥皇。
而帝尊和长生天尊刚刚闹翻。
不到万不得已，长生天尊是不会拉下脸皮去请的。
可现场只有一人两旁白……
旁白（双眼越来越亮，就像是五十瓦的大灯泡）：
不出意外，长生天尊必然会求助我两人中的一人。
而长生天尊手中正好有一块永恒蓝金……
“哗～”
浑身一震，背后升起一轮神环，将旁白照耀地如同神祗。
旁白（握紧拳头，露出自信的笑容）：永恒蓝金，我来了！
……
“啊……唔！”
袖口处一热，仿佛是有一块烧红的烙铁紧贴手臂。
正神游天外（发呆）的旁白二号浑身一震，张嘴嘶了一口冷气。
一边伸手向着袖口摸去，一边提起头四处张望，想从外界得到一些消息。
旁白二号（大怒）：谁在烫我？站出来！
有本事，你站出来啊！
“别乱看，是我。”
刚刚在心里骂完那个人的十辈祖宗，还没来得及骂第十一辈，旁白二号的耳边突然响起一道传音。
“啊，是，是你啊……”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旁白二号身体一僵，不敢光明正大地扭头去看，只用余光和长生天尊对了眼神。
“骂他，快！”
“骂完他，这块永恒仙金就是你的。”
一连串压抑着愤怒的传音在耳边响起。
“我办事，你放心。”
擦了擦嘴角的哈喇子，将眼睛从永恒蓝金散发出来的蓝光上移开，旁白二号拍了拍胸脯，做出了保证。
旁白三号（解释）：旁白二号没有低头掀开袖子看。
它看的不是永恒蓝金，而是永恒蓝金散发出的迷人光芒。
“啪。”
一甩袖子，身上震出一圈灰尘，抖出大佬的气势。
摸了摸袖袍中的仙金，给金主一个“我半事，你放心”的目光，双眼发光的旁白二号就进入了解说状态。
……
“噗通。”
先张嘴给胖道士补上迟来的跪倒特效。
旁白二号（袖袍一甩，表情浮夸）：
因为过于肥胖，脂肪严重超标的胖道士这么一跪，还真是推金山倒玉柱，颇有一番声势呢！
旁白二号（啧了一声，摇了摇头）：只不过，大家都知道这位胖道士的身份。
面对这“推金山倒玉柱”的一跪，大家更震撼的是“此人竟如此没脸没皮”，而不是“此人跪的好生气派”。
“啊哈唔唔唔……”x3
老实说，在听完旁白二号这一番连削带打，名褒实贬，说着“纯路人，有一说一”，实则疯狂喷人的阴阳怪气后，帝尊等人是很想哈哈大笑，顺道踩冥皇一脚的的。
但三人都是要面子的强者……
读者二号（疑惑）：咦，帝尊不是同样脸皮神功大成，不怕丢脸吗？
帝尊（拍桌大怒）：我那不是不要脸，我那是让着他们！
众人还是强忍下去，伸手捂着嘴，哼哧哼哧了几声，勉强算是哈哈大笑了。
……
“唉～”
看着自己的师父因为一块仙金就跪地撒泼，又看着旁白公然收钱办事。
问讯而来，躲在角落里偷听好一阵子的帝尊张了张嘴，“嗯嗯”了好一阵子，才挤出一个“*”字。
“he，tui！”
帝尊朝地上呸了一口，开口嘲讽道：
“收了钱就办事，你还真是‘敬岗敬业’的旁白君啊！”
“……”
没有理会帝尊的冷嘲热讽，阴阳怪气完冥皇，旁白二号伸手摸了摸袖口多出来的一块硬物，悄悄竖起袖口看了一眼。
“嘶～”
入目而来的是一片耀眼的蓝光。
“哈～”
确认仙金真假后，旁白二号发出一声三分得意五分放松二分期待的叹息，脸上就挂起了难以压抑的笑容。
这种状态的旁白二号，在面对帝尊嘲讽之时，完全没有在意，只是摆了摆手，轻笑道：
“哪里，哪里，只是朋友多罢了。”
“*！”x3
这回，可就不再是帝尊一人嘲讽了。
就连被阴阳怪气的冥皇也开口骂了一声“*”，来发泄自己那“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的复杂心情。
“抬爱了，诸位抬爱了！”
朝着周围拜了个罗圈揖，旁白二号笑脸依旧，用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口吻开口回应：
“某不过一小旁白，何担得诸位如此抬爱！”
“啪。”
突然，“啪”的一声，那抬起来的手臂猛地一沉，低头作揖的旁白二号连忙抬头看向前方。
只见，不说话，也不嘲讽，充当了好一阵子吃瓜群众的旁白正站在面前，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旁白（脸色扭曲）：你小子敢抢我活？
我的永恒蓝金啊！
“二号。”
短短两个字却是包含深情，让人心头一“暖”。
当然，更让人“暖”的是那双死死摁住自己双臂，不让挣脱的手。
“啪，啪啪。”
抽了几下手臂没有抽出来，旁白二号嘴角抽了抽，冲着旁白露出了一个礼貌却又不失距离的微笑，余光却一直盯着袖口。
“……”
“我也不说些别的……”
看到旁白二号继续用余光看袖口的永恒蓝金，旁白的笑容是愈发灿烂（扭曲）。
加大摁住旁白二号双臂的力气，旁白咧开嘴，露出一嘴大白牙：
“哥哥我要求不高，见者有份就好。”
“！”
话音刚落，旁白二号就发现自己袖口的重量不对，轻了一截。
旁白二号（拍桌）：以前都袖袍能抖出哗哗风声，现在抖不出来了！
“啪。”
看到旁白二号的脸色铁青，灿烂笑容的旁白抬手就捶了它一拳，嘿嘿笑道：
“老哥我没那么独，给你留了一多半呢！”
“我艹……”
刚想开口骂人，旁白二号的双臂突然一沉，骨骼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它的心也沉到了最底下。
“……”
一肚子脏话堵在嗓子眼，旁白二号就跟刷了绿漆的绿化树一样，整张脸绿得发慌。
最终，为了防止把自己憋爆炸，旁白二号只好恨恨地一甩袖子，嘿然离去。
“轰！”
读者三号（撇嘴）：啧，就这不要脸的劲头，你们旁白还真一脉相承啊！
……
“刷。”x4
四道红绿相间的光芒从“天庭”上缓缓升起。
“波”的一声，这四道光芒脱离了“天庭”的引力捕捉范围（在遮天世界叫阵法影响范围，二者是一个意思）。
“哗，哗哗。”
脱离范围后，四道光芒并没有急着离去，反而开始绕着“天庭”，擦着引力捕捉范围的边移动。
“嗡嗡嗡～”
也不知道是遮天世界的宇宙常数太低，人人都能破空飞行；
还是几人的身体强度太高，不用考虑物体承受力，只需要不断加速再加速。
总之，刚转了两圈半，四道拉着长长尾焰，每时每刻都在破碎空间的光芒就达到了“天庭”引力场的最大加速度。
也即是遮天世界准帝强者们的移动速度。
所谓的全力移动就会破碎空间，形成不稳定的，短暂的空间通道。
“嗡！”
在即将转到第三圈，也就是正面北斗星的时候。
四道光芒调整方向，让自己挣脱那虚弱的引力捕捉，跨过虚空，投入不断自转的北斗星。
“轰！”
四条空间通道飞快蔓延，在无声的虚空中掀起了剧烈的轰鸣。
很快，四道蔓延的空间通道就接到了北斗星上最高的一点。
旁白三号（解释）：不是他们故意选择这个地点。
而是一般来说，空间通道开在星球最高一点是最方便的，最简单的。
而且，一个星球的最高点也大多都是生命禁区。
就算不稳定的空间通道爆炸，也不会造成多么严重的损失。
旁白三号（叹气）：真要是把空间通道开在俗世，出了问题怎么办？
空间通道一炸可就是一个不小的国家。
除非是复仇这种特殊情况，又或者是以虐杀普通人为乐的变态，否则，没人会这么干的。
把胸脯拍得“啪啪作响”，胖道士眯起的小眼睛猛地瞪大，竖起大拇指，用一副“我很信得过”的口吻说道：
“哥哥我也不占你便宜！”
“你现在给我一块永恒蓝金，等哥哥我日后九道轮回印合一成了仙……”
“你渡劫哥哥就为你走一遭奇异世界，还你十块仙金！”
“……”
长生天尊没有说话，只是用“我看我像傻子吗”的眼神盯着胖道士。
“噫，长生老弟！”
被这种熟悉眼神一扫，胖道士心就是一突，暗道：这次要完。
来不及多想，胖道士哎呦一声，就开始推销奇异世界。
只三言两语，胖道士就把自己从帝尊那得来的信息转手卖了出去。
“长生老弟，我跟你说哈，那奇异世界可是不一般！”
小眼睛里闪烁着惊人的光芒，有仙金在前面当胡萝卜，胖道士的战斗力显得格外凶悍：
“我跟你说，那个奇异世界虽不是仙界，却胜似仙界！”
“大，大帝你知道吗？”
伸手比划了一个大大的圆，胖道士表情浮夸：
“咱们这的大帝号称‘两不想见’，就算能活也是至尊那副鬼样子，可在奇异世界……”
胖道士挺起将军肚，咧开胖嘴，手舞足蹈地开始描述奇异世界的美景：
“在那，大帝是用两位数来计算的！”
读者一号（疑惑）：哎，两位数？
奇异世界虽然能让人活得九，可它终究不是至尊百千万寿的仙界（完美世界），不可能有那么多帝级强者啊。
胖道士（大怒）：十也是两位数！
“……”
经过一阵短暂的，让人尴尬的沉默，长生天尊看了一眼手舞足蹈的胖道士，委婉地开口拒绝：
“冥皇哥哥，小弟我不如你们家大业大，帝兵以十计……”
不等脸色微僵的胖道士继续不死心地劝说。
长生天尊就上前一步，伸手抓住胖道士的手臂，利用身高优势，居高临下地看着胖道士，一脸陈恳：
“小弟我从神话年代挣扎到现在，总共就那么几件仙金的棺材本。”
不待胖道士挤出虚假的笑容，继续描述奇异世界的美景，劝长生天尊借给自己仙金。
长生天尊松开胖道士，“蹬蹬”后退几步，突然一揖到地，腰弯成一百二度，凄然道：
“冥皇哥哥可否，可否放过小弟我一马！”
“……”
听到这句话，又看着长生天尊行如此大礼。
胖道士的胖脸猛地一哆嗦，带着脸上的肥肉不断抖动，那泛着油花的腮帮子开始碰撞。
“哎嘿！（咬牙声）”
也不知是接受不了这个结局，产生了病态的执念；还是真的没皮没脸习惯了，不在意什么强者威严。
就在长生天尊不顾及强者风范一揖到地后，胖道士竟然一咬牙，直接跪了下去！
“噗通。”
身上的肥肉齐齐颤抖一下，胖道士抬起不知何时已泪流满面的脸庞，悲痛地看着长生天尊，怆然道：
“长生老弟，你怎会觉得我要抢你仙金？！”
胖道士声如杜鹃啼血，音如猿哀鸣。
一听，就让人心中浮现出些许不忍和同情，不由得开口劝说几声。
“你，你你！”
不过，作为被借仙金的一方，长生天尊并没有被胖道士的伪装迷惑，拱手将自己的仙金送出。
听完冥皇老大哥的“义正言辞”，长生天尊是双眼猛地瞪圆，白色的胡须抖个不忍，牙齿上下碰撞，是生气到了极点！
“嘁～”x3
虽然没有受害人长生天尊这么大的反应，但看胖道士如此不要脸皮，刚刚说的话都能当放屁。
帝尊等人还是你看我我看你，齐齐拉长音，发出“嘁”的一声，嘲讽之情溢于言表。
“唉～”x2
紧接着“嘁”声，旁白和帝尊二人又叹了口气，各自陷入了思索。
帝尊（思索）：长生不要脸还能说是我压得太紧，趁势反弹，可你冥皇是什么个意思？
难道，你是天生不要脸皮吗？！
帝尊（仰头长叹）：难啊，当一个仙王，当一个天庭之主是真的难啊！
旁白（思索）：长生天尊势必不能容忍冥皇如此欺辱。
可长生天尊毕竟不是冥皇那等人物，它对自己的脸皮还是比较看重的。
这也就是说……
旁白（双眼一亮）：长生天尊势必要引入外力，来打发掉冥皇。
而帝尊和长生天尊刚刚闹翻。
不到万不得已，长生天尊是不会拉下脸皮去请的。
可现场只有一人两旁白……
旁白（双眼越来越亮，就像是五十瓦的大灯泡）：
不出意外，长生天尊必然会求助我两人中的一人。
而长生天尊手中正好有一块永恒蓝金……
“哗～”
浑身一震，背后升起一轮神环，将旁白照耀地如同神祗。
旁白（握紧拳头，露出自信的笑容）：永恒蓝金，我来了！
……
“啊……唔！”
袖口处一热，仿佛是有一块烧红的烙铁紧贴手臂。
正神游天外（发呆）的旁白二号浑身一震，张嘴嘶了一口冷气。
一边伸手向着袖口摸去，一边提起头四处张望，想从外界得到一些消息。
旁白二号（大怒）：谁在烫我？站出来！
有本事，你站出来啊！
“别乱看，是我。”
刚刚在心里骂完那个人的十辈祖宗，还没来得及骂第十一辈，旁白二号的耳边突然响起一道传音。
“啊，是，是你啊……”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旁白二号身体一僵，不敢光明正大地扭头去看，只用余光和长生天尊对了眼神。
“骂他，快！”
“骂完他，这块永恒仙金就是你的。”
一连串压抑着愤怒的传音在耳边响起。
“我办事，你放心。”
擦了擦嘴角的哈喇子，将眼睛从永恒蓝金散发出来的蓝光上移开，旁白二号拍了拍胸脯，做出了保证。
旁白三号（解释）：旁白二号没有低头掀开袖子看。
它看的不是永恒蓝金，而是永恒蓝金散发出的迷人光芒。
“啪。”
一甩袖子，身上震出一圈灰尘，抖出大佬的气势。
摸了摸袖袍中的仙金，给金主一个“我半事，你放心”的目光，双眼发光的旁白二号就进入了解说状态。
……
“噗通。”
先张嘴给胖道士补上迟来的跪倒特效。
旁白二号（袖袍一甩，表情浮夸）：
因为过于肥胖，脂肪严重超标的胖道士这么一跪，还真是推金山倒玉柱，颇有一番声势呢！
旁白二号（啧了一声，摇了摇头）：只不过，大家都知道这位胖道士的身份。
面对这“推金山倒玉柱”的一跪，大家更震撼的是“此人竟如此没脸没皮”，而不是“此人跪的好生气派”。
“啊哈唔唔唔……”x3
老实说，在听完旁白二号这一番连削带打，名褒实贬，说着“纯路人，有一说一”，实则疯狂喷人的阴阳怪气后，帝尊等人是很想哈哈大笑，顺道踩冥皇一脚的的。
但三人都是要面子的强者……
读者二号（疑惑）：咦，帝尊不是同样脸皮神功大成，不怕丢脸吗？
帝尊（拍桌大怒）：我那不是不要脸，我那是让着他们！
众人还是强忍下去，伸手捂着嘴，哼哧哼哧了几声，勉强算是哈哈大笑了。
……
“唉～”
看着自己的师父因为一块仙金就跪地撒泼，又看着旁白公然收钱办事。
问讯而来，躲在角落里偷听好一阵子的帝尊张了张嘴，“嗯嗯”了好一阵子，才挤出一个“*”字。
“he，tui！”
帝尊朝地上呸了一口，开口嘲讽道：
“收了钱就办事，你还真是‘敬岗敬业’的旁白君啊！”
“……”
没有理会帝尊的冷嘲热讽，阴阳怪气完冥皇，旁白二号伸手摸了摸袖口多出来的一块硬物，悄悄竖起袖口看了一眼。
“嘶～”
入目而来的是一片耀眼的蓝光。
“哈～”
确认仙金真假后，旁白二号发出一声三分得意五分放松二分期待的叹息，脸上就挂起了难以压抑的笑容。
这种状态的旁白二号，在面对帝尊嘲讽之时，完全没有在意，只是摆了摆手，轻笑道：
“哪里，哪里，只是朋友多罢了。”
“*！”x3
这回，可就不再是帝尊一人嘲讽了。
就连被阴阳怪气的冥皇也开口骂了一声“*”，来发泄自己那“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的复杂心情。
“抬爱了，诸位抬爱了！”
朝着周围拜了个罗圈揖，旁白二号笑脸依旧，用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口吻开口回应：
“某不过一小旁白，何担得诸位如此抬爱！”
“啪。”
突然，“啪”的一声，那抬起来的手臂猛地一沉，低头作揖的旁白二号连忙抬头看向前方。
只见，不说话，也不嘲讽，充当了好一阵子吃瓜群众的旁白正站在面前，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旁白（脸色扭曲）：你小子敢抢我活？
我的永恒蓝金啊！
“二号。”
短短两个字却是包含深情，让人心头一“暖”。
当然，更让人“暖”的是那双死死摁住自己双臂，不让挣脱的手。
“啪，啪啪。”
抽了几下手臂没有抽出来，旁白二号嘴角抽了抽，冲着旁白露出了一个礼貌却又不失距离的微笑，余光却一直盯着袖口。
“……”
“我也不说些别的……”
看到旁白二号继续用余光看袖口的永恒蓝金，旁白的笑容是愈发灿烂（扭曲）。
加大摁住旁白二号双臂的力气，旁白咧开嘴，露出一嘴大白牙：
“哥哥我要求不高，见者有份就好。”
“！”
话音刚落，旁白二号就发现自己袖口的重量不对，轻了一截。
旁白二号（拍桌）：以前都袖袍能抖出哗哗风声，现在抖不出来了！
“啪。”
看到旁白二号的脸色铁青，灿烂笑容的旁白抬手就捶了它一拳，嘿嘿笑道：
“老哥我没那么独，给你留了一多半呢！”
“我艹……”
刚想开口骂人，旁白二号的双臂突然一沉，骨骼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它的心也沉到了最底下。
“……”
一肚子脏话堵在嗓子眼，旁白二号就跟刷了绿漆的绿化树一样，整张脸绿得发慌。
最终，为了防止把自己憋爆炸，旁白二号只好恨恨地一甩袖子，嘿然离去。
“轰！”
读者三号（撇嘴）：啧，就这不要脸的劲头，你们旁白还真一脉相承啊！
……
“刷。”x4
四道红绿相间的光芒从“天庭”上缓缓升起。
“波”的一声，这四道光芒脱离了“天庭”的引力捕捉范围（在遮天世界叫阵法影响范围，二者是一个意思）。
“哗，哗哗。”
脱离范围后，四道光芒并没有急着离去，反而开始绕着“天庭”，擦着引力捕捉范围的边移动。
“嗡嗡嗡～”
也不知道是遮天世界的宇宙常数太低，人人都能破空飞行；
还是几人的身体强度太高，不用考虑物体承受力，只需要不断加速再加速。
总之，刚转了两圈半，四道拉着长长尾焰，每时每刻都在破碎空间的光芒就达到了“天庭”引力场的最大加速度。
也即是遮天世界准帝强者们的移动速度。
所谓的全力移动就会破碎空间，形成不稳定的，短暂的空间通道。
“嗡！”
在即将转到第三圈，也就是正面北斗星的时候。
四道光芒调整方向，让自己挣脱那虚弱的引力捕捉，跨过虚空，投入不断自转的北斗星。
“轰！”
四条空间通道飞快蔓延，在无声的虚空中掀起了剧烈的轰鸣。
很快，四道蔓延的空间通道就接到了北斗星上最高的一点。
旁白三号（解释）：不是他们故意选择这个地点。
而是一般来说，空间通道开在星球最高一点是最方便的，最简单的。
而且，一个星球的最高点也大多都是生命禁区。
就算不稳定的空间通道爆炸，也不会造成多么严重的损失。
旁白三号（叹气）：真要是把空间通道开在俗世，出了问题怎么办？
空间通道一炸可就是一个不小的国家。
除非是复仇这种特殊情况，又或者是以虐杀普通人为乐的变态，否则，没人会这么干的。